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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岁月年,桃花红,旧人依在,犹记双影在桥首

轻轻回首盼往昔,清风扶月照人还,流云星影弄倩影,一场桃雨纷飞,一场旧梦初遇,清冷相识,深情相知。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般般沉醉,于是执着爱恋在一纸婉约里来回游荡,从此在时光里不说永远,也不想再说分离。
时光荏苒,梦落弹指间。多年以后,楚云天不再是那个风花雪月的少年。而司马婉儿,依然是那个带有淡淡忧伤的女子,站在那遥远的山水间,已经看不见自己的未来了,眼前一黑,唯将点点思念吟成风,洒满心碎,散落在天涯,然后说声一切随安,顺其自然就好。他不可知,红尘有他,她怎敢寂寂余生。司马婉儿深情的眸子,终是成了生命里的一道劫难。
司马婉儿沉浸在夜色里,静静地陪伴着这洁白的月光,清冷无声。深这样的季节,淡秋悄然而至,风掠帘而入,素秋的气息顿时填满了整个小屋,挥去一窗的暗香残红。蓦然寻花,春红散尽,梧桐又飘下了落叶。菊花的清香串成了心结,静静地在远古的轻愁中绽放出一枚别离。
司马婉儿无法入眠,她始终是过于担忧楚云天的近况了,要知道,楚云天已经被关进去一天一夜了,还是没有丝毫的动静,自己进不了皇宫,只能在自己的小院子里干着急。司马婉儿知道,小卓也一定是急疯了,可是谁也没有办法。这要是老佛爷想要吓吓楚云天的,这时间上也差不多了,怎么会这么久了,还不出来,真不知道楚云天住在那种条件恶劣不堪的天牢之内,会不会很不适应,又会不会出现什么意外,比如衣服穿够没,会不会觉得冷,要知道秋天的日夜温差是很大的。不知道吃的东西会不会因为很难吃而吃不下,这饿了肚子的事情可是不行的啊。
看尽了过往繁华,人面匆忙而去,身处花丛叹惆怅,其在雨中心彷徨。这时的老天都仿佛在怜悯着楚云天,竟然也下起了雨来。问世间有多少事,皆成虚空,叹世间有多少爱,都是过往。记忆中的草长莺飞,残荷听雨,都在岁月的剪影里渐渐褪去。此刻,司马婉儿也记不起多少个暮落黄昏,多少个空寂的夜晚,独自在天涯处停留。
绿柳陪伴在她的身侧,想要给司马婉儿出谋划策,可是却总是不得要领,这两个女人除了王爷,也不认识什么权贵了,要知道从来都是走不出府上的,司马婉儿突然的觉得,住进天牢的,何止是楚云天,其实自己住的地方也不过是个变相的天牢,除了条件较好之外,没有别的不同了。
“小姐,你喝杯热茶吧,这是上好的茶叶,天冷了,你该喝点热的暖暖身子了。”绿柳十分的担心司马婉儿的身体状况,这几天,总觉得自己家的小姐脸上多了些枯槁的神色,仿佛是大病了一场,人近脆弱了,面色实在是非常的不好,看上去是惨白之中透出淡淡的黄色,像是某种蜡纸的颜色。
“好。”司马婉儿的气息有些孱弱,她伸手接过绿柳递过来的杯子,不过是轻轻地抿上一小口,淡淡的样子,丝毫没有心思去品尝这茶水的味道,毕竟现在在司马婉儿的眼里,这茶水的好与坏,并不影响自己的心情。人的注意力一旦转移了,就很难回到原来的点子上面了。
司马婉儿贪恋红尘,贪恋楚云天的一丝一毫,一举一动,心动则剧烈的疼痛。这绿柳递过来的仿佛不是一杯茶水,而是参杂了五味人生的一杯愁绪,今生好像就要离别了,就连告别的机会都没有。自他日离家寻觅未来,夕日刻骨又铭心,就注定逝九重天。往事依依不能忘,唯问今为何终成陌路。司马婉儿心里揪心的愁,刺骨的寒,冥冥中给的按排,要该怎样释怀。
看着司马婉儿的背影,绿柳也落入了这种愁绪中。仿佛物事乱非里,人喜亦似悲,谁又懂谎言背后的憔摧。就算是把握住,却偏偏失去了原有的方向,人生的轨迹总是不如本意,走着走着,就转弯了。在这世界尽头,只剩下这些人与人之间的残痕,徒留一地的悲伤,无法扫走。
这样,司马婉儿才发现,其实自己对于楚云天一点都不了解,只是一种单纯的爱意。所以才会在这一刻,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楚云天的舅舅进宫了,带着大批的人马,浩浩荡荡,不过都是些伺候人的下人,却也让人心生畏惧了,要知道在,和草原之上,土生土长的男人始终是不同于中原男人的优雅的,好像是多了一份豪迈的感情,和那种凶残的样貌。
老佛爷连夜面见了楚云天的舅舅,两人密谋了很久很久,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好像最后达成了什么共识一样,而楚云天的问题自然是和平解决了。
当楚云天走出天牢之后,那种重见天日的感觉真好,好像一下子从地狱来到了人间一样,阳光有些刺眼,楚云天用手遮挡了这直射过来的阳光,眼睛眯起了一条缝隙。不过很快的,楚云天就习惯了外面的状况了,他知道,小卓一定是急疯了,于是匆匆的就往府上赶去,一刻都不想要停留,这京城里的马车来来往往的,好像是快要堵住了一样,每一个人都想要快速的前进,你不让我,我不让你,于是造成了交通堵塞。楚云天等着有些心慌慌的,总想要快点回去报平安。车夫在前头扯破了嗓门喊了又喊,可是丝毫没有起什么作用。楚云天心急如焚,恨不得下车来走,可是这堵得进退维谷,都已经不能够再行走了,整个街面都是水泄不通了,前头好像还有人撞上了,于是吵得不可开交,楚云天掀开车内的帘子,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背影,要是没有错的话,这个人一定就是他。
这人自然是曾经在飘渺坊结下梁子的贾道业了,贾道业也看见了楚云天,反正是无聊,贾道业居然信步朝着楚云天走来。
“这个贝勒爷是去哪里潇洒啊,这司马婉儿姑娘都在你们府上了,你还要出来快活啊,哦,对了,这司马婉儿姑娘论起来,还是比你大一个辈分呢?她现在可是你阿玛的女人了。”说完,贾道业不厚道地笑了,笑得十分的难看,脸上的肥肉都堆积了起来,微微一笑,就出现了好多条褶子,仿佛就能夹死蚊子和苍蝇这么的简单一样。
楚云天不想要理贾道业,他的心已经飞到了府上,于是,楚云天往旁边侧了侧,压根就不想要理会,倒是这个贾道业是个话多的家伙,居然缠上了这个楚云天一样,不对着楚云天把自己的话说完,好像就是很不爽快的一样子。
“贝勒爷似乎出了点差错,在里面蹲了些日子啊,怎么样啊,什么滋味。”这个贾道业还真是胆大包天了,这个楚云天还不是什么死刑犯啊,他居然还用这样挑衅的方式来询问,太不会做人了。好像就想要逞能一样,不能被别人看扁了,可是这样子的人,往往是最最可悲的人。正是他们的那种孤傲,抗拒了很多人友好的存在。
行云流水,天马行空,那季节的错过,唯能强求承受。昨日乱,今日忧,一路跌跌撞撞。那花红酒绿的街道,在也没有了往日的一往深情,只。司马婉儿突然就决定了,想要和楚云天在一起,这一刻的想法是这么的坚定,好像是磐石不转移的节奏了。
夜如此凄美,每晚孤独的行于房间内昏暗的油灯之下下,只要是关于楚云天的,司马婉儿真的什么都想要知道,知道关于他的点点滴滴。司马婉儿看着往日处事的一在辜漏,陌名揪心一阵一阵的酸上头。寂寞丛生的花园,只驶于司马婉儿一人静静凝望那假山,那湖水。是曾经的回忆太过于美好动人,还是曾经没能给故事完美的结局,所以今天才无法控制想楚云天的这颗心,但更多的是担忧和不安。如果不是你把悲伤发泄得如此露骨,司马婉儿想来也就不会那么疼了。
司马婉儿惨黄身影在皎洁月光下寂寞抽泣,原地忆起撒散飞逝的末世。明明灭灭间伤痛了一颗心和那些对一个人的感情,可是现在,这些声音回荡在人潮荒落里,这些身影出现在了不经意的瞬间。司马婉儿还是放不下,忘不了,对山那头怀着些许深情,些许牵挂。
临窗观望,帘随风而舞,秋天的凉薄就是这样子的。在落花的叹息中闻到你的脚步声,只有,茶案的绿萝花还让司马婉儿置身于春色里。看着缸中鱼儿相互追逐戏耍,在那局限的空间里自由自在,无需世间风雨凋零之苦,静静地听着琴音,陪着时光的脚步远行,无忧无虑。可司马婉儿都觉得,自己不过就是一只金丝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