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暗卫已经向他报了不少关于她的事情。谁能想到一个女人居然会有如此大的本事,还能将自己藏得滴水不漏。
他的眼中愤怒或者冷厉,那都好说,可偏偏这样的表情最让人太懂了。吞了吞口水,脚不着痕迹的往后移,而随着她的的紧张握在手中的钢针也落到了地上,发出‘铛……’
的一声,屋里静消消的,那声音显得更加的清脆刺耳。
司皇炎看着她的动作,眼神一暗,迈着修长的腿,慢慢的向她逼近,他的腿很长,每走一步抵得过倾城的两步。
看着他有所行动,倾城退得更快。
看着她的举动司皇炎像是没发现般的,仍是迈着优雅的步子,从容不迫,不急不慢。
两人间的距离越拉越近,
倾城的后背抵在墙上,终于无路可退,眼神直直的看着眼前的男人越瞪越大,心里有说不出的恐慌。
像是有意的折磨,司皇炎将自己的脚步放得更慢,黝黑的双眸深不见底紧紧的锁住倾城,一步,一步的向前……
嗒……嗒……
每一下都踩在倾城的心坎上,这样的滋味比死更难受。
终于他来到她的面前,双手撑住墙壁,把她困在中间,低头一言不发的俯视着她。
在与他的眼神之后,倾城居然心虚的把上移开双眼,不敢再去看她。
毛线呀,她有什么好心虚的,可心里虽这么想着,倾城还是感觉到他周气的气息越来越冷,忍不住的打了个寒颤,便听到司皇炎说,
“我是该叫你倾城呢?还是花落,花大老板,花大公子呢?”
是的,他的眼前这位就是仅用了三年时间成办雪龙国十大富豪之三的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花落,花大老板!
说完,他伸出一只手抬起倾城的下巴,让她的眼睛直视着他。
他的语气淡淡的,听不出任何表情,可事情却有人想的那么简单,
他都知道了吗?呵呵,真不愧是皇上,什么都瞒不过他的金鸡火眼,既然这样那她是不是应该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呢?说不定这样,就能吓跑他呢?
倾城是谁,就是个敌强我弱,敌进我退的人,反正,为达目的,只要能不让自己受罪,她是怎么好就怎么来。
于是,倾城也不挣扎的,对上司皇炎那张冰块脸,一幅温柔敦厚的样子,
“爷都不是,人家叫艾湾湾!”
是的,她就是三年前下楼梯摔倒穿过来的艾湾湾,而她身边的无心便是杨雨蝶的丫头紫欢,那无花便是杨久。
当初,为洗清杨家的冤屈,艾湾湾将杨久脸上的疤用纹身遮住,
三人又换了名字,改了装容,在江南做起生意来,见时机成熟,她将生意发展到了京城并隐身于青楼,为的就是找准目标接近太师,一举将他催毁。
见时机成熟,她将生意发展到了京城并隐身于青楼,为的就是找准目标接近太师,一举将他催毁。
她的声音娇媚动听粉唇一欲张欲合的,一双水眸娇憨迷人,真直的叫一个乱人心弦,配上她那一身男装的行头,远远看去怎么都像两个搞基的男人在谈情说爱。
她到底有多少个身份这个小人儿的话到底那一句才是真的?
看着她的示弱,阳奉阴违,司皇炎感觉一拳打在棉花上。
这么久来,她把所有人玩得团团转,就连太师那只老狐狸载在她手上还不自知,她到底是有多厉害,他今天总算见识了。只是那又怎样?他管她有什么目的,总之,她再厉害也休想逃脱他的五指山,不管她是倾城,还是艾湾湾永远都只能是他的。
艾湾湾察眼观色,将他心中的第一个眼神都收在心里,着摸着他下一步会怎么做,
然所有的一切,都超出了她的想像般的,司皇炎勾唇淡淡出声,
“那湾湾抢劫官银,戏弄朝堂,有什么要跟朕说的吗?”
抑扬顿挫的声音,很迷人!然却是致命毒药!
吼吼……
这个死男人,帽子扣大了啊,要按他怎么说戏弄朝堂那算什么?他们皇帝她都睡了呢?哼
倾城不服气的鼻子一哼,把头扭向一边,可司皇炎去握着她下巴的手一用力,她的头又真愣愣的被转了过来。
艾湾湾猛的一个态度改变,对他抛了一个电眼,爪子在他的胸口了戳了戳,那声音娇滴滴都快柔出水来,
“爷人家可不止送了您一份大礼呢?你不感谢就算了,居然还冤枉人家,痛得我这小心肝呀……”
可不是么,凭着那本账布这禁军统领一职司皇炎可以撑控在自己手中了,还有她今晚送去江南巡抚俯的那些银量,十几箱黄金呀可抵得上国家好几年的税收了。
说着,艾湾湾做哭泣状,香肩不跳的抽动着,像是真受了多大的委屈般的,一双眼眸,不一会儿真的眨着雾气,那个样子欲哭不哭的真真的惹人怜爱,
司皇炎也不例外,那怕知道她这些都是装出来的,可看着她这样,心还是灼痛了。
看着她的眼神看柔了许多,可随后想着她的诡计多端和自己此行的真正目的,不想和她再废话的举手,在她还没得及反应的瞬间点出去……
“你……”
艾湾湾愤怒的看着,然后就陷入了一阵晕厥之中……
艾湾湾在一阵马车的晃动中醒来,此时天已经天亮,强烈的阳光透过厚厚的帘子刺得她睁不开眼,她伸出手去遮挡住阳光,让思绪慢慢的回笼,
这个该死的男人,敢在她的地盘上绑架她,难道他不知道强龙不压地头蛇吗?真是叔可忍婶都不可忍,
倾城气的磨牙霍霍从软塌上蹦跶下来,双手插腰一双眼睛愤怒的瞪着司皇炎。那样子整的就是一个泼妇骂街,什么温婉什么娴静,此时全是特么的浮云,
而她的面前,司皇炎也只是淡淡的看她一眼,嘴角抽了抽,之后便如无事人一样的端坐着,握着手里的茶杯,又开始端详起来,好像那才是他娘子一样。
地头蛇又怎样?她这个地头蛇,他这条强龙不早就压过了吗?而且还有要一辈子。
他爹的妈妈的,这个死男人一个茶杯有什么好看的,笑得那么淫??荡,那么残,有她漂亮,有她秀色可餐吗?
啊呸……想岔了!艾湾湾的死人的眼眸又剜了他一眼。
司皇炎像是什么也没发觉的,继续品茶,赏茶杯,就好像他手里的那杯茶永远都喝不干似的,
她这是彻底被忽视了吗?好,很好!
艾湾湾再次看了稳坐如山的司皇炎,然后故作潇洒的朝马车外面走去……
马车的速度不慢,甚至可以说被人人架得飞快,但这又这样,再快它也没汽车快吧,小轿车她都跳过,更何况这个。
艾湾湾掀起帘子走到马车前面,那里三在架着马车。
两人互打了个招呼,倾城便将眼睛眇向路的前方不远外的一棵大树上,等待时机
弹出软钢丝,飞身离开……
这时马车里却传来了司皇炎不快不慢的声音,
“焱天下众人前后私买灾粮,劫太师府,将一干人等押回京城,即日问斩!”
已经飞身出去的艾湾湾听到这话,浑身打了个冷颤,来不及反应的撞在了树上,差点没把鼻子都给撞掉了,痛得她眼泪花花都流出来了。
特么的,她怎么不知道他抓了焱天下的人,他这是不是是变相的不打算放她离开。
艾湾湾也很想以为他说的话是假的,可如果是真的那怎么办?
她的身后,马车已经慢了下来,并停下。而他们的身后跟着的两辆马车也都停了下来。那上面押着的不是昨晚与她一起去劫太师府的人,还会是谁。
艾湾湾揉了揉自己的鼻子,随后,气愤的向着它走过去,以很不雅的姿势上去(她也不想的,可她人太矮,马车又太高),及其粗鲁的掀开帘子,冰冷的眼刀射向司皇炎,
“你特么的,到底想干什么?不就是睡了你么?不,是嫖了你,可你也不很爽吗?你还计较个神马?”
这明显的是死鸭子嘴硬,第一次就这么白白的没有了,艾湾湾说当初可是气得就差没吞血。外面的三暗叫不好,小主子恐怕要遭罪,这天下还没有那个女人敢用这样的姿态对主子说这样的话。
第40章谁在打劫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