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曼去了柳娟的房间,对其言之:“柳娟,我有些话想对你说。”
柳娟回道:“有什么话,尽管说吧!”
小曼吞吐地道:“其实,你错怪了天行哥。”
柳娟说道:“如果你是来说他的事情,你还是别说了,我是不会听的。”
小曼坚持地说:“不管,你听还是不听,你让我把话说完,再行决定。”
柳娟答道:“行,你说吧!不过,今天说完了,以后不准再提他,不然,我很难把你当成朋友。”
小曼说道:“你听我说,我把话说完了,此后永不再提他。”小曼细细地言语着当晚的那件事,柳娟认真地听着。
她听后,什么也没说,“事情就是这样的,天行哥为你做了那么多,却一直藏在心里,他只希望你能快乐、幸福,却甘受苦楚。”
柳娟的心深深地被打动了,“你说的这些是真的吗?”
小曼回语道:“爱一个人就应该相信他,他所做的都是为了你好!你自己好好想想吧!”小曼走了,柳娟坐在自己的房间里胡思乱想,她不知道该如何做。
在客栈里吃喝的天行,已大祸临头,官府派来了官兵将这儿围了起来,恶霸指着天行,“就是他,是他在这儿闹事。”
捕快走近了他:“有人告你在此生事,还出手打人,跟我们走一趟吧!”
天行站了起来:“你们这些当官的,怎么可以随便抓人,王法何在。”
捕头言道:“王法就在公堂,你不是要找王法吗?那就跟我们走,来人,把他带走。”
天行说道:“如果我不走呢?”
捕头话之:“这可由不了你,难道你想拒捕,那可是罪加一等。”
天行理直气壮地道:“行得正,坐得端,好,我跟你们走。”天行跟随着官差去了县衙。
县令坐在大堂之上,公堂上“公正严明”四字,立于衙堂之上。县官一拍惊堂木:“下跪之下,有人告你滋事伤人,确有其事吗?”
天行咬口道:“大人,是他在客栈胡作非为,我看不过,才出手的,这也是为正义而为,试问有何过错。”恶霸轻浮地说:“你落在我的手上,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大人,这案子还用得着审问吗?他都承认了自己出手打人。”
县官其实被恶霸买通了:“本官经查证,犯人确实在客栈出手伤人,人证物证均在,本官判定三日后游街示众,已示惩戒,退堂。”
“大人……”他站直了身体,双拳紧握。
官员说道:“还想动手殴打本官,本官加你一条殴打官员之罪,禁闭五天。”
天行大喝了一声“啊!”他欲动手,可全身使不出一点儿劲来。他反问自己:“怎么会这样。”
恶霸得意道:“想知道为什么?还是在牢里好好想想吧!”
衙差把他押了下去,待所有的人离去后,恶霸对县官说道:“李大人,这锭银子是你的。”
李大人接过银子,开心得合不拢嘴,“何少爷,还有什么吩咐吗?”
恶霸谈道:“这锭银子,买他一顿好打,给我好好把他打一顿,已消我出丑一事。”
李大人说:“你放心,本官包你满意。”
就在天行关押的这天晚上,牢头拿着刑具来到了天行关押的地方。衙卒打开了门,把天行拉了出去,天行不明所因:“你们带我去哪里。”
牢头贼笑道:“带你去个好地方,你准会喜欢。”
天行被架了出去,他被绑在了刑架上,“你们敢这么对待犯人,还有没有法度。”
牢头捏弄着手上的鞭子:“法度,我手上的这条鞭子就是法。”他挥着鞭子,抽打在天行的身上,天行的身上一道道血印子出现,他丝毫不觉疼痛。
反而说道:“用力点,你这是在给我捎痒吗?”
牢头咬着牙说:“好小子,让你尝点厉害的,来呀,给他上好茶。”
衙卒抬来了一桶辣椒水,和一桶盐水。牢头舀了一勺儿,泼在天行的身上,“这茶好喝吗?”
天行说道:“在这儿能喝到茶,真的要多谢你。”
牢头很奇怪:“这点都折磨不了你,好,我再给你弄点厉害的。”
天行任由着牢头对自己的摧残,他痛的不是身体,而是心:“来吧,有什么招儿,尽管拿出来。天行受着刑罚,身体已然是千疮百孔了。
折腾了一个小时,他昏了过去,牢头扔了手上的刑具,“这小子,皮够厚,骨头够硬的,累死我了。”
衙卒问道:“牢头,现在怎么办?还要不要施刑法啊!”
牢头说道:“你想弄出人命啊,把他拖进牢去。”衙卒奉命解了天行身上的绳索。把他押回了牢,天行已被打得不醒人事了。原来,他的功力施展不出来,是被恶霸下了散筋功,这才落得如此的下场,此时的他,不仅仅忍受着身体上的痛苦,还忍受着内心上的痛苦。
第一百五十七章虐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