《书》云:饮食务取益人者,仍节俭为佳,若过多,觉彭亨短气便成疾。
《书》云:饮食於露天,飞丝堕其中,食之,咽喉生泡。
《书》云:饮食收器中,宜下小而上大,若覆之不密,虫鼠欲盗食而不可,环器堕涎,食者得黄病,通身如蜡,针药不能疗。
《书》云:饮食以铜器盖之,汗若入内,食者发恶疮肉疽。
《书》云:饮食上蜂行住,或猫犬破之水生疮。
《书》云:饮食生冷,北人土厚水深,禀气坚实,不损脾胃。久居南方,宜忌之。南人土薄水浅,禀赋多虚,不宜脾胃。久居北方者,尤宜忌之。
《书》云:空心茶,宜戒;卯时酒、申後饭,宜少。
《书》云:极饥而食且过饱,结积聚极,渴而饮且过多,成痰癖。日没后食讫,便未须饮酒,不干呕。
太宗谓宰臣曰:“朕每日所为,自有常节,饮食不过度,行之已久,甚觉有力。老子云:‘我命在我,不在天,全在人之调适。’卿等亦当加意,毋自轻摄养也。”
陶隐居云:何必餐霞服大药,妄意延年等龟鹤,但於饮食嗜中,击其甚者将安乐。浆水,按《本草》:味甘,酸,微温,无毒。调中引气,开胃止渴,强力通关,治
霍乱泻痢。消宿食,解烦去睡,调理脏腑,治呕哕,白人肤体如缯帛,为人常用,故不齿其功。世之所用熟水品目甚多,贵如沉香则燥脾,木骨草则涩气,蜜香则冷
胃,麦门冬则体寒,如此之类,皆有所损。紫苏汤,今人朝暮饮之,无益也。芳草致豪贵之疾,此有一焉。宋仁宗命翰林院定熟水,奏曰:“紫苏第一,沉香第二,
麦门冬第三,以苏能下胸膈浮气。”殊不知久则泄人真气,令人不觉。
《本草》云:酒饮之,体软神昏,是其有毒也,损益兼行。扁鹊云:久饮常过,腐肠烂胃,溃髓蒸筋,伤神损寿。有客访周,出美酒两石,饮石二,客饮八斗,次
明,无所苦,酒量贯也,客已死矣。观之,客肠已出,胁已穿,岂非量过,而犯扁鹊之戒欤。饮白酒,食牛肉,生虫。酒浆,照人无影不可饮,不可合乳汁饮,令人
气结,祭酒自耗者杀人。酒后食芥辣物多,则缓人筋骨。卧黍穰,食猪肉,患大风。凡中药毒及一切毒,从酒得者难治。酒性行血脉,流遍身体也。
《书》云:饮酒,醉未醒,大渴饮冷水,又饮茶,被酒引入肾脏,为停毒之水。腰脚重,膀胱冷痛,兼患水肿,消渴挛。”
《书》云:酒醉当风,以扇扇之,恶风成紫癜。又:醉酒吐罢,便饮水,作消渴。神仙不禁酒,以能行气壮神,然不过饮也。
《本草》:茶饮者,宜热,宜少,不饮尤佳。久食去人脂,令人瘦,下焦虚冷,惟饱食後一、二盏不妨消渴也。饮则尤不宜,令人不眠。同韭食身重。
《书》云:将盐点茶,引贼入家,恐伤肾也。东坡说茶除烦去腻,世固不可无茶。然暗中损人不少,吾有一法常自修之。辄以浓茶漱口於食後,烦腻既去而脾胃不知,凡肉之在齿者,得茶漱涤,乃不觉脱去,不烦挑剔也。盖齿性便苦,缘此渐坚牢,而齿蠹且日去矣。
《书》云:饮多,则肺布叶举,气逆上奔。
《书》云:阴地流泉,六月行路,勿饮之,发疟。
《书》云:饮宴於圣像之侧,魂魄不安。
《书》云:饮水勿急咽,久成气病。
第17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