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我意料的是,摩西卡的部落竟然哟九个之多。莫利斯部落没族灭之后,消息飞快传遍了整个摩西卡。九个不多的头人竟然同时前来朝见,这是我没有想到的,可查苏也没有想到,看来狼骑兵对他们的震撼实在太大了,能将一个十万人口的部落一夜之间荡平,也不是每个人能办到的。
九个部落头人来到额时候,我们正在商量梁国一行。梁国名义上是一国,其实就是一座西梁城和周围的几个卫星城市。梁国因为内乱一分为二,东梁国在东方有建立了一个东梁城。这些年,两个国家的矛盾逐渐小了。战乱也少了,梁国似乎有统一的趋势。
但是中州一直不希望梁国统一,因为梁国实在太强大了。能以肚子一国的势力抵抗西北苍让和九黎两个国家的,除了云州的云阳城,就是北方的梁国了。因此上到天子,下到其他诸侯国都清楚,如果让梁国统一,以梁国的地势,上可攻击北方,下课攻击帝都。
因此,这次西梁之行,看似简单。其实是一个巨大的挑战,首先我们在能力上就根本不被人家放在眼里。梁国既然有和整个中州交班的能力,自然有她自己的实力。保守估计,东西梁国战士数量不下百万,而且梁国民风好武。如果真打起来,兵员源源不断。我们这万把狼骑兵听起来吓人,但是真打起来,连给人家塞牙缝都不够。
这还只是军事,考虑的道经济实力,人口数量,我们是在不是别人的对手。所以梁国之行重点是引起梁国上下对我们的注意,同时有谈判的余地。
比起这件事,九个部落的头人朝见就不是什么大事了。但是可查苏还是把这件事当做正事来办了。因为狼族想要从摩西卡生存,少不得这些头人们的支持。
早早的可查苏就告诉我在大厅里做好,等着九个部落头人朝见。我坐在那张虎皮大椅上,正想着梁国的事情。可查苏带着九个部落的头人过来了。
他们的衣着千奇百怪,有绣着狐狸的,有绣着马匹的,看得人眼花缭乱。九个头人进了打听,看见我,匆忙单膝跪下,齐声道:“参见狼王。”
我摆摆手,装作威严的样子。这些我都是照着书上学的,其实我心里也挺紧张的。
九个头人纷纷站起来,抬头扫了我一眼,有低下了。
我暗暗咽了口唾沫,用尽量威严的声音说“前翻莫利斯部落不宣而战,对我狼族基金挑战。本狼王也不客气,予以还击。但是本狼王的狼骑兵刚刚建立,还有些不受控制,所以让莫利斯部落损失惨重,虽然本狼王不能说没有错但是还是强调,我狼族次来职位秋生存,不为掀起战火。”
九个头人听见我说狼群不受控制的时候,虽然有些隐秘,但是还让我看出一丝鬼才信的神态。我有些无奈,要说我不是故意的,也不能这样,但是终究这个冷血的名声不好。
九个头人齐声说“狼王天威,莫利斯部落不自量力。”
我说“你们也不要先说我多厉害,大家都是草原上混的。吃的喝的都在一起,打打杀杀总是不好。我们狼族也是原来的草地贫困了,才到这里来。来的时候特地选了这个不怎么丰盛的草原,就是为了不和你们争什么。你们要打我不怕,但是话要说好,你们找事。”
九个头人似乎听了我的话愣了一下,低下头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说“你们别怪我说话直接,我这人说话就这样,当我是朋友大家有饭一起吃,不当我是朋友老死不相往来我也不在乎。就是没事别来找我茬就行。”
九个头人头更低了,同时说“狼王天威,在下不敢。”
我也知道自己说话有些不伦不类了,没办法做做样子我会,话我就不会说了。
我说“你们也别站着了,大家既然都在摩西卡。就算是邻居,远亲不如近邻,以后还要靠大家帮助呢。”
九个头人互相看了一看,都纷纷找座位坐下。坐下之后都看着我,脸上有些难色。
我说“怎么,大家有什么事情吗?我刚才说了远亲不如金,有什么问题可以坐在一起商量对策。”
一个胸口绣着一头野猪的头人站起来说“狼王大人,在下斯里兰卡。是野猪部落的分支,狼王大人来到摩西卡我们都感到非常高兴。只是……”
他说道一般就不说了,这个人我倒是有些印象。虽然是野猪部落的,但是人却瘦的很。走访摩西卡部落的时候他接待过我,但是因为那天他的宾客比较多,所以大家也没有正式认识。
另一个胸口绣着一头豹子的头人见他吞吞吐吐的样子,有些不耐烦了,一派桌子站起来说“狼王大人,你说暂时邻居,我就不跟你客气了。斯里兰卡的意思是,您的狼骑兵大军我们见识过了。但是不光我们看见了,我们部落的人也都看见了。现在我们部落不知道除了什么鬼传说说您是来一通摩西卡的。要来投奔您,这几天我的不足子民已经少了很多。我们就是问问您,您要是想统一摩西卡,我野豹部落没二话,誓死抵抗。如果您不打算这么做,就请交换我们的子民。”
我愣了一下,怎么有人来投靠了,怎么我不知道?我看着可查苏,可查苏见我看着她,有些尴尬的说“狼王大人这几天忙着别的事情,我也就没来得及跟您说。这几天来投奔我狼族的自他部落也有很多,属下以为他们是莫利斯部落的,就都手下了,没想到是九大部落的人。”
我才明白过来,原来说跟他说过狼族不能发展太快,他倒是上心了。不过估计是看着投奔的人太多,有些馋了,就有意隐瞒我了。
我点点头说“草原上依靠强者,这是约定俗成的事情。若是我们拒绝,对狼族的名誉也不好。但是几位头人既然说了,我狼族也要有人表示。这样吧,已经投奔过来的,反正已经安置好了,再强行驱逐,有些说不过去。就先留下了。等下我让可查苏发一个命令,为了防止奸细,禁止小的部落再来投奔。这样可以吗?”
九个头人听了,脸上还是有些难看,交头接耳说着什么。
我笑了笑说“其实大家的难处我都知道,部落的财富最重要的还是人口的数量。这些人只是看见我狼族的骑兵威力才加入我狼族的。等他们发现我狼族食物不够了,也自然就离开了。至于那些说我狼族要统一摩西卡的传言,我现在就和众位头人签订契约,有生之年,护卫兄弟部落,永远不会互相攻击,可好?”
就个头人听了都顿了一下,随即脸上漏出欣喜的神色。我知道他们肯定想,你们狼族就那么一块贫瘠的草原,竟然还想着不攻击我们。久而久之,你们狼族在这里肯定也生存不下去了,照这样,倒是可以防止自己的子民加入狼族。
可查苏听了我的话露出不安的神色,想要说什么,但是被我制止了。
九个头人放下心了,心情都好起来。这场会议也从紧张变成轻松愉快的气氛。大家有一搭没一搭的扯着,跟聚会似的。
在我出去方便的功夫,可查苏找到我,跟我说我的决定太过草率了,狼族如果即便是几年没有军师行动,明年要出去劫掠的。
我笑了笑安慰他说“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吗?我马上要去梁国了,如果梁国之行顺利,就能和梁国建立贸易关系。在西北这边,我们狼族就是梁国最大的贸易伙伴了。到时候我们在跟他们贸易的时候狼族富足了,即便是没有草原,我们依照可以吸引很多部落的投奔。先动手的一定是他们。但是现在如果不让他们安心,难不保他们畏惧我们的势力一起来攻击我们。虽然我们不怕,但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可查苏很快明白了我的意思,说“狼王大人深谋远虑,看来我老头子还要和他们多近亲才是。”
我点点头,忽然想到了什么,问他:“这几天来投奔的部落到底有多少,你别瞒着我,这件事咱就过去了,但是我心里要有个底。”
可查苏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其实也不多,加上莫利斯部落投奔的六万人,一共不到十万人。”
我吓了一跳,原本想着最多也就三五万人。我们毕竟也有六七万人,虽然又不安的因素,但是也不至于混乱。
我有些气不打一处来,没好气的说“十多万人投奔这种是你也不跟我说一下。这人口一下子涨了一倍多,食物够吗?有没有来捣乱的人?莫利斯来投奔的人事真心的吗?这些事你想也不想吗?”
可查苏有些尴尬起来,毕竟他也是我老丈人,这么跟他说话也不好。
我叹了口气说“你也别怪我说话没礼貌,这样子的大事总该通知哟一下子啊。”
可查苏脸色好一点了,不好意思的说“其实开始我也没想到会有这么多,后来清点的时候才发现确实人多了点。”
我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说“这些人来尽管壮大了不足,总归是个不安的因素。这样吧,你就以狼群数量不够为借口,暂时别让他们加入狼骑兵。同时加强对狼骑兵的控制,这些人先安排诸城,但是也别太过寒了人家的心。总之用的时候放着点。”
可查苏连忙满口称是,我无奈的看了他一眼,才返回宴会中。
第18章四方来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