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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沐清璃坏了洛桑桑的好事

洛桑桑并没有和紫青说的那样,去找沐清璃了,而是直接拐着弯儿来到了楚王爷的住所,她明白,这守株待兔是没有用的,只有自己主动出击,才能够重新获得宠爱。
楚云天已经是忘了多久没见到沐清璃了,这断断续续的消息传来,好像是沐清璃危在旦夕一样,楚云天除了心急如焚,好像自己什么都做不了,这自己和沐清璃的关系,始终是一道坎,这怎么都是不能够被认同的。
也许相遇是个错误,一朝牵了情丝,一朝却又断了红尘。寻寻觅觅,兜兜转转,如水的情怀在风烟流年里颠沛流离,终是一滴泪,碎了江南油纸伞下那濡湿的梦。不说是与非,既然爱过,就无从说后悔。还是丝雨如织的夜,还是灯微黄,夜未央。醉梦红尘,多少相思结成了清泪,多少寂寥凝成了秋愁,多少祈盼跌落成满地枯黄。也许爱情这杯酒,谁喝都会醉。烟火人世间,她他一经相逢,两两相望时,便注定了往后的日子与寂寞有染。
这断桥的风,即便是这春意盎然的春天,却依然是那么的萧索。那传唱了千百年的人妖情未了,终了没给世人一份圆满的幻想。湖泊中的水,依旧冰凉。塔里那个青灯黄卷相伴,独自呤诵佛经的落寂身影,十世轮回,终生等待,唇齿相依的暖,再也换不回薄情客的一次回眸。这世道太过无常,注定为爱付出的人,会惹一生伤。
楚云天的思念的痛还在心底纠缠,窗外的雨已经阑珊。静守一室清冷,暗自嗟叹,原来心空了,是这般滋味。缘起相知,缘没离散。在这渺渺时空,茫茫人海,一转身,已不知彼此飘然何处。情缘终是扎进他和她的心底的那根刺,楚云天无法对它视若无睹,沐清璃也无法轻易将它连根拔除。
楚云天叹浮生半醒,只余叹息。把酒醉离愁,遣字成绝章。梦中人,梦中事,梦中了。纵记忆里你的眼眸如星,如今的自己,亦不复昨日的万千风情。楚云天除了站在这里,什么都做不了之外,唯有将这相思之情寄托给这蓝天白云,好像是无限的广阔畅快,什么都不用去想,用遐想的空间,来慰藉自己的内心,有那么一刻,楚云天想要带着沐清璃远走高飞,再也不要回到这个牢笼中来,好像是被困在这一方土地之中,什么都做不了。
这会儿,楚离横倒是在府上,这不过是在批阅公文,突然间就听到了阵阵丝竹声,他抬头看去,就看见了一抹身影飘在自己的眼前。
帘子后面,洛桑桑用她那双水亮的杏核眼瞥了一眼。嘴角依然微笑,只是那双丹凤眼已蓄满晶亮的水。洛桑桑那黑亮的眸突然亮了起来,那一笑,落雁沉鱼。曲子响起,淡绿色的衣裙微微摆动,转身,举手,头足只见,无不体现轻盈之美。洛桑桑抚了抚头上青丝,抬头,又见她那明亮的眸。只见洛桑桑婀娜的身子随着舞曲摆动,胸前那桃红的丝带也舞动飞扬。
这洛桑桑果然是个讨喜的丫头,好像知道楚王爷吃着这一套一样的。
楚离横看着这眼前的洛桑桑,好像眼睛都直了,尤其是这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和那白皙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好像是一种兽类看见了食物一样的感觉,他抛下了手中的公文,径直走了下去,这男人的本性促使他这么做,好像是不受控制了一样。
洛桑桑知道,自己的第一步已经成功了,也在心里默默的赞同着自己的主动。
楚离横少见这种主动的女人,自然是欢喜地不得了了,自己府上的女子,好像一个比一个的羞涩,丝毫没有洛桑桑的这种大方和野性,这洛桑桑的衣服是纱织的制材,十分的轻薄,将这身体包裹的若隐若现,让人有种想要去探求的欲望,自然楚离横也不例外了,他也不过是个普通的男人,身上有着无法祛除的兽性。
洛桑桑因为跳舞,身子有些微微的气短,仿佛是气喘吁吁的感觉,红晕攀上脸颊,让这脸庞变得红润了起来,上层头发盘成圆状,插着几根镶着绿宝石的簪子下层将三千青丝散落在肩膀。上耳坠也是镶着绿宝石的,白色的玉颈,带着珍珠和绿宝石相间的项链,为玉颈添了不少的风采,白皙的脸庞上,粉嫩的朱唇显得娇小、可爱,为白皙的脸庞添加了不少风韵,那玉手小被楚离横一下子就握在了他硕大的手掌之中,温柔的包裹了起来,楚离横的另一只手直接一下子环住洛桑桑的芊芊细腰,仿佛是水蛇腰一样的柔软。
只见洛桑桑头盘飞仙髻,几朵零碎的金花别于发髻之上,更凸显出她高贵的气质。自头上垂下的两条缎带,在微风吹拂之下轻轻飘扬,在洛桑桑高贵的气质之中又添几分犹如仙人的飘逸。眉如弯月,眼若明星,顾盼之间端的是娇艳动人,勾人心魄。胸前是一抹红缎裹胸,外披红色纱衣。透过那半透明的红色的纱衣隐约可见她如玉的肌肤和纤弱的双臂。如削葱般的十指抚于琴弦之上,指间流泻出宛转动人的音乐。
洛桑桑寐含春水脸如凝脂,青绿色茉莉烟罗软纱,逶迤白色拖地烟笼梅花百水裙,身系软烟罗,还真有点粉腻酥融娇欲滴的味道。面容艳丽无比,一双凤眼媚意天成,却又凛然生威,一头青丝梳成华髻,繁丽雍容,那小指大小的明珠,莹亮如雪,星星点点在发间闪烁,莲花移步来到桌前。
“王爷整日批阅公文,是在是太辛苦了,不如让臣妾来给你放松放松。”这洛桑桑那是巧笑嫣然,这口吐香气一样,说着说着,让楚离横有种酥麻的感觉,实在是没有办法抵挡住这美人当前的节奏啊,这美人在怀,哪有坐怀不乱的男人啊,这楚离横终究是个男人啊!
这楚离横的手缓缓上身,已经快摸到了敏感部位,这个洛桑桑倒是正中了下怀,好像是一切都按着自己预想的方向进行着,一边魅惑这楚王爷,一边这在楚王爷的怀中不停的扭动着。
这楚王爷已经被洛桑桑弄得欲火难耐了,拉着她就要往里面走去,没想到的事情发生了,也就是这件事情,让洛桑桑和沐清璃结下了梁子,从此水火不容,老死不相往来的节奏。
这洛桑桑恨透了沐清璃的出现,这次坏了自己的好事,那么下一次呢?再下一次呢?
就当这楚离横把洛桑桑推倒在床上轻扯着她的衣衫的时候,这门口的小厮不识趣的门口大喊大叫了起来。
“楚王爷,这沐清璃沐侧妃醒了,沐侧妃醒了。”这小厮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和洛桑桑对着干的,还是怎么了,就是要和洛桑桑作对一般。
这楚离横一听见沐清璃醒过来了,这心头一喜,猛地脑子就清醒过来了,好像是被什么重重撞击过一样,一个机灵,就猛地推开了这洛桑桑如水蛇一样的手臂,猛地从床上爬了起来,一边伸手整理自己的衣物,调整自己的呼吸,一边大步流星地朝着门外走去,好像是想要第一时间知道这沐清璃醒来的消息。
此时此刻,天空都已经暗了下来,整个天空挂满了星星,一闪一闪的,一点都不寂寞,这微风拂过,好像是有种吹面不寒杨柳风的意味,已经不是那种春寒料峭的寒意了。
乌黑的天空,月亮就像是黛色的宝石一样镶嵌其中,仿佛这不是月亮,而是一颗会发光的巨大宝石。月色撩人,楚离横的心情也十分的不错,之前一直在担心沐清璃的病情,然而今天就传来了喜讯,沐清璃就醒来了,好像是老天的眷顾一样,对自己是那样的体恤和安抚。
这王府上下,灯火通明。好像是有这巨大的事情发生一样。
这个春天的路口,没有十字,没有擦肩,像是平铺开来的广阔,没有高低贵贱,都是孕育的开始,来共同的编织自然的五光十色。春的明媚入心,风渲染冰河的意蕴,任水的清音流淌成晶莹闪亮的歌,唱出感动,用心去聆听随风而舞的春的浅唱低吟,楚离横用自己的眸光潜藏,那年那月的那时光,他用自己的心思明媚,于是他走进自己的城。
这王府上下,好像又发生了什么事情,连大福晋也被惊动了,这本来都早早上床,和衣而睡的慕容雅兰也被惊醒了,从窗户床上下来了。
本来元香还在外头和紫青窃窃私语呢,小声交流着关于洛桑桑的最近表现。
“洛小主最近都很正常,也没什么特别的举动,只是这个女人很心急,这几天王爷没有来,她就按捺不住了,好像谁都招惹她一样了。”紫青默默地说着,对这个洛桑桑的感觉,完全是一种恨意,毕竟这些天来,紫青被洛桑桑折磨得够呛的了,好像什么都不能够诉说,毕竟这像是家丑不能外扬的感觉,自己所受的苦难,好像只能自己一个人知道一样,不能够被外人得知,毕竟这都不是什么好事情,但是显然事情的真相却并不如紫青所愿,她所受的苦难,元香都看在了眼里。
“紫青,这些天为难你了,再忍耐一阵子吧,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等这事情成了之后,我就把你调回去。”元香安慰这紫青,虽然紫青自己没有说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情,但是,元香都知道,她知道紫青所受的苦难。
这时候,一个小厮跑了过来,一边奔跑,一边喘气,嘴里还不听的喊着:“元香姑娘,元香姑娘,这个沐清璃沐侧妃醒了,沐侧妃醒过来了。”
“你小声点,这个时候,大福晋可是在睡觉呢?要是吵醒了,你担当得起吗?”元香被这震耳欲聋的叫喊声叫得有些心气都乱了。
“小的不敢,不过是沐侧妃醒了,这把楚王爷都叫去了,好像说是发现了什么凶手,楚王爷让大伙儿都去瞧瞧。”小厮继续报告着,好像是怕元香分不清楚一样。
“元香姑娘,那我先告退了。”这紫青明白,过一会儿,有将是一场好戏了,对于这种场面巨大的大龙凤,自己家的小主一定是不会错过的。于是打算匆匆会府呆着去,以免洛桑桑回去的时候,看不见自己,又要大发雷霆。
看着紫青远去的背影,元香不禁有些感叹,然后转身进了内堂,看看大福晋的情况。
这一年四季里面,春天是四季的伊始,阳光也被那份柔情感染的明媚了心思,暖暖的倾洒着,也在展演着自己和煦的魅力,登上了季节轮回的舞台,开始了和每一颗种子的对话,不烦不乱的让她们依次的吟唱属于自己的生命之歌,繁衍着大自然的春华秋实,楚云天若能静下心来,他就能感觉到心灵的城,都会漫过一江春水,祈祷一年的收获!
站在春的路口,在春风的温馨里,阳光倾洒着暖意。轻轻拉开春的帷幕,走进一年的轮回,舒展内心的思绪,虔诚的祈祷新的一年,新的行程,新的希望,东风吹来大地母亲暖意的的问候,轻吻行路人的脸颊,舒缓着人们的思绪,把内心温瑞成春的旋律,给自然一个炽热的拥抱,放飞一年的心灵之路,微笑向暖。
站在春的路口,我把琴瑟相合的心音,在旖旎翩飞的春风里放逐,泼墨成青山绿水诗意入画,吟唱着山高水长缱绻岁月的至情。站在春的路口,张开双臂,吸纳春风,心灵的城,在季节的路口,漫过一江春水,自由前行。
楚云天有种强烈的感觉,这样的感觉,像是在身体中不停地涌动着,他好像是有所不甘心一样,看着沐清璃在这王爷府上,频频的出现了问题,让自己心酸不已,这上一次,就算不全是自己的功劳,那么自己也是有苦劳的,就算是保住了沐清璃,但是这好像外头的危险实在是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