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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在我前方不远的街角。
  我停下了,不动了,一种不被信任的屈辱弄痛了我。我靠在一棵树上,目光痴呆地看着街的尽头。这一刻,我忧郁的心情被蒙上厚重的灰尘。找猫狗报仇
  好友大餅,雖然身材魁武,卻生張娃娃臉,個什么淘氣,平時愛開玩笑也喜歡捉弄小動物,遇到貓狗沒有反擊能力的寵物更是他不會放棄的機會。
  大餅愛車成痴這是大家都知道的,他剛買車時大家跟他說買個停車位吧,他還不願意的說反正住的社區裡有地方停,幹麻花那些錢買車位。
  所以他只要回到家就把車停在巷子理,說也奇怪,大樓附近有一隻叫小黃的流浪狗,特別喜愛大餅的車,表達愛意的方式只有一種,就是在他車子靠馬路的一邊兩個輪胎上撒尿,「而且是想到就去尿一點,有時還遠遠看見牠抬起後腳,擠出幾滴在輪胎上,然後踩著輕快的步伐離去,一臉幸福的模樣。」大餅恨恨的跟我說著。
  他也試過各種想的到的方式,來阻止小黃對他的愛意,花錢買了車罩、在輪胎邊蓋木板、噴DDT、噴樟腦油、貼獒犬相片、甚至寫了一封恐嚇信,貼在輪胎上威脅小黃說要閹了牠,可惜,這些方法都無效。
  每天早上,大餅都要帶一桶水下樓,永遠會有一灘黃黃的尿水,附在輪胎上等著他來洗。有幾次,小黃還咧著嘴,遠遠回過頭來對著大餅搖著尾巴,露出一副你耐我何的嘴臉。「我就是不信,一隻狗那麼難搞定!」大餅決定給小黃一點顏色瞧瞧,並且立刻擬定作戰計劃。
  他老兄忍無可忍,找了一個放假天,起了個大早,把前一天買好的鞭炮捲成一團,放在輪胎的內側上面蓋張報紙偽裝,車門開個小縫讓引線穿過,他則趴在椅子上等小黃上門,專業動作,連電影理的FBI幹員都要自嘆不如,等著等著,小黃還真出現了,巷往常一樣,牠以輕快的小跑步,伸著舌頭,從巷口往大餅的愛車挺進,不知道大難臨頭,到了車旁小黃停下嗅了嗅輪胎,並沒發現牠已落入大餅的陷阱,小黃抬起右後腿正要撒尿時,忽然間鞭炮聲大作。可憐的小黃,慘叫了好幾聲,夾著尾巴,火速逃離現場,鞭炮則繼續霹哩啪啦的響連帶著停在附近車子的防盜器也大聲的響著,像在慶祝大餅的勝利。
  鞭炮聲一停,大餅帶著笑容下了車……糟糕,只見一堆在睡夢中被驚醒的人,橫眉豎眼,怒氣沖沖的圍著他的車,沒一會管區警員騎著機車也趕到,大餅的下場可想而知了幾天後他買下了地下室的停車位。
  本以為事件已經告一段落,問他他也說沒啥事只是停在地下室的車,因為天冷常有些野貓晚上在引擎蓋上睡覺,早上開車時總會有些貓的爪印,我說那也沒啥關係,擦擦就好了。
  幾天後只見大餅來上後見到我沒說話,拉起我的手把我往電梯理推,看他陰著臉,我還擔心我哪得罪他了,到了地下室他還是不說話,走在前面,我只好跟在後面看他幹麻,只見他停在車前手指著引擎蓋,臉上一附欲哭無淚的表情,我向前彎腰一看,乖乖,蓋上清清楚楚的好幾道刮痕,我還說誰這麼缺德,明知我們大餅愛車成痴,還這樣對待他,真是沒人什么,原想這麼說大餅一定同仇敵愾,跟著我一起罵的,背後卻傳來大餅的聲音說:不是人,我說對真不是人,大餅又說是貓,這下換我的下巴合不上來了,轉過身看著大餅,大餅說早上終於讓他抓到那隻大白貓了,他下樓後往車子走去,遠遠看到那隻大白貓,背對著他,坐在車上舔著爪子,仇人見面,分外眼紅,他老兄沉住氣,躡手躡腳,躲躲藏藏,就差沒趴在地上匍伏前進的接近那隻大貓,終於,彼此只剩不到一公尺的距離,大餅忽然跳起,張開雙手,嘴裡還發出驚人的阿阿聲,大貓一驚,淒慘的喵嗚大叫一聲,跳起來要跑,只是大餅的引擎蓋太亮、太滑,只見大貓在引擎蓋上迅速的揮動著前後腳,才逃出那隻大猩猩,喔……應該是大餅的車,只見大餅的臉上露出勝利的笑,回過神大餅一驚,馬上往前一看,天阿,引擎蓋上已經多加了好幾道的刮痕,氣的大餅好幾天不說話,我也不敢去惹他。
  過了好幾天,早上到了公司,大餅見到我還跟我打招呼問早,我想這下他應該氣消了,問他,大白貓跟小黃的事件,讓他學到教訓了沒?
  只見大餅乾笑了幾聲,沒說話。看樣子,大餅跟貓狗結下了不解之仇。
  电脑就是,大道士又说了,就是里面什么都有。
  什么都有?那不跟电视一样吗?我问。
  不一样。大道士说,电视是人家给你了,你才有,电脑是人家不给你,你也可以有。
  我心一动。他们就是经常不给我。他们就是木头和铁蛋。就在前天,木头家的大黄生了小黄,我要摸一下,他不肯。铁蛋要摸他却肯,偷偷带他进去摸。我求就只摸一下,木头说,你身上死尸味会把小黄熏死的!我哭了。他们以为那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一只小黄狗吗?又不是电脑。什么都有。
  可是我又有疑问了:到了天堂,不已经什么都有了吗?
  大道士愣了。好像他也没有想好着问题。那还是没有电脑里的多。他终于说了,电脑是科学。科学会创造出天堂里没有的东西的。
  哦,科学!我想。
  我正等着大道士跟我说说什么是科学,可是他不说了。好像在想什么,很孤独无助的样子。他就又念起经来了。可他又念得不安心,眼皮不住地眨着。他的睫毛很长,他的长睫毛暴露了他的不安心。
  这世界上又多了一条光棍了。他说。
  我不明白他说的什么意思。
  忽然,他叫:你看,她在看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