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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其实从闵呈的车进了车库她就醒了,只是她却没有动,她在等,等待着那个她刻意制造的机会。
可是结果却悲从喜来,希望中的绝望,初华想她这算不算贱到家了,算吧。
扯了扯不知是笑还是哭的唇角,初华轻轻地颤抖着叹了口气,算了吧,既然已经贱到家都没人要,那就算了吧。
这样也好,至少她觉得自己努力了主动了但没有结果,所以以她随性的性格,她决定她放弃了。
她觉得累,很累,可她不想跟自己过不去,所以她选择放弃,她觉得连自己都不对自己好了,那还有谁会对你好呢。
深秋的夜清冷,初华的心累,也许不久的将来就会死去,至于什么时候谁知道呢,也许很久也许只下一秒。
该质问吗?该跟踪吗?
不,初华没那份心思,她所懂得仅仅是在遇到对自己不利的时候缩回壳里保护好自己,然后休眠。
糜烂的闪光灯,急躁咋溜溜的乐声,暧|昧刺耳的笑声,这里就是白日里衣冠黑夜里禽兽待的地方,可是不待这待哪呢,哪才是人待的地方。
金钱,女人,不,还有男人,地位,名誉,权力这些有谁不想要的,没人抗拒的了吧。
闵呈不知道自己喝了第几杯,只觉得脑袋越来越晕乎乎的,有点儿飘飘然的感觉,可是心里却无比清晰透亮,真希望心也能醉一次,一次就好。
吧台上的手机忽然震动了起来,闵呈不觉得皱了皱眉看了一眼,是时聿。
闵呈接了,没有重要的事儿时聿是不会三更半夜打来的。
“喂……”闵呈有些含糊的喂了声,可电话那边的时聿却愣了愣,只是一瞬便汇报了紧急情况。
“知道了,帝欢”闵呈收了线,点了根烟,他已经好久没抽了,是呀,为了自己的目的就连抽烟的时间都被挤了。
闵呈有些不适的咳了咳,一根烟结束闵呈走出了帝欢。
出了门便看见马路对面停着辆自己的常用车,闵呈微微勾了勾唇走了过去。
上了车,闵呈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夜晚风凉还是有些寒意的,时聿打开了暖气看了一眼自家老板,把东西递了过去。
闵呈翻开看了看,直接跳到时聿说的那处。
闵呈沉默了好久,就在时聿都以为时间静止时闵呈笑了下,这一笑恰巧撞进了时聿的眼睛里,时聿似吓到了一般微不察觉不自然的移开了眼。
怎么说呢?那笑很迷人却也很阴森,时聿的心也跟着颤了下,却不知是何种原因,他也不愿深想。
闵呈找了张空白的纸张,草草几笔就写下了他要的东西然后递给了时聿。
时聿看了眼,忽的眼睛一亮,这办法绝对够狠够绝,更重要的是告诉对方失信的代价不仅仅只是嘴上说说而已。
既收拾了烂尾也解决了出货的问题,时聿打心里佩服。
“有时,问题不一定需要解决,一定要学会运用,剩下的不过是时间问题”闵呈拿过时聿看完的纸张点燃。
直到烧完那些字才把剩余的部分扔了出去,而后侧眼看了过来。
时聿被他看的一惊,有一瞬间脑袋似当了机。
好久,时聿才慢吞吞的说道“您是回去还是……?”
憋了半天才冒出这么一句话,闵呈愣了下笑出了声。
这一瞬间时聿的眼神太过想象初华,一丝警惕而迷茫的眼神,闵呈惯性的揉了揉时聿的头发,摸完了才觉不妥,两人都有些尬尴。
闵呈咳了声收回了那只欠抽的手,脑袋中的清明似乎也变得晕乎乎的了,看来酒劲翻涌了。
“离这不远有家川味儿火锅,味道不错”闵呈说了个地方,算是大半夜,啊不,现在是凌晨,算是犒劳吧,只是这个点儿了门早就关了。
时聿巨神奇的看了眼自家老板,想说什么,话到嘴边硬是噎了进去了。
他倒是安静了,闵呈却笑了“你在笑我傻缺吧!”很肯定语气。
“不敢”时聿也很给面子的蹦出两字儿。
“好吧”闵呈无奈“去你家……”
“吱呀——”一个紧急刹车声划破了静谧的天际。
“卧槽!”闵呈吓了一跳,车险些撞到了路灯杆“搞什么飞机?”
还好他是个好公民系上了安全带,不然直接就从前面的玻璃穿出去了。
这么惊悚的片段让闵呈一瞬间清醒的脑袋更晕了。
时聿也吓得不清,他也不知道自己的反应为什么这么大,啊不,是太大了。
尼玛,不就去你家吗又不是去你家睡|你,你紧张个毛呀。
“一只猫”时聿当机似的编了个巨烂的理由,心跳却还未能完全平复。
“看不出你还挺有爱心!”
“还好”干干的一句。
“还是说……”不知何时闵呈已悄然靠了过来,声音近在咫尺。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祟,反正等反应过来想要退开一步时,闵呈已经压了过来牢牢地锁住了他的行动“你在,怕我?”
也许是秋风微柔也许是寒夜寂寞,此刻时聿觉得耳瓣里若即若离低若蜜语的声音犹如百年的老酒纯而醉人。
低沉富有磁性这些个词儿已经配不上眼前这人时聿觉得,当然这只是他自己觉得。
忽,一阵急风拂过。
“还得练练”
闵呈邪魅勾唇一笑,稳稳地接住了时聿狠狠挥了过来的拳头。
时聿无语,处于劣势的自己只好放低姿态,侧了侧头避开那有些温热的气息,但语气可不低。
“你他妈撒什么酒疯?老子是男的!”尼玛又是这种状况,身为男人这种姿势简直就是屈辱。
“我又没说你女的”依旧好听的声音却也很危险。
“您还知道呀?”那就说明还没醉。
尼玛,没醉你他妈干啥子,时聿松了口气的同时怒火更旺了,却又不知道发什么火,反正极度郁闷就是。
推了推上方的男人,推不动,时聿顿时一惊看向了闵呈。
“你不想?”柔和的眼神中多了一丝不该有的宠溺还有那一丝丝的脆弱,这些他都忘不了,那个似曾相识的夜晚。
时聿似认命的皱了皱眉,想要做最后的挣扎避开那只避不开的温暖而轻柔的手。
不想?不想吗?时聿不知道,所以他犹豫了,犹豫的结果就是他再次被人钻了空,失去了本来就没有的先机。
这一次闵呈没有醉,这一次时聿滴酒未沾,但却还是醉了。
渐渐灼热的皮肤隔着衣服暧|昧的摩|擦着碰|撞着,湿|热的唇急切的探索,温暖的手滚|烫的游走。
渐渐地,渐渐地,下颚,脖颈,锁骨,胸口,衬衫衣物脱落在臂弯糜乱而迷人,时聿仰躺着身躯喘着气似脱水的鱼儿微张着红|唇。
胸前的被人含|进了嘴巴,温柔而缓慢却加注了力道吮|吸。
时聿难耐的轻|哼着,全身的力气好似抽空一般软软无力。
躺在被放倒的椅背上时聿始终晕乎乎的,紧|合的双腿被另一条腿被迫的打开,光|滑的双腿衣物早已褪去,不大的空间氧气持续减少,只听得一声声粗|重而浑浊的喘|息。
当进入的那一刻时聿还是有些不适的媚出了口。
闵呈停顿了下来,而后轻轻地动了起来,直到时聿完全适应才全力以赴。
时聿想第一次就当是被狗咬,那这次呢?呵!自己活该被狗咬。
“轻点儿”时聿哑着嗓子,如果说第一次闵呈过于野蛮了,那这次绝对称得上温柔,甚至是精神和肉|体上的取悦。
“好”闵呈轻柔含笑低语,时聿瞬间噤了声,尼玛,这语气他妈就像上赶着求人|上。
不知道这车的隔音好不好,只知道他的嗓子都哑了闵呈都未能停下来。
被高高举起的双腿在半空中不住的无力的颤抖着,时聿不记得做了几次直到自己失去了意识,闵呈都还没从里面撤出来。
失去意识前的那一刻时聿很悲催的想,尼玛,人生中第一次工作就把自己给赔了进去,这理儿向谁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