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孝友》第十五。凡三章,戈本五章。
第一章。虞世南以下,戈本别为一章,是也。此本误连。
第二章。王元轨以下,戈本别为一章,是也。此本误连。
《论公平》第十六。凡六章,戈本八章。
第四章。戈本无。
太宗谓房玄龄等曰:昨日皇甫德参上书言,朕修营洛州宫殿,是劳民也;收地租,是厚敛也;俗高髻,是宫中所化也。观此人心,必欲使国家不役一人,不收一租,宫人皆无发,乃称其意耳。事既讪谤,当须论罪。魏征进曰:贾谊当文帝之时,上书云'可为痛哭者三,可为长太息者五'.自古上书,率多激切。若不激切,能不能起人主之心。激切即似仙谤,所谓狂夫之言,圣人择焉。惟在陛下裁察,不可责也。太宗曰:朕初欲责此人,但已许进直言,若责之,则于后谁敢言者?赐绢二十疋,令归。
第五章。戈本为第七章。
《论悔过》第廿四。凡五章。戈本四章。
第二章。移居武德殿,魏征上疏谏下,有此殿在内,处所宽间,参奉往来,实为稳近。但十七字,戈本无。
第三章。戈本无。
贞观五年,太宗谓侍臣等曰:齐文宣何如人君?魏征对曰:非常颠狂。然与人共争道理,自知短屈,即能从之。臣闻齐时魏恺先任青州长史,尝使梁,还除光州长史,不就。杨遵彦奏之。文宣帝大怒,召而责之。恺曰:'先任青州大藩长史,今有使劳,更无罪过,反授小州,所以不就。'乃顾谓遵彦曰:'此汉有理。'因令舍之。太宗曰:往者,卢祖尚不肯受官,朕遂煞之。文宣帝虽复颠狂,尚能容忍此一事,朕所不如也。祖尚不受处分,虽失人臣之礼,朕即可煞之,大是伤急。一死不可再生,悔无所及,宜复其故官荫。
《论奢纵》第廿五。凡四章,戈本一章。
第一章。戈本移入《辨兴亡篇》。
第二章。戈本无。
贞观七年,太宗授郭孝恪西州道行军总管,率步骑三千人出银山道以伐焉耆。夜往掩袭其城,破之,虏其王龙突骑发。太宗谓侍臣曰:计八月中旬孝恪发,去二十日应到,必以二十二日破焉耆,当弛使报朕。计其行程,今日应有好消息。言未讫而骑至,云孝恪已破焉耆。太宗悦。及征龟兹,以孝恪为昆山道副大总管,破其都城,留孝恪守之,馀军分道别进。域中未宾,孝恪因乃出营于外,有龟兹人来谓孝恪曰:那利,我之国相,人心素归,今亡在外,必思为变。城中之人颇有异志,公其备之。孝恪不以为虞。那利等果率众万馀,私与城内降胡相知,表里为应。孝恪失于警候,贼入城鼓噪,孝恪始觉之,为胡矢所中而死。孝恪性奢侈,家之仆妾以及器玩,务极鲜华,虽在军中,床榻器皆饰以金玉。仍以金床华帐充具,以遗行军大总管阿史那社尒。社尒一无所受。太宗闻之,乃曰:二将何优劣之不同也。郭孝恪今为虏所屠,可谓自招伊咎耳。
第三章。戈本移入《辨兴亡》。
第四章。明王圣主下,戈本增入十三字。祸乱不作者也下,此本有臣愚顷闻京师营迭供奉器物颇多,縻费百姓,或有怨嗟之言二十四字,戈本无,而别增二百七十一字。下接陛下少处人间.又至不可不诫也,戈本增二百九十七字。
《论贪鄙》第廿六。凡七章,戈本六章。
第四章。戈本无。
贞观四年,濮州刺史庞相寿贪浊有闻,追还,解任。殿庭自陈幕府旧左右,实不贪浊。太宗矜之,使舍人谓之曰:尔是我旧左右,我极哀矜尔,尔取他钱物,只应为贪。今赐尔绢一百疋,还向任所,更莫作罪过。魏征进而谏曰:相寿贪浊,远近所知。今以故旧私情,赦其贪浊之罪,加以厚赏,还令复任。相寿性识,未知愧耻。幕府左右其数甚多,人人皆恃恩私,足使为善者惧。太宗欣然纳之,使引相寿于前,亲谓之曰:我昔为王,为一府作主。今为天子,为四海作主。既为四海作主,不可偏与一府恩泽。向欲令尔重任,左右以为尔若得重任,必使为善者皆不用心。今既以左右所言者为是,便不得申我私意,且放尔归。乃赐杂物而遣之。相寿默然,流涕而去。
第七卷
《崇儒学》第廿七。凡二章,戈本六章。
第一章。戈本截贞观二年以下为第二章。又于征天下儒士下增作八字。又截太宗幸国学以下为三章。又截十四年下增贞观二字为第四章。
第二章。戈本截太宗尝谓中书以下为六章。
第25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