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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被逼表态

  地球公元二四七五年五月二十一日
  杜沙吩咐关掉投影器,正准备要求威能提供资料时,爱兰如梦初醒般问祖母:“刚才看到的那些影像资料,虽然有办法用科技方法伪造,但至少有足够的理由让我相信世上真有魔法的存在,但是为什么祖母在很早以前就说魔法已经有科学根据?”
  莫里士总裁静静的看着爱兰,一个点头彷佛已经下定决心后说:“你应该知道我们威能科技数百年来一直研究基因工程,甚至有一段时间放弃数位科技。会让我们如此投入发展的原因,其实只有接任总裁之位的人才能获悉其中秘密。”莫里士总裁虽然是回答爱兰的话,但声音却回荡在整个房子里。
  “因为所有接任总裁之位的人选,都可获得三剂魔法驻颜药和三种咒语口诀。另外,包括常务董事和执行董事,则可获得一剂魔法驻颜药和一种咒语口诀。”莫里士总裁的话马上引发一阵骚动。
  莫里士总裁起身转向众人,两手平举向上,口中念念有词:“人之形,精气神;人之本,心识灵;邪起心移,心移识阻,识阻灵蔽。”莫里士总裁的掌心忽然冒出一颗如足球般大的水球。“哗”如魔术般的景象让所有人目瞪口呆,但莫里士总裁的举动尚未结束。只见那颗水球往上漂浮,直到接近十米高的屋顶时,突然斜冲而下,贴在众人头顶盘旋飞行。如此数圈之后,才被莫里士总裁由手心收回。
  “这是水系的初级魔法,也是我修练三十多年才有的成果,当然有一部分是藉助魔法驻颜药的帮助。”一片寂静声中,莫里士总裁的声音震醒众人的神智,接着她又说:“今日看到祖师爷的纪录,总算也解开我多年来的疑惑!”
  “祖……师爷?”爱兰惊讶的表情,在在显示她也是第一次听闻,可见威能集团是如何重视这个秘密。
  “没错!”莫里士总裁没有继续对爱兰解释,反而问杜沙:“WS长期监视各大集团的动静,我想司令官应该知道威能在火星轨道上还有三颗通讯卫星吧!”
  虽然感觉尴尬,但杜沙面不改色的承认:“据我们所知,主要是让数十万火星移民免费接收地球的讯息。”
  莫里士总裁掩嘴而笑:“呵呵……那只是让我们卫星站发射讯息个借口,事实上我们的讯号不只送向火星。从公元二O二八年起,我们也不时向人马星发射关于地球的讯息。虽然都不曾接到回应,可是我们一直遵照前人的指示去执行,直到如今我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莫里士总裁要随行的人员交出纸袋。除了一叠资料外,还从里面滑出一块香烟盒大小的透明水晶,水晶里面则封存着类似硬币的芯片。
  莫里士总裁拿着水晶把玩片刻才交给杜沙说:“这个芯片已经保存四个世纪,据说是祖师爷留下来,有关异星人的一些资料……”
  爱兰忽然想起有矛盾之处,顾不得其祖母的话还没说完,急着插嘴问:“等等……祖师爷是在尔特副星遇上异星人的,怎么会将异星人的资料留在地球?难道祖师爷曾经回来过?!”
  莫里士总裁转头向爱兰解释:“难以置信吧?或许祖师爷也认为很难让人相信他曾经去过尔特副星,所以他是在离开前才拿出这个芯片。不过从第三任的继承人开始,包括我在内,没有人把这个传说当成一回事。对威能的董事会来说,这个芯片也只是总裁的信物之一。”
  “离开前……”杜沙忍不住提出疑问。
  莫里士总裁好像也不是很清楚经过,语气有些保留的说:“嗯!据说祖师爷失踪三年后现身,但不到两个月即和他的女友去环游世界,而且自此以后,即失去联络。呵……不要问我他的女友是谁,因为我也不知道。”莫里士总裁抢先堵住爱兰欲发之言。
  “恕我多言!总裁还没说明,威能集团研究基因改造的原因是什么?据说您的前三任总裁至死都未呈老态,是真的吗?”出声的是坐在杜沙后排的一位上校军官。
  ““一般人无法一次承受三剂魔法驻颜药,若要按部就班使用,就要持续修练精神力四十年以上。除非人类在遗传基因上有所突破,否则千年后人类势必无法逃过浩劫!”前面这句话是祖师爷说的,不过我也是今天才了解祖师爷的另一个用意。面对未来可能的宇宙冒险,人体实在太过脆弱,寿命也不够长。若以二十一世纪时期的研究方向而言,都只是延寿而已,其结果反而是增加各国政府照顾老人的经费,所以祖师爷留下魔法驻颜药供我们参考,让细胞免于老化。至于你问的第二个问题我无法回复,因为……他们三人都还健在,而且亲身参与基因工程,爱兰与其他三百六十二人都是他们其中两位的研究成果。”莫里士总裁索性说出威能集团长久以来的研究机密。
  当莫里士总裁说到前三任总裁未死时,现场霎时沸沸扬扬,都觉得令人难以置信。而被公布自己具有改良基因的爱兰,深切感受来自四面八方异样的目光,使她不仅没有欣喜的感觉,反而察觉到一些敌意。
  “还健在……那几乎是超过两百岁了!嗯……基因改造人算是全新的人种吗?你们是否已经碰触到神的领域?”刚才的上校军官又继续追问,而且有意无意之间观察爱兰的反应。
  “那要看你们如何去想,任何生物都有自我进化的本能,我们只是缩短人类进化的时程,基本上改造人并没有脱离人类的本质。”莫里士总裁显然也感受到现场诡异的气氛,所以用责备的眼光看着众人,才又说:“我甚至可以大胆假设,尔特副星上的人类,已经因为该星球上的元素能量而大幅进化。若地球人不积极赶上,说不定他们会成为比我们更适合在宇宙生存的人类。”
  莫里士总裁的话如当头棒喝,众人这才抛开排斥异族的自我意识,转而以全人类的角度去思考威能集团的研究。
  杜沙感慨的对莫里士总裁说:“总裁的一席话,让我重新思考人类在宇宙内的定位问题,或许人类一味追求科技进步的同时,更要对人类自我的开发多下些工夫。”其实杜沙心里还有个疑问“地球以合作换取塔伦星人科技之决定,是否太过草率!……也许答案就在那两片水晶光盘里。”
  伊图历四一九年十月十一日
  与屈、安两女离开水军的同时,我将纸条交给屈佩莹,“帮助我!屈姐姐隔房,知名不具。”讯息显然是司空媛媛所写。一来我与她不熟;二来我认为无法排解她与大殿下之间的男女情事;最重要的一点,司空媛媛态度不明。我不想因多事惹来一身骚,可是又怕她真的遇上困难,所以我才会将纸条交给屈佩莹,心想由她出面会比较适当。
  屈佩莹怀疑地问:“媛媛写给院长的?”似乎是难以相信,她的表情有些讶异。
  “不清楚,是莎丽塞给我的。”我双手一摊,装迷糊带过,并把大殿下遇到媛媛的经过说出来。莉雅也好奇地凑过来瞧纸条,“媛媛会有什么事需要帮助?”莉雅脱口而出,显然有些不以为然。
  “我也不知道呀!”我耸着肩膀,表示不关我的事,并且以商量的口吻问她们两人:“可否由你们去解决?我不想因不相干的事耽搁我接下来的行程。”
  “院长要走了?”两女异口同声关切,莉雅更不避嫌地抓住我的手。
  “嗯……狄大叔昨晚已经去卡里城,还是……你们也跟我一起回去?”虽然有些迟疑,我最后还是邀请两女。当然莉雅的态度也是让我软化的原因,毕竟我还是不擅长拒绝美女的关怀之意。
  “好啊!莉雅真的很想早些去神殿看看呢!”莉雅很兴奋的答应。屈佩莹随即挽着莉雅打趣地说:“哟!你只是想看神殿吗?”
  “当然还有学院及……哎呀!和屈姐姐的原因一样啦!”莉雅偎着屈佩莹,但眼光却偷瞄着我。
  “我可还没有说要去哦!”屈佩莹眉宇纠结,似乎正为着某事烦恼。莉雅关心的问:“咦……姐有心事?”
  屈佩莹眼光飘向我,嘴里则是回答莉雅:“今早大殿下说近卫团第二大队的大队长已经被费尼曼狙杀身亡,问我是否愿意接任,我正在考虑……”
  “耶!那算是升职嘛!难怪姐会犹豫。不过换作是我,我一定会回绝!”莉雅的语气非常坚决。
  屈佩莹摇着头无奈的解释:“我并非贪图大队长的职位……只是耶律子爵的问题一直困扰着我,我想或许有机会能查明日野商社大火之谜。”
  “耶律子爵?”莉雅满脸狐疑,看样子她并不清楚屈佩莹的过去。
  我有些担心的说:“亏你这么聪明,难道不清楚你这等于是自投罗网?单凭大队长的身份要如何与耶律子爵抗衡?”说完才发现自己的语气竟然带些责备。
  “可是……总是个机会……不知院长有何建议?”屈佩莹的声音越来越弱,可能也觉得理由有些牵强。
  我毅然地说:“你的案子我接下了!”我认真地看着屈佩莹,为了留下这个人才,我不得不下这个决定。然后我干脆又问莉雅:“你或者你的家人有没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
  “谢谢院长!”屈佩莹脸上露出欣喜的笑容。莉雅则有些吞吞吐吐的说:“我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我……我……也想学医术。”
  此时我们三人已来到倚海居门口,空荡荡的餐厅与前几日的热闹相比真是凄凉许多。已经熟识的老板热烈招呼我们,趁着老板去准备餐具的空档,我回复莉雅刚才的问题:“没问题,学的人越多越好,只是在魔法医学方面,你可能还无法学习,最好先从药物学开始,我会请神医收你这个徒弟的。另外……”我对两人说:“司空媛媛的事就麻烦你们去了解,我在楼下先等你们的消息。”
  安莉雅充满信心地说:“好,应该不会是大不了的问题,交给我们处理吧。”
  才刚点完餐,两人即已下楼来,但是后面却跟着司空媛媛。“厚……真伤脑筋。”司空媛媛责难的眼光令我不禁发出如此感慨!
  我才刚起身还没来的及打招呼,司空媛媛已经劈口指责我:“想不到院长也是如此怕事之人。”
  我脸色一僵,正想出口反击,莉雅已经扳着脸对她说:“媛妹妹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虽然你和屈姐颇有交情,但我可不能忍受你用这种态度对院长说话。”
  “别这样!我想司空小姐可能正被大殿下的事情所困扰,所以心情有些烦躁。”屈佩莹连忙扮着白脸来缓颊。
  “……对不起!我的确是有些心神不宁,请院长多加包涵。”司空媛媛沉寂一会儿才向我道歉,不过脸色依然不是很好。
  屈佩莹搭着司空媛媛香肩说:“坐下谈吧!你需要怎样的帮忙?说不定我和莉雅就可以解决。”两人就这么落坐在我对面,而莉雅则顺势坐到我身旁。
  司空媛媛摇着头说:“媛媛不认为屈姐姐有办法帮我挡住大殿下。”
  莉雅似乎气尤未消,反唇相讥:“难道院长就挡的下?这摆明是强人所难嘛!况且你以前可以逃,这次也可以如法泡制啊!”莉雅语气严厉,对司空媛媛颇不以为然。
  司空媛媛低着头,以无辜的表情解释:“情况不一样了!大殿下这次已经有些撕破脸,我担心爹会受到牵连。”
  为了表示我的气度,我只能不计较她刚才的态度,所以礼貌性地问:“嗯……这点确实有些顾忌,那你希望我怎样帮忙?”那时我也看到大殿下的表情,的确有要放手一搏的感觉。
  司空媛媛搓着手,脸上露出为难的表情说:“我目前想到的有两个方法。第一是让我爹与我一起隐姓埋名,可是要让他放弃经营多年的基业,这种事我说不出口。”
  莉雅出口相讥:“真是的!明明是你自己怕事,还要怪院长怕事,真服了你!”我转眼看着她露出不削的神情,也不知该如何缓和气氛。
  “莉雅你就体谅她嘛!尤其像补天丸那种药,造福了许多患者,总不能因媛媛之故,使那患者受苦。”屈佩莹出言安抚,又问司空媛媛说:“你的第二种方法是什么?”
  “那是……”深吸口气后才畏畏缩缩的说出口:“请院长挂名当我有名无实的夫婿……”司空媛媛低头不敢注视我们的眼光。
  莉雅的怒气几乎全爆发出来,起身指着她破口大骂:“开什么玩笑!既然你把婚姻当成儿戏,嫁给大殿下又有什么关系?再说,未来成为皇后后,权势、地位都有了!你还有什么不满?”
  还好倚海居里并没有其他客人,可是毕竟还有老板在,莉雅的举动实在有些不妥。
  屈佩莹把莉雅压回座位,接着放低声音指责司空媛媛:“莉雅说的没错!你实在太天真了。姑且不论你自身的问题,院长的处境你也了解,除了珍妮小姐外,还有个黛安郡主,你要院长如何去面对她们?再说还要院长因你而与大殿下对立,你未免太过自私了!”
  莉雅余怒未消,嘴里念念有词:“还有名无实勒!你不如去街上随便拉个大傻瓜嫁了。”
  我对司空媛媛的提议有些讶异,也感觉有些荒谬,当然对她的轻率也难以茍同。但是既然有两女同声谴责,我当下保持风度的加以详问原由:“你为什么那么讨厌大殿下,甚至不惜要牺牲自己的名节?”
  “因为大殿下的占有欲太强,自从遇见我以后,所有与我接触过之人全部遭受威胁利诱,使我在迦兰皇家学院的最后两年,失去所有的朋友。而且每日生活在孤独的环境中,几乎要将我逼疯。即使回到家里,大殿下依然派侍卫来关切,使我几乎无路可走。”司空媛媛表现出彷徨无助的模样,接着羞涩的说:“这几日来的观察,媛媛认为院长对大殿下不亢不卑,而大殿下对院长也颇有礼遇与顾忌,所以……”
  “先不谈院长这边的事,神医知道你这种情况吗?”屈佩莹伸出手臂,同情地抚慰着她。
  司空媛媛以感激的眼神注视屈佩莹说:“自从我娘因体内肿瘤过逝后,我爹镇日钻研医药,想找出解决那种病的药方,我不想让他再为我的事心烦。”
  “不让你爹烦,反而让院长烦,这是什么逻辑?再说,你不是讨厌像院长这样四处留情的人吗?”莉雅的语气虽然有些和缓,但依然不留情面。不过这句话把我也一起骂进去,使得屈佩莹不断向莉雅施眼色。莉雅这才省悟自己措辞不当,羞答答地偎在我身边解释:“我也不喜欢院长拈花惹草,可是人家已经深陷无法自拔嘛!只能期望院长往后会有所节制。”晶莹双眼毫不闪避我的目光。
  莉雅的表白让我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拒绝她等于是伤害了她;接受她则又让我对珍妮及黛安感到亏欠。既自豪高兴又忐忑不安,真是五味杂陈。心里不由得暗暗比较起数人,珍妮体贴又贤淑;黛安是乖巧和天真;屈佩莹是才智与自主能力强,莉雅则是在今日才体验其泼辣与勇于表达的一面。相较起来,司空媛媛感觉会是个莽撞之人,还好她此次只是为了摆开大殿下的纠缠,并非是为了权力而不择手段。收起纷乱的思绪,我揽住莉雅的小蛮腰,一方面算是对她的小小回应,另一方面也有让司空媛媛知难而退的用意。
  我和颜悦色地开导司空媛媛:“后面这方法有些偏激,对你自己的伤害也不少,将来要是遇上心仪之人,恐添许多波折。还是采用第一种方法吧!神医那方面由我去解释,我想只要神医的医术后继有人,他应该会乐于接受我的建议与安排。”
  司空媛媛依旧是闪避着我的眼光回答道:“既然院长如此决定,爹那边……我自己去说。”言语之中露出勉强与不甘。
  屈佩莹随即问我:“可是目前所成立的医疗研讨小组该怎么办?况且其他人也知道神医将去学院任教,要隐密神医的去处恐有困难。”她明白点出我必须要面临的难题。
  “我没有要神医归隐的意思,只是取消在汪海城开分院的决定,让所有人集中在卡里城,以便大家彼此照顾。如果真需要隐居的住处,我倒是有一个不错的地方。”我想起天池附近几无人烟,尤其在封山之后,更是绝佳的居处。
  屈佩莹似有所悟,细声询问我:“是仙魔医前辈所住的地方吗?”
  比较起来,除了小仙以外,众女之中,屈佩莹的机智可说是排名第一,甚至我认为她并不在四公主之下。我与带保留的回复她:“我可不可以等神医决定后再说?”毕竟我对司空媛媛还不甚了解,所以暂时不愿多谈。
  司空媛媛或许也感受到我的顾虑,连忙起身说:“我马上去找我爹。”
  屈佩莹拦身阻止:“等等!神医还在水军,以你目前的处境实在不适宜前往。”“莉雅,饭后去请神医过来,说我们会在倚海居三楼房里恭候大驾。”
  我摇头反对,此时老板正准备上菜,我轻声的表示:“不必那样麻烦,饭后我想去找大殿下,为近卫团的人事问题说项。并且预备与神医商谈药学系所需的设备与经费,届时我会趁机向其透露这件事。你们还是留下来收拾行李,今天或许会马上走也说不定。”
  屈佩莹立刻与我商量:“我可否陪院长一起去,顺便向大殿下请辞军职。”屈佩莹飘过来一个征询的眼神。我点头不语,就此确定由我们两人一同前往。
  饭后水军之行还算顺利,神医经过我告知媛媛的处境后,毅然决定将汪海城的基业交由五位弟子合力经营,并且公布补天丸的药方,供各方索取。就如神医所言:“我之所以钻研医术,无非是怕媛媛也遗传到吾妻之病而预作准备。对我来说,媛媛的幸福胜过一切,即使会得罪到大殿下也在所不惜。”
  另外大殿下也首肯屈佩莹去职,但只愿意让胡浩天升任大队长,至于团长之职则暂时悬缺。回到倚海居时两女并不在各自房里,除了整理好的行李外,只见桌上留有一张小纸条:“接蓁”。“这纸条是什么意思?”我问身旁的屈佩莹。
  屈佩莹用猜测的口吻说:“应该是去接小怜儿,她的全名为夏怜蓁,是狄大叔五年前在街头带回来的乞儿。我初来的时候就叫她小怜儿,久而久之大家也跟我这么叫。我想这应该是媛媛写的,以防外人藉纸条知道我们的行动,不过我不清楚为何要去接怜蓁。”
  心想她还真有责任感,小怜儿托给媛媛照顾这件事莉雅并不知道,而我一时也忘记有这回事,难免因此对司空媛媛的责任心有点好感。或许我沉思的举动让屈佩莹感受到某些讯息,她突然认真的问起我:“不知院长对媛媛的观感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