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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禁地悲伤

  听闻这句话,烨翔的脸上顿时泛起了一阵红晕,支支吾吾的道:“我……我……在在……看……看星星!”说完就勉强的笑了一下,这都撞到别人身上了,这要是一种怎么样看星星的境界啊!
  但自己确实是在看星星啊!自己根本就不会骗人,看着少女一脸惊讶的看着自己,烨翔顿时将头抬得高高的,目光在无尽的夜空之中不停的穿梭,不一会,呆滞的笑道:“今天的星星真好看啊!”头都没有敢低下来!
  顿时就听到面前的少女笑了起来,笑声虽然不是很大,却也很好听,不由的低头看了过去,只见他的手放在嘴上,眼睛顶着自己没有任何细微的移动!就这瞬间的目光接触,烨翔当即再一次将头抬得高高的,看着远处的星空,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想看什么!
  “小哥哥好有意思啊,老抬头看着天空干什么啊!我妈妈在剑派给所有人做衣服,我爸爸在饭堂里面,妈妈说等到我十一岁的时候;就能成为这里的一名弟子了,而且还能和大家一样每天都学习师祖爷爷的真气力量,不过还有三天我就已经满十一岁了,看你的样子,应该也只有十多岁吧!”
  烨翔低头看向女孩,月光下显得非常可爱、清纯。不由的笑道:“是啊,我快十二岁了,还有不到两个月!”想想现在是四月的季节!
  “哦,那以后哥哥就是我的小师哥了,山派三代弟子也就你最小了,那些大哥哥肯定都不理我,哥哥以后要多多照顾我哦!”
  “哦……”刚说完就疑惑了起来,目光瞬间就定在了她的脸上,一脸诧异道:“我要怎么照顾你啊!我不知道啊!”
  “这个……就是以后师傅让我们切磋的时候,我都选你,然后你故意被我打败就可以了,还有就是以后修炼的时候要帮助我!”
  烨翔点了点头,想想这样对于自己好像也没有什么难度吧!笑道:“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休息啊!”
  “因为爸爸妈妈不让我在白天出来,而且就算是出来的,也没有人陪我玩,只能晚上一个人出来看看月亮、星星,对着自己说说话!”说完用一种奇怪的神色看了一眼烨翔,继续道:“哥哥,你不是也喜欢星星吗,以后晚上出来陪我玩好不好!”
  “啊……”烨翔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了,伸手在头上不停的挠了起来道:“可是我晚上……”还没有说完,就见那原本可爱脸上瞬间出现了一丝委屈,眼睛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烨翔一时间也不知道要怎么办了,呆滞的看着她道:“好吧,我能出来陪你玩会,不知道你每天晚上出来,都想玩什么!”
  见女孩低下了头,像是在思索什么,而自己心里头却清楚,要不是因为海水,要不是自己的妈妈,要不是那为大小姐,还有那个当铺掌柜,自己现在一定还在家里,现在也就是戌时多快到亥时十分,自己应该在海滩上和别人在一起看海玩耍,现在回想起来,星光下海景真美丽,嘴角微微的向上扬了起来!
  看着面前的小女孩,不由得想到了什么,想必这女孩一定是在剑派出生的,想想就知道她有多孤单了,就像现在的自己一样,不多要比自己好太多了,至少爸爸妈妈都还在身边,而自己,想到这里,眼泪不由得开始打转,抬头看着星星,默道:爸爸、妈妈,你们还好吧,翔儿真想你们!
  淡淡的悲伤不由的蔓延了起来,却被面前的少女一句“我也不知道!”很快唤醒,烨翔低头面带微笑的看着女孩道:“那哥哥每天晚上出来和你聊聊天,看看星星,怎么样!”已经想到了,在这里长大的人,心中也肯定不知道要玩些什么,不由得笑了一下,伸手摸着少女的头发,虽然感觉自己是一个比她还要可怜的人,但心中却隐隐的出现了一丝悲伤!
  “玲儿,要睡觉了,快点回来!”随着这一声叫喊,面前小女孩对自己笑了起来,只是这样的笑中多了一丝失望,不过被隐藏的很深,但是烨翔却能感觉到!
  听她道:“哥哥不许耍赖,明天晚上戌时,我在这里等哥哥,你一定要来啊!我们就聊聊天,看看星星!”说完伴随着她清脆的笑声,身影很快的消失在了夜空之中!
  烨翔淡淡的笑了笑,明天自己一定要尽快的修炼,争取在戌时之前吃饭完道这里等他!这是心理的一句话,抬头看了一眼天空,快步的向自己房间走去,才发现,自己在这不知不觉中,都不知道走偏到什么地方去了!
  一夜的时间,一下沉浸在全身温暖的感觉之中,等到睁开眼睛的时候,八周天的修炼已经结束,而外面的天色,此时完全是一片漆黑,烨翔抬头看了看,星星都少的可怜!微微的笑了一下,很快的冲到水池边,洗了一下脸,突然间发现,自己的衣服已经有些潮湿了,烨翔想这一天,自己都在修炼中,每一次全身都有股淡淡的温暖,而此时自己也已经感觉到了,不由得将衣服都脱啊掉,用清凉的水在身前,背上擦了擦!想想自己因该要去洗洗澡了,不过今天肯定是不行,修炼结束之后都不知道会在什么时候!
  很快的穿好衣服,怎么都感觉不舒服,突然间想到了什么,自己来到这里好像都没有领取衣服,苦笑了一声,迅速的从包裹之中取了一身新衣服,整体的换上,然后将换下的衣服抛在了水里,从爸爸离开之后,自己就已经知道怎么洗衣服了!
  走出房间,天色已经微微亮起来了,很快的跑到大殿门口,看着太阳缓缓的升起来,而昨天就是在这个时候,师祖的身影也一点点的出现在面前,而今天,几乎和昨天是一个时间!
  看着师祖一步步的走了过来,打量了一下自己就“哈哈……”的笑了起来!道:“今天吃饭的完,记得去你布庄那里领取三套衣服,这个腰牌给你,这是剑派弟子都有的,虽然我不打算将你纳入我们剑派的弟子之中,但是你也要有这个腰牌!”
  烨翔听闻点了点头,虽然很疑惑师祖为什么不打算将自己纳入剑派弟子之中,但却也什么都没有问,从小妈妈就告诉自己,别人想告诉自己的,一定会告诉自己,不想告诉自己的,也不要去问,就算是问了也一定不会告诉自己,而有些时候该问的问,不该问的就不要问,这些话伴随着自己长大,根本就不可能忘记,这是关于师祖的一个决定,自己怎么都不应该问什么!
  很快接过师祖递过来的腰牌,就是一块普通的石块,正面是自己在大殿之中墙见到的那几个雕刻,一模一样,而背面,只自己的名字,是向内雕刻的!烨翔笑着抬头看着师祖道:“这样的腰牌,正好看,就像大殿之中那面墙上的雕刻一样,都很有气势!”
  看到师祖淡淡的笑了起来道:“这可不是普通的腰牌哦!这些石头都是有清风真气的施加封印在其中的,你要是在外面遇到什么困难或者事情需要帮助,将自己的清风真气注入腰牌之中,方圆百里有同样腰牌的人就会有所感应,也能确定你的方向很快前来帮助,虽然说现这样的设计已经没多大用了,剑派弟子基本遇不到什么事情!”
  烨翔点着头,很快的将腰牌戴在了腰间,感觉就这样戴在外面好像不太对劲,迅速的又解了下来,直接系在了衬衣腰带上!放下衣服腰牌就能被挡住,看了看;感觉这样就要比之前好太多了,抬头对师祖笑了笑!
  跟着师祖很快就来到了山洞,烨翔直接坐在原来的位置上开始打坐,而师祖坐在烨翔的对面,但是清楚的知道,自己修炼时释放的波动,对烨翔的修炼也有很大的帮助!
  烨翔虽然现在还什么都不知道,但是有师祖带着自己修炼,绝对是整个剑派之中其他人求之不得却难以实现的事情,而现在,烨翔再度沉浸在修炼之中难以自拔,十周天的进度,在师祖能量波动的加成下,也用了不到五个时辰,而等到烨翔再一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外边的天色,完全还亮着!
  “爷爷,今天修炼的时间好像要比昨天短很多啊!”
  师祖淡淡的笑了起来道:“是啊,不过你忘记了一件事情,就是你今天早晨没有去吃早饭,一进到这里就开始修炼,一直到现在,十周天的时间现在也没有用五个时辰,而此时也不过申时,你出去活动活动吧,一天有十八周天的进度,对于现在的你;已经可以了!”说着,伸手摸着自己的胡须,师祖清楚,烨翔此时的修炼要求已经是小成境界了,虽然时间上,几乎是衡量修炼层次的两倍!
  不过一入门就有这样的成绩,已经很难得了,师祖笑了笑,对烨翔挥了挥手!烨翔也很快的会意,直接站起来走出了山洞,在洞口的时候不由回头看了儿一眼师祖,心中多了一丝感激,突然间发现,自己好像也不是很饿,昨天修炼完的那种感觉,此时却是也没有多少!
  抬头看着天空,虽然太阳被周围的山石挡住了,但是却也也能感到阳光微微的温暖,对着天空笑了笑,感觉天空好像就在自己的头顶上一样,不由的伸了伸手,似乎想一把将天空抓住一样,但伸出手之后,却感觉又是这么的遥远!
  呆滞的摇了摇头,还在想自己下山会在什么时候,而这一次,自己一定能顺利的成为一名佣兵,一名很强的佣兵,这样自己就能很快的将那二十枚钻石币还给当铺掌柜,也能借着游历的借口周游整个大陆,自己肯定能再一次遇到大小姐,因为这一枚戒指,还没有还给他!
  想到这里,不由的将戒指从衣服里面拿了出来,还有三枚金币,以及半枚钻石币,不由的想起了程婧媛程,也不知道他被把那个炼金术士带去之后,现在过的怎么样了,时间虽然时候不到十天,但是烨翔却感觉已经分离了一年之久,下山之后自己也能顺带着去看看她!
  抱着这样的幻想,烨翔不知道向前走了多少路程,不知不觉,一路向前走了过去,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样不知不觉的向前走,不一会就到了整个剑派的禁地!
  烨翔当然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面前不远处就是后山的尽头了,是一片树林,接着就是搞出来近百米的山峰,而右手边有一个断崖,就像是从中间劈开了一道路一样,里面因该是一个方圆不到一里的山崖,碧草芬芳,一片青绿,而此时的祥光真好能直射在这块空地上,原本右边的那块山壁上,是有竖排的三个石雕大字——望云崖!但是这里已经有五十年没有人来过了,这三个字早已被苔藓所覆盖,而最后一次走进这里两个人,一个只有二十三岁,另一个,只有二十一岁!
  烨翔被面前美丽的景色震惊了,一眼望去,山崖的的那边那像是种了一排桃树;每一颗都足有一米多粗,每过十多米就又一颗,虽然自己看不到,但是想想因该围着悬崖那边一圈都有;枝叶很繁盛!距离悬崖那边因该还不到十多米,而抬头看去,这里的云朵异常绚丽,每一片云都像是一幅完整的画面一样,加上这样的阳光,面前的景色震慑这烨翔的心!
  脚步不由的向前走了过去,一步步的穿过两块石壁中间的空间,只有不到三米快,也只有不到五米的长度,很快就走了过去,而走进之后,烨翔才发现这里的景色,和之前看到的很不一样,可能是视线被挡住的原因,而此时一眼看去,所有的一切尽收眼底,烨翔的心也跟着不由的颤抖了起来,道:“这里真美啊!”
  四角上有四根石柱,一米多高,上面是一个角灯,空间不算是很大,感觉直径边长最多也就有三百多米,而烨翔根本就没有想到,这样美丽的一个地方,就是剑派的禁地,而原本后山向前还有一段距离;才是山谷被外围环山三峰封闭的尽头,哪里是一片树林,在这里却向西北方向,却出现了这样的一个美丽圣地,就光是站在这里,看着远处的云朵发呆,烨翔就能感到自己的心,此时已经难以平静下来了!
  看着入迷,但却突然间感到肩膀上一沉,烨翔瞬间从美丽幻想中反应过来,心中一惊,回头看去,只见师祖一脸微笑的看着自己,脸上一红,因为面前的景色而痴迷的烨翔,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师祖是什么时候过来的!
  “爷爷,这里好美啊!尤其是边上的那一排桃树,在这个季节,真的太美丽里了,真不知道过些天,这些树都开花了,那一定是最美丽的地方!”烨翔知道,花开的一半都在四月底,而现在是四月中旬,还有不到两个月的时间,自己就要十二岁了!
  只见师祖伸手过来在自己的头上抚了抚,道:“是啊,每天的下午,太阳从正中落下的时候,这里就是整个剑派,不……是整座山峰里最美丽的地方,这里也有一个美丽的名字,叫望云崖!”
  烨翔听闻心中一惊,呆滞的看着师祖道:“这里是陆华大哥说的剑派禁地,就是那个没有事情绝对不能来的地方,可是……”烨翔回头环视了一圈,这里的景色都不能用美丽来说,而是震撼,宛如仙境一般!回头疑惑的问着:“爷爷,为什么会是这里!”一脸的不敢相信,烨翔怎么都没有,这么美丽的地方,会是整个剑派的禁地!
  “这个……”师祖直直的看着烨翔道:“你真的想知道……”
  烨翔点了点头,自己知道有些事情不应该问,但是心中的惊讶已经完全取代了自己的理智,再加上这好像也不算是什么不能问的问题吧!这么美丽的一个地方,为什么会成为禁地,虽然很清楚一定有一个很充分的理由,但是这个理由自己却很想知道!
  “这个,要从五十年前说起,爷爷当初也只有二十出头,而也有一个师哥,还有一个师妹,师妹当初二十一岁,而我二十二岁,师哥,二十三岁,都是在我十二岁那年一起加入剑派,因为同时加入剑派,所以,没有入门时间的差异,所以就按照年龄,断定了我们在剑派之中的大小,而十年后也就是这里被封为禁地的那年,师哥和小师妹,都从这里跳下去了,这一排桃树,都是小师妹种下的!”
  看着师祖的目光转移到了那些桃树上,烨翔从这些桃树的枝干上就能看的出来;他们存在于世的时间;已经很长了,心中越想越奇怪,师祖的师哥和小师妹,为什么会从这里跳下去,原本年纪稍大一点的人都能猜出来的事情,但是对于一个十一岁的孩子来说,却成了一个巨大的疑问!
  “哈哈……”一声欢笑,师祖在一次伸手抚向烨翔的头道:“这可是积压在爷爷心中五十年的秘密,也算是一个伤痛,你真的想知道!”
  烨翔听闻后更加的疑惑了,睁着两只大眼睛看着师祖道:“爷爷,为什么要积压数十年之久,有什么事情能牵动一个人这么长的时间,而且人生又有能有几个数十年,而爷爷却用这么长的时间去积压了一件事情,您觉得值吗?”烨翔的这一句反问,却将师祖给问住了!
  “也许真的不值吧,孩子,你现在还小,体会不到这样的痛楚,为心爱之人,漫说是五十年,就用一生的时间去积压一个伤痛,也没有什么不值的,本来这样的事情就不能用值或者不值来衡量,爷爷当初很爱小师妹,但是爷爷的师祖,也就是这里第六代掌门,在山派立下了一个规定,真气境界不足五层的人,是不能有感情所在的,就算是有,也要压在心里,不能说出来!而当时爷爷就因为这个,努力修炼,在二十一岁的时候就已经突破了五层境界!”
  烨翔睁着眼睛看着师祖,似乎已经猜出来了什么,道:“难道爷爷的师哥,也喜欢您的小师妹!”
  看到师祖回头笑了笑,点了点头继续道:“是的,但是我没有想到的是,师哥居然在二十岁的时候,就开始追求小师妹,当时他的修为也只有相晋境界,也就是第四层,他就这样不顾剑派规定,对小师妹开始疯狂的追求!”
  烨翔感觉非常疑惑,就算是这样,好像也没有什么,直接道:“就算是炼气境界五层以上才可以有感情的规定,但是如果是两情相悦,还有什么能够阻止呢!”
  “孩子,你还真的不懂,等我二十一岁的时候,修为进入道第五层境界,可以名正言顺的和小师妹交往的时候,而她却以自己还未到五层境界唯有,一口拒绝爷爷,那个时候,心中还有很大的希望,而我是三人中天赋相对较高的人,但是小师妹那个时候,已经和师兄开始交往了,这是大家都不知道的事情,而从小师妹十九岁开始,每一个月会在这里种下一棵桃树,说也奇怪,就冬天种在这里的桃树,一样会生长起来,这里一共有二十三可桃树,都是小师妹一手种下的,为这里还有一个树坑,经过五十年的时间,此时已经显示不出来了正好围着山崖一排,每棵树之间的距离是十六米,这是他们相恋的日期,六月十六日!”
  烨翔心中一惊,啊,自己的生日也在六月份,现在马上就就要道了,难道说……突然间想到了什么道:“爷爷,是不是马上就要到五十周年了!”
  “是啊,马上就五十周年了,那个时候,我真恨自己,在二十一岁时候,我和小师妹一起练功修行,就是希望他早日能进入五层境界,在我的悉心努力下,三个月的时间后,小师妹就到了五层的境界,但是师兄,就还要差一些,我当初高兴的告诉小师妹,说我们可以名正言顺的在一起了,可是,却再一次被师妹狠狠的拒绝!不过她依旧没有告诉我她和师兄之间的事情!”
  烨翔的目光呆滞的起来,怎么听到这里,心中却隐隐的疼痛了起来,大口的喘出一口气,道:“那爷爷,后来呢!”
  “后来,随着师兄的进展,他们两人的关系越来越明显,爷爷当初也很聪明,很快就明白了过来,虽然心痛,但是却有一种成人之美的想法,决定退出!从此潜心修炼!”
  “这样的结局不是很好吗?那为什么……”没有问出口就顿了下来,烨翔知道师祖一定知道自己想问什么!
  “你这样说也对,但是当初师兄还没有到五层境界,因为他们的关系,当初和爷爷一起修炼的几师兄弟都心存不满,因为当初剑派之中只有两个女孩,喜欢小师妹的人还有一个人,那个人就是雷霜,也就是现在大陆上最大佣兵团的团长,他因为此时,将两个人的事情,告诉了师傅,而师傅并没有生多大的气,因为师傅也不是不通情理的人,儿女情感的事情,怎能是说禁就禁的!但是剑派的规定在哪里摆着,怎么都不能什么也不做,于是,将惩罚师兄去后山静修在五层之前不得回来,但是师傅怎能知道,师兄和小师妹的定情之地,就在后山这望云崖!”
  师祖缓了口气继续道:“虽然师傅禁止两人见面,但是他们却每天吃过饭后,等到山派师兄弟都回房间休息的时候,相约在后山望云崖,一起看日落,而就这样,几个月之后,也就是五十年前的六月十号,小师妹找到了我,说她已经有了师兄的孩子,这是山派绝对禁止的事情,而爷爷一心潜修的心,也因此大乱方寸,心痛的就连呼吸间都隐隐的颤抖起来,还没有完婚,就已经有了孩子,这不仅是山派的耻辱,而且还是人性道德的沦落,作为正气之师的我们,怎么能容下这样的事情发生,可是小师妹跪在我的面前,求我帮助师兄尽快升到五层境界,这样他们就能结婚!只要完婚,这也就没有什么了!”
  烨翔心颤抖了一下,看着师祖道:“爷爷当初没有答应,对吗!”
  看着师祖点了点头,继续道:“那个时候的我,心中充满了愤怒,心中对师兄的恨,已经超越所有的理智,但是对小师妹,却有一丝怜悯,我并没有急着告诉师傅,而是呆在一身的怒气,冲到师兄当初被罚在后山的草屋里面,但是却见他,和另外一个女子在一起,那个女子我知道,就是和我们大家都是在一个村子的一个少女,只有不到二十岁,她是怎么上山的,谁都不知道,但是当时在我眼里,他们两个的亲热的样子,心中不禁之后怒气,一怒之下,出手袭击师兄,但是那女子却瞬间抱住师兄,结果,那女子被我一掌打死了!”
  烨翔的眼泪不由的流淌了出来,就这样一直到看着师祖,只见师祖的眼睛中也闪烁着一样的泪光,伸了伸手,欲将师祖眼下的泪水擦掉,但却被师祖笑着拒绝了!
  “我当初也傻了,怕了,一切的怒气在这一掌之下完全消失,而心中充满了恐惧,事后思过的时候我才知道,那女子是被师兄带上来的,在布庄做裁缝给大家做衣服,已经三四年了!和从师十七岁的时候就对师兄一直爱慕,而被我一张击毙的时候,那少女刚刚二十岁,那天是师兄在给她过生日,只是……”说到这里,师祖的脸上异光一闪,两行清泪从缓缓的流出,沿着脸缓缓的流下,然后坠落!
  一下也哽咽了起来,感觉心里难受极了,伸手在师祖的肩膀上拍了拍道:“爷爷事情已经过去了……”
  话还没有说完,就听师祖道:“爷爷知道,此后我去师傅那里请罪受罚,在后山思雀崖潜心修炼二十年,一步都没有离开!不过这是之后的事情了,那天一过,爷爷带着心中的恐惧,将一切都告诉了师傅,师傅原本不忍杀死他们,但是此时奸人乘机,想借此事夺取剑派掌门之人的人,顺水推舟,那人最后还是没有成功夺位,最后却受到的天谴,在山峰上修炼的时候被天雷给劈死了,这本是前辈的事情,我们也不好议论!”
  “就是因为他,爷爷的师兄和小师妹都跳崖了!”
  “可以这样说,但也不全是,而原本事情很好解决,只要我能帮助师兄修炼道第五层境界,一切的事情都不会发生,而从一掌将那女子打死之后,爷爷我心中因恐惧而什么都再也想不到了,而就在三天后,原本已经被逐下山的师兄和小师妹,却因不想为剑派受辱而双双跳下望云崖,而那时的我,却什么都没有做,就和这样看着他们两人的身躯,瞬间落了下去,什么都没有说,只是看着那个贼人,因为师兄也是一个知道事例之人,做了这样的事情,再加上那奸人的旁敲侧击,短短三天,整个剑派都知道她们的事情,师傅虽然仁慈,驱逐自己和小师妹下山,但是师兄知道,就算是能下山,就算是能和小师妹一直在一起,身上背负的压力和言论,还有整个剑派的名誉声威,那不是谁都能承受的,只能以死来谢罪,但是却没有想到,小师妹也跟着跳了下去!”
  烨翔完全呆滞了,听着这样凄惨的一个故事,虽然爷爷有些地方说的很含糊,语句似乎都不连贯一样,但是可想而知,这样的事情要是能清楚、完整的叙述一遍,那这件事情,对着这个人来说,也算不上是什么伤痛了,呆滞的看着爷爷,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翔儿……你知道爷爷为什么不愿意说起此事吗,因为爷爷心中一直都不能放下这件事情,因为一时冲动,爷爷手下葬送了第一条人命,虽然此后爷爷杀人也不少,而因为自己的懦弱,害死了师兄和最爱的小师妹,爷爷在思雀崖潜心修炼二十年,出来之后才知道,师傅已去五年之久,山派中出来五个终日给我做饭送饭的人之外再无一人!最后师傅给我留下了一块石板,上面有师傅对我最后说的话,话语中充满了师傅对我的关怀和期望,而我却连师傅最后一面都没有看到,你说,爷爷是不是一个十分可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