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还是想着你,明知道你对我要求比爱多,我依然不能抗拒自己的心去想你。满腹心事不知向谁说,想对你说的话多到不知如何形容。你我之间的距离越来越疏离,我们都进不去彼此的世界,成了独立的个体。
“我曾用心的来爱着你,为何不见你对我用真心。”这是一句歌词,在此时却萦绕耳边徘徊不去,多写实的一句,勾起我的心痛也锻链了我的脆弱。
一次又一次的沟通,你依然坚持着你的想法,否认我的不同。没了意义的沟通,是我努力的圆融。爱你那么多,迁就你就这么多,我的心努力了这么久,你还是不懂。
“谢谢你!』这三个字我还是想对你说,因为你,我不再软弱;因为你,我成长了许多。此时的你不需理直气壮的说,我想说的是因为你的懦弱成就了我的成就。
相处的时间不算短,我永远记得你给的承诺。我笑了,开心的认为你会是我的所有,谁也料不到,物换星移之后换来的是如此的结果。
开什么玩笑,你不去帮忙赚钱,要我一个人怎么活,我做不到!你这样意正严词的说,全然忘记了你给的承诺。我笑了,默默的承认爱已远走,你的心不曾为我停泊,而你不再是我心的港口。
回头看看我们的过往,在你身上已找不到婚前的温柔,更找不到你想给我的承诺以及我要的安全感。
这样的不堪,逼得我不得不勇敢。是你提醒了我的不堪,那曾经的曾经,那信誓旦旦的安全感,原来都是我自己给的假象。
惠玲一个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手里端着的红酒一口下肚,却怎么也浇熄不了心中那深刻的火。他怎能这样的对待我,我是这样的全心全意,他对我始终就是怀疑。
韵贞从外头回来,见惠玲又一个人喝着闷酒,心底也为她感到难过,毕竟这段感情对惠玲来说,真的付出了很多心力。努力追求的梦想,是希望两个人同行,偏偏她却必须在这一路上受尽不被谅解的折磨。
“惠玲,别再喝了!喝再多也解决不了问题。你现在要做的是让自己快乐,而不是让自己憔悴。如果真的放不下,就回去吧!”
“韵贞,你让我喝,这样我才能更清楚我自己要的是什么?”
“你自己早就明白自己要的是什么?是你自己不愿意放过你自己,让自己深陷在爱情的挫败中。”话才说完,惠玲扑身抱住韵贞嚎啕大哭了一场,也算是一种宣泄吧!
一连寻找了几天,胜树对她已经失去了耐性。下了班,他一个人坐在客厅,望着空荡荡的家,心里的感触多到不知如何形容。
“有必要这样闹脾气吗?一出门就是好几天,这样整我很好玩吗?当我真的都没事情做吗?”
胜树走到厨房拿起柜子上的红酒,倒了一杯,望着酒杯,心中不免想起每晚惠玲在家时穿着睡衣端着酒杯的模样。你到底在哪里?韵贞也不肯告诉我,你也不肯接我的电话,我真的很担心你,你却躲得那么的隐密。
胜树一口喝下了一整杯的红酒,“直接去韵贞家好了,说不定真的在她家。”胜树放下酒杯立即起身前往。
门铃声响,惠玲止住了泪水说:“这么晚了,会是谁来呀!”
“我去开门。”韵真帮惠玲擦了擦泪,转身去开门。开门的那一刹那,让韵贞一股闷气由丹田喷出。
“你来做什么?”
“惠玲一定在你家,对不对?你叫她出来,我要和她好好谈一谈。”胜树推开韵贞想进屋一探究竟,却被韵贞反推回去。
“就算惠玲在这儿,我也不会让她出来。你到底知不知道你自己做错了什么?”韵贞推了一下胜树的肩膀说。
“我就知道她在这里。”
胜树二话不说用力的推开韵贞,韵贞撞到门的声响惊动了在里面的惠玲。惠玲急忙冲了出来,“韵贞你怎么了?”却也让胜树逮得正着。
胜树一把抓住惠玲的手,惠玲努力的挣扎完全起不了作用。
“你为什么不回家?你知不知道我真的很需要你,我真的很爱你,我不能没有你。”胜树抱住惠玲激动的说着,完全不理会惠玲害怕的狂喊。
“你放开我,我求你,……”惠玲努力的想挣脱他,却让他抓得更紧,他那近似疯狂的举动,吓得惠玲哭着求饶。
“你不要哭,不要哭。跟我回家,我会对你很温柔,很温柔的。乖,你要乖乖。”胜树用一只手抱住惠玲,一只手轻轻擦拭着她脸上的泪。
“胜树,你放开惠玲,你吓到她了。”韵贞趁机抓住胜树的手,用力的拉开他的手,他却顺势的打向韵贞,那一下很用力,让韵贞的左边脸颊全红了起来。韵贞被突如其来的一甩,跌坐在地上。
“胜树,你再这样,我要叫警察了。”韵贞摸了摸自己的脸颊,站了起来说。
“不要,不要叫警察。这是我和惠玲的事,不需要警察。惠玲,走,我们回家。”胜树托着惠玲往门外走去。
“我不要,我不要跟你走。放开我。”
惠玲死命的挣扎着,韵贞自知一她一个人的力量是帮不了惠玲的。在惠玲被胜树带出家门后,她按了对讲机先通知警卫,要警卫先拖住他们,然后转身又打电话给警察。
在一阵的拖延战中,终于熬到警察到来。经过警察的一番协助,惠玲总算暂时脱离了胜树的纠缠。惠玲和韵贞回到家里,深深吐了一口气,如释重负的空气包围着她们。
“终于可以暂时喘息一下了,惠玲,我看他真的是疯了。他刚刚的样子,超恐怖的,想不到他看起来静静的,发起疯来竟然是那么的吓人,真是不能以貌取人。”
“我不曾看过他这样过,说真的,我也被吓到了。”
这一夜,对韵贞和惠玲来说,都是可怕的一夜。
被警察轰出大楼的胜树,从一开始的愤愤不平渐渐平静下来,天呀!我做了天理不容的事情,我怎么会……,胜树一个人坐在公园的矮椅上懊恼的想着。我一定是被酒精冲昏了头,我怎么会对惠玲做出这样的事情,不行!我一定要让她原谅我,可是,我刚刚才……,胜树一个人想破了头,里不出一个头绪。就这样一会儿站起来来回徘徊着,一会儿又坐了下来,惠玲上班一定会经过这里,我在这里等,明天一遇到她,我一定要好好跟她道歉,求她跟我回家。胜树打定了主意,就这样在公园窝了一个晚上。
第6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