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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无锋刀

  狄大叔说刀是为试验新材料而打造的,为了先试验无名刀能否被我的火元素熔化,我在静僻的小巷子里先成功嵌入一小块水魔石后,才放心的前往倚海居。一入倚海居,门口一对男女武士面带微笑的向我点头,我往内一望,发现小餐馆里已经坐了十多名男女,从服饰上很明显看出都是近卫团的成员。看样子门边这两人也在等着老板的招呼,可惜老板忙近忙出,无暇兼顾杵在门口的三人。
  “老丈要吃饭吗?可能还有的等喔!”靠近我的男侍卫和我闲聊,女侍卫则被我倒提的无名刀吸引。
  其实普通人是不会像我般提着刀尖,毕竟随身武器是保命工具,要不是握着刀把,就是将刀佩挂腰间或背上。可能是我对刀不在乎的模样,女侍卫看了我几眼便静静的不说一语。
  “哪!怎么那么多人啊?而且都是武士!”我稍微感应室内各人的魔法元素,除了靠窗的中年人不清晰外,其余人都很平均,大约是铁八等人一个月前的程度。
  “嘿……轮休的人不想待在营区里,自然得找地方消磨时间。”男武士有些敷衍的说。
  “喔!看来我还是先回房休息啰!麻烦借个光,让我上楼。”我一方面轻运精神力,水元素霎时透刀体而出,并且被我故意一收一放的震荡着。
  虽然魔法的量很少,但就如同闪烁的灯光般,格外会引起他人的注意。首先有反应的就是窗边的中年人,他不但转头看过来,而且进一步起身朝我走来。而身边的女武士因距离近的缘故,反应亦不慢,一下子即阻挡在我身前。
  “老丈!您老的刀很有意思,能否借我看看?”女武士语气虽急,但深深的鞠躬倒做足了礼数。
  我的用意就是要宣传这把刀,当然毫不犹豫的说:“没问题!不过它只是把被封印的无锋刀,在我破解之前,只是把无用之物。”
  我随手将刀伸前,由于我是倒提着,所以是刀把直接凑过去。一般来说,我这种行为已经犯了习武者的大忌,不仅空门大开,而且给予对方攻击的大好时机。其实无锋刀里的晶石不到苍龙刀的十分之一,当然是还没有达到神兵的境界,而我正是要表现出无锋刀无用之特性,另外也带有信任她之意。
  女武士接过无锋刀,中年武士则停在五步之外说:“能否也让我开开眼界?”
  女武士转头一看,连忙恭敬的说:“啊!是范小队长!这刀……”女武士随即又转身问我:“老丈……可以吗?”
  我点头许可,并趁机探察范小队长这个人。嗯……原来是带一股浑沌的真气!我之会说浑沌是因为他的真气含有风、木、土、水四种属性,而且彼此纠缠,感觉像四条丝绞成绳索,分不清到底以何种元素为主。这可是惊人的发现,原以为除了我之外,没有人的身体里可以容纳超过三种以上之元素,至少魔法概论里也说修练魔法的极限为三种。难道……真气的型态就没有限制?若果真如此,那么魔法师是否该先修练武学,让身体熟悉七大元素之后,再来修练魔法?也不对……武术易学难精,等到武术有成就时至少要花去半辈子的时间,那时谁还想花另个半辈子学魔法?再说,熟悉了多年的真气路径,想强行改为魔法的话,有可能造成散功现象,应该没有人会冒这种危险吧?
  范小队长审视着刀,由于空间原本就不是很宽裕,附近的武士纷纷离座,并且把桌椅往旁边挪。他先向旁边的武士道歉,然后我马上感应到他体内的真气转急。奇怪的是,他的真气竟能随意分合,四种属性的元素个别往刀体灌输。结果当然只有水元素引起反应,霎时刀身布起一层呎余厚的水雾。嗯……比浮士德强个三成左右,若是用苍龙刀,范小队长应该能借着它使出冰针。
  范小队长将刀又交给女武士,然后有些尊敬的问我说:“请问刚才的魔法波动是来自这把刀还是老丈身上?”很显然这把刀不如他的预期,所以使其怀疑魔法波动是我引发的。
  我哈哈一笑说:“不亏是小队长!此刀虽然神奇,但已经被人封印住九成的力量。刚才的波动当然是人为的,事实上我只是在测试其封印的强度,并非有意引起骚动。”
  范小队长晒然一笑说:“封印?老丈之前有说过,但我怎么找不到封印的痕迹?而且依我看,这把刀充其量只能算是水系魔法刀而已啊!”
  我故作神秘的说:“等我解了封印就知道,明天中午我会将这把刀拿去宝发商行拍卖。”接着我对在场之人说:“对神器有兴趣之人,明日不妨去凑个热闹。”
  我将手伸在女武士面前,她会意的交出刀来。
  “抱歉!老头儿还有事,恕不奉陪!”我说。
  我从众人中间走向通往二楼的楼梯,从刚才就在厨房通道口发呆的老板连忙出声说:“上面是客房部,目前已经客满,若老先生想要住宿,我可以为您介绍到其他店家。”
  “不是!我只是要去楼上拜访一位朋友。”我本来确实想再租一间房,既然客满,只好去会见屈佩莹啰!
  “请等等……我有责任维护客人的安宁,能否请老先生告知欲拜访何人,让我先上去通知一声。”老板很尽责的再次阻挡我。
  “呃……这么麻烦啊!好吧!我找的是二楼的花先生!”我随口胡诌,但随后用传音说明要找的是三楼的全水草,请老板识像点,不要泄漏我的去处,免得有人觊觎我的宝刀。
  老板愣了一下,识趣的回答说:“啊!花先生之前已经有交代过了,老先生您现在可以上楼了。”
  呵呵……这个老板反应的蛮快,只见他又转身进去厨房,现场除了少数人还在议论刚才的事外,还站着的武士则忙着重新排放桌椅,似乎不在意我要去找谁。
  终于来到三楼走道,可是我却犹豫着是否要告知身份。还是不要好了!这样仙魔医才能确实保有隐密的身份。并非是不信任她们,因为是“人”难免就有疏忽,知道我的身分后,有时会自然作出习惯的动作,这将会留下小小的破绽。
  扣!扣!我轻敲房门。除了房里传来脚步走近声外,身后隔壁房门也同时打开,我下意识的回头看。
  隔壁房探出一个英挺男子的脸,对我微笑后说:“您好!找安小姐吗?”
  我摇头说:“不知道姓啥,只知道住这里。”心里却想着原来他们已经认识了。
  身前传来开门声,我转回头看见门只开一点缝隙。
  安莉雅脸色狐疑的问:“请问老人家要找谁?”接着安莉雅好像看见隔壁房客,隔着我向我后方点了下头。
  “有一个年轻的小伙子要我来这里,他说“三人岛下共患难”,这句话就会知道他是谁。”我把小伙子三个字特别加重语气,意图让身后之人听见。
  “啊……是他!老先生请进来再谈。”安莉雅大开房门,侧身欢迎我进去。不过我注意到她关门时还对隔壁男子打了招呼。
  心里没由来的一阵不舒服,咦……我在吃醋吗?好像没啥道理啊!严格来说,安莉雅和屈佩莹虽与我有过亲密的接触,但那只不过是在救人情况下发生的,也就是说我们是没有感情的基础,那我有什么资格吃醋?况且我已经有了珍妮和黛安,何必那么贪心呢?
  呼……好吧!既然想通了,以后最好少与她们接触为妙,至于聘请的事,就交由小仙去安排吧!唉……幸亏我决定以仙魔医的身份前来,否则自己就不会去想到这一层。
  安莉雅等着屈佩莹过来后,开口说:“莹姐!这位老先生是“他”……呃!还没问先生贵姓?”“啊!我们先自我介绍,小女子安莉雅,这位是我姐姐屈佩莹,不知老先生如何称呼?”
  “敝人仙魔医,受四公主所托来揭发一场阴谋,因人生地不熟,幸蒙四公主身边男子的指引,才知道可以来此请两位及神医的协助。”我打开心中的结后,似乎更能理性的看待男女情事,所以故意提到公主,盼能降低金法兰在她们心目中的份量。
  “他也认识四公主?”安莉雅喃喃的说。
  “阴谋?……有关大殿下?暗杀?……叛变?”屈佩莹则关心的连续问了四个问题,而每个问题之后我都点了一次头。
  屈佩莹突然转向安莉雅说:“莉雅!你刚刚说什么?”
  “啊……没什么!”安莉雅摇摇头说。
  屈佩莹也没去追究,又转回来问我说:“仙老丈对这个阴谋有什么对策?是否已查出背后主使之人?”
  “目前知道费尼曼团长涉有重嫌,至于他背后是什么人,现在还无法查出来。而我的对策就是要以这把刀引费尼曼团长出现!”我把手上的刀晃了晃。
  我当下又把在楼下所说的话搬出来,说这是把被封印的刀。
  屈佩莹打量我手上的刀,突然冒出一语:“咦……我好像在哪看过这把刀!”屈佩莹说完即陷入沉思。
  啊!忘记屈佩莹是狄大叔的常客,他对挂在穿堂上的刀当然会有印象。
  我既无奈又尴尬的说:“呵呵……你在狄桑老弟那儿看到的吧?没错!这的确是那把,要不是我发现它的奇特之处,已经尘封十五年的刀还不知要过多久才可以重见天日。”唉……为了圆一个谎,还要另外想三个谎来掩饰。
  屈佩莹点头道:“哦!原来是狄大叔的……咦!仙老丈先去那里才到我们这边来,莫非狄大叔没办法帮您的忙?或者是有些事需要我们配合?”
  我真佩服她敏捷的思路,虽然与她沟通是格外的轻松,但相对的,我的话中也不能有些许的破绽。
  “呃……主要是请狄先生和神医帮忙,但因意外发现这把刀,使我临时改变计画,需要找个僻静之处来解其封印,所以才离开他们。至于来此的原因,是受那位年轻人所托来传话的。”我言不由衷的说,其实已经开始打算另找隐密的处所了。
  说起来我对嵌入魔法石已经驾轻就熟,但此次想使用多种晶石,需要试验其中是否会产生属性冲突的问题。也就是说做好之后也需要到无人之处来发挥它的能力,无人……大概要去棋盘岛吧!
  “他……要老丈传什么话?”安莉雅精神突然一振,首度关心我说的话。
  “他说在卡里城有些事要忙,恐怕会耽搁很长的一段时间……。至于聘任的问题,他会另外请人过来商谈的。”虽不想再与她们过度接触,但是对屈佩莹这种人才我还是需求孔急,所以我谨慎的选择用语,不想让她们有所误解。
  听了我的话,安莉雅脸上难掩失望之情,屈佩莹则只点头表示了解。
  “既然话已带到,我还有事要忙,告辞啰!”我一转身就朝门口走,不容自己有反悔的机会。
  屈佩莹连忙说:“啊!小女子两人恭送老丈!感谢您百忙之中还来为我们传话。”
  我头也不回的只用手在空中挥一下充当回礼。当我打开门时,隔壁房男子又再度探出头来,分明非常关心这房里的动态。明知无权干涉这男子与她们俩的事,但自己就是无法释怀,心下打定主意留下来看看。
  我先是大摇大摆的走出倚海居,再潜身后巷,找个无人的地方往倚海居二楼飞升,一进到二楼,便以灵识搜索整个楼层,找到角落有间非常小的暗室,心想应该是杂物间吧!我毫不迟疑的躲进里面,然后对三楼展开严密的监视。
  扣!扣!“屈姐姐!我是圆圆!”楼上传来敲门及男子的声音。
  嘿……真如我所料,那名男子果然去找两女了,还说叫做什么圆圆扁扁的……
  “呀”的一声。哼……门开的蛮快的嘛!
  “圆妹妹快进来!”安莉雅的声音。咦……“圆妹妹”……他是女的?
  在房门关上的声音后才传来轻细的女声说:“安姐姐,刚才那老人是谁呀?”
  安莉雅说:“说是什么仙魔医的,对我来说不是个重要的人物,但却带来“他”的消息。”
  屈佩莹说:“莉雅你别这么说,仙老丈绝对不是个简单人物!你想想看,叛变这事情是非同小可,“他”既然放心让仙老丈来处理,表示对仙老丈有相当程度的肯定,甚至认为比“他”自己来还有把握,所以绝对不可以小看仙老丈的能力!”
  “叛变?……大殿下知道吗?”轻细的女声说。
  “依我判断大殿下应该知情,但是据说费尼曼团长是主使者之一,这点大殿下应该是不知道的!”屈佩莹的声音也变得很小。
  “圆妹妹是否回去问你老爹看看,说不定能问到相关的消息喔!”安莉雅也将声音放小的问。
  “不要!如果碰到大殿下怎么办?不如安姐姐去问吧!”轻细的女声说。
  “不行啦!我只见过神医一面,要去也应该是莹姐,可是现在的我们还不算从水军中除役,实在不方便出面啦!”安莉雅说。
  啊勒!这么说来……她就是神医的女儿……司空媛媛!我顿时如释重负,也感觉自己真的是个小心眼之人。
  “那就算啦!反正这事有别人去操心,我关心的是安姐姐口中的“他”到底捎来什么讯息?”司空媛媛说。
  安莉雅说:“唉……他果然是说在卡里城有些事要忙,会耽搁很长的一段时间。”
  “哦!是这样啊!屈姐姐你好厉害耶!已经猜对一半喔!”司空媛媛的声音带有一些敬佩。
  屈佩莹声音平静的说:“我不完全是用猜出来的……毕竟他与我们的关系是外在因素所造成的,只要一有机会分开,当然他会开始去思考这层道理。再说现在外面有许多传言,说皇室对他很有兴趣,假使四公主真的对他有意,莉雅你的机会并不大喔!”
  “莹姐!那你呢?为何还是那样关心他?”安莉雅的口气有些不以为然,我甚至都想象到她正嘟着嘴巴。
  屈佩莹语带无奈的说:“唉……我当然也是了解,可是有些东西并非是靠理智就可以压制的啊!”
  “哈!屈姐姐你还猜他会暗中回来,那现在还有没有把握呢?”司空媛媛说。
  我心中一跳,屈佩莹怎么如此聪明?猜出我可能会有的行动!假使与我对立的话,她岂不成了我的劲敌?
  “这就要看仙魔医这位老丈的真实性啰!如果仙魔医的能力够强,我想他就不需要再来。反之,他可能是与仙魔医一明一暗的互相配合,甚至……”屈佩莹的话语忽然停顿一段时间。
  “啊!真的吗?可是我看不出破绽耶!”安莉雅的声音带点兴奋。
  “对啊!真的像八十多岁的人,会是他所假扮的?我觉得是屈姐姐你太崇拜他了!哪有人如此厉害的?”司空媛媛说。
  “嗯……真有可能耶!以前我们也看过他的两种不同面貌,只是那次在年龄上没有多大改变。”安莉雅说。
  屈佩莹说:“虽然这只是我的推论,但我还有五分的把握,而且……”接着又是一阵寂静……
  “啊!”“真的?”安莉雅与司空媛媛轻声惊呼,接着我感应到安莉雅跑去开门,司空媛媛则跑向窗口。
  “没有人!”安莉雅说。
  “窗外也没有人!”司空媛媛说。
  “噗哧!大白天里,怎会有人攀爬在外面?”屈佩莹轻笑着说。
  我想屈佩莹刚才是用书写的方式来传达心中的想法,看来屈佩莹已假设仙魔医是我假扮的,而且也认为我依旧在附近。还好她对我能力的了解还有一段距离,否则我可能一下子就被她识穿伪装。
  “莉雅你顺便到楼下问,看仙老丈是否已经离开?”屈佩莹说。
  “好!”安莉雅说,脚步声轻快的从三楼下来。
  “屈姐姐要不要我到二楼或屋顶去看一下?”司空媛媛说。
  屈佩莹笑着说:“那倒不必!依我猜测,仙老丈应该会让楼下的人看到他离开,我要莉雅下去,只不过希望侥幸找到一些破绽而已。”
  又是一阵寂静……,我想她可能又用文字在沟通。脚步声又轻快的往楼上走,安莉雅进房门后并没有出声,可能也只是用手势来表达。我忽然觉得自己不该再待在这里了!否则难保不会被屈佩莹所算计到。当我打开门准备离开杂物间时,竟然感应到转角楼梯间有人屏息隐藏。呵……原来这个才是安莉雅。
  哈哈……我真服了屈佩莹,心想绝对不可以失去屈佩莹这样的人才,不管用任何手段!话说回来我也不愿就此认输。运起偷天术,直接穿窗而出。屈佩莹她还不知道我有这招,所以即使她待在窗边也不知道有人从身边闪过,更何况我早一步猜到她会有的行动。虽然我好奇刚才上三楼的是谁,不过情势不允许我继续探究下去,索性一路直飞棋盘岛。
  棋盘岛周围已经恢复初冬冰冷的气候,为了避免破坏设备,我只在岛上作无锋刀的魔法试验。依自己对元素的体验,我认为水元素是最温和的,而且前两次所做的都是用水元素嵌入兵器里,当然这次也是如此。为了预留空间给其他元素,我先在无锋刀体里,由刀尖下三吋处到刀把为止,辟出五条并行且只有发丝般粗细的通道。完成之后,我把水元素注入刀背的第一条通道,这是因为水元素有复原作用,能让持有者能藉此恢复体力。第二条则注入土元术,然后依序为木、火、风。接着我个别试验单种元素的效能,除了木元素不知该如何测试外,其他四种都有达到我的预期。
  这木元素是否可以像罗康本那样将植物变成攻击武器?可是即使可以应该也不敌火魔法的攻击。嗯……总该想个用处吧!啊……如果敌人被藤蔓缚住,即使想用火魔法来烧,也要考虑自身的安全吧!再说,我正愁着要发明瘫痪敌人的武器或魔法,如果能有效运用木魔法,那么森林或草原地形将是敌人的梦魅!因为用火烧将使自己陷入火海,用水灌救又会再次资助木魔法!
  哈哈……真的有些道理!不过我还是需要先看看能否控制植物再说。放眼望去岛上原本的植物早就被热风熏枯,看来唯有用海草来试啰!我就坐在岸边,心里想着如何将木元素会集在海草上,而且还要受我控制,这可不像一般的魔法只要聚集就行了。因为植物本身是个生命体,拥有自我保护的基本功能,我试了好几次,顶多能供应它生长所需的养分,但却无法有效控制其生长速度及方向。除非利用其生长的特性,例如向旋光性及背地性,也就是说我只能用外在环境来影响其生长,根本做不到罗康本控制木质的形体变化,到底问题出在哪里?难道差异就在自主意识?我需要将精神力加诸在植物的身上吗?
  唉!算了!即使成功,要控制大面积的植物恐怕也是非常困难,反正也不急于一时,等以后有机会问威礼看看,以他身为宫廷魔法师的见识,应该会知道木系攻击法术吧!找他研究总比自己摸索来的快一些。何况也不能在此地耽搁太久,假使近卫团不等方医师抵达就发动,那我岂不误了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