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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看着那女生红着脸偷笑,我就想大笑,可是我没能笑的出来,因为那些畜牲一挑一选,拿了一个长的像女生的男生开刀。
不知是什么时候伟哥手中真的就多出了那么一把刀,架着对方一猛男的脖子。
原本我就不想管那事,现在非得要管的出事,心里大是不爽,没处出气自然得说他,不过还是注意好语气的。
“伟哥,你知道你在干吗,你在用刀架着别人的脖子,会出人命,我可不想坐牢,快把刀放下吧。”
伟哥歇斯地里的朝我吼道:
“你给我闭嘴,不然我就连你一起砍。”
自己的兄弟对自己说这种话谁不来火啊!我冲着那些苍蝇吼道:“混蛋,大不了一起死,你们来啊!”我看向其余三人,他们都不作声,使我的情绪更激动:“伟哥。你冷静点,你一不小心会戳破他的喉咙的~~`~~,如果伤了大动脉,那血管会变成自来水管的。”
伟哥越来越激动,伟哥怀中的猛男脸色刹白,我对其余三人吼道:“伟哥的脾气你们不是不知道,你们还不快走!我劝劝他,他会没事的,如果把伟哥逼急了我们都得玩完。”
看着他们三人走远,我一边劝伟哥放了那人,一边示意伟哥怀里的猛男一有机会就逃。
“我说,你也识趣点,快向伟哥认个错,不然他会让你去见马克思的,猛男!!!”
“你到底是谁的兄弟,怎么老帮他们说话。”
猛男见伟哥与我说话,分了心,立马抓住了机会,挣脱了死亡线,以飞一般的速度消失在我们的视野。伟哥气的将手中的刀向他隐去的方向扔去。
我捡起那把“凶器”说:“我还真以为你会戳破他的喉咙。”伟把我手中的刀收拾了起来说:“你认为我会~不会吗?”
晚风中我们在校园的小路上漫步,那女生道:“刚才真是吓死我!”我看了看伟哥笑着说:“从往至今多少英雄好汉都被吓到了,何况你区区一小女子啊!”
“哈哈。哈哈。”我和伟哥笑的越发猖狂,她突然反映过来笑着说:“原来你们早有预谋,是在演戏。”
“人在江湖,生不由己。只能怨他们电影看多了!”说着说着我猛然想起。我问伟哥我的灵儿呢,伟哥很不可思议的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旁边的女生,终究没有讲一句话。我惊讶的看着我旁边的女生,面对她我又一次语塞了,心里却知道原来她就是我的灵儿,灵儿笑靥如花。
尘埃在很晚的夜里喝咖啡,抽烟。曾经担心皮肤粗糙干燥,烟蒂被父母发现。他们的博爱都有着顺理成章的理由。我不怕被斥责,只为不被理解而心寒。他们关心着我的安危,却又视我如木偶。
晚上十一点,我伏在电脑前,心神疲惫。兴许是冷得微打着哆嗦,起来给自己披一件外衣。
是很固执地要把自己孤立,以借此给个自我怜惜的理由。这样就可以很轻易地落泪。曾经还不相信自己也会有如此滚烫的泪水。
依然是那种缓慢的,细水长流的折磨。
早上骑车去公司,一如既往的冷。不断地提醒自己只需再坚持六天,十一月我就能够与这个一直在忍气吞声中的生活状态作一个告别。辞职是如此轻而易举的事情,只需一个不情愿,一切便无法追回。
看见第N只死猫,突兀地趴在马路中央。马路上并没有血,只是头与身体已经分离。很避讳地躲开,像所有路人一样,像每一次一样,数天之后脑浆满地,最后变成一张皮。没有人清理。
如此等闲的城市是杭州。但不是市区,所以一切就都有了看似合理的解释。
货车急促驶过时翻飞起的灰尘,抑或雨水沌积的十字路口。每天每天。终于即将告别,又非真的告别。
木木知道,威尼不知道的一年,两年。过去了,木木依然会时时想起往事,虽然有些淡忘,但还是不可以忘记的。木木天天走在街上,低着头,便是她的路途。威尼偶尔再她脑中出现,散发着淡淡的清香的记忆。
木木知道的,威尼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起呢?恩~~~木木想着,哦,一年前多,或者几十年了吧!~~木木是个被宠坏的孩子,木木想,依旧固执。不肯低头的高傲!
木木知道的是。对,木木说和威尼的恋爱是因为,一朵月季花,木木当时不确定的爱,被月季打破。那天,木木依旧走在校园,摘了朵月季,木木想如果月季是单花瓣,便不爱威尼,如果是双的,便爱他。最后,是双数,木木用呆滞的眼神望了望天,叹了口气,说:“这样啊。”便爱上威尼。后来木木无意知道,任何一朵月季,都是双数花瓣。威尼不知道的。
木木知道的是。对,木木说那年中秋节,木木和威尼吵架,因为木木说了威尼一句,威尼竟然生气不理木木,木木知道得罪了他,便在中秋时,准备了3个苹果,一个给了好朋友,一个准备给威尼,化解他的恨,可是,当威尼走到木木面前时,没有和木木说话,和好朋友说完话,头也不回的走了,留下伤心的木木,拿者两个通红的苹果,傻傻的望着天,呆滞的目光看着天说:“真的这样不理我啊,苹果我自己吃吧。”其实,木木的泪在眼里,那呆滞的目光便是常见的掩饰。威尼不知道的。
木木知道的是。对,木木说当威尼说喜欢木木时的那个晚上,手机短信仿佛瞬间凝固。那晚,木木哭的一踏糊涂,枕头湿了大半。木木的爱情便随眼泪来临。威尼不知道的。
木木知道的是。对,木木说当威尼那次牵木木的手时,木木兴奋的像个兔子,木木本来想抽回来得,可是,他的劲很大,手也很暖合,其实,是木木陶醉了,失去了方向。可是木木依然用木讷的眼神回应一切事物,因为,本来就是木讷的人。威尼不知道的。
木木知道的。对,木木说当威尼抱住木木时,木木也想抱住威尼,可是,木木的大脑却迟到了,反映有些迟钝了,最后,没有抱住心爱的威尼。木木其实是想见到威尼便想亲亲他,因为,木木想,威尼是那么伟大,看见便想抱抱的。可是,木木没有亲亲威尼,没有抱抱威尼。因为木木——木讷。木木便失去了威尼。威尼不知道的。
木木知道的。对,木木说喜欢看威尼为自己生气,其实,每次木木惹了祸,然后威尼生气,木木看着威尼生气,木木是不生气的,木木好开心,木木说:“我喜欢。”惹他,是木木的习惯,看他生气,木木从不真生气,哄威尼开心,木木也是快乐的,每次看到木木和男生一起,威尼是生气的,可是,木木知道,任何男生,都没有威尼好,即使他有好多缺点。木木只爱着威尼,别的男生,再她心理,是没有地位的,可是,木木不会告诉威尼,因为,威尼生气时,好可爱,木木便更爱他。威尼不知道的。
木木知道的。对,木木说其实木木买了两个平安珠,木木叫这个被红线穿着的圆珠玉,叫平安珠。木木说,一个玉的,一个水晶的,威尼的是玉,因为木木更爱玉,便给了威尼玉,而木木留下水晶,可是木木没有戴上,木木说:“我想带来,忘记了啊。”木讷的木木。威尼不知道的。
木木知道的。对,木木说,木木不想上大学的,木木害怕大学的生活,恐惧的。可是,木木为了威尼,努力考啊考。骨瘦的样子,好像病了一样。最后,木木说她好累,其实,木木那年就打算学画画,然后去北京的。可是木木爱上了威尼。木木的呆滞。威尼不知道的。
木木知道的。对,木木说。木木忘记了,木木说。木木想抱抱威尼,想让威尼天天牵木木的手,亲亲威尼。木木说。威尼走了,最后是木木不知道的为什么。没来得急的爱。木木又用呆滞的眼神望着天说:“是这样的啊。”依然是呆滞,没有什么,便是空洞的无助。
木木知道的。木木说:“应该就这吧,回忆很伤脑细胞的。就这样吧。”依旧是木讷的眼光,没有伤心,木木的心上的伤口好了吗,用呆滞,木讷说明现在过的还是一踏糊涂吗。不知道的。
木木最后说:“我木讷吗?嘿嘿~~~威尼不知道的,太多。同样,木木不知道的威尼,也很多吧。木木就像经常玩弄的石头一样,实,坚硬。呵呵,石头是很少改变的,除非自己累了。”
木木乖巧的睡着了,嘴里轻轻的说着:“我该累了啊。”可是,木木的眼角有泪水,轻轻滑过孩子似的脸。
木木知道的,威尼不知道。
木木想说我爱你,想说想你。为什么要迟到的说出,等到彼此向左向右。
(木木真真切切的爱着威尼,遥远是他们的距离。木木放不开,木木离开了属于她的地方,她知道,离威尼越来越远,也许,威尼从没有感动过,只因为木木是个傻子,木木却永远不懂得威尼。木木说她累了,可是只有木木自己知道,那些痛,心酸依然存在,只是木木把他们埋在心底。木木离开了威尼呆的城市,其实,一开始便注定结局,木木就像个流浪的孩子,这便是结局。木木不爱任何人,因为固执。不接受任何人,因为倔强。还是木木一个人,没有陪伴的道路,木讷的眼神看着与自己无关的世界。木木希望威尼快乐,木讷的木木永远离威尼那么远。不懂为什么。)少年心情不开心的时候就大扫除。
拼命地拖地擦窗,置身窗明几净的屋子里能让心情宁静下来,沉溺与这种干净的环境,感觉我的身边只剩下这一片干净和安静的地方了。于是分外珍惜和爱护。
常常在梦魇中艰难地醒过来,懒得开灯——事实上要等待几分钟才能恢复方向感,才能判断自己在床上的位置和台灯的位置。通常是以开向北方的窗户为参照,只是有时看到窗在前面,有时在左边,下一次又在右边,于是把自己弄糊涂了。接下来在床上摸索火柴和烟,端上烟灰缸赤脚穿过床与阳台之间的地板,脚接触地板的瞬间冰凉轻而易举地引起我的亢奋。无异于雨天行走第一批雨水溢进鞋子里时的感觉。
凌晨的天空繁星闪烁,星星不孤单。我这样想。想一件事,想一段又想别处去了,于是有重新找一个开头想,自然又想丢了,又重新开始。反复这样不停歇,只到把自己弄得很累。其实这是一件完整的事,却被我想得支离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