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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小桃红病了

只不过程雪瑶秀发散乱,美目眼神流离,脸颊好似晚霞映脸红晕一片,身上衣衫不整,双手不停的在身上游走。
白如墨正在发怔时,一只雪白手臂握住了他的手腕,“帮帮我”程雪瑶娇喘连连,努力控制着声音道。
“那人是谁?”白如墨伸手扶起程雪瑶问道。
程雪瑶双目眼神游离地盯着白如墨,径直扑在他的怀中道:“你长得真好看”
白如墨鼻中幽香阵阵,怀中是温香软玉心中不禁一荡,忙扭过头去暗道:看她情状定是被人下了春药。念至此处,忽觉一只柔软滑腻的手伸进了他的怀中,已经滑到了小腹,忙出指点了程雪瑶的昏睡穴。
“对不住,委屈你了。”白如墨又将程雪瑶装进了麻袋,背在背上飞奔向梅云庄。
不久后,他又返回径直向着后门街而去。白如墨自是要把程雪瑶送回去,他可不想把这烫手山芋留在身边。
白如墨身法迅捷不多时便到了观荷小榭,由临街窗户飘身而入。他用重手法点了程雪瑶的昏睡穴,他能想到的办法就只有这个。
白如墨安顿后程雪瑶后方呼出一口气暗道:不知是哪个淫贼对她用这种三滥手段。白如墨站在窗前皱眉凝思。他去了一趟梅云庄果然没有见到武烈,验证了他的猜测没有错。
由枫林中冲出的黑衣人正是武烈,所以他呼喝“大胆恶贼时”,武烈是与他站在一边的,出手对付另外一个黑衣人。
今晚的那名淫贼轻功很不错,扛着程雪瑶还能一路奔行数十里没有让他追上。而那淫贼黑衣装扮黑巾蒙面,很是神秘。但武烈却见到那人逃脱时,立刻追去。
还有一点白如墨已经确定,前晚碰到的那名黑衣人就是武烈。这一点,白如墨通过二人的身法就能看出。武烈半夜鬼鬼祟祟地跑来这街上干什么,还有他与那位老家人说“他出现了”。那个“他”到底是谁?
这些疑问都是待解的迷。但是恐怕最大的迷就是明神教的图谋,通过今天偷听他们的谈话,显然他们突然现身在这小城中,一定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突然,白如墨脑中有了一个奇特的想法。他霍地转身推开门,看向马车后的小房子,那间已与夜色融为一体的小房子。
那是疤脸老人住的房子,一间很小但却的确“年纪”很老的石头房子。这是以前的渔民看守鱼塘时建的,这房子已传了三代仍然很坚固,住起来也很舒适很暖和。
以前这荷塘是个鱼塘,不过后来被莲花剑派的买了过去,建成了这观荷小榭。
白如墨站在二楼走廊上,轻轻折断一小段窗棂,甩手投出打在马屁股上。健马吃痛长嘶一声,前蹄扬起掀动马车剧烈摇晃。
白如墨故意惊动健马,就是要看看那位疤脸老人会不会出来看一下。
然而疤脸老人没有出来,邓一飞与胡山急忙由门口阴影中跃出,安抚下健马。
“这死老头睡得和死猪似的,不仅人长得丑耳朵更不好使,那么大的动静都听不到!”胡山嘟囔道。
邓一飞狠狠踹了木门一脚道:“快进棺材的人了,还那么贪睡。以后你有的是时间睡!”
胡山笑道:“邓大哥说话真是阴毒啊。”
“哈哈,我们兄弟天天在这护院多无聊,不能一睹美人芳容,还不能拿这老家伙出气嘛。”邓一飞笑道。
“你们说话声音轻些,不要打扰程姑娘休息!”一人铁青着脸冷声道。
胡山一邓一飞忙迎上前道:“少爷,还没休息。”
汪英杰站在门口,怒道:“谁让你们轻易进去的,老实呆在这里。只要到了晚上任何人不能随便进去!”
胡山与邓一飞自是连连点头称是。
汪英杰看了一眼木楼,凝视了片刻转身走去。他的腿虽然仍有些跛,但是已经不用架拐了。
白如墨待汪英杰走远,回到房中坐在桌旁闭目休息。
今天好似天亮的比平时早些,天刚蒙蒙亮街上就有了人。前门街上,已经聚集了一群人,其中一人滋滋抽着旱烟,烟锅中火光明亮,当烟火灭时烟圈便升了起来。
只要看到这烟火便知这人就是高飞腿。他已两天没有露面,街上好事的人早在翘首以盼,终于等到他出现了。
“有什么消息快说说吧。”等不急的人们已在催高飞腿了。
高飞腿环视众人一眼才道:“这两天没什么消息。”话落,又滋滋抽起烟来。
围观的人们听他如此说皆是败兴地发出一声低叹,原本以为高飞腿出现的时候,定有什么新鲜消息,没想到白白被他蹭了烟。
就在众人即要散开时,高飞腿从嘴角边挤出几个字“小桃红不接客了。”
人们立时又围了上来,纷纷打探道“为什么?”
“因为她病了。”高飞腿这句说得很清亮,说完这句话猛烈咳嗽起来。
“这算什么消息啊,谁没有个头疼脑热的。”旁边立时有人嘘声道。
高飞腿笑笑,将烟锅里的烟灰就着鞋底都磕了出来,走出了人群。
天亮时,前门街上热闹起来。今天天气很好,阳光明亮也很暖和,似乎寒冷真得远去了,爱漂亮的姑娘都穿上了绸质罗裙,玲珑的身段尽显无遗。
白如墨这时在胡同中绕来绕去,终于到了怡红院后。这是条僻静的胡同,墙角还堆着一堆柴草。这里就是小桃红房间的后面,也是他被扔下来的地方。
白如墨凌空跃起如壁虎般贴在窗边,只用一根细细木丝就将窗栓打开,只有轻微的一点声响。当他进房后,立觉一阵凉飕飕的冷气,窗帘紧闭屋内一片漆黑。
才短短两日不来这里就好似变了个地方,所有考究的家具都没了,地板上的地毯也被卷走了。屋外阳光明媚温暖,但这里却没有丝毫暖意,好似一个冰窖。
房中只有一张木桌,桌上摆着几样生冷的饭菜。
白如墨眉头紧锁,看向里面的绣床,粉红帷帐紧闭。他慢慢走向前,脚步没有发出一点声响。因为外面有人把守,这点白如墨很确定。
“你来了”帷帐中的声音低弱干涩,就像一个垂死的老人发出的。可是白如墨听得出是小桃红。
白如墨没有说话,慢慢掀开了帷帐,就看到了满面苍白的小桃红。
小桃红没有涂抹装扮,长发随意挽了一下披在一边,脸色憔悴却透出一种清纯之美。她的嘴角干裂斜倚在床头,看到白如墨时勉强笑了笑。
可是白如墨却心中突地刺了一下,但他没有转过头:小桃红的身上只披着一件薄如蝉翼的白纱,里面没有穿衣服,雪白的手臂大腿乌青淤肿,下体处甚至还有血迹。
“你还好吗?”白如墨终于开口问了一声。
小桃红没有回答,嘴角却仍挂着一丝笑容,只低低道:“你是个好人。”
白如墨听到这句话就笑了,虽然笑得无声但很自然很好看。
“你能抱抱我吗?”小桃红轻声问道。
白如墨没有回答,但没拒绝坐在床边伸出双臂将她拦在怀里,就像抱着自己的孩子。
“小三去哪了?”白如墨问道。
小桃红凑嘴在他耳边道:“我不知道。在昨天上午吃过酒菜,中午醒来时就不见了他的身影。”
“那你”
“是几只恶狗咬了我!”小桃红咬着银牙,几乎咬到白如墨的耳垂。她的胸脯剧烈起伏着,双手手紧紧抱着白如墨的腰。
白如墨一怔,抚摸着小桃红的秀发,没有说话。他对这个风尘女子的遭遇表示同情,同时对于那些恶人充满了憎恶,更对这个风尘女子的坚强多了一分敬佩。
“你一定要救出三哥,他也是个好人,虽然他把你推下了窗。”小桃红依偎在白如墨的怀里痴痴笑得说道。
“我会”
小桃红用细嫩的手掌按住了白如墨的嘴,没有让他说下去,续道“三哥让我告诉你两个字‘寺庙’。虽然他没有说,但是把一件用金丝织成的贴身小衣塞进了我的怀里,我能猜出他的意思。可惜那件衣服被妈妈拿走了。”
白如墨用心听着,嘴唇突地湿润,同时一缕清香进入鼻息,“希望你一定要救出三哥”。
小桃红亲了一下白如墨后,离开了白如墨的怀抱。
她的眼睛中满是希冀的眼神,这或许就是她感激人的方式——仅仅是一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