勒皮兹抬手,暂且阻止把我扔下去,他看着威乐清池说道:“威乐博士的后代是要跟我谈论什么是君子,什么事小人吗?那么你说说看,你认为你的爸爸是君子还是小人?”
“我爸爸当然是君子。”威乐清池坚定地说道。
勒皮兹笑道:“我说你爸爸是彻头彻尾的卑鄙小人,这个世界上没有谁会赞同研究完全的克隆人,可是当年你的爸爸好大喜功,向我申请对完全的克隆人进行研究,而且向我保证一定研发出超级克隆军人,君子会做世界人反对的事吗?”
“这只能说我爸爸犯了个错,作为一个医生和生物研究人员,他想要挑战,不过我爸爸后来已经迷途知返了,不是吗?要不是我爸爸选择退出你们,我想你们也不会把我爸爸和整个威乐家族的人都杀害了。”威乐清池说道。
“错了就是错了,人都喜欢为自己肮脏的行为找借口,这个世界上是不存在君子,如果你一定要说有,那也只不过是伪君子。就像这个世界上所有的国家和人民一样,满口反对战争,维护和平,可是结果呢?第一次世界大战,第二次世界大战,第三次世界大战,以后的四、五、六只要有人类,就会一直延续下去,所以如果我是真小人,那你爸爸就是伪君子。”勒皮兹说道。
我说道:“你跟苛求特臭味相同,满脑子满口全是谬论,就是因为世界上有太多太多像你一样的人,所以世界的战争才一直得不到消停,你不热爱和平,却把所有无辜的人民带进了战争的迫害之中。”
“呵呵,那说来也就可笑了,恰恰还就是我们这种人能够做到军事界的最高层,然后成功地掀起一次又一次的战争,这种种的种种不是反向地证明了战争永远是不可避免的吗?所以我这个真小人才答应了威乐博士那个假君子,全力资助他,让他打造出强大的克隆战士。”勒皮兹继续着他的谬论。
威乐清池愤怒地说道:“我不许你侮辱我爸爸,我相信我爸爸始终是正义的一方,否则我爸爸就不会给你们的克隆军团留下致命的弱点了。”
“没错,我也相信威乐博士,克隆技术如果运用的好本来就可以造福于人类,我想威乐博士起初的本意也是这样的,他为了得到你们资助,才故意说专门为部队打造克隆战士而进行研究,可是没想到最后你们居然利用种种手段逼迫威乐博士对克隆人生化,另他们变成唯命是从的杀人工具。”我站在威乐清池这边说道。
勒皮兹又是一笑,说:“我不想再跟你们废话了,不过我也觉得你们两个颇为有些意思,不知不觉中在我的虚幻空间里居然产生了感情了,既然你们说我是恶魔,那么我就如你们的意,接着做恶魔的事,同时也让我来测试测试,这个世界上是不是真的存在伟大的君子,现在我答应放掉你们其中一个,那么你们为了对方,谁愿意去死?”
“我来。”威乐清池甩开了那个将士对他的押解。
我也甩开了两个抓拿我的人,我过去拉住了威乐清池的手腕,说:“威乐清池,我不会相信我们其中一个跳下去之后他会履行承诺,可是我相信我们都不会怕死,如果虚幻空间内部变节,那注定了我们逃不出勒皮兹这个恶魔的魔掌,所以我们一起跳下去。”
威乐清池凝视着我,点点头,可是勒皮兹却制止了,他快步上前抓住威乐清池,而在我后面踢了我一脚,我就朝着可怕的电流池趴了下去。
“将军哥哥。”
我只听到威乐清池的一声呼喊,接着阵阵电流如蚯蚓一般往我身上游来,把我整个人包裹埋没,我感觉到强烈的颤抖,但也只是起初一瞬间,之后就什么感觉也没有了,我想那就是被彻底毁灭的灰灰湮灭吧。
四处一片安静,身上没有任何感觉,可是偏偏还有意识的存在,这是怎么回事?神经元不是彻底被摧毁了吗?为什么我还能感受得到自己的心跳,也有清晰的思维存在。我可以睁开眼睛吗?
我发现可以,当我睁开眼睛,看到的是一片洁净透明的宝蓝色流体,我发现我的身体依然浸泡在电流池内,宝蓝色的电流在我身体的表层流动,就好像潜伏在水里游泳一样,我既然能在电流中游泳?电流没有把我触死吗?我居然不怕这些电流吗?
我的一双脚踩在池底,如果要证明这些都是真的,那我必须浮出电流表面,我一双脚用力往上一登,就像水中的青蛙一样,迅速往上穿梭,我窜出电流面。
“将军哥哥,你没事吧。”威乐清池乐呵呵地看着我。我有些傻愣愣地看着威乐清池,她为何忽然又变得这么开心了?当我看到威乐清池旁边站着的人不再是勒皮兹而是在那大铁门上看到过的威乐博士时,我全部明白了。
“将军哥哥,你真聪明,原来勒皮兹将军的神经元果然是假的,是我爸爸变的。”威乐清池幸福地勾着威乐博士的手臂,这一刻威乐博士也对着我笑,并投给我赏识的目光。
我双手撑着池边,想从电流池里爬上来。威乐博士蹲在池边,按住了我的头,说:“森立上校,时间还没到,你要把这池里面的电流全部吸收完。”
“把电流都吸收完?”我不可思议地问道。
“是的将军哥哥,爸爸积攒在这个池子里的电流并不是我们生活中所见的扑通电流,而是专门提升人的神经元的软体电流。”威乐清池解释道。
软体电流?难怪电不死我。照这样看来我的猜测依然是正确的,可是现在我却反而更加弄不明白了,也反而领悟不透了。
我问道:“威乐博士,之前那些你是怎么做到的?最关键的你不可能知道我是谁才对,你到底是不是威乐博士?是不是虚幻世界的神经元?”
“哈哈,年轻人刚刚不是很自信的吗?怎么现在事实摆在面前又倍感怀疑了,清池解释给他听。”威乐博士摸了摸威乐清池的头说。
“是爸爸。将军哥哥,现在你所看到的我的爸爸既不是真实的人,也不是神经元,而是一瞬间的记忆留存。”她说。
“记忆留存?”我当然不明白。
她接着解释,说:“就是把一个人的记忆从脑海里复制出来,就像你从电脑上复制一个文件一样,但不同是爸爸进行的记忆复制并不是呆木的纯粹记忆,而是在有限的时间和空间内可以按事实所需而变化的,简而言之就是独立的思想体,爸爸把这段独立思想体截取下来并安放在虚幻空间里,然后等待着我前来闯关,来考验我,可是没想到会另外多出个你,所以原本的计划也就随着爸爸的独立思想体改变了。”
我听着似乎明白,又似乎完全不懂,我说:“威乐清池,你好像还没有解释到我想知道的关键点。”
“清池,还是让爸爸告诉他吧,你应该是很想知道我为什么知道你的底细是吧?因为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之前,博罗德军团早已经把你们参战的各个领导者的身份传达到了地下秘密研究基地,而那个时候你只是个少尉,但看你现在穿着的军衣,已经升到上校的位置了,由此可见这场战争牺牲了多少高级领导。”威乐博士痛心而遗憾地说道。
“威乐博士,战争已经结束了,你不必太难过。”我安慰了句。
“我知道,三年之中应该都在我的预测范围之内,在这次战役中你没有牺牲足以证明了你的战斗能力是不一般的,所以地下研究所一定会想方设法把你拿去做研究,企图克隆出一批像你一样能战的将士,对不对?”威乐博士猜测地问我。
他猜的完全正确,我点点头。
他接着说:“而你不同意他们的所为,反抗,并幸运地成功逃离了地下研究所,可是不知道又因为什么而落下大西洋山脉,然后被我女儿救了,而你似乎对苛求特上将充满了怨言,所以我猜测这一切一定跟苛求特上将有关系,出于一个父亲对女儿的疼爱,为了试探你对我宝贝女儿的真心,所以我干脆就再临时模拟出与苛求特对话的场面,从而才让你以为你所有的猜测都是错的,让你感受到面临真正的危机,然后我想看到你真实的选择。”
“原来是这样,现在外面的世界已经大量存在了可怕的克隆人军团,而它们的领导者就是苛求特,威乐博士既然你是研究克隆人工程的领导者,那你告诉,怎么样才能彻底除掉克隆人,他们的总研究基地在哪里?”我赶紧问道。
他摇摇头,抱歉地说:“我只是威乐博士记忆中的一部分,我并不知道开始和最后,我的这段记忆思想体被截取下来主要就是一个目的,历练我的女儿,这些电流本来是留给我女儿的,但你是一个难得的战士,而且我相信以后出去了你也愿意保护我女儿,所以我决定改变自己原本记忆里的计划,把电流的能力输入到你的体内。”
第14章记忆留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