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内的女子看到的大汉停手,窗子立即关闭。紧接着,从那女子的房间内走出来一个丫鬟,她摆手让人群都散了。然后对着周清和那位中年汉字道:“你两跟我来,我们小姐要见你们。”
周清没有说话,那中年汉子对着周清冷哼一声,收起大刀跟着那丫鬟走去。周清苦笑一会,摇摇头,也只能影子头皮,加快脚步跟上去。
周清来到那女子的房间内,一股淡雅香味扑鼻而来,这种香味并不是花香,也不是寺庙内烧的檀香。而这种香味很好闻,给人一种清晰,淡雅,心旷神怡的感觉。周清心中有些佩服制作这种香味的人起来。
那中年男子到是心直口快,说到:“好像的香味啊。素不知道这是何种花香,竟能洗掉人的戾气。”
那正在忙倒茶的丫鬟听到眼前那汉子的话,微笑解释道:“这位先生很敏锐,这件房间内散发的是一种特别的香味。”
“我想这种香料是出自西域的香料,从气味的浓度来看,可能是经过人工调制。我说的可正确?”周清对香料的配制很了解,曾经他游历西域的时候,还给一位大师级人物指点过。只是时间匆匆,那些小事情到没放在心上,时间一久也就忘得一干二净。
那丫鬟并没有隐瞒,说道:“这位先生说的不错,这种香料在我们大周朝很稀少的,所以被当作贡品进攻的。”她说的确实是事实,像一些西域商贩,也是漂洋游历经商,从遥远的大洋彼岸买来。长途跋涉,路途的凶险,到达中途的香水自然会珍贵无比。
那位中年汉子虽然脾气火爆,可是对有才学的人很尊敬。他听闻周清细细到处这罕见的香水,到时想结识一翻。他心中打定主意,对着周青抱拳,“在下鲁莽,请小兄弟别往心里去。”
既然人家都赔礼道歉,周清也不是爱记仇的性格,也赔了不是。总之就是一场无聊的闹剧,再则周清还把人给打了。从刚才那中年的汉子到时光明磊落的人,这种人周清从心底佩服,早就有结交之意。
那丫鬟犹豫一会忽然出声,“这香味的名称好像不叫周先生的‘香水’。只是这香水之名,婢女也只是听我家小姐提过几次,所以思考半天。”
“从哪里听来的?何时?”周清像是着了魔,起来抓住丫鬟的手臂。最后,那汉子拉住周清。放开那丫鬟的手,他平复一下心情,才发现自己一时激动用尽过大,抓得那丫鬟手臂的肉生出一圈红印。
周清绕绕后脑勺,傻傻的笑道:“对不起,我一时间太过激动。”那丫鬟也小脸通红。在古代丫鬟的身份很低下,不管别人是对还是错,都没有会跟他们道歉的,刚才周清随口说出对不起,让小丫鬟感到心里暖洋洋的。
在这房间的深处,一个女子坐在床上,听着。也不知道她在苦苦寻思这什么,而后深深皱着眉头。
周清和大汉、小丫鬟正谈的欢快的时候,房间内传来一阵阵咳嗽。小丫鬟立即跑进房间,而后她出来的时候,心情很低落,可能是她小姐的病情更加恶化了吧。
周清看看那丫鬟道:“我略懂医理,可否能够让我去看看你家小姐的那感情。”
小丫鬟摇摇头,接着道:“其实我也告诉小姐,说周先生会看病,只是小姐拒绝了。好了,两位请回吧,我家小姐已经睡下了。”
周清和那大汉一同出去后,小丫鬟小跑到小姐的身旁小声说道:“他们都走远了。”那病床上的小姐想下床,小丫鬟扶着她在一张靠椅坐下。让后对着镜子摘下面纱,聘婷一笑道:“蝶儿,你说我这副病怏怏模样还能出去吗?”
蝶儿也是很少见到自己小姐不戴面纱的样子,她正对着蝶儿,蝶儿只感觉心跳加速,小脸红彤彤的,像个可爱的小苹果。
“怎么啦,哎!看你那神情,我真是很难见人了。”她一病就是一年多,之后再也没处出去过,天天窝在房间内。
蝶儿偷偷在看一眼自己小姐,调皮道:“嗯,有些不喜欢呢。好久没见到小姐不戴面纱,现在见到心里扑通扑通的。小蝶都喜欢小姐,其他人还不对小姐喜欢么?”
小姐伸出白净的手指,在小蝶儿的鼻子捏一把,打趣道:“鬼灵精,就知道哄我开心。”
“不是啊,小姐是我见过最美丽的……”她看着自己的小姐已经进入回忆里,嘴角的微笑着。她说话的声音越说越小,只是傻傻地看着自己的小姐,心中赞叹道:“好美啊……如果小蝶像小姐这般就好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小姐道:“小蝶儿,姐姐要你帮忙,你愿意么?”蝶儿听见自己小姐那么说,大眼睛一闪一闪地,认真回答:“小姐的事蝶儿自然回去帮的。”小姐闻言接着又问:“蝶儿喜欢那位周公子么?”听到小姐的话,小蝶小脸开始红起来了,然后点点头,“他人很好!”小姐忽然笑起来,殊不知一笑倾城,二笑倾国,见到这样的只有两个人,第二个就是丫鬟小蝶。
“其实,其实姐姐也喜欢他。比谁都喜欢!”听到自己小姐的话,她有些犯傻了。自己小姐竟然喜欢周公子,想到这她心里开始害怕起来,一想到刚才小姐问自己的话,她就……
小蝶很聪明,其实小蝶容貌出众,是个很贴心的丫鬟。转而问道:“小姐,小姐是派我去做卧底吗?小蝶会时刻提醒周公子的,小姐很想很想周公子…”
小姐一阵苦笑,这丫头太逗了。但是她心中有些惆怅:“我有什么资格去管他呢?天下美丽女子太多,他喜欢自由惯了,也许,也许…”她想到这里眼静开始朦胧。
第3章人生如初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