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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丑事

关大侠看得出他是被封了穴道,也想借些机会表现一下他的功夫,于是过去帮他解穴。他往龙定国身上点了几点,但他还是那样动弹不了,面有难色地看着关太平,这样让关太平非常难堪,他不知道精通穴位的黄药师点了一些很特别的穴位,就算是一流高手都不容易解开。衡儿看见,便帮他解围说:“大当家,我旁边这个人叫黄药师,他也是一名大夫,他有特别的方法封人的穴道,除了他没有人能解开的。”大当家听了,也马上说:“哦,那还请黄大侠来帮帮这头笨驴了。”
他叫得这样礼貌,黄药师却还是那样冷漠的态度,因为他对于这些江湖人士假腥腥的态度极是反感。不过既然衡儿已经说了,他便过去帮他解穴了,解穴的时候他又想到,其实自己本来就有精通穴位和人体要害的知识,如果往这方面多下点功夫,也可以创一门绝技。
在黄药师帮龙定国解了穴之后,衡儿又继续对大当家说黄药师也善长治病救人,说不定能帮大当家治好病。大当家听了当然很是高兴了,还说只要黄药师能治好他的病,他就是遮日门的恩人,以后有什么他们能帮忙的都尽力帮忙。黄药师这时候便要求治好病之后给他一把好伞子,这个要求当然不过分了,不过大当家更希望他是遮日门的恩人。他心里面的算盘可清楚呢,俗话说:“有棵大树好乘凉”,黄药师这样的人功夫可能还在关太平之上,巴结好他对遮日门来说绝对不是坏事。然而黄药师那样的态度,目无表情的脸,让他像老鼠拉龟,无从下手。
对于黄药师,竟然衡儿答应要治病,他也唯有治病,不过他就希望尽快治好这个大当家的病,离开这里了。他不喜欢这些老是说着假话的人,也不喜欢那个什么西侠,而且他看得出他对衡儿有非份之想。
黄药师为大当家把了把脉,拿出一条药方叫家丁去买药,要求由他自己来煎。听到黄药师这么说,衡儿知道他很想尽快帮大当家治好病,其实衡儿也一样不想在那里呆太久,她对这些什么门派也没有什么好感。刚才说那些客气的话,也只是为了完黄药师一个心愿。
在黄药师帮大当家治着病的时候,关太平就很主动地走过去找衡儿聊话了。衡儿知道他的目的,于是又有意地找那位大小姐聊了起来,让关太平觉得不好意思走开了。衡儿更是借些机会,向这位大小姐打探了遮日门的有关情况。
这位大小姐叫邝淑贤,就是现在在任的大当家门主邝世军的千金。这个遮日门可是这一带最大的门派,他们本来都是靠做生意为生的,遮日门的原主流就是做伞具生意的。由于生意问题,争端和矛盾越来越多,终于大打出手,各方都死伤惨重。后来有一位功夫非常好的前人,说服了各方的头领,并成立了遮日门,被大家推举为门主,从此这一带天下太平,再无大的纷争了。
衡儿便又问到有关白莲教普善堂的情况,邝淑贤却突然脸红了起来,支支吾吾地不怎么开口。衡儿觉得奇怪,为什么她说到白莲教不但没有仇恨的感觉,还会脸红,难道因为白莲教让她想起了某个意中人?衡儿见她不说也不再追问了,只问了有关邝门主的病况。邝淑贤就说自从她的哥哥和母亲一起去世之后,父亲就开始病倒了,特别是最近,病得更厉害,卧床不起了。衡儿又问最近发生什么事了,邝淑贤又是一阵沉默,衡儿想着想着,更是对她家的情况好奇起来。
黄药师这时候正按倒邝世军,运气把他胸肺的痰逼着出来,那些家丁也过来说药准备好了,就等他去煎。黄药师这时候把邝淑贤叫了过去,对她说,邝世军的病不可能很快康复,因为病的时间太长,肺部积痰多时,只能慢慢调理。又煎了一次药给她认真地看着,并且告诉她邝世军肺腑脆弱,不能再让他发脾气。邝淑贤想不到黄药师连邝世军经常发脾气的毛病都知道,只有使劲地点着头。
一切完成之后,黄药师又来到衡儿身旁,说:“他的病只能慢慢调理,我们也是时候走了。”衡儿其实未等他走过来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了,但她现在的想法又不同了,她觉得遮日门和白莲教之间可能就是有一点儿误会,说不定她有办法化解,这样就可以减少很多流血事件了。她看了看那个正在喘着气的邝世军,说:“看来大当家的病还没有大的改善啊,我们这样走了人家怎么放心得下呢。再加上现在天色也不早了,我们不如防碍大当家一晚,明天早上看看大当家的情况再走吧。”衡儿这么说,黄药师心里实不高兴,但既然是衡儿的话,他唯有答应了。而那个邝世军听了更是大喜,还说今晚要设宴款待,喝个痛快。黄药师听了,侧过脸便骂:“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你想活久一点以后都不要喝酒了!”虽然是警告,但黄药师说的话配上他的表情,总让人好不自在。
当晚,盛情难却之下,衡儿和黄药师也参加了宴会,解开面纱的衡儿自然成了全场的亮点,更和旁边一面冷清的黄药师成鲜明对比了。邝世军果真没有喝酒,关太平就直接坐到了衡儿的对面,每喝一口酒,吃一口菜,都要看上衡儿一眼。黄药师还怕东西有毒,尝过之后才让衡儿吃,他自己只吃了几碗米饭。黄药师的确不好服侍,幸好还有个关大侠在,邝世军便和他谈天说地了。关大侠在衡儿面前也尽诉自己的行侠丈义事迹,衡儿只有和那个木头一样的黄药师聊上几句。
黄药师就不想和这些什么遮日门的扯上关系,这个佳肴美酒的盛会,对于他比卧薪尝胆还要苦。听着邝世军和关太平聊着天,每一句话都那样谦让又要面子,那种互相吹嘘敬让,让黄药师觉得他们都虚伪得很。或者这些江湖人士都是这样的,黄药师受不了了,便侧过脸不向着他们,但这样被邝世军看见了,他便非常有礼貌地拿着酒壶过来了。
“黄兄,你是我邝世军的恩人,我要敬你三杯!”没有喝酒的邝世军好像也有点醉意,可以看出他以前都习惯了在吃饭时摆这个姿势。“我不喝酒的!”黄药师冷冷地说了句。这句话邝世军虽是听到了,但他习惯地往黄药师杯上倒满了甚至溢了出来。“黄兄,请啊……”邝世军满脸堆笑地说。黄药师撇了他一眼,随手就把酒倒了,说:“我不是说了,我不喝酒的吗?”当然他这个举动,让本来热闹的气氛一下子结冰了。
半晌,才听到关太平说:“竟然黄兄惧怕酒,邝门主就不要勉强了。”邝世军心里其实因为黄药师这样的举动非常的不舒服,但他又不能在这种情形下发火,便只有借着关太平的话移过话题了。“关大侠所言也是,那邝某就自罚一杯了。”说完又在杯子上满倒了一杯,然后一饮而尽,再翻转杯子让黄药师看。黄药师没有理会,邝世军却有点醉意了,又继续喝着。
这时候一旁的衡儿,本来在这男人的场合她是不宜说什么的,现在也忍不住向黄药师示意这样不妥了。黄药师自是明白,便劝上邝世军一句:“你还是不要再喝了,不然谁也救不了你。”醉熏熏的邝世军听了,乘着酒兴,大声地说:“不喝?不行,反正你治好我身上的病,也治不了我的心病,我还处处不能痛快吗?不行!”关太平看见,也走出来要扶住这个出丑的门主。
衡儿这时候便对黄药师说:“我知道你很想尽快离开这里,但我们既然答应要治好他的病,就要把他的心病也治好了。”黄药师有点不是很明白,“心病还需心药医”,他们连邝世军是什么心病还不清楚。衡儿看出他的疑惑,便笑了笑说:“邝门主的心病估计也是跟他千金有关的。”黄药师知道衡儿聪明,但一直以来邝淑贤的情况邝世军还没有提及过,都不知道衡儿是怎么想到的。
这时候,邝世军更是有点狂乱了,酒壶的酒倒光了,他用力地把它摔到地上。旁边过来劝酒的人越来越多了,场面一度混乱,这时候只听到衡儿说:“邝门主,令千金的事或者我们也有办法应付呢。”衡儿这么说其实她心里还是没有足够把握的,怎么也好,她只是想说一说以引出邝世军的心病话题。“怎么连姑娘你也知道了,看来真是丑事传千里!”邝世军愣了片刻之后,更是大声地说。衡儿摇了摇头,说:“那只是传闻,我们都半信半疑的,今天就是想听听邝门主的意见。”衡儿又在套这件事的情况了,黄药师也有点好奇,在留心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