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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回到铺子我又把老二刘伟找来调查,老二还算老实,他如实告诉我说,他们就是去天光修理铺瞧黄色光盘了,光盘都是灰头提供的。有一次瞧完黄色光盘灰头还教唆他们去隔壁洗头房玩儿小姐,说那里的小姐个个亭亭玉立、物美价廉,只需五十快钱(人民币)就可享受。但是遗憾的是,他们三个口袋里都没钱,再好吃的肥肉没钱也是干眼馋。我又试探的问他:知不知道黄冉和马二嫂的事?老二点点头说:知道。马嫂被黄冉玩儿了许多回。有一次马二哥出门没回来,黄冉干脆就住马嫂家里了。我心说:马嫂也是假正经,表面恨黄冉咬牙切齿,其实背地里他们俩搞的热火朝天。真可谓,爱就是恨,恨就是爱,爱有多深,恨就有多深。
索性我又试探的问老二是否知道黄冉和何勇趁工作之便在外面搞女人的事?因为他们三人成天在一起,想必他多少也知道些吧。然而奇怪的是,一问起这事老二显得异常慌张,他躲躲闪闪说不知道,一点也不知道。从他那诡异的眼色中,我觉得他是知道的,只是不敢说而已,因为他怕何勇和黄冉两人报复他。尤其是何勇,那家伙不但自以为是,而且还心胸狭窄。有一次老二无意中说了他一句小白脸子,他让老二一个月补了十八次自行车胎,可把老二给害苦了。
我是个急性子人,一但事情有了苗头,我是按奈不主的。于是到了晚上,我把三个徒弟都请进了办公室。何勇和黄冉俩人还以为我要给他们发工资呢,美屁颠儿屁颠的。只有老二一个心事重重板着脸。
等大家坐定,我首先向他们宣布:从明天起,张大林的活儿我们不干了。刚说到这儿,何勇和黄冉就坐不住金銮殿了,他们俩一口同音问:为什么呀?我说:不为什么,就是不想伺候他了。何勇坚持说:那咱就给他敢到月底吧,月底好和他结账。我摆摆手说:不必了,干到月底恐怕就不好收拾了。黄冉嬉皮笑脸说:大哥您可真逗乐,咱给他好好干活,有什么不好收拾的?我瞥了他和何勇一眼,暗示的说:怎么不好收拾你们自己心里没数吗?
何勇是个比较敏感的人,他一下子就想到了那方面。于是他欠了欠屁股先声夺人的说:“大哥,您就别绕弯子了,您到底想和我们说什么?”
“好好,我不和你绕弯子。”我起身走到他和黄冉面前说“我听说你们两人趁工作之便在外面搞小姐,有没有这回事情?”
黄冉和何勇面面相觑了一番,黄冉没言语,何勇大义凛然的说:“没错,是有这么回事,我不想抵赖。”
“大哥,您是怎么知道的?”黄冉奇怪的问。
我指着他的脑门说:“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黄冉恬不知耻的笑笑说:“大哥,我觉得这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玩玩小姐嘛。再说,我们在外面玩女人也并没有耽误工作呀,每次我们都是按照修理单按时完成的。”
何用接着说:“还有,我们玩不玩女人纯属个人的私事,别人是没权利干涉的。我的意思是,关于这件事情,大哥您最好保持沉默,别费心劳神了。我们做徒弟的,是非常尊重您的。”
“没错,个人的感情是神圣不可侵犯的。”
这就是典型的没羞没臊,饶自己干了坏事还要强词夺理给自己讨个说辞。
“那么陈纬还有话说吗?——对了,这没你什么事,你就听着吧。”说完,我又回到座位上,点着一支香烟,说“做为师父,我本想好好说说你们,但是既然你们都觉得我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我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现在我只能自私的说,你们在外面和小姐鬼混我不管,但是你们的行为已经影响了铺子里的利益,这该怎么办呢?”
“师父……”何勇一下站起来说“师傅,这我可得很你理论理论了,我们和小姐鬼不鬼混,那和铺子的利益有什么关系?这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事情。要照你的说法,铺子不景气,还怨我们找小姐了不成?”
黄冉接着恬不知耻说:“没有女人我可受不了。我这人不习惯用手的,哈哈。”
“你他妈给我严肃点好不好?”气得我端起茶杯“啪。”的声摔在了地上。我恼火的想:这些家伙真是给脸不要脸了,你越想和他好好谈谈,他就越和你装聋作哑打哈哈。看来你要不给他们点颜色看看,他就不知道什么是子丑寅卯。
然而事情闹到这份上,要想好好和他们沟通也是不可能的了。我刚要张嘴,何勇就先发制人的说:“我说师傅,您就别给我们讲大道理了,我们不是三两岁的小孩子……”
“你先听我把话说完了。”我打断他说。
而何勇目中无人的说:“请您也等我把话说完了……一句话,你要是想赶我们走人就直说了吧,没必要拿小姐当由头……算了,我看我在这地方也干不下去了,好男儿志在四方,谁离开谁都能活。”
这可倒好,没等我炒他,他先把我炒了。炒就炒吧,谁让咱的庙小养不起他这么大的神仙呢。我仔细考虑一下,然后答复他说:“我尊重你的意见,你要想走,我不便强留。你说的对,这社会,谁离开谁都能活。”
接着我又问黄冉和张召阳如何打算?现在有什么话最好赶紧说出来。
黄冉毫无掩饰的说:“如果你要放弃张大林那份活儿,那我也打算另辟蹊径了。没有情调的工作,我是一会儿也干不下去。”
“那么陈纬呢?”我问。
张召阳吭哧的说:“我,我还想留下来,我妈嘱咐过我,让我死心塌地的和您学手艺。”
“大哥。”何勇急不可耐的说“您把工资给我们结清了,明天早上我打算去天津见个朋友。”
“这个你放心,等会我就给你结。至于黄冉工资,一个礼拜后结清,因为现在我暂时没那么多钱。”
第二天早上来上班的,只有陈纬孤单单一个人了。黄冉和何勇整整跟了我八个月就这么遗憾的画上了句号。
再说马二嫂,当得知她的小爱人黄冉离去了,也让她感到阵阵惋惜。她背地里和我半开玩笑的说:“长潞兄弟,你说他(黄冉)突然真走了,让我的心里感到空落落的,好像缺少了什么似的。”
我不客气的说:“什么空落落的?这就叫下贱。塌下心好好过你的日子吧。”
马嫂惨笑的说:“可不下贱乍得,这人天生就是下贱坯子,不下贱活的还没意思呢。”
我好奇的问她说:以后还敢不敢冲动了?马嫂羞臊着说:不瞒你说,冲动随时都有,但该收心也得收心。这次我和黄冉的事幸亏没暴露出去,这要是暴露出去我也就成‘名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