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武侠仙侠> 武林盟,侠客现>第50章老刀

第50章老刀

怡红院此时人来人往,白天虽然闹出了人命,但只要这里开门,就永远会有男人来。无怪乎古人云“食色性也”。
老鸨站在二楼上,看着进进出出的客人,眼中满是喜色。她的身后是两个年轻的面孔,他们青衣白裤自是莲花剑派的人。
这种事,永远不会缺人做的。
怡红院里又来了位新姑娘,住进了小桃红的房间。她有个很好听的名字“柳瑶”,一样的水灵漂亮,比小桃红更年轻才刚刚十七岁,追求的人更多更疯狂。
老鸨将柳瑶的初夜卖出了很高的价格,比当初小桃红时高了一倍。这一点,老鸨归功于她的聪明才智。
现在她要去休息了,整天呆在这个女人窝里,她都腻了。她是个女人,她也有需要。
“你们要不要跟我一起?”老鸨呲着大门牙,脸上的粉哗哗下落。
“不了,张大总管交代我们寸步不离这里。我们还是听话留在这里的好。”两个年轻人异口同声回道。他们的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透着冷峻与张来几乎如出一辙。
老鸨嬉笑着摸了身旁那年轻人的脸一下,笑着扭着腰身走出了怡红院。她在后面的胡同了有处房宅,虽然院子不大但布置地很精美。她对生活的要求很高,这与她年轻时的经历有关。她也是由“姑娘”熬过来的,终于当上了这里的妈妈。
推开门扉,房里已经有个年轻俊秀的后生在等她,看到老鸨时忙站起来,但不敢与她对视脸上甚至还有红晕,就像个大姑娘。
老鸨笑道:“来,陪姐姐喝一杯。”她坐在桌边,俊秀后生立马为她斟满酒,双手端起来递给老鸨。
“叫我小翠。”老鸨眯着眼道。
俊秀后生犹豫了一下低声道:“小翠。”
“喂我。”老鸨盯着后生道。
“这个”后生支吾着,老鸨伸手抚摸向他的脸道:“真俊,年轻就是好啊。”
老鸨一口喝净酒水,拉着后生便走向绣床,道:“来了就好好表现,让我满意给你的更多。”说着就躺在了床上。
后生愣愣站在那里,双手都在哆嗦,伸了几下都没敢碰老鸨一指头。
“还等什么啊!”老鸨一下勾住后生脖子,将他拉在怀里。
“姐姐,你等一下啊……”后生急叫了一声,便见绣床摇动起来。
这时嗖的一声,似是一股劲风吹来,门扉砰的大开,一道黑影已站在了房中。床上的二人还没反应过来,一人已被像小鸡似的抛向了空中,接着狠狠摔在了地上。是那个后生,摔在地上两眼发黑一时半刻起不来身。
“你怎么来了?”老鸨躺在床上,身上半遮半露着锦被,她的皮肤依然很白,就像雪藕般。
“你竟然背着我做这种事!”那人喝道。
老鸨一脸满足的表情,斜睨了那人一眼道:“只许你找年轻姑娘,就不能让我找其他男人。天下没有这样的道理!”她的语气很强硬。
“嘿嘿!你以为长本事了,能把我甩掉了是吧!想得美!”那人突地扑了上去。
接下来,床板晃动地更猛烈,老鸨的叫声愈发响亮,渐渐地由低声呻吟变成了求饶似的哀嚎!
“把那件衣服交出来!”趴在上面的人压抑着喘息的声音,可是语声很凌厉。
老鸨的声音很含混可是很明白“不知道!”
话语未落,老鸨陡得嘶声惨叫,下体流出鲜血染红了床被。
“还敢嘴硬,老子今天”他的话没有说完,后背已被连点七大穴道,如雕塑般坐在老鸨身上不动了。
是那个年轻的后生,他的手法并不娴熟,但他抓住了这人最虚弱最没有防备的时候。
“林捕头,得手了。你们进来吧。”后生身披一件黑袍,手中挥舞着一件女人的贴身小衣。那是他由老鸨身上脱下来的。
林虎腰挎快刀当先冲进房中,身后跟着四名年轻捕快,其中两人手里提着铁索。这四人都是林虎新近招募的,当然还有这名年轻后生。
“万捕头,不‘老刀’跟我们走一趟吧。”林虎亲手接过一条铁索走到那光着身子人后面。话落,仓朗声中将这人紧紧捆了起来。万耿的背上刺着一柄两尺长的鬼头刀,刀锋上滴着血甚是诡异。
这人自是万耿,也就是小城中的前捕头,他的右臂早已活动自如。盗白如墨的墨剑出来的人就是他,并引诱捕快追踪白如墨,误以为白如墨是残害婴儿的血魔!因为知晓高鼻子有灵鼻的人只有他与万耿。林虎自然没有设下这陷阱,故而能做这件事的只有万耿。
这是林虎与白如墨在翠微居深夜谈话中推断得出的。白如墨曾在关押他的那间大牢铁窗上,看到一个很小的“万”字。据林虎说,那间大牢曾关过上任捕头邢忠河。而且邢捕头入狱也很奇怪,城中万和绸缎庄的老板贾贵突然惨死,家中钱财被偷盗一空。但现场遗留了一节断指,很有可能是凶手在与家人仆役搏杀时被砍下来的。
第二天,邢忠河没有去县衙。午后,县老爷让衙役去传唤邢捕头时,才发现他已昏迷在家中,并且在家中搜出了很多金银珠宝。更令人意外的是,邢捕头左手断了一指,与案发现场发现断指正好吻合!
县衙的捕头邢忠河竟是凶手,一时间人们谈捕快而色变。没有人敢做捕头这位子,谁会接这受人畏惧的差事。
当时刚刚当上捕快不久的万耿自荐做了捕头,而且在他成为捕头后,很多城中难破案件总能抓到凶手。他的位子也就越做越稳,很得百姓称赞。
“带回去好好审,也该为邢捕头洗刷冤屈了!”林虎喝道,说着捏碎万耿的双臂骨节,并点了他的檀中穴才给他解开穴道。万耿始终紧咬牙关,一声不吭,不曾发出半点呻吟。
“是!”两名捕快拖拽着一丝不挂的万耿走去。
“求求你们救救我。”老鸨的声音很虚弱哀求道。
林虎没有回应高声道:“我们走!”
没有人去看老鸨一眼,她就像只被人打残了的母狗,丢弃不理任她自生自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