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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青青的情人

  “姑娘,你小声说啥?”房东大娘吃惊的看着我问。
  我回过神来马上尴尬的结结巴巴说:“嗯,没什么,我在想事,没有说啥呀,我吃东西声音大,呵呵,不好意思。”说罢低头猛喝汤,然后呛着了把汤喷了一桌子老两口赶紧忙活着收拾桌子,我偷着长吁一口气。
  我帮着老太太收拾好厨房,装着很困的打着哈欠说:“大爷大娘,我这两天太累,老是困,我就去睡了。”
  他们就忙说好好好,又嘱咐了一遍把门插好,我爽快的答应着回屋来了。我进了屋故意很响的把门关好,把窗户关好,把灯灭了。然后坐到穿上耐心的等他老两口屋里灯也灭了我好再出去。
  好不容易老两口屋里的灯灭了,如释重负的开始出动。
  我像昨晚一样脱了鞋像猫一样无声的溜出了大门,然后趴在大门缝里朝里面看,确认没有被发觉才悄悄的朝红楼走去,此时天空没有星星也没有月亮,但是也没有下雨,微微的风带着凉气吹着,估计是雨快来了。
  我的脚又踏在红楼高高的门槛前了,我壮着胆子去推门,心却猛一撞:门是上着的。我趁机拍了拍门,我怕我一思索就不敢拍了。
  “谁——”还是那个带痰的呼噜嗓子。我马上说:“我是昨晚上来过的斜对门邻居,太太说我可以再来玩的。”
  “今天不可以,姑娘们都工作呢,你到周日来吧,周日她们才休息。”
  “可是昨天晚上也不是周日啊。”我执着的说。
  “昨晚是有人过生日特别的日子。”
  我顿时确定我昨晚上没有做梦,我真的来了这里真的见到了这里的鬼——不,不知是鬼是人。
  我怏怏的往回走,忽然觉得后面有人跟着的感觉,我回头一看,除了风声没有一丝声响,黑乎乎的连自己的影子都看不见,哪来的人,就怪自己神经兮兮,同时加快了脚步。心里说:明天得买个小手电,再买个手提袋,不然随身物品都没法带。
  想着我就走到了大门口,当我迈进门槛转身关门的时候一个黑影又飞快的在我面前消失了,而且我还清晰的听到了一个男人的喘息声。
  我惊叫一声:“谁——”
  四处无人,当然也无人应答。我吓得手忙脚乱的锁上门飞奔进我的小屋,呼喇一下子关上门,然后瞪大眼睛呼哧呼哧的喘息,这么说有男人盯上我了?
  我突然浑身一寒,差点尖叫起来——放在床头的手机猝然响起,我脑子里登时浮现几个字——午夜凶铃。
  我一时竟然不敢去接电话了,可是深更半夜里无人接听的手机铃声更可怕,于是我猛然扑上去拿起手机摁了接听键。不等我开口那头表妹焦急的说:“喂姐是我,我现在在外面今晚回不去了,我跟朗坤说我跟你在一起,呆会你可得给我圆这个谎,就这样了再见。”
  我松了一大口气,被吓破的胆子才渐渐的修复过来了,才知道我这是摊上事了,我这不是被逼撒谎吗?不用说青青跟她那个情人幽会去了……手机铃声又猝然响起,我担心的一看,果然是朗坤,我不得不接过,那边朗坤问:“姐,我刚从酒店回来,青青不在家,她给我发了一个短信说她跟你在一起今晚就住你那了,现在你们还在外面吗?”
  我不得狠心的说:“在。”
  “呵呵,好的,那你们玩吧,不过也别玩太久,反正玩的日子长着哩,青青要是喝酒了就找代驾送你们回去。”
  我只有胡乱的“嗯嗯”着,心里羞愧的像我偷了男人。
  我刚为了我撒谎又一次心突突跳的时候我的门嘭嘭嘭的响了,我的神经要崩溃了,我对着屋门大叫:“尼玛谁呀——”
  “姑娘,是我,我听到你这里有说话声就来看看,你没事我就去睡了哈,不好意思哈姑娘。”房东大爷抱歉的声音传来。
  我长出一口气一步跨到门口把门打开了,对他道歉说:“对不起大爷,我正打电话跟人要账呢,气头上,口气不好,呵呵。”
  “呵呵,没事,你歇着吧,我回去了。”他转身走,我又叫住了他,然后小心的问:“大爷,你们这里晚上有小偷吗?”
  “小偷?呵呵,不会不会,看看谁敢深更半夜的来这里偷东西啊,再说这里都是一些老头老太也没啥偷的,我们住了这大半辈子了也没再这里见过小偷。”他摇着头说。
  我心里更恓惶了,就犹犹豫豫的说:“我刚才好像听到窗子外面有响动。呵呵。”
  房东大爷笑笑说:“嗐,咱门口不是有一棵玉兰树吗,就在你窗户边上,今个有风,风一刮树不就有响动了嘛。你放心,这里绝对没有小偷。”
  我听了这话想起刚才那一幕心里更发毛了。
  昏睡中我听到房东大爷的说话声,继而又听到青青的声音,“大爷,我是她表妹,她刚来那几天就住在我家,我是来找她出去玩儿的。”
  我立刻坐起来冲外面喊:“青青,你进来吧——”
  青青一进门就反手把门关紧,然后扑到我床上说:“姐,你马上起来跟我回我家去,这时候朗坤还没出去,别让他起疑。”
  我一把拧住她的脸颊瞪眼叫:“有没有谱有没有谱,竟然跟姘头幽会夜不归宿,还把我也拉进来当你的同党,我不管哈,我站在朗坤这边,你最好早点收身,这种事最后都没好下场的——”
  “姐呀,你听我说,你不是不知道我昨天当着你的面拒绝了他的,谁知道他一个劲的约我出去陪他,我最后不耐烦了,说我不去就是不去,他再打电话我就不接了,可是他一下子沉默了,一会儿电话里传出他的哭泣声,他跟我说昨天晚上是他儿子的祭日,他老婆又在美国,他一个人。我听了就傻了,你说,这个时候是人都得去安慰他是不是?”
  “他儿子的祭日?他儿子死了?”我惊问。
  青青点点头说:“嗯,他儿子死了两年了,是殉情。”
  “哇,殉情,这个时代还有男的殉情,太奇葩了吧。”我大叫。
  “是啊,实在是奇葩,他儿子死时才二十三岁,他爱上一个比他大五岁的女人,那个女孩也没有个正当职业,就是个在网上写诗的,就叫诗妹。”
  “诗妹——”我全身一麻。
  “他和他老婆当然不答应了,就想方设法的隔断他们,他们把儿子弄到国外,给那个诗妹钱……但是统统没用,最后他们却私自要办婚礼了。他怒不可遏,在儿子赴酒店行婚礼的时候把儿子挟持到他的别墅里,而那个诗妹穿着婚纱等了一天,最后竟然无望的自杀了,他儿子知道后就这么殉情了。你说他养了这么大的儿子就这么死了他能不难过吗,也因此他老婆不能原谅他,两年了在美国都没有理睬过他——”
  “你确定那个女孩叫诗妹?”我严肃的问。
  她看了我一样问:“怎么了,你认识她?嗬,说不准欧,你们都是文人欧。”她改为嘲笑了。
  我不睬她的态度,认真的问:“你见过那个诗妹吗?”
  她不屑的说:“没有了,我怎么会见过她,听说她死的时候留了一个条子给她父母,要他们火化她的时候不要把她的婚纱脱下来。”
  “就是了——没错——”我失口惊叫。又问:“你确定那个女孩死了?”
  她一耸肩膀说:“我凭什么确定,她死不死跟我没有关系。”
  “那你确定他儿子死了?”
  “你见过儿子没死却说他儿子死了玩儿的人吗?”
  “会不会是他儿子跟他那个女朋友玩儿的心计,他们都制造出死了的假象而其实是远走他乡隐姓埋名了呢,也许他们现在就在梅镇哪一个地方隐居着。”我想着我在红楼见到的那个穿洁白婚纱的妖娆美女认真的说。
  她哈哈哈大笑起来:“我的姐呀,你真不亏是写小说的,可是你这剧情也太俗了呀,没一点新意,难不成你见过他儿子和那个穿婚纱的女子在这里?”
  我马上紧张的掩盖说:“没有没有,我神经病,爱瞎胡叫唤,噢,那个,我赶紧起来吧跟你回家行骗去,不过下不为例哈。”
  她忽然使劲嗅嗅我的屋子说:“姐,你屋里怎么有一股男人味呢?而且——跟他身上的味道很像吔。”
  我呸了她一口说:“真恶心,是你把他的气味带来了,不矫情会死啊。”
  我们笑。她忽然皱着眉头扫视了一下我的屋子说:“姐,你这屋里阴气确实重啊,我胆子小,大白天来了都怕沾上晦气,要不是今天这十万火急的事我才不来你这里呢。”
  我不高兴的说:“是啊,我这里有晦气,我本人身上也浸满了晦气,以后你不要到我这里来,也不要跟我见面了,哼。”
  她嘻嘻笑着一眼看到我脖子里的黑翟石说:“这就是你爷爷留给你那个传家宝吧,你得给我佩戴几天去驱邪气。”说着伸手把它从我脖子上摘了下来戴到自己脖子上。
  我满不在乎的白了她一眼,没好气的说;“别给我弄坏了,它可真是我家的传家宝,是从西藏的大师手里开过光的东西,有钱难买了如今,人都圆寂好些年了。”
  我们双双回到家,朗坤正穿好了衣服要出门的样子,但是看到我们进来显得很开心,一个劲的说他正要去我出租屋接我们呐。我看了青青一眼,心里直打鼓,幸亏我们早来了。但是青青却一脸从容的说:“早知道你去接我们不来了,我们昨晚玩了大半夜,累死了,还得在自己开车。”
  朗坤听了着急的说:“真的呀,那我忘了先去接你们再熬粥了,我是怕太早去接你打扰你们睡觉,呵呵,真辛苦你们了。快坐下我给你们盛粥去。”
  我忙抢着说:“朗坤,你才辛苦呢,一大早就把粥熬好了,你坐着,我去盛粥。”
  临走时我冷冷的跟青青说:“我很同情你那个教授,但是我更同情朗坤,但愿我不要再听到他才好。”
  可是我居然在第二天就要求要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