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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期末考试

张文文走后,我独自躺在病床上想了很多。我突然觉得那群青年流氓都是一些生活极其空虚的人,它们整天不上课就知道提着棍子别着刀子游荡在大街上,不知自己到底该干些什么,就像是一只只塞不进垃圾的垃圾桶,空空如也,除了占用人类的生存空间活在世上没有丝毫意义。
它们所爱做的,只是遇到让它们心中不爽的人就上去揍一顿,然而揍得轻了,它们心中还是不爽,若揍得重了,如果是一个爱吃哑巴亏的懦夫,算它们赚了,但如果是一个强者,那就一者再找人将它们一个一个打成残废,二者报案让他们在牢里蹲上几年——如果其中无人徇私枉法的话——我相信无论哪者发生在它们身上,它们都不会再觉得爽。
退一万步讲,即使它们揍了人白揍,但它们又能得到什么呢?能揍出钱来?能揍出自己的未来?我想两者都不能,能的只是愈加地让它们受正常人的鄙夷和唾弃。
第二天,名晓珠抱来了一大摞的课本。
我问她校长态度如何,她将课本放到床上,擦了擦汗说:“校长态度当然好啦,他说为了严肃校纪,要严惩二人。”
我忙问:“怎么个严惩法?”
名晓珠轻哼一声,说:“还不是记过通报。”
我对校长大失所望,说:“这还不如不处置啊,不痛不痒的,那些家伙还以被通报为荣呢。”
名晓珠耸肩说:“可学校还有什么本事呢?勒令退学又舍不得,送派出所又怕给学校丢脸,影响以后高一新生的报考人数。”
我很无奈,同时也感到很无力,一个高中生如果对于社会有不满,他又能对此去做些什么呢?我只好拿过一本英语课本来边翻边说:“复习的如何?”
名晓珠说:“还可以啦,我相信如果我努力,一定是可以再赶上去的。”
我惊讶地抬头,却看到名晓珠的脸上写满认真。
名晓珠看着我说:“有什么不对吗?”
我忙说:“没有没有。”
名晓珠又说:“其实,我以前就是太不懂事了,我妈妈为了养家那么辛苦地工作,我却还那么的不好好学习……从那一晚起,我在突然之间觉得自己长大了,所以,就不能再那么的不懂事了。”
我舒心地笑说:“你说得太对了。”
名晓珠理理那摞课本说:“那你就在这里安心地复习吧。对了,你如果有什么不懂得知识点就发短信给我,我会问过老师后再把解答发给你。”
我感激到几近涕零,真挚而深情地说:“谢谢你,名晓珠。”
不料名晓珠侧脸做不屑状:“嘁!少在本姑娘面前假惺惺。”
在过后的几天里,名晓珠和张文文常来,名晓珠老是抱怨天热,夸张地说每次来都要大汗淋漓,太辛苦了。但我知道实际上医院和学校挨得很近,而且和名晓珠回家顺路。
不过我出于客气还是说:“那你以后和张文文就不用过来了,反正也死不了的,放心。”
妈听了打我头一下,说:“胡扯什么!”
我向妈讨饶,名晓珠忘了累,乐得大笑不已。
第二天名晓珠竟真的不再来了,张文文也不再来了,我开始感到无聊,不得不重新驳回鲁迅先生的观点。谁都知道我那句话本是客套,并非发自内心,不成想却让这两个家伙钻了空子,出院后一定要臭骂他们一顿。
倒是妈,单位离医院并不近,可她却每天下班后家也不回便来医院,哪怕让我的无聊再加几倍,我也不愿让妈这么操心。我说妈,你回家休息休息吧,我已经没事了,妈点点头表示同意我的观点,只是仍不回家。
出院那天是期末考试的前一天。
但我并不感到压力,因为我感觉自己在医院复习的这几天,效果似乎比在教室里要好很多,所以自信定能考出一个好成绩。
回到“久别”之后的学校,我的心情异常愉悦。正陶醉于风吹树叶哗哗响的意境中,忽听背后有一外国人向我打招呼:
“Welcome,welcome,热烈welcome!”
不对,外国人怎么会说出这么恶心的英语呢,我回头一看,果真是名晓珠。
我说:“你干嘛呢?”
名晓珠说:“为了表示对你的欢迎,我特意用英国人欢迎贵宾的方式来欢迎你啊。”说罢,又用《北京欢迎你》的调调唱道,“英国欢迎你,用音乐感动你……”
我忙阻止说:“得得得,别丢人现眼了。”
名晓珠倒不生气,走近两步不怀好意地说:“怎么,在医院寂寞吗?”
啊,你不提我倒忘了。
“还说呢!”我顿时火冒五丈,指她骂道,“去医院跟你回家顺路,你也不能去看看我?!跟你客套两句你竟还当真了,真是的,白拿你当朋友!”
名晓珠得意地哼一声说:“是你让我们放心的哦,反正也死不了的嘛。
“哼!拿着!”我将手中的一摞书放到名晓珠手上,然后快走几步跑掉。
名晓珠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回来!不然我给你扔进
我知道她是决不会这么做的,于是头也不回
来到教室,约摸等了有三分钟我才看
我忙站起身问:“名晓珠,我的课本呢?”
“垃圾桶里呀。”
“啊?你!你竟然——我……好,好,算你狠……”
说着,我身体已向教室外跑去,以便赶在拾荒者之前拿回我的课本。
谁知刚出教室,脚下便是一绊,我低头一看:一摞课本。
教室里,则传来名晓珠分外愉快的笑声。我只得在心里默想:唉,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晚自习的时候,教室被布置成了考场。
张文文说他每当看到教室变成这个样子心里就会感到害怕,犹如自己置身刑场。然后他问我:“你觉得你能考出好成绩吗?”
我给自己一个微笑,说:“应该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