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女孩相继离开,我也没有了睡意,想到那个叫田中丽奈的护士明天要来上班,我决定到诊所里看看,有什么疏漏明天也可以叫新人护士注意下。
穿上衣服来到楼下,看到楼下停着的一辆新丰田,我的心里一暖,这是圆子用节省了很久的零用钱给我买的,虽然她嘴上说是先借给我开的,不过我知道这不过是女孩矜持的借口而已。
驱车来到我的诊所,看着里面冷清的样子,我心里微微一叹,自己创业和在医院安心上班时完全不同的,这段时间我不得不利用各种办法来缓解自己的压力,还好我本就是心理学的,对自己的心理状况把握比较清晰,否则恐怕我也会跳楼自杀的――在东瀛创业可不是那么容易的。找来水桶和抹布,我把诊所里里外外擦拭了一遍,让诊所焕然一新。做完这一切,时间仅仅过去了一个半小时,我看时间还早,于是拿着一本医学杂志坐在外面的休息室的椅子上看了起来。不知道过了多久,一个甜美的声音突然出现在我耳边。
“请问,这是阳光心理医务所吗?”我抬头一看,面前站着一个穿着浅蓝色职业套裙的女子,曲线玲珑的身材被套裙衬托出一种高贵的气质,“对不起,请问你是……”
我话还没说完,女子看到我抬头突然发出“哦尼枪!”的一声尖叫,我一愣神的功夫,女孩已经扑进我怀里大声哭了起来。我急忙推开她道:“小姐,你认错人了吧,我并不是你哥哥。”心里腹诽道,即使有亲妹妹也是华国人,什么时候轮到东瀛妞了。
女子可能也发现自己太冲动了,有些不好意思地离开我的怀抱,对我一个劲地鞠躬道:“对不起,先生,对不起,我刚才发现你长得太像我死去的亲哥哥,一时冲动做了些失礼的事情,请你务必原谅。”我心里有些郁闷,拿我跟死人比,那不是咒我死吗?一个误会而已,有必要解释得那么清楚吗?女子的发音很标准,我也不好和她计较,摆摆手算是接受了她的道歉,随后问道:“请问你找谁?”
女子“啊”了一声,这才抬起头,只那么一会,她的眼圈已经红了,然而这丝毫无损她的魅力,反而给人以一种楚楚可怜的感觉。女子五官生的并不精致,或者说毫无特点,但是这平凡的五官一旦放在她脸上,就如画龙点睛一般生出一种艳丽的感觉。我暗暗将女子同小雅和圆子比较,不同于小雅的秀丽和圆子的纯真,这女子全身散发着一种成熟的魅力,也许只有佑子才能跟她相比,不过可惜的是女子神色黯淡,毫无光彩,显得有些阴郁。
“你好,我找张阳医生。”女子很礼貌地鞠躬道。
我疑惑地道:“请问你是……”
女子“哦”了一声道:“望了自我介绍,我叫织田青苗,是森马圆的国语老师,也是她的班主任。”
原来圆子中午提到的老师就是她,我点头道:“织田老师你好,我就是张阳,你找我有什么事吗?”织田青苗有些楞楞地与我握了握手,被我引进医务室里问道。“织田老师,织田老师,你没事吧?”从见到我面开始,织田青苗就有点处于走神的状态,我叫了好几声,她才回过神来。这才道出她的来意,原来前几天她回千叶市祭拜她过世的母亲和兄长,又到自己以前上学的地方缅怀了一下,那里已经变成一片荒芜的建筑,可是自从回来之后她老是做噩梦,她的母亲和哥哥每每在梦中出现并拉她一起去生活,她经常在半夜尖叫着醒来,如此一月,她已经有些精神恍惚了。这时候发现圆子回到学校上课,在一次偶尔的交谈中她才知道原来是因为我的缘故,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来我这里看看是不是自己有心理疾病,虽然受过高等教育的织田青苗也不是很相信神鬼之说,但如果我这里也没有成效,那么她仍然打算前往寺庙里请巫女驱邪。
我听完她的叙述,没有立刻回答她的问题,而是低头思考了一下,这才对她说:“织田小姐,我先简单地向你解释一下关于你的病情。在我看来最有可能的两种情况,一是你在祭祖的过程中受到外界不良信息的诱导,或者外人一个不经意的动作,或者一个被你忽略的事物,都可能导致这种现象,因为女性的大脑感情区比较发达,所以比男性更容易接受外界的信息,或者说这是一种被动的心理暗示。另外一种情况是你长期自我催眠,希望跟你的亲人团聚,而这次的祭祖成为你潜意识爆发的导火索,而人的求生本能又使你不希望这么快结束自己的生命,从而导致你噩梦频频发生。当然也许还有其他原因,我也不排除人为因素在里面。我建议你先做一段时间的放松治疗,把噩梦赶走再说。”
织田青苗思考了片刻便答应了,我又跟她商量了一下问诊费的问题,想到这是我的一个病人(圆子不算),我给了她一个相对优惠的价格,这次我也没跟她签合同,本来她这个病也不算太严重,却不想一时的大意后来摊上个麻烦。
当我送织田青苗出诊所的时候,再次提醒她明天来我诊所给她进行一次治疗。看看时间,已经快五点半了,工作起来时间过得就是快。我急忙锁门,驱车前往圆子的学校,这丫头中午可是说了要我去接她的,否则肯定要跟我闹。当我的车消失在马路拐角处的时候,织田青苗从墙角探出头来,望着我消失的地方眼色迷离地喃喃道:“哥哥,这是你再次给青苗的机会吗?”
当我驱车来到学校的时候,学校门口已经没有多少人了。东瀛的学校规定很严格,无论在什么时候,除了校方的车,任何车辆都不能进入学校。我远远地看到圆子正蹲在校门外的人行道边,我径直将车停在她面前,原本以为她会很快上车的,可是这丫头只是抬头看了我一眼,继续蹲在那里哭。看来我的迟到让圆子伤心了,急忙下车来到她旁边蹲下来,笑道:“这是哪里来的大美女啊,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呢?要不要哥哥送你一程?”
圆子“哼”了一声,扭头没有回答我。我又轻声劝了几句,这丫头居然站起来沿着人行道向我的反方向走去。我急忙上前拉住她的手讨饶道:“好了圆子,我这次是我不对,原谅我一次吧。”圆子挣开我的手,有些伤感地道:“没什么好原谅的,我不过是一个没人要的小丫头而已,谁会在乎我呢!”说完还要继续往前走。
我也有些火了,一把将她拉过来趴在我腿上,抬手就向她屁股打去。圆子的叫声伴随着“啪啪”的声音响起,开始圆子还挣扎一下,可是后来连声音都渐渐弱了下去。直到我打够了,才放她从新站起来。此时圆子俏脸通红,略带责备地往了我一眼,随后迅速低下头去,略带委屈地道:“咸湿大叔你太粗鲁了,周围这么多人看见了,我以后还怎么见人啊。”
我丝毫不管圆子眼中的屈服,对她吼道:“今天是有正事要办,不是陪你玩,你想使小性子留着以后再使,现在给老子到车上去呆着!”说着,一指副驾驶的车门。
圆子被我一吼,委屈地鼻子一酸,眼泪在眼眶中打着转,却没有让她再掉下来。本来还想说点什么,可是被我严厉地眼神一瞪,最后还是乖乖地上了车。
我向四周看热闹的人群一瞪,随即吼道:“看什么看,没见过教育家里孩子的吗?”周围围观的人被我这一吼,吓得赶紧离开。我这才拉开车门坐进去。侧头看了一眼闷闷不乐的圆子,我发动汽车开到一处不显眼的街角。回头关切地问道:“屁股还疼吗?”圆子侧过头去不理我,我可不会像在路边这么顾忌,在小丫头的一声惊呼中,把她抱坐在我腿上,温柔地吻上她的唇。圆子开始还皱下眉头,后来忍不住抱住我的头,一双眼睛已经春水泛滥了。见到圆子已经吐气如兰,我可不敢再逗她。笑着问道:“还疼吗?”
圆子摇摇头,又点点头。我凑到她耳边说道:“以后听哥的话,我就不打你了。你现在是大姑娘了,要学会分清楚什么时候可以撒娇,什么时候不能使性子,知道吗?”见圆子点头,伸手隔着裙子温柔地按摩着她的翘臀。一边按摩一边不失时机地教育她,感受着臀部传来的异样刺激,圆子有些意乱情迷地听完我的话,除了点头已经说不出话来。最后我在她唇上轻轻一吻,算是结束了这场香艳的教育。
把她放回副驾驶位置上,笑道:“好了,耽误了这么长时间,我们快点出发去你家,别让你爸他们等急了。”边说边踩下油门,汽车缓缓开动起来,驶向预定的方向。
第23章 去圆子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