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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潜心修炼

  “不是……”烨翔想都没有想就直接脱口而出,道:“爷爷是因为愤怒,而误杀了那个女子,因为害怕,将一切都告诉了师傅,而让奸人有机可乘,因为内疚,假借修炼而闭门思过二十年之久,因为遗憾,将这件事情压在心中五十年之久,这样的人,怎么会可恶!”
  看着师祖笑了起来,烨翔怎么想不到,面前的这位老人,心中会有这么大的一个事情,虽然师祖说的不是很完整,但是却已经明白了整件事情,心中也多了一些明悟,妈妈说的话一点都没有错,人一生能有多长时间,不能做的事情就是不能做,可是师祖……好像也没有做错什么啊,但是却能积压这么长的时间,就是妈妈口中说经常给自己说那一句话之中的—遗憾,只有可能是这样,因为妈妈常说,不要让自己的人生,有任何的遗憾!
  使劲甩了甩头,师祖没用一炷香的时间就将整件事情都说了出来,此时天色尚早,烨翔呆滞的看着远处的云彩,在这样的阳光之下,真的异常美丽!想想都知道,就是因为师祖师兄和小师妹双双跳崖之事,这里才成了整个剑派的禁地!
  回头看了一眼师祖;道:“爷爷,五十年后的今天,你将这件事告诉了我,爷爷也背负了这么长时间,为什么不能让这件事,随着时光一去不返,这样心中就能像爷爷所说的那样,心如止水,既能包罗万象,又能融会贯通,世间一切既和自己无关,有和自己紧密相连!”
  师祖淡淡的笑了起来,就知道自己这一生都在追求这个最高心境,自己四十二岁从思雀崖出来之后就达到九层境界,而心境,却一直难又突破,原因没有人比自己更清楚,就是因为这件事情,在心中挤压的太久,真想象烨翔说的那样,让其随时光流逝一去不返,但是自己也清楚,这样有多难!
  “孩子,有些事情一定发生了,那将是一生的痕迹!爷爷明白这个道理,但是明理之人又有多少能做明理之事,又有多少能做到大彻大悟,忘却乾坤,包罗万象,大陆上没有人能这样,有些时候,明明是对的事情,我们却停下了脚步,而明明是错的事情,我们却一直向前走去,你现在还小,很多事情你还不能理解!”
  “是啊,爷爷,我现在还小,妈妈也经常说我很多事情都不能理解,但是有一点我却从小就很清楚,错就是错,永远不可成为对,就算是对的被人遗忘了,错的也不可能取代对的位置,爷爷其实你也许就是在一个错的时间,做了一个对的决定,而有些时候,我们都是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做出了决定,知道是错的,就要去改正,而对的,我们就应该坚持!”
  师祖“哈哈……”的笑了起来,看着烨翔道:“好……这样的话,能从一个十二岁的孩子口中说出,我也算是大开眼界了,烨华有子如此,我也算是对老家伙有所交代了!”
  烨翔心中一震,疑惑的看着师祖道:“爷爷,你怎么知道我的父亲啊!老家伙又是谁啊!”
  “这个是爷爷心中的秘密哦,肯定不会告诉的,不过你说的一句话,却让爷爷茅塞顿开,这样美丽的一个地方,怎能成为禁地,你说的对,虽然我们不能大彻大悟,但却能选择自己的道路,从新开始,对的我们就要坚持下去,而错的,我们就要改正!”说完摸着胡须对烨翔大笑了起开,面对如此孩子,都能说出这样的话来,而自己何尝有不能释怀呢!
  “那爷爷,以后大家都能在这里美丽的地方看天空了?”烨翔充满好奇的问着,很快就见师祖点了点头,心中一喜,当即想着崖壁走去!
  “小心点,过些天找些石柱、铁链过来,我们在崖壁上建立一个护栏,不然就这样的话,有点太危险了,翔儿……你说是吧!”
  烨翔兴奋的点了点头道:“是啊……说在一步步走向了桃树,现在是四月中旬,仔细看去,却有很多花苞正要待放,心中充满了起来,绕过一棵树,就这样靠在树上,双目直视前方,嘴角微微的向上扬起,心中满满的都是快乐!
  “翔儿……爷爷希望你有一个非常精彩的人生,不光是我,那老家伙一定也会希望你的,孩子不要让我们失望哦!”说完依旧是“哈哈……”的一声欢笑,烨翔却越来越好奇,师祖口中的老家伙,到底是谁,但是也知道,现在的师祖,怎么都不可能告诉自己!
  面带微笑的看着远处的太阳,心中突然间想到了另外一件事情,回头看了一眼师祖,却不知道他老人家;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背后这树的旁边,没有看自己,却不禁的感悟道:“这里的景色,越来越美丽了!”
  烨翔一笑,道:“那是因为,这里的花,越开越盛了,爷爷,我还有一个疑惑,药房左边的那个房间,为什么封了啊,是不是……”突然间就想抽自己一下!爷爷刚从这件事情中摆脱出来,怎么又问,发现自己现在越来越不懂事了!
  “这个啊!没有什么,那个房间原本就应该是空的,以前中间摆放着一个大香炉,是为弟子犯错面壁而设立的一个房间,但是后来因为一个药房的炼药的弟子在晚上走错门了,将些许珍惜药材放进了香炉里面,也不是什么大事,而现在后山有一个被师傅开出了一个悟悔崖,就在不远的地方,就像是思雀崖一样都是在山峰上用真气力量将山峰一块平地修平,然后建了上去的石阶,以后被罚思过的人都在哪里,左右那个面壁室就不用了,等到剑派藏书越来越多的时候,就拿出来做另一个书房!”
  烨翔顿时呼出了一口长气,还以为这个地方也和师祖的师兄和小师妹有关呢,不由得笑了笑,道:“那爷爷,以后我练剑的时候,就来这里好吗!”
  “不好,这么美丽的桃树,我可不想在你的一顿乱舞之下,尽数全毁,不过爷爷到想到了一个地方,在这段时间中,爷爷会帮你在后面环山上开出来一个练武场,起名就叫翔归崖,以后你练剑的时候,就去哪里!爷爷已经想好在什么地方了,距离后山草坪有近百米高,而修一条石阶,我和你四位叔叔也用不了半月时间,一个月以后爷爷带你去,不过一个月后,爷爷就不陪你一起修炼了,可能一年会回来看你一次,而翔归崖,就是为完全属于你练剑的地方,别人可不会上去的哦!”
  烨翔呆滞的点了点头,虽然想到自己要站在山顶上修炼,那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啊,可是师祖却说不能陪自己一起修炼,心中不禁的难过了起来,却什么也都没有问,抬头看了一圈,虽然整个剑派周围都有高出来的山峰,但是那些山高出来也就有十多米,最高的也就有三十多米,而后山除了这山谷一般的一片草原,就是环绕的山峰,大多都在五十多米高度的落差之上,也算是这座山最高的地方吧!
  不过烨翔心中却有了一个想法,就是去爷爷曾经修炼思雀崖上修炼,但是这个想法还被压在了心中,因为烨翔知道,爷爷因该会让自己去那个地方,只是一种感觉,但是却有这样独特的亲切感做支持,这样的感觉也显得真实多了!
  就这样一直看着太阳就快要落下去了,烨翔突然间想起一件事,问道:“爷爷,剑派是不是有一个小姑娘,好像叫什么……玲儿,妈妈说女孩子的名字,在不知道正名之前,小名是不能随便叫的,可是我也不知道她叫什么啊!”
  “那个女孩子,对……我知道,是给你们做衣服苏怡家的孩子,他爸爸是饭堂里面的一个厨师,不过你因该没有吃的饭菜啊,不可能就是他做出来的,他在北边的那个饭堂,你经常去南边的那个吃饭!”
  烨翔笑着摇了摇头道:“爷爷,我来到这里一共吃饭好像也只有三次吧,不过南边的那饭堂距离我的房间比较近,其实北边那个也远不了多少,来回因该就两里路程吧,就是……”想了一下,好像也找不到什么理由,笑了笑继续道:“那爷爷还没有告诉我她叫什么呢!”
  师祖却笑了起来道:“整个剑派好像也就你们两个人的年龄相仿了,他叫燕玲雪,除了他妈妈之外,我们大家都叫他小雪!”
  “哦……”烨翔点了点头,算是知道了他的名字,但是很快就疑惑了起来,抬头问道:“那爷爷,你说我应该怎么称呼她啊,你们都是做长辈的,能这样叫,我算是什么啊,怎能这样叫她啊!”
  “你要一直都是这样的思想,那么你直接叫燕玲雪吧,其实你跟着大家一起称呼小雪,也没有什么啊!”
  烨翔犹豫了一下,想想好像确实是没有什么,但是心里却感觉总是有点奇怪,不过妈妈说了,以后最好还是叫燕玲雪最好!不由的笑了一下,道:“爷爷,是不是应该吃饭去了!”
  “我想你应该还不是很饿,不然早就跳起来了!”说完接着就是一阵欢笑,烨翔眼睛都快掉出来了,自己确实是有些饿了,毕竟一天都没有吃东西了,但是同样是饿,昨天的感觉却要比今天强烈很多,这点自己深有体会!
  “爷爷,我确实没有昨天那么饿了,我知道一定是修炼真气,能帮助自己扛饿,对吧!”
  看到爷爷当即就笑了起来,道:“你要是这样理解也可以,不过出去以后,不要说是我说的就行了!快点走吧,风景美丽却也不能当饭吃啊!”说完就转身向外走去,烨翔顿时反应过来,一个箭步越过面前之树,很快的跟了上去!
  走出望云崖,烨翔不由的回头看了一眼,阳光渐隐后的这里,真的很美,也能能想到师祖的师兄和小师妹,每天在这里看日落的景色,脸上不由的露出了丝丝笑容,默默祝福道:你们一定会幸福的!
  刚说完就听一阵很奇怪的声音,接着就是师祖淡淡的笑声,心中一阵疑惑,回头看着师祖,只见他抬头看着山壁,顺着方向看去,只见右边山壁上竖排这三个石雕大字——望云崖,就光是这三个字,都非常的好看,之前自己也没有注意这里是什么,但看样子,也不是师祖现在画出来的!
  目光一直注视着师祖;看着他一直都看着这三个字,脸上洋溢着淡淡的微笑,心中一暖,安静的站在一边看着师祖,不一会的时间,就听到师祖那独特的大笑声,几乎在整个后山山谷之中回荡了起来!而师祖似乎都忘记自己存在一样,直接转身走了出去!烨翔无谓的耸了耸肩,快步的跟了上去!
  吃过饭,烨翔一个看着广场,师祖的身影已经消失在视野,天色也已经淡淡的暗了下来,昨天在什么地方遇到燕玲雪,自己就连一个大致的方向都没有记住,环视了一圈,天色刚刚暗下来不久,周围的一圈,一个身影都没有,远处房间之中却有几个已经点亮了灯!
  不知道多长时间,感觉自己都有一些发呆,突然感觉肩膀一沉,烨翔从望云崖的幻想之中反应过来,那美丽的景色已经印在了自己的心中,回头看去,只见燕玲雪一脸欢笑的看着自己,头歪着;看上去就像是靠在自己的左肩上一样!
  回头看了一眼天色,感觉自己应该呆站在这里有两刻多钟了,不由的笑了笑道:“你才吃完饭啊!”
  “是啊,哥哥在这里等我啊!爸爸在餐厅工作,要等到山派的弟子全部都吃晚饭,才呢过带着我们的饭菜回到家里吃,不知道为什么,爸爸妈妈都不让我去饭堂吃饭,说要成为弟子之后,才能在饭堂吃饭!”
  烨翔呆笑了起来,反正这个剑派中莫名其妙的规定很多,此时也不是很奇怪了,微微摇头道:“那每一天你爸爸都在这个时候才回家啊!”
  “不……半个时辰前就已经回来了,还有两天,我就能成为这里的弟子了,哥哥会不会和我一起修炼啊!我想剑派就哥哥一个人和我一样大,其他的大哥哥、大姐姐肯定不愿意和我一起修炼的!”
  烨翔淡淡的笑了起来,看着燕玲雪就这样睁着大眼睛看着自己,不由的摇了摇头,自己每天都和师祖在后山修炼,怎么可能和面前女孩一起修炼啊,但是突然想到,好像和她一起修炼也没有什么吧!伸手挠了挠头,道:“我明天去问问师祖,看看他老人家愿不愿意让我和你一起修炼,其实我也虽然只来了三天,修炼的两天,我都和师祖爷爷在一起啊!”
  “师祖一定会同意的,师祖爷爷最喜欢我了;在我很小的时候师祖爷爷每一次下山,都会给我带回来很多好吃的糖果,不过我十岁以后,师祖爷爷就在都没有来看过去!”正说着,撅起了小嘴,眼睛中闪这些许委屈,烨翔不由的笑了起来,这个样子,确实太可爱了,就像是媛媛一样!
  眼中闪过一丝回忆,不过很快就平静了下来,看着燕玲雪,道:“以后我就叫你小雪吧,爷爷说,大家都这样叫你!”
  见她点了点头,就知道叫‘燕玲雪’好像也不是很对,听她道“是啊……大家都这样叫我,不过大家一年都来看不了我几次……”
  烨翔安静了下来,能想到燕玲雪在山派里面多孤单了,真不知道她一天的时间都是怎么过去的,不由得笑了笑以示安慰,道:“那你每天白天的时候,都在干什么啊!”
  “看书啊,从我六岁的时候开始,爸爸妈妈就让我一直看书,然后一边看书一边教我认字,很快我就能自己看书了,山派经阁有很多书,不过其中有很多很深奥的事情在里面,那些我就没有看,而且爸爸妈妈也不让我看这样的书!”
  烨翔点着头,看书好啊!很多事情都能从书中看到,笑着抬头看着远处的夜空,星星一颗颗的冒了出来,烨翔不由的笑道:“小雪,山派每天的星星,每天都这么好看吗?”
  “是啊,不过有些时候,就像是下雨下雪的时候,就看不到这么多的星星,不过像晴天的时候,几乎每天都是这样的星空,而且经常能看到有流星划过,有时候还有很多,非常好看,有些时候我就一直在这里等着看流星,妈妈喊我我也不回去!”
  回头对燕玲雪笑了笑,看到她一直抬头看着天空,心中想到了很多事情,眼前不由的浮现出了很多身影,有爸爸妈妈,有两位大叔,还有大小姐灵瑄,还有媛媛和她妈妈,不由的回想起那天,媛媛的妈妈就这样被人打死了,自己到现在都不知道是为什么!
  微微的摇了摇头,感觉自己的眼泪又一次要流淌出来了一样,低头看了一眼燕玲雪,心中默默道:你会幸福的,一定会一直幸福下去的!说完对她,也对自己笑了一下!
  不一会两个人结伴在广场上走了一圈,近一个时辰的时间不知不觉就过去了,最后烨翔将燕玲雪送回家里,看到的他妈妈之后,突然间想到了什么事情,师祖交代的事情好像还没有完成啊,当即喊道:“阿姨……师祖让我吃完饭之后,去布庄领取衣服,结果我忘记了啊!现在怎么办!”
  只见苏怡对自己笑了笑道:“没关系,衣服不是领的,是要做的,阿姨现在给你量一下身材,明天下午吃完饭之后,你去哪里取,就在北边的布庄,饭堂旁边的那个,昨天就听玲儿说山派来了一个小哥哥,我还以为你在南边的布庄已经做过衣服了呢!”
  看到阿姨脸上充满慈祥的笑容,烨翔心中一暖,深深的点点头,然后被阿姨直接拉进了房间,也看到了燕玲雪的爸爸,一脸微笑的看着自己,房间好像也不是很大,和自己住的那个差不过,格局都是一样的,只是多了一个床而已,而且这里书架上的书,就要多很多了!
  很快就量完了身材,烨翔在走出房间的时候回头对一家人都鞠了一躬,说了一声再见,急速的向南边自己房间跑去,而从这以后,烨翔吃饭都在你北边的饭堂里面,虽然要多走近两里的路程!
  第二天修炼之前,烨翔就和师祖说起了和小雪一起修炼的事情,师祖很快就答应了,整个山派就只有这么两个是十一、二岁的孩子,当然也备受师祖呵护,而这一天下午,师祖在大殿之中宣布,望云崖不再是剑派禁地,所有弟子在修炼之余都能去哪里看看风景,除了烨翔之外,没有人知道原因!
  就这样,烨翔进入山派的第五天,就开始和燕玲雪一起修炼,而很巧合的事情,这个看上去很可爱的女孩子,在练气也有一定的天赋,经脉也比流畅、强硬,虽然和烨翔的体制相比,就不能说有天赋了,但和普通弟子相比,这也是一个不小的有势,而加上每天早晨和烨翔一起修炼,真气波动带动着她的修炼也很有效果!
  一个月后,后山翔归崖山,一老一少两个身影分别站在山崖左右,师祖道:“翔儿,今天是你第一次练剑,而你现在的真气力量,已经突破了三层境界,完全能挥舞阔剑,首先你要将阔剑挥舞起来,这需要调用自己的真气力量,剑法就是那十二招基本招式,想必你已经记住了,爷爷也就不重复了,以后每天下午,你就在这里,对着天空还云,练习武技,而真气是你的基础,每天晚上和早晨,都要修炼十五周天,至于真气要怎么运用发挥,这就不是别人能告诉你的了!知道了吗?”
  烨翔深深的点了点头,这个自己清楚的很,一个月的时间,烨翔将正本剑法出看了不下五遍,虽然每天晚上回家只看不到半时辰,然后就是打坐修炼,但是等到太阳刚刚升起来的时候,正好是四个时辰,而自己昨天也能在一夜之中,修建十八周天,一个早晨的时间,就相对修炼的比较少了;毕竟不吃早餐也只有三个时辰不到,中午的时候烨翔也不去吃饭,因为自己想多修炼两周天!
  不是不觉,来到剑派已经第五个月了,十二岁过一些的烨翔,每天沉浸在了修炼之中,一点都没有觉得枯燥,反而越修炼就越感觉很兴趣!每天早餐和午餐都被自己忽略掉了,而午时一过!烨翔就就沉浸在剑法修炼之中难以自拔,每一次都是到酉时过一些的时候,燕玲雪上来叫他,烨翔才依依不舍的将剑放在师祖设定的剑架上面,日复一日的这样修炼,三个月的剑术,烨翔已经完全将基本的十二招脸熟,依次使出也不用一句话的时间!
  师师祖对烨翔的修炼十分满意,虽然真气反面进度缓慢了下来,三个月的时间,烨翔每天夜里都修炼十八周天,而师祖自那天从翔归崖离开之后,就没有再和两个人一起修炼,这样做的有原因的,这位老人在大陆也有三十多年的名头了,虽然练气师一脉在近百年之中发生巨变,但是武技强大的人在大陆上也不可能被除名,这也是四大剑派都能维持这么多年的原因,就是因为,武者不鸣则已;一鸣惊人,而四大剑派中八位年龄七十岁以上的老者,站在大陆不管哪里,跺一跺脚,大陆还是会震上一震的,只是号称正气之师的他们,怎么能随便在一起就跺起脚来呢?
  而今天,烨翔依旧站在翔归崖山对着天空大吼,发现这样有助于自己释放力量一般,接着就是对空狂舞,虽然狂,但一点都不乱,在周围高一些的石壁上不停的留下剑痕,这就是将真气凝聚注入剑身之后释放的剑光,也谓剑气,剑气虽然不比剑锋,但是经过真气力量,剑气所到之处,也有近一半剑锋的威力,这是所有武者都明白的事情,也就是很武者舞剑却能扫平周围事物的原因!
  不一会,烨翔抱着阔剑向前走了数步,师祖说过,自己有没有进展,就看石壁上的剑痕,越深,边缘越整齐,就说明自己的力量越来越强了,不过对调动真气运用释放,这三个月的时间,却依旧没有捉摸出来,而真气消耗的异常迅速,感觉自己每一次随意结合十二基本招式,一口气使出,就有一种真气有些连不上的感觉!不得不停下来,喘口气,顺便也看看剑痕有没有变化,但是发现,好像是有变化,虽然不大,却也有比自己来到这里第七天!也就是第一次开始舞剑的时候,整齐多了!
  虽然现在的剑痕看上去也一点都不整齐,而被削下来的碎石块,也满地都是,两个月前,烨翔就将扫帚直接放在了上面,每一次练完剑的时候都会扫一遍翔归崖,起初,至少能扫近百斤的碎石块,而昨天也只有不到七十斤了,这也说明,自己这三个月来还是有些进展的!
  不由的摇了摇头,发现自己自从拿上阔剑之后,无论是真气还是武技方面的进展都好像慢了一些,而烨翔怎知,小成境界是修炼真气的入门,平常人两年多三年的时间,怎么都能达到了,而从三层以后,四、五层还算可以,一般天赋稍微好一些的人;在十年左右也都能达到五层境界!
  但六层以后,那就不只是日积月累打坐修炼;就能一层层上去的,有些时候是需要一些机遇和感悟,总之真气就是这样,越往后,本身真气越强,就越难有进展,虽然修炼周天也越来越多,但有些时候,一个细微的感悟就能上一层境界,而有些时候,埋头苦修数十年,也始终无法突破,这也就是真气的最神奇的地方!
  而烨翔因为这样的天赋,加上后天师祖的帮助,在短短一个月的时间就已经入门,这是别人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入门七天,就能将重达七十多斤;跃翔剑派修炼所用的阔剑舞动起来,这更是别人想都不敢想的进展!当然当局者迷,烨翔却没有这样的感觉!
  伴随着阳光渐渐的落下,也就说明,烨翔这一天的修炼又结束了,似乎都形成了一个习惯,燕玲雪要是不上来叫自己,自己怎么都不愿意放下手中的阔剑,而此时烨翔手中的剑,是剑派剑阁中统一打造,用青石和硬质金属钛钢混合打造的修炼用剑,而在五层境界之后,就能自己用真气为自己打造剑,这也就是剑法书上那些阔剑为什么都看上去这么华丽帅气的原因,而用五层真气打造出来的剑,一半都是很普通的,而真气越高,打造出来的剑就越好!
  而烨翔根本就不知道,在两个月之前,属于自己的第一把剑就已经开始酝酿了,而它也有一个非常霸气的名字——傲天。
  料想到的事情很快就已经发生了,看着燕玲雪的身影一点点的出现,烨翔回头不由的笑了一下,虽然自己在上面练剑,而燕玲雪依旧在山洞之中打坐修炼真气,而师祖也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来过这里了,好像是从自己开始练剑的第一天,师祖就对自己说;以后和燕玲雪一起去后山修行,烨翔也没有问什么原因,只是看着师祖脸上微微的笑容,就已经明白了!
  很快来到饭堂吃饭,是北边的饭堂,因为燕玲雪的爸爸在里面做菜,虽然和自己在南边吃的也没有多大的差别,但心里却有一丝丝别样的感觉存在!
  吃过饭,连个人就坐在了门口,燕玲雪入门后就要和爸爸妈妈分开住了,原本是在烨翔对面的一百二十八房间!但是因为师祖说让两个宝儿住的近一些,就调到了第一百二十九号;烨翔房间旁边的那个住房,对此烨翔还有一个疑问,因为当初陆华大哥告诉自己,自己是第一百二十七个进入山派的人,所以被安排在了这个房间,而经过自己四个多月的了解,山派中有几对夫妻,他们都是住在一起的,应该是一个房间,烨翔对此有些疑惑,或者就是陆华大哥记错了吧!
  不过这样的疑惑并没有影响烨翔在剑派中的修炼生涯,因为无关紧要,所以也没有问,在心中也算不上是什么大的疑惑,每天晚上坐在门口和燕玲雪一起看星星,聊天,说话,每一次都能勾起烨翔内心深处;只属于自己的那一份凄伤的回忆,虽然身边的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但是感觉却有相似之处,燕玲雪和程婧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