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不知道真醉还是脑袋被门夹过的闵呈,时聿只好无语加无奈的闭上了嘴。
现在说啥这人都不会回应他一句的,那他还说个屁呀,尼玛这手动不了,为嘛这腿也没法动呢。
闵呈依旧不说话,只是脑袋却离下面的那颗脑袋越来越近,近到快要碰上时,下面的那颗脑袋生生的错了开,歪到了一遍,只留给了闵呈一节白花花脖子。
可闵呈却并没有离开,而是就着那节脖子啃了下去。
尼玛,这下时聿不淡定了,又开始激烈的挣扎起来,真要这么下去,难保这哥们儿不把他当女人给享用了。
“卧槽!你他妈……”时聿正要狠狠地问候他全家一番时,却在对上他的眼睛那一瞬时卡住了所有的声音。
这一刻他看见了这个平日里温文尔雅笑里藏刀的男人居然,居然哭了,默默地无声的,眼角处湿润着。
让人看着是那么脆弱与无助,让人觉得悲伤觉得心疼觉得胸口的某一处酸酸的涩涩的,堵得慌。
所以当有个柔软的东西落在自己的唇上时,时聿忘记了反抗,只记得那个脆弱无助的眼神儿是那么的让人心疼忧伤。
这个吻很柔很轻,淡淡的临摹描述,幽幽的绵延痴缠,像是用尽一身的力气去吻着却又不舍得加重半分,让人不由得忘我沉迷,却又心悸难耐。
时聿不知道是被闵呈吓到了还是今天自己也喝多了,就那么停止了所有的挣扎,任由闵呈吻着,而他则是如挺尸般僵硬着不作任何回应。
“别看“柔柔的声音里多了份若有似无罪孽般的味道。
闵呈用双手捂住了时聿那双正盯着他的眼睛,他不敢看,那是双会让他开心甜蜜的眼睛,也是会让他痛苦罪孽的眼神。
他醉了,或许吧,早在二十年后见到她的第一眼他就醉了,一醉不醒越陷越深直到万劫不复。
他已经做不到对她视而不见,对他而言她已经是一种魅惑,无言的无法自拔的魅惑,他想要她,不仅仅是人还有心。
可悲的是这两样这辈子他都求而不得,这太残忍了,真的很残忍。
他拼命地忍着抑制着那股冲动,他想只要忍一忍就会过去的没什么的。
可是他却不知道自己能忍多久,他怕,怕有一天会忍不住。
直到现在他都不明白怎么会这样,这个结果真的难以令他想象。
还她一个堂堂正正的身份,这不是早就可以了吗,为什么却迟迟不?
他不敢想,也不愿想,他矛盾压抑难受憋屈,更是无助与痛苦。
所以又怎么可以让他再看见这双眼睛,还是在他喝醉大脑兴奋地状况下,这么相似的眼睛,就连那眼神儿都那么的相似。
昨天,在那个商场,初华也是用这种不解迷茫无语的眼神儿看着那个断指男的。
不,她的眼神怎么可以为别人停留,她的眼神儿只能看着自己,只能是他一人的,只能是他的。
可是现在他又为什么不敢看,为什么?怕吗?怕以后下去了无法对妈妈交代,还是说是自己过不了自己这一关的罪恶感。
以为捂住眼睛就没事了吗?可总比看着要好,那眼神儿会使他疯狂的。
他醉了,可他还没醉糊涂,此刻他做的一切他知道。
或许当初给这个叫时聿的机会,也许就是被这双相似于初华的眼睛所吸引吧。
可他却没想到的是吸引他的不仅仅是初华的眼睛,还有初华这个人,只要跟她有关的他都无法拒绝。
脖颈间湿湿滑滑的是舌头移动的瞬间,一股股电流随着这条舌头还有那双手蹿满了全身。
浴袍已经被轻轻地挑开,那双略带老茧的手,正或轻或重或快或慢的掠过。
而那极致缠绵的吻已经游走到胸前,轻轻柔柔,私更让人痴醉。
时聿便立刻一个机灵嗯了一声,反射性的挺起了胸膛,这种熟悉而陌生的感觉让人无法言语。
“草!”时聿难耐的想阻止,却不想出口的声音却是异常的娇|媚,甚至有点欲拒还迎的感觉。
此刻他觉得浑身瘫软无力,他从不知道男人也能被男人弄得跟女人似的。
那感觉让他羞辱的同时却又有些说不出的异样感觉,他觉得他简直快神经病了。
时聿无意识的想弯起腿,可却被闵呈制止了,他从没想过有一天会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下还这样对待的。
而就在他顺从的放下腿时,却不想腿忽然被身上的男人给打开了,他吓得一个机灵可却又无力反抗。
此刻他已经没有力气,那一个眼神已经让他错失了良机。
接着时聿又是一出口就是一连串儿的魅|惑,闵呈握住了他。
他又是一阵难以言语的颤抖,他说不出那种感觉,只知道是一种奇妙的心悸。
心悸的让人沉醉堕落万劫不复。
闵呈一只手握住了时聿正力道刚好的纾解着,而另一只手却一直捂住他的眼睛不肯放开,这也是时聿怪怪的地方,但又说不出哪怪。
时聿感觉自己就这么莫名其妙的沉沦了,却又不是很抵触。
他忽然就有点凌乱了,难不成他就是传说中隐形的自己都没成发觉的gay?
哦买噶等,他可不希望这是真的,可是现在又是咋回事,你说他能不凌乱嘛,脑子都快一片浆糊了。
男人方面的技术闵呈还真不咋的,那是,这也是他第一次跟男人做这种事儿,能好才怪。
不过就是这样,时聿都快受不了了,那种传说中的峰值就要来临了。
可是就在这档口闵呈的手却突然离开了,时聿忽然就有种崩溃的感觉,这又是哪出?会出人命的。
可是闵呈却不是这么想的,就在时聿肺腑加绝望时,闵呈忽然把他翻了个身。
即使时聿不知道男人与男人这方面的事儿,此刻也免不了颤抖了。
这是人的本能,当危险来临时自然地反应,所以此时他也知道闵呈即将要做什么。
反抗吗?那是不可能的,别说闵呈压着他,就是不压,此刻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他也做不了什么,所以他顺从了。
不过他要知道闵呈接下来做的事儿,会让他刻骨铭心,他就不会像此刻这么想了。
没有任何润|滑的前提下,时聿硬是硬着头皮承受了来自于闵呈的一根手指,很疼?尼玛,是非常疼好不好。
就好比在不打麻醉的前提下硬是切了你一块肉。
时聿皱着眉浑身汗湿湿的待到第一个手指适应后,闵呈好似有感应似的送了第二根进去。
直到第三根也适应了,闵呈才退出全部手指,接着就把自己的送进去了。
搞笑的是上面的人衣衫完整,而下面的那个早已光溜溜的,不过此刻已经没有人在意了,他们全部的思维都集中到了一点。
送进去的那一刻时聿还是免不了痛呼一声闵呈不动了,待到时聿好点了他就开始慢慢的转动了。
刚开始时聿还是忍受不了那种跟千刀万剐没分别的感觉,可是等到那渐渐麻木之后,就开始渐渐适应了。
再后来那种奇异的快|感才渐渐出现,到后来越来越强,强到他忍不住的叫出了口,一声接着一声一声比一声大一声比一声魅。
可是从始至终除了那粗粗的喘息声还有那句别看闵呈却从未发出一声,哪怕是到达顶峰两人都安静下来时都没有。
这算什么?闵呈从未想过,他要的不过是时间的长河里可以追上她的身影,哪怕只是跟在她的身后悄悄地默默地保护她。
不知道是累了还是困了,闵呈在结束后就直接倒头就睡了,而一旁的时聿还在神游天外呢。
绑住双手的领带也在他们激烈的顶峰中挣脱了,那时他已经忽略了周遭一切,那还顾得上这个。
时聿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此刻自己的感觉,折腾了大半夜,自己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被自家酒醉的老板给|上|了。
而自己居然没多大反应,甚至还是很享受的,尼玛,这什么逻辑。
听说女人的第一次会落红,不知道男人是不是也会。
时聿悄悄地起身看了看,虽然后面疼得要死,但他还是看见了那一块红红的还带着股男人该有的味道的血迹,呵!还真有。
不管床上男人的死活,时聿忍着痛把自己清洗了边,之后把床上的被单抽掉换上新的。
而这过程闵呈硬是没醒,任时聿折腾,他那叫睡得一个香。
等把这一切弄好已经是夜里两点多了,时聿躺到床的另一边却怎么也谁不着。
工作不到一个月,就这短短几个小时里,他就这么稀里糊涂跟人搞上了。
要命的还是像女人一样被|上的那个,更要命的是他还挺享受的。
虽然之前也有反抗,但事实就是事实,没什么可狡辩。
越想越烦最后时聿干脆逼自己闭上眼睡觉,就当被狗咬了一口,还是条喝醉了的疯狗。
时聿这会儿即使被闵呈给这么对待了,他也不会多想什么,最多就是郁闷无语而已。
所以他根本就没考略过以后会不会尴尬,会不会还纠缠不清,会不会闵呈根本就没醉。
还有他忘了闵呈是已婚人士,他的老婆知道了以后会不会要他的命,这一系列的问题现在统统都不在他考略的范围。
此刻他想的是原来男人跟男人搞就是用的后面呀。
不过,自家老板是怎么知道的,难不成他家老板以前玩过?
可那也不对呀?就刚刚的那技术问题可看出他家老板也不咋地呀。
想到这他就被自己逗乐了,他想他怎么知道这是不咋的,他又没试过,说不定男人跟男人就是这么痛并快乐着。
结果他还没来得及乐,就被一条胳膊吓了回去。
闵呈不知何时已经翻身还把一直胳膊搭在了他的腰上。
尼玛,这姿势?就算刚刚被他给那什么了,可这也他妈难受加鸡皮疙瘩一地了。
叹了口气,时聿就在这半梦半醒中噩梦连连的睡过去了。
第18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