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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KG—8号案件

  “马丁科尼!法院里只有他才有杀害两个人的动机!”御剑大声的重复说的。
  “这个,恐怕……”裁判长有些为难的说道。
  “裁判长大人,别忘记了,巴巴鲁共和国大使谢特修斯曾经是马丁科尼的同事,而现在却被真则透一枪杀害;去年在KG—8号案件审理的时候,马丁科尼作为被告人收到过检控方一条检察官的检控。也就是说,一条检察官和真则透都和马丁科尼有利害关系,所以说他的动机是最充足的。”御剑点头说道。
  “你这么说是没错,可是马丁科尼他作为旁听一直是在旁听席的啊,所以……”
  “裁判长大人,可是在案发的时候他有不在场的证明吗,枪声响起的时候他与您在一起吗?”御剑反问道。
  “这个没有,在案发的时候我在法庭里准备开庭,当时在旁听席上没有几个人,我当时没有看到他,他是过了一会之后才来法庭里找我谈话的。”裁判长说道。
  “也就是说,马丁科尼在案发的时候并没有不在场的证明,不是吗,裁判长大人?”御剑说道。
  “马堂警官,我的结论就是,虽然这个大胡子刑警说谎存在嫌疑,可是巴尼亚共和国的大使马丁科尼目前来说也脱不了干系,请警方好好考虑一下。”御剑鞠躬说道。
  “马堂警官啊,你可要好好想想啊,不管怎么说马丁科尼毕竟是巴尼亚共和国的大使,如果拘捕他的话可是很麻烦的,弄不好又要造成外交舆论了……”裁判长面露难色。
  “裁判长大人,御剑检察官说的对,我不同意您的说法,我不管马丁科尼是不是什么大使,如果他在我国真的犯罪的话,就必须接受法律的制裁,绝不能再让他逍遥法外。”葛冰见子律师神情激动的说道。
  “葛冰律师,我明白你的意思,于公于私你对马丁科尼都没有好感,可是请你克制一下感情,一切从长计议。”裁判长安抚着说道。
  御剑感觉到了葛冰见子提到马丁科尼时候语气里的愤怒,毕竟自己的姐姐是死在这个人的手里的,而他现在还舒服的坐在法庭旁听席的座位上,并且还和现在的案件有关联,而他却作为外交人物因为巨大的舆论压力无法轻易传唤,这个换做谁心里都是无法接受的。
  “马堂警官,请你慎重的考虑一下,现在该怎么办?”裁判长仍旧为难。
  马堂警官心烦的照着镜子,然后重重的把镜子插到了口袋里,说道:“裁判长大人,请你先允许我带走系锯刑警问话,毕竟他才是本案的最大嫌疑人,等我问清楚之后再做定夺。”
  “好吧,因只能先这样了,马堂警官。”裁判长大人点了点头。
  马唐刑警让两名法警把系锯刑警带走,系锯刑警走到门口的时候仍在不停地辩解说着自己不是凶手,看着即将离去的马堂警官一行人,御剑赶忙问道:“马堂警官,你们要把这个刑警带去哪里,回警局拘留室吗?”
  “是的,小子,我们要回警局之后才能开始正式的询问。”正欲马堂警官回头说道。
  “马堂警官,我有个请求,请你们不要离开法院好吗?”御剑说道。
  “为什么?”马堂警官问道。
  “马堂警官,我觉得真凶就在这个法院里,你这样把系锯刑警带走会让真凶跑掉……”
  “你这是在羞辱我吗,小子,你这样说话可真没礼貌!”马堂警官冷冷的说道。
  “对不起,马堂警官,我也觉得这样很冒犯,可是拜托了,我也很想找出真相,请不要离开法院好吗?”御剑诚恳的鞠躬说道。
  马堂警官直勾勾的看着御剑,沉思着不说话。
  “拜托了,马堂警官!”御剑不起身恳求道。
  “裁判长大人,麻烦您在法院里帮我们找出一间屋子好吗,我给警局打一个电话,让记录人员马上赶过来,我们想在这里进行询问。”马堂警官说道。
  “好的,我带你们去我办公室吧。”裁判长满口答应道。
  “谢谢您,马堂警官。”御剑抬起了头,长舒了一口气露出了微笑。
  “真不知道你这个小子脑子里在想些什么。”马堂警官回过头接着说道:“裁判长大人,麻烦您带路了。”
  “客气,随我来,马堂警官。”裁判长带领着马堂他们离开。
  系锯刑警在两名法警的押送之下向前走着,回头看了一眼御剑,心中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觉得自己的心头暖暖的。
  一行人的脚步声慢慢在走廊里远去了,狩魔冥走到了门口,也正准备离开。
  “阿冥,你要去哪里?”御剑问道。
  “裁判长办公室,我也要去看看。”狩魔冥说完之后头也不回的说道,御剑还没来得及劝阻,狩魔冥就已经跑出了老远。
  “阿冥真是的,真让人伤脑筋。”御剑拍拍脑袋说道。
  “呵呵,这个小姑娘可真是顽皮,看来御剑检察官少不了要费心了。”葛冰见子打趣说道。
  御剑冲着葛冰见子苦笑了一下,然后问道:“葛冰律师,可以问你几个问题吗?”
  “客气了,御剑律师,请问吧。”葛冰律师礼貌的说道。
  “葛冰律师,关于那个……”御剑语气停顿了一下,咳了一下接着说道:“关于去年的KG—8号案件的详细情况能给我说说吗?”
  一听御剑提到KG—8号案件,葛冰见子原本平静的脸上闪过一丝忧愁,低下头沉默了。
  “对不起,葛冰律师,我没有顾及到你的心情,真是对不起。”御剑充满了歉意说道。
  “没关系的,御剑律师,事情毕竟过去一年了,我已经走出来了。”葛冰见子勉强的笑着说道。
  “葛冰律师,能跟我说说吗?”御剑轻声说道。
  “一年前,我的姐姐葛冰卯子在巴鲁尼亚共和国大使馆担任翻译,那时的我刚刚通过律师考试,是一名新人……”葛冰见子平静地说道。
  “然后呢,葛冰律师?”御剑接着问道。
  “但是就是在那几天的时候,我发现姐姐的行为有点怪异,她总是莫名其妙的紧张,一回家之后就把自己关进房间里不肯出来,我问她发生什么事的时候也是闪烁其词,总感到姐姐她在怕着些什么……”葛冰见子继续说道。
  “哦,然后就发生了那件事吗?”御剑继续问道。
  “是的,就在三天之后的晚上,姐姐她在家中自己的房间里被杀害了,而我当时在事务所没有回家,我也是事后才知道的。”葛冰见子低声说道。
  “葛冰律师,你的姐姐被杀之后,马丁科尼是最大的嫌疑人吗?”御剑问道。
  “不,他不是嫌疑人,他就是杀害我姐姐的凶手!”葛冰见子大声说道。
  “但是法院不是判定他无罪了吗,难道……”
  “那是因为他有不在场的证明,当时他的同事谢特修斯为他作证,其实那根本就是伪证,因为重要的的证据被销毁了!”葛冰见子说道。
  “重要的证据!那是什么?”御剑眼睛一亮问道。
  “我家公寓楼下的门口的监拍器照下了照片,就在案发的时候,公寓的门前有一辆黑色的轿车停靠在门口,马丁科尼从车里走下来,手中拿着一把刀向大门口走过去,而那把刀正是杀害我姐姐的凶器,虽然上面没有任何指纹。”葛冰见子说道。
  “这么重要的照片是怎么销毁的呢,这可是能判定他有罪的决定性证据啊!”御剑惊诧的说道。
  “卑鄙肮脏的手段罢了,因为姐姐是大使馆的工作人员,所以大使馆的人来到我家的公寓搜查,发现了监拍器的拍摄,打听到照片被警察局搜查科取走了,然后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搜查科的证据就莫名其妙的被销毁了。”葛冰见子说道。
  “阴谋啊,确实是阴谋。”御剑点头说道。
  “这就是卑劣无耻的政治和软弱无能的日本政府,然后谢特修斯就为马丁科尼作证,指出他有不在场的证明,因此他就被无罪释放了,可恶,他明明就是凶手的!”葛冰见子跺着脚说道。
  “葛冰见子,你恨一条检察官吗?”御剑问道。
  “为什么这样问,御剑律师?”葛冰见子不理解的说道。
  “因为一条检察官当时作为KG—8号的检控方并没有检举成功,所以……”御剑说道。
  “不,御剑检察官,换做一年前,我可能会恨他,不仅恨他,我还会恨我自己,恨我自己的无能,没有能力将犯人绳之以法,会非常恨马堂警官……”
  “马堂警官?他和KG—8号案件也有关系吗?”御剑问道。
  “是的,御剑检察官,马堂警官是KG—8号案件的调查警察,搜查科就听他的指挥,你不知道吗?”葛冰见子说道。
  “马堂警官是当时KG—8号案件的调查警察吗,我之前一直不知道的。”御剑托着下巴说道。
  “是的,当时证物照片就是由马堂警官保管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就销毁了。”葛冰见子说道。
  “葛冰律师,你没有问过马堂警官照片为什么被销毁了吗?”御剑问道。
  “案件审理结束之后,我当时很气愤,跑到警察局指着鼻子责备马堂警官关于照片的事,可马堂警官就是闭口不提,就算事情过去一年多了,我每每问及此事的时候,他也不愿再多说些什么。”葛冰见子说道。
  “葛冰律师,你在一年前就已经认识一条检察官和马堂警官了吗?”御剑问道。
  “是的,当我在律师事务所实习的时候,我就经常来往于检察院和警察局,对一条检察官和马堂警官也算是熟人了。”葛冰见子说道。
  “葛冰律师,一条检察官和马堂警官是怎样的人呢,我在检察院的时候对一条检察官接触的不多,马堂警官我也只是有所耳闻而已,所以我对他们两人知之甚少,你能说说这两个人吗?”御剑好奇的问道。
  “一条检察官和马堂警官都是非常好的人,我十分敬重他们。”葛冰见子恭敬地说着,然后接着说道:“虽然在KG—8号案件之后,我曾经一度非常憎恨他俩,但是后来我也理解释然了,因为毕竟不是他们的错。一条检察官和马堂警官对这个案件倾注的力量很大,虽然审判失败了,但他们两人不解的努力我看到了,也正是因为这样,我才决定要努力强大自己,以他们两人为榜样做一名称职的律师,你能理解吗,御剑检察官?”
  “我理解,葛冰律师,因为你也不想再看到失败不是吗?”御剑点头说道。
  “是的,御剑检察官,其实你还想问我之所以如此敬重一条检察官和马堂警官,为什么还要帮真则透辩护是吗?”葛冰见子笑着说道。
  “真是瞒不过你,葛冰律师,关于这一点我也十分疑惑,真则透杀害了大使馆的大使,虽然死者谢特修斯对葛冰律师你来说是一个敏感的人物,但是为什么你要为真则透做无罪辩护呢,葛冰律师?”御剑沉声问道。
  “是因为八尺乌鸦。”葛冰律师说道。
  “八尺乌鸦?”御剑皱着眉头。
  “是的,御剑检察官,八尺乌鸦你听说过吧。”葛冰见子说道。
  “传说中的大盗八尺乌鸦,是一个只偷取情报而不偷取钱财的奇怪大盗吗?”御剑说道。
  “没错,八尺乌鸦的奇怪之处就是只偷取情报,尤其是贪赃枉法逍遥法外的企业和个人的情报,八尺乌鸦的厉害之处就是从不失手,从不留下任何线索,以及在偷盗现场留下一张诡异卡片的这种作案方式。”葛冰见子说道。
  “大使馆发生枪击案的时候,八尺乌鸦也来大使馆偷窃,所以葛冰律师你认为……”
  “我认为真则透就是八尺乌鸦吗,御剑检察官。”葛冰见子说道。
  “从案件发生时间的巧合性上来说,真则透和八尺乌鸦的联系的确很大。”御剑托着下巴说道。
  “正是因为这样,我才要做真则透的辩护律师,我接近他就是要查看他身上是否有八尺乌鸦的秘密,我这样做,也是为了马堂警官……”
  “马堂警官?”御剑不明白了。
  “御剑检察官,你不知道吗,马堂警官这些年来一直追捕着八尺乌鸦。”葛冰见子说道。
  “马堂警官追捕着八尺乌鸦,我可是第一次听说。”御剑惊讶的说道。
  “作为警察局王牌的搜查科科长,马堂警官没有抓不住的犯人,没有破不了的案子,可是唯独这个八尺乌鸦让马堂警官蒙羞,马堂警官与他一斗就是三年,凡是八尺乌鸦作案之后的地方,马堂警官必会去调查,可是总是一无所获。”葛冰见子说道。
  “如此说来,八尺乌鸦和马堂警官就是死对头吗,葛冰律师你希望从真则透身上挖掘出八尺乌鸦的线索给马堂警官吗?”御剑说道。
  “的确如此,可是这个真则透不知道是对我有防范还是怎么的,既不肯承认自己开枪杀害了谢特修斯,对于八尺乌鸦的问题也是一问三不知,到头来我对他还是一无所获。”葛冰见子叹着气说道。
  “但是这个真则透不简单,看上去傻乎乎的一个人却知道对一条检察官反咬一口,我觉得这里面肯定有问题。”御剑沉思说道。
  “你是怎么看的,御剑检察官?”葛冰见子问道。
  “我觉得真则透的幕后一定有人指使,不论是他杀人或者陷害一条检察官也好,他的背后一定有人在操纵着。”御剑说道。
  “我也这样想过,可是真则透很小心,身为他的辩护律师的我还是无法得到任何情报。”葛冰见子摇着头说道。
  “糟糕的是一条检察官和真则透都被害了,这个案中案的难度更加大了。”御剑挠着头说道。
  “御剑检察官,你觉得那个系锯刑警会是凶手吗?”葛冰见子问道。
  “老实说,我不知道。”御剑笑着摇摇头说道。
  “可是刚才我见你有些袒护他,御剑检察官,难道你认为他……”
  “我只是想帮他,不知怎么的,我第一眼见到他的时候,我就觉得他是一个憨厚老实的刑警,看到他深陷如此困境,我只是想试着帮他一下。”御剑说道。
  “御剑检察官,你为什么帮他,就仅凭这一面之缘吗?”葛冰见子问道。
  “也许还因为他是一条检察官的专属刑警吧,我觉得能伴随在一条检察官身边的人不是坏人,当然这只是我的一厢情愿罢了。”御剑笑着说道。
  “呵呵,御剑检察官你可真有意思。”葛冰见子笑着说道。
  “不论怎样,我一定要找出事件的真相,为了不辱老师的名声也为了赌上我检察官生涯的第一战的尊严!”御剑大义凛然的说道。
  “嗯,是的,御剑检察官,我……”葛冰见子捂住了嘴,一下子“扑哧”笑了出来。
  “葛冰律师,怎么了?”御剑不解的问道。
  “没什么……御剑检察官,对不起……只是你严肃的样子十分有趣,我总是忍不住想笑。”葛冰见子轻捂着嘴说道。
  “呵呵,这样吗,我严肃的样子真的很好笑吗?”御剑自嘲的说道。
  “御剑检察官,接下来你准备怎么办,准备去裁判长办公室看看吗?”葛冰见子问道。
  “正有此意,毕竟阿冥也过去了,我也要去看看情况,葛冰律师,陪我一起去吗?”御剑说道。
  “不了,御剑检察官,我去休息大厅坐一会儿,也不知道裁判长会不会有什么指示,我在大厅里静观其变好了,有事的话去大厅里找我,御剑检察官。”葛冰见子说道。
  “那就一会见了,葛冰律师。”御剑微笑着说道。
  “一会儿见,御剑检察官。”葛冰见子笑着走开了。
  空荡荡的走廊里,御剑望着天花板发着呆。今天下午,他怀着惴惴不安而又期盼的心情,去迎接自己人生的第一次法庭检举,可这突如其来的意外却打乱了法庭里所有人的步调。一条检察官和真则透的被害,巴尼亚大使馆大使马丁科尼的突然现身,大胡子刑警的谎言,神秘的八尺乌鸦……御剑的心情不由得小小的兴奋起来。
  “还是前去裁判长办公室看看马堂警官他们吧。”御剑心想着向裁判长办公室走去。
  裁判长办公室的门前,大门敞开着,御剑一眼就望见了正坐在办公桌后面表情一脸严峻的裁判长。马堂警官在办公桌的前面,面无表情的审视着对面被两名法警扣住的系锯刑警,系锯刑警自知心虚的低着头,不敢正视马堂警官的眼神,而狩魔冥得意的倚靠在门框边,坏笑的看着热闹。
  “系锯刑警,请不要在考验我的耐心了,请你说说在你值守的时候你究竟去了哪里,为什么不在走廊里?”马堂警官严厉地问道。
  “这个……马堂警官,我还是不能说。”系锯刑警低着头轻声说道。
  “系锯刑警,你究竟想干什么!你知不知道你不说的话对你没有利的,到时候所有人都会认定你是杀人犯的!”马堂警官警告说道。
  “马堂警官,我真么没有杀害过任何人,但是我不在走廊里值守的具体内容我也不能说。”系锯刑警无奈的说道。
  “这是一个倔强的大叔!”狩魔冥冷笑着说道。
  “阿冥,不许这么说!”御剑从门口走入说道。
  “呦,你来了。”狩魔冥注意到御剑说道。
  “马堂警官,你们现在有什么进展吗?”御剑问道。
  “还没有,这个固执的大叔什么都不肯说,法警们搜查了他的身上,除了工作证和手枪之外以及一个写着500日圆的奖金袋之外就没有任何东西了,哼哼,真是一个穷酸的刑警。”狩魔冥嘲笑着说道。
  “500日圆?这是少的可怜的奖金了。”御剑心中同情道。
  ,马堂警官盯着系锯刑警,似乎想把他看穿一样,慢慢的说道:“系锯刑警,我再问一遍,下午在走廊值守的时候你究竟在哪?”
  系锯刑警低着头不说话。
  “马堂警官……?”御剑也是毫无办法的看着。
  “小子,不用你管,我一定会撬开他的嘴巴。”马堂警官冷冷的说道。
  “系锯刑警,你就说了吧,只有你说了我们才能帮你,相信我们好吗,我们不会冤枉你的。”御剑劝解道。
  现场的空气顿时凝结了,场面僵持着,系锯刑警心里似乎起着很大的波动,不住的摇着头。
  现场的所有人的目光都一起注视着系锯刑警,系锯刑警慢慢地抬起了头,脸上的表情十分的纠结。
  “系锯刑警……”御剑还想接着劝他。
  “你这个大坏蛋,不许欺负阿锯!”一个声音在御剑的身后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