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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可怕的游戏

  这是他的文字:
  林婉约是个欲望很强的女人——当然是在我和她交往以后。
  我和她是在海边认识的,那天,她挽着个高高的发髻,穿着一条月白色的旗袍,脖子上戴着一个翠绿的玉坠,独自一人在沙滩上漫步,那副画面美极了,那种东方女性的知性婉约一下子把我迷住了。我就不觉走近了她。
  “你好。”我有些紧张的招呼她。黄昏的沙滩近处没有外人,她显然知道我在招呼她,她就朝我扭过了头,我看到了她的正脸:乌黑的眼睛,白皙的皮肤,圆中带尖的小脸,嘴唇有些厚,显得肥嘟嘟的。而且,我从这张脸上——也许是眼睛中读到了:欲望。
  坦白说,我是个采花高手,一下子就你能闻到对方能不能成为我的菜,所以我看到她对我敞开的嫣然一笑后不禁心花怒放。我问她:“姐姐,一个人啊?”
  也许是面对浩瀚无边的大海吧,她很放得开,笑着说:“是啊,一个人来才有可能有艳遇哦。”说罢格格格的笑,跟着她的脸就红了。
  我不失时机的笑着说:“是啊,我就是专为艳遇来这里的。”
  我们笑完了这个玩笑已经很暧昧的互相打量了,她的眼光告诉我我很令她满意,而我对她越来越着迷,甚至是迫不及待。于是我就问她为什么自己来这里,她应该有孩子有老公了呀,天马上黑了自己在这里游荡老公不担心吗?她笑笑说她老公出去应酬了,孩子在她姥姥那,她闷得慌,就出来转转。
  我就问她为什么会闷呢,说看上去她是个很书香气的女性,你闷了可以看书啊。她笑笑说不知道看什么书好,我就开始进攻,说可以看《金瓶梅》,那本书是少妇必看啊。
  她听出我在调戏她,脸红了,头低下,笑的也分外媚,但是故意娇嗔的走开几步,一副避开我的样子。明显这是在欲擒故纵。
  我就追过去,挨着她伴随着她的步子往前慢慢走,我的心甜的赛过蜜,我就开始念《金瓶梅》里的香艳描写,一边念一边看她,她低着头,垂着眼皮,长睫毛一动一动的,我知道她的心跳的更厉害。最后我说,其实女人更喜欢尝试大胆的爱和……她忽然抬起水汪汪的大眼睛直直的问我:“如果我是潘金莲,你敢当西门庆吗?”
  我也直直的盯着他问:“你是指哪方面?我可没有西门庆的万贯家财。”
  她肉感的嘴唇哆嗦着说:“我要的不是钱。”
  我说:“除了钱你可以在我身上尽情的取——我从你的眼睛和皮肤上看出来了,你老公不能满足你,你的眼睛里有着压抑的饥渴,你的皮肤虽然白皙细腻但是不够水灵,你就像一朵花,被灌溉的不好。”
  她顿时哭了,开始跟我倾吐心底的压抑:她说她有一个看起来非常完美的家庭,体面又体贴的老公,聪明可爱的女儿,她自己经营着自己的刺绣店,她什么都不缺,但是她缺的谁都不知道,她老公业务能力很强,年纪轻轻就坐到了行长,但是他那方面很弱,她们一个月也没有两三次,就是有也短短几分钟……
  看,事就这样成了。我就跟她说我过几个月就要去加拿大工作了,我在那里有女朋友,我在国内只能待一两个月,如果你我都需要的话,我们可以来做个游戏,为了防止对方受伤害,这个游戏就是我们彼此享受对方的身体但是不能动一丝感情,如果一方破规动了情那么另一方有权利立即结束这种关系……
  我看到这里抖了抖肩,我想起好像有一部韩国的电影,好像女主就是陷入了这样一种偷情模式,难道他们就是一部现实版的抄袭?尼玛,太哈韩了吧。
  我们除了在她的店里幽会,还去了那个酒馆里多次,我没有想到她会那么饥渴,竟然整夜整夜的不要我睡……后来我很快发觉危险了,她开始过问我的生活空间,并偷看我的手机。看到我跟加拿大的女朋友通话就发脾气,有一次竟然要求我来梅城工作。我警惕了,严肃的向她指出她的错误,并威胁她说如果她这样继续下去我只有马上跟她断绝联系了。她怕了,就收敛了好一阵子,后来我回加拿大了,她一个劲的给我发信息,在信息里说如何想我,如何需要我,求我想办法跟她幽会几天,说回国的钱她出。
  说实话我也很迷恋她的肉体和她的温柔,要不是我有女友,我都不知道我要和她私会到何时。正好我在梅城的妈妈病了,我就请假回来了。当我们在那个郊外酒店疯狂的缠绵过后她竟然做出了一个骇人的举动:她突然从包里掏出一把匕首搁在她脖子上说:“杨靖宇,我爱你,我要永远跟你在一起,就算你不跟我结婚,但是你也要我跟在你左右,要么你把我弄去加拿大,要么你来梅城工作,我会想办法帮你在梅城找到一份不错的工作的——”
  我看到这里又惊又恼,特么这不是威胁我嘛,她这是严重犯规呀,我完全可以当即跟她摊牌。可是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死,我就和缓的说:“婉约,你这是干什么,怎么好好的说起死来了,难道你享受够了这甜蜜的时刻了吗……”说着动手去夺她手里的刀。
  她却鬼附身一样瞬急跳出床外老远,隔着床尾跟我一字一句的说:“你别想糊弄我,你今天必须做出选择,不然我必死无疑。”她脸上的表情比刘胡兰还坚决。
  我看着那张美丽妩媚的脸变成此刻冰冷丑恶的样子,当时就骂自己惹火上身了,但是我还是好言好语的说:“婉约,你别忘了我们的约定,我们之间不是爱情,是需要,我们谁也没有权利要求对方一丝一毫——”“你少跟我来这一套——”她眼珠子像血一样红。“我就是爱上你了,我就是要随时见到你,我可以为了你抛弃一切,包括我的家庭孩子,但是你只要为我牺牲一点点,只要容许我离你很近罢了,我绝对不会介入你的家庭,不会吃醋,我只是偶尔拥有你罢了……”
  我知道我不能妥协,不然我就完了,越是这样内敛的女人爱起来越可怕,我绝对不可以纵容她这么毁自己和连累我,我就脸一翻大吼:“你少特么的用这种最贱最俗最恶心的方式威胁我,我还真不吃这一套,本来咱们还可以维持一段日子的,那么现在咱就分手。”
  她听了也吓了一跳,随即发疯了似的抓起东西就摔就骂起来,我火了,冲上去给了她一巴掌,她就哭叫着跟我厮打起来,我在打斗中把她的刀子夺过来往我包里一装就走了。后来她又给我打电话,又是哭又是骂的,我不理她,最后她又在电话里认错,说只要我不跟她一刀两断她再也不会提任何要求了,她什么都听我的,我不在听她解释,挂了电话关了机,随后我就回加拿大了,再也没有跟她有任何联系。
  又附:我和她最后一次见面的情况那个叫“野鸳鸯”的郊区酒店可以证明。
  我唏嘘了好一阵子,不知是为执迷不悔的林婉约悲哀还是替她那个痴心不改的老公难过。但是这里面没有对与错。
  “大哥,你都知道了吧,也好,你不会再为失去她那么难过了,也许恨可以抵消一点你对她的爱。”我同情的跟对面的林婉约老公说。
  他呆滞的摇摇说:“不,就算是她对不起我,我还是一如既往的爱她,只是,我不在徒劳的找她了,我要带着孩子好好过,这几年我光顾着找她光顾着自己痛苦,对孩子太残忍了,我要重新振作起来给孩子一个正常的家庭。”
  我叫好:“对对对大哥,咱就得爷们一点,生活还得继续呀,只是,大哥,我说句实话,就算咱们没见到她的尸体,也没有人看到她死去,她也可能凶多吉少——”
  “我知道了妹妹,这些天委屈你了,你是清白的。”他毫不含糊的说。
  我有些吃惊,毕竟我身上的疑点还在呀。他就苦笑了一下说:“那天晚上她给我托了个梦,她哭着跟我说她已经死了,让我不要再找她了,她不是个好东西,她背叛了我,求我好好过,给孩子找个好妈妈,不然她做鬼也会悔恨难过的。还说她的死是自杀,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不要再让你受着这不白之冤了。我就哭着问她如果早死了为什么到现在才给我托梦,她听了害怕的看看外面说,她不得已,她的灵魂被看管着,不准她私自跟凡人通灵,她是冒险偷着跑回来的,她怕很快要被抓回去了,那样她就完了……所以她说完这话就惊惶的消失了。我哭着醒来了拼命的喊她,可是越喊我越害怕,难道她做了鬼还不得自由吗……她就那么苦命啊!”他哭的快散了架。
  我忙劝住说;“大哥,大哥,现在不是哭的时候,你得帮我一起洗脱罪名啊。”
  他止住哭说:“我知道你是无辜后,就立刻去警局替你澄清了,可是警察哪听这话呀,他们还笑我脑子出毛病了——”“我知道,我理解,大哥,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咱们得齐心协力找到婉约姐的尸体,让法医鉴定她的死因,这样才能令我摆脱干系——”我忽然顿住了,因为我蓦然想起婉约嘱咐我的话,我就大叫一声:“回警局——”
  我装做焦急的跟那个女警官说:“我老家有事,我要回老家,你们得给我开个通道。”
  那个精练的女警官说:“林婉约的失踪案还没有破,你是主要嫌疑人,怎么能离开呢,让你法外受命已经是特殊照顾了,你就不要多想了。”
  我理直气壮的说:“我说你们评什么说我跟林婉约失踪案有关系,你们有证据吗?”
  她听了看了我一眼,好像确认我有没有失忆,然后轻蔑的一笑说:“没有证据怎么会找到你呢?”
  我一拍桌子说:“那好啊,让我看看你们的证据,你们的证据在哪,今天要是让我看不到我就去法院告你们,要知道,警察抓错人后果很严重。”
  她听了脸一板说:“你还来劲了是吧,那我就给你看看,看你拿什么来证明自己无辜。”
  她踩着厚厚的皮鞋底通通通的去了里面,我忐忑不安的等着,万一那件旗袍和玉坠还在我这不是吃不了兜着走嘛。好久她才出来了,尽管她竭力掩饰自己的紧张,用那张职业性的脸示我,但是我还是看到了她额头上细密的汗珠。她冷冷的说:“也许物证放错地方了,等我再找找吧。”
  我哈哈哈大笑:“警姐,你就别诓我了,那两件物证都没有了吧?放心吧,你们怎么查也查不出一丝被盗的踪迹,不信你们慢慢查。”
  她脸上闪过一丝迷茫。
  “但是我今天来是想帮着你们找到可能死了的林婉约尸体的,一是洗脱我的嫌疑,二是要她的亲人把她的尸骨好好安葬。”
  她沉吟了一下,轻轻叹口气说:“我也觉得这件事有些匪夷所思,但是我们警察办案是要科学办案,我们不能听信任何超自然的论证,如果能找到她三年前的尸体,验尸查明死因的话,我们当然不会再怀疑你,因为我们也相信你跟这件事不会有关系,可是你手上那两件东西真的很可疑,我们不得不照章办事,其实就在几天前——”她顿了一下。
  “几天前怎么了?”我紧张的问。
  “几天前又有一个年轻女孩莫名的失踪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好像传说中的人间蒸发了一般,我们没有发现任何蛛丝马迹。当然,作为一个办案人员我不可以说这样的话,但是,说实话,我也懵了。”她锁紧了眉头。
  不知怎么的她说的这个年轻女孩令我想你那天袭击我和秦风的恶鬼。我抬手制止她说:“什么也别说了,咱们齐心协力找林婉约她的尸体吧,我敢确定她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