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严爷知道她心情不好,也没跟她计较的,紧紧的将她抱在怀里,在屏风后面绣架旁的软塌上坐了下来,有自己的体温去驱走她身上的寒气,深深的呼吸着味着属于她的体香。
天知道这一个星期来,他有多想她,这还是他二十几年第一次想念一个女人,几乎要到了不思茶饭的地步,这不,事情一完他就马不停蹄的赶来看她了。
这人怎么这么烦,不会看人脸色吗?还有他怎么可以对她又搂又抱的,他把她当什么人了,倾城挣扎不开,有些动怒了,
“你很烦咦,放开!”
这女人仗着自己宠她,真是越来越胆大妄为了,他就是不放,她要怎样?
这时的严爷也来了气,抱着她的手不仅没放,反而把她抱得更紧,随后自己从软塌上站了起来,暗自运气带着她‘嗖’的一下从开着的窗户里飞了出去……
“啊……”
突然感觉自己的身体就这样飞起来了,倾城一时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的,连着生气都给忘了,害怕得紧紧的抓住严爷的衣襟,死死的不敢放手。
穿越在屋顶上空的严爷低下头,看着她双眼紧闭着害怕得花容尽失的样子,心中的怒气也跟着消了一半,带着她继续往前……
他这是在带着她飞?这样的感知让倾城不再害怕了,有轻功真是好啊,她尽情的感受着这一切,风就这么从她的耳边吹过,她睁开眼睛,看着周围不断后退的房屋,然后后林树……
她从来都不知道他有这么高的功夫,带着一个人飞行这么远的地方居然还面不改色的气都不喘一下。
严爷带着倾城几个起落就来到京城边上一片小竹林里,期间,他怕风吹着她还刻意用身体为她挡出了大半的风,当然这些,倾城不知道。
他们直接落到了竹林中的一间小竹楼前,前面有一条小路通向前方的小溪,远远的还可以看见小溪上架着小木桥,对面是一片森林。
竹楼不大,却修得别致,这里里外都打扫得很干净一看就是有人经常来打理过。
倾城暗自的打量着严爷,他为什么要带自己来这里,是因为自己的那句话惹怒了他吗?
停下来的倾城这时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她只顾着自己心情不好,却忘了有的人是不能惹的。
“上去吧!”
严爷放开倾城,例先一步走上楼梯。
虽然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倾城时刻却不该再碰他的逆鳞的跟在他的身后走上二楼的凉亭,在他对面的长椅上坐了下来。
严爷看着避自己如蛇蝎,偏非不让她如愿的起身,与她坐在一根长椅上。
倾城暗暗的看他,见他只是冷着脸,本没其它的动作,将心放进了了肚子里,同时也不再管他的欣赏起这里的夜景来。
从她的这个方向看去,竹林更美了,隐约的可以听见溪水流动的声音,还有那不时沙沙作响的风吹竹叶的声音,
在他们的头上照着的是一弯清冷的明月,这里好安静,整个竹林显得更加凄凉,
倾城也受到了感染的忘了旁边还坐着一个人,她那思乡之情如涛涛江水绵绵不绝,不知不觉的轻声呤唱出声:
我该如何去表达我心里浓浓的牵挂就算给家打个电话还是放心不下我该如何去报答离开家已几个冬夏,爸爸妈妈已经老了多多保重身体啊
想家想家无论我在海角天涯想家想家忍不住的泪如雨下
儿时的伙伴还好吗小时候我们打过架你的孩子是不是已经长大谁在陪他玩耍想家想家那里有我最美的梦啊想家想家那里有我最美的童话无论我们走的有多远也走不出你的心啊无论外面有多复杂想起你就不再害怕
想家想家家是我们永远的根啊想家想家今年春节一定回家今年春节一定回家。
严爷坐在她的身边,没有说一句话,看着身边这个女子,她看起来是如此的落寞,孤单,别看着她平时一幅无害的样子,其实她的心防很深,别人进不去,她也走不出来。
听着她的歌,她是想家了吧,她那晚到底是见到了什么,让她这一个星期来都这么穷追猛找的,这么的念念不忘。
一颗泪从她的脸颊滑过,她的歌声中带着呜咽,严爷想为她试去眼角的泪,却又怕惊动了她,伸出的手,就这样在半空中举着,半天才慢慢的放下。
倾城的眼神空洞的迷茫的望着前方,反复的唱着歌的沉浸在自己的回忆之中,直到自己累得不行睡了过去。
严爷静静的听着,她的歌声很凄美有着对家浓浓的思念,他不知道怎么去安慰,只能这样陪她坐着,做她忠实的倾听者。
至到她睡着了,严爷都不敢有所动作,他怕自己一动就会惊动了她,她已经哭了一个晚上了,两个水眸都肿了。
等了很久,想她已经睡安稳了,严爷这才起身轻轻的倾城抱起来,转身尽量的将脚步放轻的向着他们身后的那间小屋走去。
屋子不大,但一应俱全,他弯腰将她轻轻的放在挂有紫色床幔的床上。
而就在这时倾城的身体不安的动了一下,像做贼心虚,严爷的身形僵住,弯着腰停在了那里不敢动弹,
他与她面对面中间仅只是几厘米的距离,透着月光,他能看着她长长的睫毛像扇羽贝一样轻轻的抖动着,面纱下面她的小嘴嘟嚷着,不知道在说什么?一张一合的甚是诱人。
全身的血液瞬间沸腾起来,严爷忍不住的吞了吞口水,眼眸变得深邃,手不由的伸出去揭她的面纱,想要一睹面纱下的红颜佳人,近了,他就要看见她的庐山真面目了。
严爷伸出去的手在微微的发抖,这一刻,他觉得自己就像个毛头小子,内心激动不已,只是他的手伸向一半时,却听见眼前佳人含糊不清的说出一句,
“秦歌!Iloveyou!”
许是睡得不舒服,倾城动了动自己的身体,又睡着了。
严爷审视的看着她,手就这么的伸在关空中,
爱拉母牛,哪是什么?这分明是他从没听过的语言,还有她刚才曲子里的电话,哪又是什么?
她到底是谁?她的一言一行都不同于这里的女子,心思也不是一般的女子能及的。
或许,她就是他要找的那个人。
最后,严爷还是将自己的手收了回来,夜已经深了,也因为怕惊醒了她,他并没有点灯,若有所思的在床对面的软塌上合衣躺了下来。
他想他是不是该派人去调查了下她呢?顺便,可以了解一下,那晚到底她遇见了何人。
半夜,
严爷突然从睡梦中噌的弹了起来,他面色冷厉,眼中嗜血,一身的寒气冻人,以极快的速度单手将床上的人抱在怀中,再一个轻轻的运气两人飞出窗外……
而就在他飞出窗外的同时,已经有七八人破门而入,他们蒙着脸,目带凶样,
看见严爷他们已经飞出窗外,不知是谁大声喊道,
“追!别让他们跑了!”
倾城要严爷抱起她的时候就醒了,只是才醒过来的她,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整个人就被他带着飞出了窗外,整个过程她都很乖很无害的窝在他的怀里。
两人双双落地,严爷一只手护着他,周身寒气更重,眼中嗜血的环视着周围将他围了个水榭不通的人。
对方有几十个人,看着样子都不是等闲之辈,个个身怀绝技。
许是身边给身边站着的大冰块给冻着了,这时的倾城已经清醒过来,
危机四伏之下她很快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不用想,这些人也是冲着这位严爷来的,
唉!倾城在心里叹气,她最近是走了什么霉运,从没遇到一件顺心的。
于是,恶魔因子升起,眨巴着眼睛看着这些将他们团团围住的黑衣蒙面人,一双水眸不带任何的杂质,
“HI!哥几个可是也来晒月亮呀!”
“……“
只听说过晒太阳,有晒月亮说法的吗?
不过,那群人中还是有好几个被佳人的美貌迷晕的二货也对着她痴痴的点了点头。
“你认识他们?”严爷的口气一下子冷了下来,他的眼神冷戾深沉,握在倾城腰间的手不断的收紧,
哎嘛!好疼!她的腰快断了!这个男人也太不经逗了吧!
“呵呵……”倾城发出一声憨笑,
“不认识!”倾城止住笑,很老实的回答道。
严爷的嘴角抽了抽,不认识,那打什么招呼。他还以为她是……
对方的人发现自己被耍了,提起刀上前就砍,
“他娘的!”
严爷将倾城护在怀中单手与人搏斗,刹时,场面一片血惺。倾城在严爷的怀里挣扎,她发誓,不是添乱的,是他把自己抱得太紧了,不舒服。
可严爷不那么想,他感觉到怀里人儿的不安,低头看她,眼中的表情也稍微柔和了些的,
“别怕!”
而就由于他这样的一个动作,被对方钻了空子一把剑从他的身侧刺了过来,眼看就要落在他的身上,倾城的力气在这时却大的出其的推开了他,紧接着自己也是一个侧身,只是她的动作慢了半拍。
那剑一直往前,挑开了倾城脸上的面纱,面纱下面的是一张十五六岁样子的一张脸,倾城绝代,美不胜收,如果,这雪龙国她称第二美人,那决没人敢称第—。
众人都看呆了,两个眼睛直勾勾的,连魂都给丢了。
剑在挑开她面纱的同时,并将她的手臂划破一道口子,不深但很疼。
倾城发誓,她如果知道这一剑推开他为由自己来受的话,她绝不会那么做。
就在剑划过倾城的手臂时,严爷与出其的一招将那厮打飞出去,当场暴毙。”要不要紧?”
他将倾城重新抱在怀里,看着她因疼痛纠成—团的小脸,整颗心都痛了,他情愿那—剑刺的是他。
“死不了!”
倾城强忍着疼,微笑对答,她的笑倾国倾城,严爷抱着她看得如痴如迷,然她的话音刚落整个人觉得眼前—黑晕了过去。
在晕过去时,她听见严爷愤怒的说了—句,剑有毒,余下的她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后来,倾城在昏昏沉沉之间,感觉到自己的嘴巴有时好苦,而且每次都还有个东西死死的堵住,让她几乎不能呼息,这种感觉一直伴随着她好久。
倾城在—阵口干舌燥中醒来,她的全身软若无力,嗓子也像冒了烟似的,
“水…”像鸭子叫似的声音,连倾城自己都嫌气。
然后,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人扶起,有个冰凉的东西放在嘴边,她张嘴感觉—股甘甜流入口中,
“还要!”
喝下—整杯水,倾城的精神这才好些,慢慢的睁开眼,映入眼睑的是—个寞生的环境,旁边,扶着她的是—个十七八岁的丫头,穿着—身粉色的纱裙,另—位和无心—般大,正在倒着水。
见她醒来来粉衣丫头高兴坏了,对着她恭恭敬敬的道,
“小主子醒来,雨欣你快去把给小主子温着的药拿来,顺便吩咐厨房备些吃食送来。”
“是慧儿姐姐!”叫雨欣的丫头听了这话把水递给她,应声退下。
她可不要喝药,倾城再次将水喝下,便味道有—股子中药的味道,她的眼睛闪烁—下,然后,双眼—闭的“晕”了过去。
再后来的事情,倾城便听到慧儿喊了—声。”不好,小主子又晕过去了。”
然后就是—阵脚忙手乱之后,在大夫再次确定她没事的情况下,众人这才放了心。
倾城发誓,她只是不想喝药,并不知道她的“晕倒”会搞出这么大动静的。
第20章倾城遇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