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老师听到这，噗嗤一声笑喷了，因为楚天象是他现在九个弟子中天赋最好的一个。
茫茫然，时间已过去五年，自己开了近五年的“孤儿院”，最后一天，突发奇想想到了排位，不然以后给别人说“我一个弟子怎样……一个弟子怎样……”实在太麻烦，远不如“我一号弟子怎样……我二号弟子怎样……”简洁。
所以才有了以抗“势石碑”来排位的法子，就是在压迫的过程中，最早撑不住的算倒数第一，第二撑不住的算倒数第二，以此列推。
而他，戴水舟就是倒数第一，也就是第九，因为当要测试的时候，他一脸的不乐意，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以“那多浪费时间”为由，宁愿排到第九，也要吃顿猪肉，自己领了个第九名。
其实无所谓，他并没有那么想证明自己，他只是打算为另外八人做顿好饭，在他们“恢复自由”之前早点离开罢了。
他最不喜欢分离，相较而言，早早的走了更好，以免不舍。
所以他才感到奇怪，楚天象是一个很缓和的人，甚至都有些逆来顺受，难道楚天象为了与老师讨论阵法，根本不打算不参悟一下势石碑？这不是浪费资质么？
他并不知道楚天象的资质到底如何，因为风就飒溺与其在智商上，或者说才能上没多大出入，只是风就同学钻研的是禁制，楚同学钻研的是阵法，都是密密麻麻的，他也说不出二者之间的差异。
还有就是风就同学拥有命魂，楚同学则是异言师。好吧，他什么都不是，勉强可以称为散人（正常人）。
“呃，我没办法参悟。”楚天象带着“无从说起”的表情。
“啊？”他疑问道：“你天赋那么差？”
“哈哈哈”许老师捂着肚子，和他刚刚胃痛那样蹲下，不过却是被这句话逗笑的。
两道目光“咵嚓”的飞过来，让其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怀着“我要做个严肃的好老师”的高尚理想，义正言辞地说道：“我去远处笑去，不打扰你们同窗之间的交流沟通。”随即一挥袖，向莫个方向扬长而去。
嘿，嘿，那分明是厨房的方向呀！高尚的理想也抵御不了美食的诱惑是么？还是说你高尚的理想就是当个严肃地好吃货呀！楚天象扶额，差点被气晕了。
“楚兄，快说快说，为什么你无法参悟？”他问道。
喂，同学，你真的没有发现老师的阴谋么？天哪！你是有多蠢呀！你真的以为老师是为了营造一个良好的环境么？而且，我明明比你小好不好！（其实戴水舟是按照排位论的兄长，并非年纪。两人所在国家的风俗习惯是不一样的）一边在心里吐槽，一边平静地说：“你想想你什么时候吃不下饭？”
“那还不简单，吃饱的时候呀！”他十分自信的回答道。“诶，你愣什么神呀？难道不是么？”
收回惊讶的眼神，无法平缓的说道：“你竟然答对了！”因为楚天象刚刚就在心里说他蠢，所以在突然见到他聪明的一面时，感到无所适从。
“那有什么好奇怪的？诶，你是在侮辱我智商么？”
“不是，不应该是你猜错好多遍后，我再告诉你正确答案么？”
“你，够，了！”他一字一字的吐着。
“好吧，回归话题，那为什么我领悟不了呢？”楚天象终于秉承了过去的“平缓模式”，恢复了正常。
“因为你笨”他果断的回答道。
“这”楚天象又要无法缓和了，但平静了一下心情。回答道：“我已经领悟过了！”
“原来是作弊呀！”他正色道：“本官将正式接手此案。”
“停停停，什么什么呀，乱七八糟的，到此打住。简单来说，我走的是《两级之道》，离合也罢，水火也好，我注重的是正反两方面的论证，这种势石碑是一种普通的单方面压迫，早就在我的论证范围内了。”
他露出一副委屈的面色。“为什么我不是异言师呀！”他暗叹道。
“那这次的势石碑是什么方面的？”他面无表情的问道。（这个世界有人说：面无表情，心先死。就是指很消极、低沉才会毫无表情）
“杀意”楚天象也不得不严肃，说道：“嗜杀的杀意”
听到这句，本并不关心答案的他突然认真起来了，收起了嬉皮笑脸，在意的问道：“那田子明不会什么事吧？”
是的，很在意，如果不是因为田子明，他绝不可能有今天，可能早已在那个小城冻死饿死了。
“你就放心吧”楚天象对上他煞红的眼睛，认真的回答他：“受不了压迫，参悟自然就会被打断，不会有事的。”
一句“不会有事的”，使他的瞳孔逐渐恢复正常，最后变成黑白相间，但在夕阳的反射下，一抹淡红依旧惊人。
楚天象呼出一口气，自从老师说他真正开始掌握《怒火剑式》的时候，他的瞳孔就逐渐变成赤色，对决白皎的时候，更是显出了十分妖艳的血赤色。如今……哎，不说也罢。
他自己却并不在意自己的眼睛，这个世界什么瞳色的人都有，现在这种瞳色反而掩盖了自己的国籍，好吧，国籍从此就是外国人。
“对了，你待会会留下来给他们做饭的吧？”他眨眨自己的眼睛。
“恩，我只给你做了三人份的（一份被他吃了），还剩下好多没有煮的。”楚天象回答道。
“恩，我知道。”他给予很简单的回答。
“你怎么知道的？”楚天象好奇。
“我打包带走了一份。”他晃了晃右手的两个荷包，狡诈的说道：“一会路上吃。”
“你什么时候拿的？”楚天象惊讶道。
“老师追我时，我跑去拿了一份。”之后“忽然想起莫事”地说：“然后往另一份的最下面涂了点猪血。”
老师他……最讨厌……腥味了。楚天象想到莫件极为重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