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氤氲的水气还未散去,和着点点阳光的味道,像还未睡醒的孩子的眼睛。起身离开倦缩以久的阳台角落,被褥散发着温暖的味道,而实际上它所残存的最后一丝我的体温也以消失殆尽。返回的路程并不远,可自己仿佛走了很久,而且是左晃一下右晃一下,行动根本不受控制了一样。重新进入被窝后才发觉它没有先前那么容易就暖和了,脚在里面久久不能感知温度的存在,依稀又想起了冷天时暖脚用的水壶。
嘴里念叨着“少年不知岁月刀”,却依然能平静地,心安理得地躺在床上睡觉和坐在地上画画;并非不想和韩寒大哥那样“像少年呀飞驰”,只是自己翅膀上的毛还没人家多。爸同志常道怎么啦,小翅膀硬了。我唯有苦笑:翅膀硬有什么用呀,纵然有钢筋铁骨,没毛不一样是瞎掰,只是徒然给自己增重,更不可能飞动了。
梦想并不和有些人一样嫌贫爱富,任何人都能站在同一高度拥有它,只要自己愿意。爸同志还常道你这么玩将来怎么办,你不是说你还要xyzabc的吗。于是我笑嘻嘻地唱起了“我的未来不是梦”。爸同志哑然。其实我的梦想具有时段性,比如我梦想下午考综合能过两百分,梦想明天阴而不雨好踢球,梦想后天体彩开奖能中。排得很满。于是随着时间地不断推移,我的梦想也一个接一个地幻灭,偶尔有一两个不小心实现,我就乐得找不着北了。因为我很实际,都这样说。所以我更喜欢触手可及的梦想,即使会幻灭。也有长久远大的梦想,那是一种境界,并非现在的能力所及,只能远远地望着,或深深地埋在心底,当作人生旅途的灯塔,生命之舟的主舵。
少年心情颇多,是成长的印记,充满波动与不羁,间或想起,于是记下。显得凌乱,感觉却是永远存在的。
后记要声明一下的是这个后记和这篇文章并不是一体的,文章是我一年多以前写的,那时我还在念高中。只是现在突然在自己的BLOG里读到,又想到了一些片段,发出来,只是希望找到你这个“迟到”了一年多的共鸣者。
轻风,白云轻风带着白云在空中悲伤的飞翔。
“云,还想去哪儿”
“我想去看一眼青山”
轻风带着白云飞到了青山。
那是很青很绿的青山。
“云,还要去哪儿吗”
“我想去看一看大海”
那是很广很蓝的大海。
他们仍在蔚蓝的天空中游荡。
“你能不能不走”
“不行”
“为了我”
“不行”,白云是那样的坚定。
轻风沉默了。
“不要悲伤,我。”
白云还想说些什么,轻风一头扎进他的怀里。
“快到了吗”?
“恩”
“时间能停止多好啊!”
“恩”,白云只是不想让轻风伤心了。
“我爱你”
“别走好吗?”
“不行”白云仍是那样的坚决。
他们来到了一片戈壁,白云变黑了。
轻风的心疼到了极点。
“我要走了”
“不走行吗,和我在呆一会儿”
“不,戈壁上的新生命需要我”
“但是你会死的”
“戈壁上的新生命却能活”
“可是,你死了我该怎么办”
“我爱你轻风”
“别那样云”
“风,我时你能吹大一点吗?”
“云你为了它们已放下一切,我也会做到的”
如果一切歌声都赞美精灵如果一切魔法都迁就森林如果一切故事都割舍阴影那么你能不能告诉我谁才是属于尘封里的爱情不是一切白云都选择飘走不是一切溪流都溺爱平静不是一切花朵都等待凋零不是一切水滴都凝成霜冰不是一切的灿烂都孕育成功不是一的成功都放弃等待不是一切的等待都汇聚未来不是一切的未来都鄙视黑夜不是一切的黑夜都迎接夕阳不水一切的夕阳都害怕曙光如果连忧伤都哭泣惆怅如果连时光都回首过往如果连爱情都思念孤单那么你能不能告诉我生命可不可以拒绝激情的绝唱破壳已是寒冬腊月时分了,清早,街上的行人很少,只有些坚持晨练的老人。我一个人小跑,是要赶所有同学来之前去学校开教室门,因为——我是劳动委员。
2开学二月又三天,班委会最后一个官职:劳动委员竞选投票大会胜利召开。我以1票赞成,58票弃权的绝对优势,竞选成功。说是竞选不如说是拱手相让——这是最烂的官职,没人要了,让给我。竞选后,几个哥们找到我说:“木库当官了,有权利了,你们班的同学,你可以管了。真好!”我呸,这官根本就没有权利,班里除了板凳桌子等物体肯听我安排,剩下的人类,根本就不理我,“劳动着小事,别找我,我是来学习来了,不是给你扫地。”全班第一如是说;“我不干劳动,给你提前说好。你不要给班主任说我不干,其实你说了我也不怕,我一个差生,老师眼里早就没有我的存在了。”全班最后如是说。
3班里的劳动分配是需要列表的,我精心列完表,拿给班长看,班长看后,二话没说,扯了。我生气,因为那是我的心血;但我又不感生气,因为高中新课改积分制,班长有89%权力填写同学的思想道德积分,我如果一生气,惹他不高兴,他还不得记我个“思想顽固,道德底下”等莫须有的罪名,我不比岳飞还冤吗?
我强挤出一丝笑容,说:“班长英明啊,那纸我早都想扯了,今天你替我扯,帮我了个大忙呀,我欠你个人情了。”
班长笑道:“这就对嘛,去安排一份没有班干部的劳动分配表。”
我学日本那样,略欠身子,笑呵呵的说:“嘿。你们大官怎么能干人干的活呢,累着怎么办,我这就去。”
班长满意的走了。
这班长名叫张专,在班里狂妄的没有领子,没有一个人喜欢他,班主任除外。
我开了门,座到坐位上,看着窗外。我的坐位是块风水宝地,靠着窗子往外眺望,一片原野尽收眼底,每逢心慌,郁闷时向外看看,可以缓解心情。
等同学们都来了,我开始安排值日生,不巧,今天轮到班里混混王自,王自平日里在班里霸道惯了,没有一个人敢惹他生气——只要他一生气,全班就如同天崩地裂。就连一向自是清高的班长都经常排他马屁,我都替班长脸红。我说:“王自,轮你值日了。”
“啥?值日?值哈日呢,不值。”
我脸一沉,说:“不值?你敢不值,我把你。”
“你把我杂?”
我说:“我把你还杂不了,你去找个你的马仔替你一值就对了,给我个面子。”
“行。”他喊:“张专你过来。”
张专象日本狗一样,摇着尾巴,哈着气,小跑过来,说:“干啥,有啥吩咐。”
“你去今天给我把日一值,值不好,厕所走。”
这里所说的“厕所走”是行话,意思就是去厕所教训张专。
王自说完,哼着小曲走了。
张专看王自走远,恶狠的对我说:“去重新找个人值日,值不好,我记你个劳动不负责人,扣你2分。快去。”
我天,到头来,还是推给我。
第二节上语文课,老师征集我们的未来职业的憧憬,同学大多选择,老板,经理,董事长,有钱人等有钱有地位的职业,而我却当了个另类,选择当“靠吃粉笔的活的”老师。他们笑我没远大志向,我说:“什么就算是远大志向?”他们不说话了。
人的一生,总共有俩种选择:一是“才”,另一是“财”。一般大多人都会选择“财”,因为“财”是最容易实现的,比如,偷,炒股,卖破烂,买彩票,一夜暴富,都能达到钱财的目的,是个投入小,风险小的选择。而“才”呢,要实现,必须经过小学到大学甚至一生来实现,到头来成不成了“才”还是个未知数,是个投入大,风险大的选择——一般人不会选的。
我运气不好差2分就考上重点高中,现在在职业高中读书,我们学校最大的特色就是美女如云。
对于美女,我有话要说:世界上美女众多对美化社会起着重要作用,可是美女素质却越来越低化,对整个社会来说又是一块大的毒瘤。我建议人们对美女的评比不应该再是名牌加亮妆以及魔鬼身材,而是国人所缺少的素质!
我们学校的丑女也很多,它们竟然也学美女们没有素质。别人叫她恐龙,她还真以为自己是恐龙了,成天霸王龙似的乱吼。
最近它们听说整容可以变丑为美,便将饭卡手机典当成为钱,成群结伴的去门口诊所整容,可是她们运气不好,去的是家黑诊所,把它们越整越丑,最后还背负个骂名——先天不足,后天畸形!
我喜爱阳光,喜欢明亮的,暖暖的光。
记得书上讲到一个爱哲学的家伙,他喜欢在阳光下洗澡。假若有人来了,他便会呵斥:“走开,别挡了我的阳光。”哈,那是一个怎样一个世界啊,自在、自由。我也只有在儿时才有那样的资格,但还没来得及细细体味就再也没有那样的第二次机会了。
我酷爱阳光,也爱阳光般的自由。因为那是美妙的。
但我却没有纯粹的体验过一次,因为自由意味着劫数和责罚。母亲的责问,父亲的责罚,老师的责难,不禁让我感到胆怯。至此我们都被什么丝线缠绕,不得自由。无奈啊。
我不恨八股,只是不喜欢,因为不适合我。我是个野孩子,不懂得高尚,不明白文明。只是我越发的觉得我喜爱阳光了。
“有爱就会有恨或多或少,要幸福就有煎熬,除非你都不要”。这么说的话,我只好低头,就暂且不在阳光下洗澡吧。好难过,就好像和我所爱的人只能相爱而不能结合。不过依然深爱。
五月十三号妈妈,节日快乐。五月十三号,为谁落地的年华。
第12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