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确实是非常紧急,因为那身处于马阵之中的弱女子,就像是一只误闯入狼群中的肥弱小白羊一般,而且闯入的还是一群色迷迷直流口水的色狼,可悲的命运可想而知。结果是既定的,但是痛苦的时间持续的长短,就要看这些恶狼什么时候把猎物玩腻味了。
“不要过来,要不我就咬舌自尽。”女子做好了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准备,抱着必死之心。“让你们什么都得不到。”
“哎呀,这又是何必呢?”令狐泽朔摇了摇头,同时轻声地呵斥道。“为了这个而死,太不值得。”这时,令狐泽朔与最后一泡屎在做最后的搏斗,用尽了吃奶的力气。
“哦!”那女子的视死如归,被这一众人当做是一个最大的笑话。“好,够烈够辣,有性格,我喜欢!”从那男子的笑声,就可以判断得出他笑得该有多么猥琐了。“好,很好,既然你喜欢暴力的,我又有什么理由不成全你呢?兄弟们!”随着一声长啸,骑在马背上的十几个男子纷纷下马,清一色地都在狞笑。其中有些已经迫不及待地松了松裤带,好像里面钻进去了许多恼人的跳蚤一般。
“兄弟们,你是说我们一起上呢?还是,一个个上呢?”令狐泽朔用力用得双眼紧闭,已经分不清是不是刚才那个男子在讲话。
“大哥,无论怎样,当然是你先上啦!我们兄弟也好在旁边观摩观摩学习学习这,欲仙欲死的本领啊!”说完,又是一阵无耻的哄笑,并纷纷摩挲着手。
“哈哈哈,果然是好兄弟!”终于终于,令狐泽朔解决完了一场极为漫长艰难的战斗,不由得长舒了一口气,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真舒服啊,唉。”令狐泽朔失望地看了一眼眼前的场景,无奈地说道。“要做就快点做,啰里啰嗦些什么呢?是不是存心要我救人啊,看来这十几个男的也不怎么样,连个手无寸铁的小女子都搞不好。”
“你们,卑鄙无耻!”女子终于忍受不了这无休无止的侮辱了,似乎就要自我了断,可是,就在她要用力咬下去时,那个原先夺她鞭子的男子却手一挥,鞭子在他的挥动下如出洞疾飞张开獠牙的毒蛇般,只见它准确无误地朝那女子的脖子上一绕,女子的嘴立即身不由己地张开。那男子嘴角一弯,手再是一收,女子软弱无力地就被她自己的鞭子,牵引到男子的面前来。男子的手一伸,以及就把飞来的佳人拥入怀中,这一行云流水的动作,引得在场的男子纷纷叫好,大声呼喝。
“小美人,你的腰可真细啊,哦!”那男子发出不堪的淫荡一笑,眼睛销魂地闭合起来。“这臀部,可真是弹性十足啊!”可怜那女子,话又说不出,唯一有力的拳头打在对方身上却有如两个软绵绵的棉球触碰到钢板般无力。对方的手,强壮有力,已经按在她的尾椎处,用力拥入。
“什么,你说什么?”男子侧耳倾听,似乎女子真的有说什么似的,然后恍然大悟一说。“哦,原来你说好舒服啊!真是太好了!”男子的另一只手将女子衣服上原先的缺口,撕裂得更大了,都露出了内衣粉红的颜色。“哇,这怎么能让人不心动呢?”
“你等会啊,我穿一下裤子。”令狐泽朔依旧不急不缓,宛若是在赴一场无足轻重的约会一般。
“小美人,你就从了我吧。从了我,对你来说就这么痛苦吗?”那女子仍旧在反抗着,脸上满是不甘无助的泪水。“我是男人,男人啊!我会好好的满足你的,你也会领略到这世界上最最幸福的事,而且。”他的眼睛扫了一眼他的兄弟。“待会,你就会知道什么叫做欲仙欲死了,而且,你还会要求我们,不要停!”
终于,在事态无法收拾前的那一刹那,一个早该发生的奇迹,最终还是发生了。只是没有天神降临般英雄救美的出场,而只是,极其的普通。
“慢着慢着!”在令狐泽朔的声音发出之前,他的剑气已然发出,轻而易举地击中那人的虎口,使得鞭子立即松开随之女子瘫坐下来。
“你是谁?竟然敢坏老子的好事!”同一时间,十几名男子的注意力统统被令狐泽朔所吸引,如果眼神能够杀人的话,那么令狐泽朔此时已经被千刀万剐了。
“我啊。”令狐泽朔装傻充愣,指着自己。“跟你们一样,是一个好色小男人!”
“就你!”那个大哥级的男子看着令狐泽朔这略显滑稽的笨拙样子,哈哈大笑起来。”我们可不是什么好色小男子,我们可是顶天立地的大丈夫!”
“是的是的,我一看就知道你们是大丈夫。我是小丈夫,呵呵!”看来,在惩罚他们之前,令狐泽朔是要和他们玩一玩了。“不过不论是小丈夫还是大丈夫,都是男人啊,是男人,就要需求。”令狐泽朔竟说得有点不好意思。
“什么需求?”男子恶狠狠地瞪着他,拳头暗自握紧。
“就是。”令狐泽朔指了指正坐在地上喘气的红发女子。“那方面的需求啊,像你们所说的,欲仙欲死啊!”令狐泽朔所表现出来的淫贱样跟他们相比,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哦,原来如此啊!”令狐泽朔的话,让他们紧绷的神经一下子放松了些,同时在心理上将令狐泽朔从“不速之客”划入到“同道之人”的行列中。“好啊好啊,那你可要等一等了。”说罢,就在男子转过身要对红发女子下手之时,令狐泽朔又发话了。“可不可以,让我第一个尝鲜啊!”
“小子,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男子微微放松的心情,又一次被令狐泽朔所激怒了。“有种再说一遍。”
“我说,我要做她第一个男人。”令狐泽朔瞪着无辜的眼睛,好像是在告诉人们这是一个再合理不过的理由了。但是,男子和他的兄弟们,可不这么想。
“原来你是想要吃独食啊,哼。”男子大跨步地朝令狐泽朔走去,令狐泽朔表现出很是惧怕的神情,身体竟然不自觉地颤抖起来,说话还有点结巴。“你,你,你想要干什么?”
“干什么?”男子挺直身板,双手叉腰气势凛凛居高临下地呼喝道。“干一个男子捍卫尊严时应该干的事情!”
“什么啊?”令狐泽朔伸出头,朗声问了问其他正看热闹的人。“你们知道是什么吗?”
看来,男子是真的被激怒了,只见他像拎小鸡一般,把令狐泽朔一把提了起来。令狐泽朔也真是配合,假装得无可挑剔。“小子,你的好日子也算是到头了。”说完,只见他抡起沙包大的拳头,只一拳就打得令狐泽朔向后翻去,连动弹一下都没有。不出意外,令狐泽朔就是死了。
“废柴一个,还敢恬不知耻地跟老子抢女人,啊呸!”男子朝令狐泽朔吞了一口痰,转身离去。可是没想,一个声音又起。“我要做她第一个男人。”令狐泽朔,完好无损地站立着。
“什么?”男子扭了扭头,颈部关节咔咔作响。“告诉你,这次你死定了!”说完,那人便咆哮着似一头发了疯的公牛一般朝令狐泽朔撞去。偏偏令狐泽朔仍旧是不闪不避,还若无其事地抖着脚,根本就没有把他的进攻当回事。终于,在人人皆可清晰听到的一骨裂声响后,令狐泽朔便又一次被撞飞,落入到荒乱的杂草之中。
“看你这次还怎么嚣张!”这时,他的身后又是一阵欢呼。“老子的兴致都坏了,什么情趣都没有了。这次啊,这个女人就赏给你们了。”可是,他们还来不及高兴,就惊恐地看到,令狐泽朔又鬼魅般地站在他们老大的身后。
“怎么了,傻了都!”男子看着他们一个个指向后方,顿时好像明白了什么,额头开始飙冷汗,并慢慢地回过头去,结果,又是看到令狐泽朔那一脸无所谓的痞子样,而且如不意外,他肯定又会说。“我要做她的第一个男人!”
天啊,令狐泽朔竟然真的就是这么说的。男子崩溃了,双手急剧地捶胸,一手拔出挂于腰际的佩剑一手乱拳挥舞着,气急败坏地就朝令狐泽朔奔去。“我要杀了你!你这个疯子!”
“奇怪。”等到令狐泽朔出声时,对方却好似被点穴了一般,一动不动,眼珠子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而令狐泽朔什么事情都没做,只是他背后的那一柄爱替主人出风头的御神古剑,早就飞出并且不留情面的,插入到对方的下体。“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外号叫疯子的?难道。”令狐泽朔一逼近,看着那人的双眼。“你是欧阳圣溪假扮的,不会不会,她可不会有这么大的眼屎。”
“啊!”男子发出彻底崩溃的声音,然后就是捂着下体在地上直打滚。御神古剑在空中抖掉了哪一些腌臜的鲜血,出了一口闷气般重新溜回了剑鞘之中。
“为大哥报仇!”十几人纷纷亮剑,齐刷刷地朝令狐泽朔刺来。令狐泽朔吃惊地说道。“哎呀,你们来真的啊,我可真是受不了!”那些人的声音,明显比他们的实际的武功更加的吓人。令狐泽朔仍旧一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模样,然后只见他双臂平撑,无数的古剑幻影从背后飞出,一阵急速爬升之后再是急速俯冲,完美的倒U形攻击至没地底。而后,就在那些莽撞之人前进之时,幻影古剑立即从他们毫无防备的地底下钻出,准确无误地从他们的下体射入。
一时间,所有的人都刹住了自己的脚步,同他们的老大一样,圆睁的怒目,再就是满地打滚。真不愧是兄弟,走的程序都一样。而他们的马儿,是现场从始至终最为镇定的观众。它们的主人是死是活,根本就是一件再无足轻重的事。令狐泽朔看到着,拍了拍御神古剑,不无感慨地说。“还是你最好。”说罢,令狐泽朔的目光,落到了那个红发女子身上。
红发女子慢慢从巨变中回过神,并且赶忙护住自己的衣服。几缕红发垂到她的面前,更是显出她的哀伤。令狐泽朔走了过去,并蹲了下来。
“姑娘。”即使令狐泽朔做了这么一件惩算得上是恶除奸的事,可是他的声音仍旧与坏事挂钩,让听不习惯的人们始终悬着一颗心。“你叫什么名字?”
“你再过来!”女子的眼睛,真像一只受伤小鹿的眼睛,澄澈无邪楚楚可怜。“我就咬舌自尽。”
“你再过来我就咬舌自尽。”令狐泽朔的手指刚好数完,坏坏一笑。“原来你的名字这么长啊!”
“不要在这里惺惺作态了,我知道你要干什么,我不会让你得逞的!”说完,她扬起头颅闭起眼睛准备再次赴死,可是令狐泽朔捏住了她的下巴,阻止了咬舌的动作。女子睁开眼,看着他。
“我不是坏人。”令狐泽朔一认真,即使是世上再坚硬的寒冰,也会融化在他无边的温柔之中。“你也不必死。”
不知道为什么,令狐泽朔就是有一种让人信服的能力,无论是他的痞气,还是他的正气。女子的目光,立即柔和下来。
“走吧,去找你的家人,以后不要再一个人出来了。”令狐泽朔起身要走,可是女子抱住了他的脚。“公子,请带我走吧。我的家人,很早前就已经死了。”继而泣涕涟涟。
“你的亲戚呢?”女子没有回答,只是一味的摇头,哽咽地说道。“我从小是在戏班长大的,戏班就是我的家。这一次我们全团要去欧阳国表演,不想路上遇上了这群天杀的劫匪,结果,我们团的男人都被杀了,我的姐妹都被”说到这,她的话语被涌上来的悲痛堵塞了,过了好一会才说。“我好不容易逃出来,却不想又被他们抓住,我以为我就要”
“姑娘,我很同情你的遭遇,可是我这。”令狐泽朔想到了欧阳圣溪。“实在是不方便。”令狐泽朔拿出盘缠,放在了女子的手中。“这些你就拿着,去过你自己的日子吧。”
“我不要。”女子将钱交还给令狐泽朔。“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这一辈子都跟定你了。我会干什么东西的,我会煮饭,会扫地,会铺床,会叠被。我一定会把你侍候得很好的。”
“我知道我也相信,可是我真的不需要,你明白吗?不是你不够好,只是我不需要?”令狐泽朔看着略显冷静的她,然后说。“钱你还是拿着,我,走了。”
幸亏令狐泽朔还有回过头,否则女子就要咬舌自尽了。“你这是干什么?”令狐泽朔厉声说道,手捏住女子的两颊。“你疯了吗?”
“既然连公子都不要我了,那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与其苟且偷生地赖活着,还不如就此死掉算了,以免日后再落入奸邪之人的手中是,生不如死。”女子无比哀伤地说着。
“记住,你的命是我救的,今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再做这样的事。”说完,令狐泽朔转身就走。呆在原地的女子,还显然意识不到这句话的深层含义,最后还是令狐泽朔点破了。“你不是要侍候我吗?怎么这么笨啊,跟欧阳圣溪一个样!怎么我身边的人都这么笨呢?”
这时,女子才破涕而笑,重拾新生的希望,捡起鞭子缠腰,跑向令狐泽朔处。这时,令狐泽朔后背的御神古剑出鞘幻形,重新增大悬浮而动。令狐泽朔稳当地跳上去,然后伸出手去。女子盈盈一笑,也伸出手去,被令狐泽朔一接,优美地落到剑上。御神古剑似乎不习惯除了欧阳圣溪之外的女子上剑,竟有点颤抖。
“乖!哦,不是在说你。”令狐泽朔双臂平撑,嘴唇翕动,古剑便快速飞起。“抓紧点。”女子的手缠上了令狐泽朔的腰,满心欢笑。
“对了,你还没有回答我的第一个问题。”女子不好意思地说。“公子,小女子名叫欧阳易瑶。”
“欧阳易瑶,真是好听。”此时,令狐泽朔的内心却在说着另一句话。“令狐泽朔,你就想好回去怎么跟欧阳圣溪交代吧!”
待他们远去之后,原先满地打滚的那些人,忽然停止了手上的动作,而后像没事人一般,慢悠悠地站了起来。其中一个人对着天际,阴沉沉地说。“祝你好运。”而后,他们十几人,就都幻化成一阵黑烟,随风飘散。那十几匹马,也轰然一声碎了,变成了数以万计的蚂蚁状的小虫,有方向地逃窜,顿时消失在无边无际的树林之中。
就这样,一天过去了。夜幕降临,树林小道边的客栈,显得格外的温柔怡人,如同风暴汪洋中的灯塔。
“神经兮兮,我回来了!”令狐泽朔的话音刚落,欧阳圣溪就边推开窗户边说。“死疯子你拉个屎用得着一整天吗?真是懒人屎尿多!”
可是,当欧阳圣溪真正看清楚时,她的脸一下子阴沉了下来
第18章 易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