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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水师海狼

魔医既不帮忙,也不开口,就这么冷冷地看着。时不时还打个哈欠。最后目光落在一个点滴瓶上。不解地朝铁奴看过来。
“那是吊点滴用的。现在医疗方法中常使用注射。”铁奴解释。
“哦?”魔医很好奇地抓过一个装青霉素的小药瓶,指甲随便一划。玻璃瓶就断成两截。魔医将白色粉末拿到鼻子前嗅了嗅:“生物抗生素?这种东西还是少用的好。”
“你们两个不来帮忙,嘀咕什么?”罗丽没好气地道。
“帮什么忙?你们做的挺好。”魔医又打起哈欠。曾南征北战的他,对陌生人的生死真的不怎么在意。
“前辈,麻烦您给看一看吧。”还是周宗言机灵,跑到铁奴前面道。但说话的时候却一直看着魔医。魔医全当没看见,铁奴为难地看看周宗言又看看魔医。他没有魔医那么硬的心肠。
“哎,我有点累。铁奴,你无聊就去看看吧。”魔医有些意兴阑珊。周宗言大喜,忙将铁奴请到到那乘务长床前。乘务长的伤是在右颈以下,伤口很浅,但一直拉到脖根处。“恩,中毒不算太伤。”铁奴边说边摸进自己胸前。他忽然僵住了,离开丛林时,他将所有的草药都丢下了。
乘务长此刻很痛苦,忽然大叫一声。抓住了铁奴的手,从未碰过女人的铁奴忽然有了一种异样的感觉。看着乘务长痛苦的表情。铁奴觉得不忍起来,转而哀求魔医“主……您可以……?”
魔医诧异地看着铁奴,铁奴怎么今天……看着铁奴关切的眼神。忽然,魔医忽然笑了起来。那灿烂的笑容使在场所有人有种春回大地的感觉。
“药在包里,这么大个人还丢三落四。”魔医一翻手,一颗丹药已经射入铁奴的包裹中。铁奴大喜,装着翻找了一阵,很快就找到了他要的东西。敷上解药,乘务长的伤口立即流出了鲜红的血液。一睁开眼睛就发现铁奴坚毅的脸庞,自己的手似乎握着另外一只温暖的手。她脸上一红。旁边那些空姐却叫了起来:“红芳姐,你没事拉?多亏这位大哥救你呢。”
刚才发生的事乘务长其实都知道,害羞地看了铁奴一眼。小声道:“谢谢你。”
“嘿嘿,不客气,其实……”铁奴裂嘴傻笑。“咳,咳。”魔医的声音传来。铁奴这才醒觉,将剩下的话全给咽了回去。
在场真正不识相的人很少。“红芳姐,我们出去忙了。铁大夫,麻烦你喽。”一会工夫,后舱的人就走了个精光。铁奴老脸通红,虽然一把年纪,他却是从来没天过恋爱。正想求救呢,忽然发现连魔医也不见了。仓门也被关了起来。
“那个……我那个……”铁奴低着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忽然,他听到一个很动听的声音:“谢谢你。”……
魔医出去以后没找地方坐,而是很随意地靠在角落里。“先生,你好。怎么不找地方坐?”一个长相清秀的小姑娘走到魔医面前。应该也是空姐,算不上漂亮。但给人的感觉却很舒服。特别是那一双眼睛,闪烁着奇异的光芒。
魔医看了她一眼,没说话。小姑娘却不以为意:“我叫云平。其实我知道,乘务长的毒是你解的。”
魔医眼中精芒一闪,云平吓的退了一步。魔医眼中精光敛去,冷冷地道:“小姑娘,女人太聪明未必是好事。”
“什么,你那是什么封建思想。难道在这种时代你还想说什么女子无才便是德?”云平涨红了脸。
魔医一楞,随手拍拍云平的头:“小丫头片子。”
“我不是小丫头!”云平不忿道,用力挥开了魔医的手。
“哈哈,好好,不是小丫头。云平,你是哪人啊?”魔医大乐。看来不管什么时候,小姑娘总是怕人说她小。等真年纪大了却又怕人说她老。
“我是杭州人啊。”云平道。
“杭州?好地方啊,西湖三月里,登萍剥莲子。断桥伤残雪,雷峰别落阳。”魔医低声自语。杭州离冬儿的家通州很近。以前冬儿最喜欢吃莲子。
“你说的诗我没听过。不过好象很美的样子。你见过断桥残雪和雷峰夕照吗?”云平道。
“有什么奇怪的?西湖十景可是天下闻名。”魔医奇道,难道说生在杭州的云平没见过?
“可是,那是很久以前的的事了。西湖十景早就没有了,连雷峰塔都倒掉了。”云平诧异地看着魔医。
魔医一楞,太久了。物是人非,连雷峰塔都倒了吗?记得当年自己还在那里和普度和尚下过棋。
“喂,你怎么发呆了?”云平好奇地将头凑到魔医面前。
魔医回过神来,少女近在咫尺的脸庞上散发出处子的芳香。魔医在她缨唇上亲了一下。云平呆在那里,忽然跺着脚:“讨厌,讨厌。那是人家的初吻啊。你怎么可以这样的。”嘴里说着讨厌,但那架势,倒是害羞多过生气。
“亲都亲了,你想怎么样?”魔医一脸无所谓。
“你要给我亲回来。”云平的话吓了魔医一跳。不等魔医有所反应,云平已经吻上魔医的嘴。魔医回过神来,刚想反抱住云平。小丫头却已经一溜烟跑掉了。“嘿嘿,你真的很不错哦。”
魔医摇摇头,怎么现在的女孩子这么开放。正发呆呢,后舱的门打开。铁奴和乘务长的手站在那里朝魔医招手。看样子两人发展的速度非常惊人。
进了后舱,铁奴搓着手:“那个,主子啊。那个……那个,对了。她叫沙红芳。那个我……那个我……”
“我喜欢铁奴。但铁奴说要问过你的意思。”沙红芳倒是比铁奴大方。或者这就是缘分吧。从空姐到现在的乘务长,十多年来,在飞机上她见过形形色色的人。铁奴或许不够英俊,更谈不上年少多金,但那近乎憨厚的善良却是这时代几乎绝种的东西。经历了一次生死,使她彻底明白,若不及时把握,生命稍纵既逝。
“我没什么意见。铁奴追随我11年,后来守护我八百年,我希望他能幸福。不过,我希望你对铁奴是真心的。否则……”魔医身上忽然散发出扑天的杀气。只有一秒钟的时间,沙红芳身上就完全被冷汗湿透。魔医坐到旁边的椅子上。沙红芳仿佛从噩梦中醒来。她没办法将刚才的感觉和眼前的魔医联系起来。
沙红芳想说什么,行李舱里传来一个沉闷的爆炸声。飞机整个晃了一下,似乎失去了平衡。打着转朝下栽去。前舱的人顿时滚做一团。“发生了什么事?”沙红芳惊道。挣扎着想到前面去看看。
一个娇小的身影冲了进来。是云平,小丫头一脸的焦急:“不好了,那些人在行李舱装了定时炸弹。炸坏了主发动机。飞机正在急速下坠。”
“那想办法找地方迫降啊。”沙红芳急了。
“不可能的,我们现在正在太平洋上空。下面是大海。”云平道。
沙红芳脸色顿时煞白,飞机坠入公海比落在陆地上生还的几率更低。而且堕入海洋的人一般不会立刻死亡,还得慢慢忍受死前的煎熬。
飞机下坠的速度越来越快,甚至有了失重的感觉。魔医还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忽然前面传来很吵闹的声音。一会工夫,前面安静下来。周宗言一脸凝重来到后舱:“对不起,飞机上一共只准备了三只降落伞,罗丽和黄海国带着飞行员逃生了。我想,我们连最后的机会也没有了。”
“他们,他们怎么可以这样?”沙红芳怒道。
“他们这次其实是带着其他任务来的。”周宗言苦笑。
轰,飞机终于坠入大海。就在海水淹没机舱之前,铁奴一头朝舱顶撞了过去。结实的机舱被铁奴撞破,铁奴一手抱着沙红芳,一手抗着周宗言冲了出去。
“主子,怎么办?”铁奴掉进海里,带着两个人,他实在提不住气。幸好沙红芳和周宗言都会游泳,倒能勉强支撑,只是海上向来无风三尺浪,如果没有他拉着,估计两个人早就被浪头打下海底了。
在铁奴帮助下勉强没沉到海底的沙红芳此刻一脸震惊,因为他看到一幕很诡异的情形。那个叫李仓的人一手抱住云平。竟然就这么虚无地飘在水面上。
以为必死的云平睁开眼睛惊叫起来:“好神奇啊,你怎么做到的。”
“绿洲,附近有没有岛屿?”魔医现在可没空和云平聊天。
绿洲那明显不动听的电子声响起:“东南六十海里。我正在收集你们这世界的信息。没事不要打搅我。”
六十海里?那就是一百公里左右。除了魔医和铁奴,另外三个人显然很绝望。
“铁奴,撑的住吗?”魔医问。
“哈,主子,你也太看不起我了。当年我们赤水十三骑东海追杀过七海孽龙,三天追出三千里,几乎横渡七海。老臣可还没有老。”铁奴咧嘴大笑。“你一个人我是不担心,现在要带着两个人。”魔医道。
“没问题的。”铁奴脚下用力,率先带着沙红芳和周宗言朝远方游去。
实际上,带着两个人游100公里,铁奴还是很吃力的。好容易挨到目的地,铁奴整个人摊在沙滩上。周宗言和沙红芳惊魂不定的他们四下打量。这显然是个孤岛。
环视一周,所有的目光都落在一个方向。那边的树梢上挂着几个降落伞。
“是罗丽他们。”周宗言认出这几个降落伞正原本飞机上的。
“铁奴,你退步了不少。”魔医冲地上的铁奴道。
铁奴大大喘了口气,这才站了起来:“对不起,主子,我知道了。”
沙红芳目瞪口呆地看着铁奴:“带着两个人游一百公里很差吗?”
“好了,不要说废话。到前面去看看。”魔医打断沙红芳的话。
一行人还没进树林,里面传来一阵震耳欲聋的狂笑。连地面都为之发颤。铁奴脸色一变:“主子,这人好悠长的内息?”
“去看看不就知道了。”魔医朝树林走去。
树林里,有一座破旧的木屋。屋前的地上有具尸体。看打扮好象是个飞行员。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头,整张脸都被胡子遮住。他面前是受了伤的罗丽。黄海国则一脸谄媚地站在老人身后,不知道在说什么。
“哈哈,终于有活人了。老子在这鸟不生蛋的地方困了几百年。他妈的,总算让老子看到活人,而且还是个美人。哈哈,老子要好好享用享用。”白发的老人中气十足。
黄海国恶心的声音也随之响起:“能伺候前辈是她的福气。前辈武功盖世,有时间还请多提点晚辈几手。”
“哼,只要你小子懂事。老夫自然不会亏待你。小美人,我来了,”老怪物朝地上的罗丽扑去。
罗丽的伤不算重,但在老人面前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她只是有些绝望地看着黄海国。“你们还不去救人!”树林里的沙红芳有些焦急。
铁奴看看魔医,发现魔医面无表情。他冲沙红芳耸耸肩,表示无能为力。
裂帛声传来,罗丽的外套被抛到空中。她死命的挣扎,凄厉地哀求。但显然无法打动那老怪物。“你们救救她吧。”云平推了推魔医。
魔医冷冷地看了她一眼,丝毫没有插手的意思。“你,你们怎么可以见死不救,虽然他们不该抛下我们独自逃生。但你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她被人强暴。我们都是人,难道连一点恻隐之心都没有?你……你不去我去。”沙红芳想要冲出去。
铁奴一把拽住她,为难地对魔医道:“主子!”
“怎么?你什么时候学会妇人之仁了?”魔医总算开口,但语气却很冷漠。罗丽的秉性和背叛魔医的舒雨很象。
“主子,老臣不敢。可是,主子,您还记得东儿主母吗?主子,就算是弥补一点遗憾吧。主子,老臣求你。老臣想,东儿主母如果还在,一定希望主子能多一点仁慈。”铁奴声泪俱下。
魔医没说话,沉默了良久才轻叹一声:“铁奴,跟老朋友打个招呼吧。那是海狼。”
“是他?难怪有点眼熟。”铁奴大喜。三把两把擦掉眼泪。
树林里罗丽已经完全放弃抵抗,只是面如死灰的看着天空。海狼的双手按在她*的*上。黄海国那恶心的笑声忽然完全消失。天地间再没有半点声音。只有眼前那狰狞的人,正要对自己施暴。
“哈哈,海狼,一把年纪了,怎么还欺负小孩子。”四处的回荡的声音让海狼停下动作。
海狼在罗丽身上施暴的手忽然停了下来,面色凝重地四下张望,大声问道:“空谷传音。哪位高人?何不现身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