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兰下定决心,要自己出马,这事情,一定要自己有心,才好,这别人,还是不要指望了。
梦里岁月,年华长叹。时光里的纯真年少,在成长中,洗刷着美好的曾经,每一次轻触笔尖上的萌动的思绪,总能想起,懵懂的年华里,那狂舞的欢笑。多少别绪鸣音,执掌寂寞,千觞不为醉,万般泪雨,乘风吟唱,过往如风,恍若烟波,怅然孑影,不过莫失莫忘。
纵横半世,风云聚散。太多的日子里,经历过生命中冷暖离愁的不堪,红尘路上情深缘浅的沧海桑田。或许,时光就是这样,几经教会了我们太多的懂得,当有时候,清晰透彻的认识世间所有的一切时,却情愿再去陌生的忘记,因为怀念懵懂里的快乐年华,而不是时下的满怀忧伤。
旧时光里的忧伤,点缀了沧桑里的轻叹,总喜欢在轮回辗转的季节里,回忆那时走过的点滴,好像所有的过往,在岁月流逝的长河里,描绘着梦幻的唯美,这或许便是回忆,是记忆里无法割舍的过往,如风如梦,满是忧伤吟唱的情调,寂寞里的声音,是风吹来的浮动碎影。
这最近,慕容雅兰愈发的想念过去,回忆年纪轻轻的时候了,这回忆的越多,总能让人感觉的,像是有种年迈的感觉了,这慕容雅兰就是这样的感觉,在半夜的时候醒来,这仿佛是十有八九的事情了,睡眠越来越不好了,仿佛都快没有了睡眠了。慕容雅兰痛恨这种无法入眠的感觉,那种清醒的感觉,袭在心头,真是不好受,毕竟这想睡觉却睡不着,实在是不能够忍受的一件事情。
慕容雅兰回想起以前的种种,好的坏的,这自己好像真的是要被谴责了一样,原来自己做过的孽,真是不在少数。
“大福晋,又睡不着了。”这出现的,是元香,走过慕容雅兰的房间,见着灯火还亮着,于是就直接推门而进了,“吱呀”一声过后,就看见窗前站着的慕容雅兰,这衣衫单薄地站在这里,好像是无法被比拟的感觉,这冷清消瘦的背影,让元香看这十分的心疼,仿佛这不是这权利显赫的大福晋,不过是一般人家的平常女子。或许平凡也是一种奢侈,这居住在帝王之家,确实会少了一些什么,这说不出来是什么,但是是始终卡在喉咙里面,有种呼之欲出的感觉。
何时起,踌躇徘徊在人海,在熙熙流动的人群中,总是浮现着那些年,和回忆走过的街角,简单的身影,忧伤的步伐,总是与寂寞牵手,当眼泪流下的那一刻,才明白;过往早已如风逝去,凄绝的远去,并不是去刻意的接近昨天,吟思涌绪的留恨间,殊不知;岁月如梭,光阴荏苒的疾驰中,淡泊蹉跎,过往似风。
流年似水,清泪透红笺。若说淡看世俗如烟花散尽,那么,为何过往心劫总伤悲?当往事如风,可谁又在风中吟唱?在前尘风烟的过往中,抖落着记忆的苍白,徘徊在岁月的边缘,习惯了把故事轻描淡写?律动着心中的碎意,在时光罅隙的缝隙里,把过往一笔笔似幕飘云,愁思绕肠。
被风吹散的,永远是阴霾里的飘去的尘埃,零落渐疏,心事难消除,一片痴情你不知,过往琳琅,惆怅你红颜,隐瞒我憔悴,似风曲转,轻载无声别离,凭风吹,寂寞吟。怎奈伤势难思,醉里念初,空谱浅唱,踏浪逐风皆曾经,沧桑饮醉梦里人,笔墨挥毫,伤之涟漪。
“恩。”慕容雅兰没有转身,只是淡淡的回答,这不过是一句回应,但是像是积攒了不少的力量一样。
元香走过去,替慕容雅兰盖上厚厚的风衣斗篷,始终是觉得,这一切是那么的而悲伤。
“你说,紫珊死了?会不会下一个就是我的?”慕容雅兰好像是在担心着什么,这人到了日暮的年岁里面,最最担心的还是自己能有多少年岁的活头了,毕竟人都是这样子的,贪婪作祟,什么都想要长久的,谁都要想一直活下去,可是这些别害死的亡命之徒,像是游离在空气中的孤魂野鬼一样,什么都不能够找到。
“大福晋,不会的,你没有错,当年,不过是紫珊的一时贪心罢了,再说,这害死淳贵人的,也不是你啊!”元香安慰慕容雅兰,毕竟自己的主子要是乱了阵脚,这马上就能像是轰然倒地的沙雕一样,吹进风里,一下子涣散成了轻飘飘的沙砾,消失不见的。
“可是,我怕淳贵人她回来了,你不会觉得吗?最近这空气里的戾气十分的严重,我能感觉的她回来了,这么多年了,她的灵魂任然没有安息,一定是还有什么放不下的。”慕容雅兰说着说着,好像是愈发的激动不安了,这好像是说成了真的一样,确有其事的样子。
“不会的,大福晋,是你想多了,要不我去给淳贵人烧些纸钱,好让他早点上路,早早离开。”其实这元香也是个贪生怕死之人,这早年的事情,她也参与其中,这些过程还有细节,她是完全能够明白的,淳贵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元香说不定是更加清楚呢。
“好,都好,那你快快去吧,别耽搁了?”慕容雅兰,听说元香要去烧纸钱给淳贵人,觉得这未免不是一个值得尝试的方式方法,只要是淳贵人能够安息,这慕容雅兰就觉得自己能够入睡了。
“好,我这就去。”说完,元香就转身出了门口,拎着一大篮子的纸钱,显然这是提早就备好了的东西,一时之间,找起来也十分的方便。
遥望星空,安卧一隅,抖落着昏暗里,反复被弹奏的情丝,跟随碎梦,舞蹁跹,染相思,那被漂浮的忧伤总是孤影难觅,久存的夙愿,在踽踽独行的日子里,就这样,成为在虚幻里环绕,沉沦寂寞的长廓,漫游在带不走的回忆里,唱出情深缘浅,奈何深情,落花虽有意,流水本无情。
笔愁怨客,无奈夜醉寂清寒。心冷笔乏,早已厌倦了这般无眠夜,聆听一曲轻歌,韵律如此的缓慢,独自迈步在灯火阑珊,空无一人的水岸,在月影渐淡的成池中,心却如此,像极了浮沉在其中的一叶扁舟,载满了难以消去的忧愁,停驻在随风摇曳的浓情里,浅笑痴狂了满目的荒凉。
梦碎了月影,心醉了过往。携手持一抹缘劫的余念,淋湿了我泪盈的双眸。如若说可以忘记,为何要悲伤来斟酌回忆,这杯倒在红尘中的苦酒,是否还记得;曾醉过你我?繁华过往里,我的痴情,你的幸福,经道下一语珍重,又便形同陌路,赐予我烟花燃尽的碎落,在寂寞里,沉醉清寒。
沿着小路出门,这元香是怕人看见,故意走的后面的小门,这里没有人看守,仿佛是一个溜掉了地方,每次总是从这里出来,谁也不发现不了。
这已经是夜半钟声到客船的感觉了,这路上没有一个人影,黑漆漆的,身影也没有一点的一点,这偶尔有一两只野猫逃窜而过,发出一点诡异的叫声,十分的亏空灵。
这元香是要朝着西厢房走去,这又是一个不同的世界,仿佛是与世隔绝了一样,这里面昏暗是相识完全看不见一样,整个人的心都像是被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灰尘,无法抹干净。
秋伤轻叹岁月路,饱满多少沧桑事。那些无处释怀的情伤,在深秋悲吟的心情中,增添了岁月里的几份凉心事,迁回曲折的来来去去,数之不清。或许,物是人非总会事事休,心总是被痛过之后,才深深的记住了,有些人,动情真爱过之后心才会疼,擦肩而过的爱,也是一种缠绵,缠绵了整整一个曾经。孤夜几杯休,醉又何必醒,秋夜谁思寒,月下又无影,独自静坐的窗前,拨弄着情绪中的酸楚,饮酒而尽,所有的梦去终空,一举空杯,醉去万事牵缠,让如此乏味的疲惫,沉睡不醒又何妨,慕容雅兰不祈求有人知晓她的悲凉哀怨,但这一种梦寐萦怀的情景,意境多么的苍凉,那孤独寂寞,捕捉了慕容雅兰多少萧索在悲伤中无可奈何。
伤感摇落几秋叶,青纱薄影透明月。所有的风情万种,写不出落叶无声的寂静,就算悲伤沉沦错仵,让慕容雅兰依旧在醉寂中彷徨,徘徊在滚滚红尘中,始终如一,从未改变的,是他曾要静守云开,许给慕容雅兰的一世地老天荒不了情。他是慕容雅兰风尘烟波中的一片云,却又是似烟风梦中的明月,透心如青纱,醉心是清寒。
这女子的悲伤,从来都是由男子造成的,这不是什么自己独立的个体,依附存在,只是一个悲剧的开始,这古代的女子好像从来都没有这样子的意识,这明明就是一条众叛亲离的道路,一沉不变的格局,慕容雅兰就是这样的人,她以为自己爱上的是楚离横,其实这女子都是这样,就算慕容雅兰嫁给的不是楚离横,这到头来,依旧是这样的悲剧,毕竟在古代,男人三妻四妾的是十分正常的事情,况且就算是有了自己的真爱,都依旧能偶娶个十房八妾的,好不快乐,却不知道自己的背后的的女人们,为了那么一点点可怜巴巴的爱情和宠爱,都在这后头挣得你死我活了。
岁月凌乱凄风雨,落花天涯何处觅。慕容雅兰无数次流浪在关于他回忆里,乱红了梦里的多少千帆过尽?写下了忧郁的痴缠,寻找零碎失落的片段,疏影轻轻缕缕在心弦间的清幽里,惹尽相思,落絮无情,把所有的曾经,烙印成为无法回首的往昔,再也不回头了。望不断红尘路,誓言脱变,早已随风飘远。
浮生辗转逝若梦,多情悲伤寂寞人。生命给我多少时间,用来回味那些关于他的浓情爱恋,芳华蹉跎的像及了一首歌,沉醉了清幽,清幽了又沉醉,总是带不走慕容雅兰悲伤的回忆,寂寞总是如此多娇,把那些恍惚的背影,在熟悉的世界里模糊了清晰,清晰了又模糊,时光既却的辗转里,注定好了,多情悲伤,慕容雅兰只不过是路过他红尘的寂寞人。
爱情,他像是永远无法触摸的东西,就像是人说这是爱情,想着便是那种永远无法猜透的感觉,这不过是场笑话,巨大的笑话,其实慕容雅兰早就应该明白,在沐清璃被娶进门的那一刻,她慕容雅兰就该明白了,这楚离横的心里,住着的,永远都只有一个人,这个人不是这位高权重的慕容雅兰,也不是这千娇百媚的洛桑桑,也不是这已经死去的了紫珊,更加不是这为他怀着孩子的司马婉儿,而是这什么都没有做的,长得却占尽了优势的沐清璃。
但是慕容雅兰明白,这沐清璃得到的,并不是真爱,她不过是长着一张相同的脸孔而已,所有的一切悲剧,都来自于那么一个人,这个人就是黎青绾。
月色朦胧透青纱,鬓染残丝羁深秋。清幽是寂客,何须介意,明月透青纱,冷风送夜,梦断了回忆,被夜寂寞的沉醉,纵千泪穿字行,清幽载笔,同明月青纱影,凉薄而眠,又何妨做一个寂寞的狂客,岂可流年踪影远逝穿梭,如白驹过隙,我依旧空杯寂寞,吟唱浮生,留他不住,不恨红尘无归处,天涯海角,让尘缘了断,缘分本无期,半城烟雨再重来。
慕容雅兰知道这黎青绾的存在,这么多年了,楚离横始终是放不下,好像是永远无法释怀的痛一样。
楚离横在回程的时候,脑子里满满的都是黎青绾的样子,这么多年过去了,这黎青绾估计也是要改变了,暗示楚离横觉得,只要是黎青绾在自己心目中的,永远都是那么的年轻漂亮,好像是永远都不会改变的。
第135章元香拜祭淳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