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李白不失温柔的问孙甜甜。话语中的那份关心,任瞎子都能看得出来。
这话一出,李白身后的那俩个侍卫瞬间明了了,孙磊也瞬间明了了——原来猫腻在这。
“我没事啦,天天在家好吃好喝的,感觉好得不得了。”孙甜甜到底是孩子心性,三句不离吃的。真怀疑她是不是属猪的。“倒是你,这几天,我不在的时候有没有被百里奚欺负?”自己都还在家休养呢,又开始担心起李白的处境来了。真是个善良的好姑娘,赞一个。
“那个,你们慢慢聊。我去准备下,贤侄好不容易来一趟,中午就留在家里用点粗茶淡饭吧。”孙磊一看着架势找了个借口退场了。
“谢谢伯父。”李白笑笑的点点头,目送他离开。
“百里奚现在都不敢来学校,我听说学院里组织了个正义盟,正找他算账呢。”李白侃侃而谈。
“什么情况?”孙甜甜睁着大眼睛,如同一个好奇宝宝。
“学院教导处公布了对他的处分和整件事情的经过,现在百里奚在学院里的名声算是臭了。他若是敢在这个时刻出现在学院,那就跟过街老鼠一般,人人喊打。”
“哈哈哈……他活该。”听到这,孙甜甜笑了,笑的很开心。在她看来,坏人是应该受到应有的惩罚的。
“他现在是自顾不暇了,那还有精力来找我麻烦,再说了,我也未必怕他。再来一次,看我不把他打得屁滚尿流。”
“好啦,知道你厉害。孙甜甜一边顺着李白的话,一边不以为然,觉得李白在吹牛。虽然那天确实看到他把百里奚揍了,但是孙甜甜觉得那只是李白取巧了,并不是真正的实力。
李白知道她不信,却也没多做解释。在他看来,那都不重要。
“天气这么好,我们出去转转吧?”李白提议。
“去哪呢?”孙甜甜问。
“也快到吃饭时间了,我们就去你家院子里走走吧。”
“好呀好呀。我家后院养了好多好多花,我带你去看看。”
“那走吧,现在正是百花绽放的季节,我已经有点迫不及待了呢。”
李白吩咐俩个侍卫自由活动之后,随孙甜甜去了孙家后院。一看就是人家小情侣想要独处时间,他俩也没好意思跟着。只要李白不出什么意外就好了。岂不知,如果遇到意外是李白自己都解决不了的,他们俩又有何用?
俩人一前一后,说说笑笑的去了后院。
“不错啊,品种挺多的,那一大,束黄,是迎春花吧。那一片紫是风信子。那粉色的是牡丹花,隔壁的那是紫荆花吗?九里香,仙客来,郁金花。打理的不错啊,百花争艳呢。”李白虽然不好此道,见识倒也不错,大部分的花一眼就能认出来。
“都是我母亲打理的,不错吧,我最喜欢它们了。我喜欢看它们美丽的盛开,喜欢看蝴蝶蜜蜂在花丛中穿梭起舞。有时候,我甚至想象自己就是花中的蝴蝶,自由自在,可以为花的美丽绽放而起舞。”说着说着,身子开始在百花身畔,翩翩起舞起来。只是,姿势不太好看,甚至可以说是笨拙。
或许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吧,孙甜甜的天真烂漫还是成功的感染到了李白。童真的情绪被挑起,随着孙甜甜的步伐,李白也动了起来。不同于孙甜甜的笨拙,李白的舞蹈很优美,很有节奏,且见李白的身子不断的转动,轮画出一个又一个的圆圈。随着不断圆圈的形成,带起了五彩缤纷的花瓣。旋转的越多,李白身边的花瓣就越多。到后来,李白就像一个花仙子,被百花丛饶。那等景象,就如同奇迹一般,画面太美,孙甜甜已经被惊呆了,哑口无言。
随着李白的一兴舞定之后,孙甜甜还目惊口呆的傻站着。
“怎么了?”李白在孙甜甜眼前晃了晃手,孙甜甜才回过神来。
“你会跳舞?”孙甜甜一脸不可思议的说。
“是啊,很奇怪吗?”
“刚刚那舞蹈有名字吗?”
“有啊,它叫公孙剑舞。”
孙甜甜一脸希毅的看着李白,眼里充满期待。
“你想学吗?我可以教你啊。”李白一脸微笑的说,孙甜甜那点小心思,不用读心术都看穿了啦。
“我可以吗?”所谓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尽管孙甜甜不懂公孙剑舞的奥妙,但并不妨碍孙甜甜对于这门技艺的喜爱。许多东西是讲究缘分的,孙甜甜很显然是个有缘人。
“那就要看你的缘分了。”李白的回答很悬乎,让孙甜甜感觉丈二摸不着头脑。看着孙甜甜一脸茫然的样子,李白微微笑。也不做解释,身体直接旋转了起来。转得很慢,很慢。在李白的有意为之之下,公孙剑舞的秘密如同学术分解一般,一个一个简单的步骤展现在孙甜甜的眼前。也许,只有李白这个变态的老师是这样教导学生的吧。不可否认的是,这种方式的确是很独特,也很有效果。孙甜甜很轻松的就学会了公孙剑舞所有的基本招式,跟印在了脑子里一样,就是想忘,估计也是很难的。
“你看明白了吗?”李白问。
孙甜甜点点头。
“都记住了?”李白问。
“都记住了。”
“试着去忘记它。”李白的话说的很有深意。
“忘记它……为什么?”孙甜甜很是不解,有些东西境界不到时很难明白的。
“记住它,它永远是死的。只有忘记它,使它成为你身体的一部分,它才是活的。”作为一个老师,李白是很尽职的,耐心的为孙甜甜解答着。
“还是不明白。”孙甜甜茫然的点点头,似懂非懂的说。
“慢慢来,你以后会明白的。记住,随缘就好,欲速则不达。”李白也没指望她能马上就懂。要是她能一学就会,怕是要把我们李白同学给惊讶到了。
“我知道了,那我该怎么做?”
“配把剑吧,多多练习我教给你的招式,注意步伐和节奏,那才是你该掌控的东西。不要完全依照我的风格,招式是死的,人是活的。我们要善于去变化,让有限的招式,化成无限的招式。让有限的可能,变为无限的可能。熟能生巧,万丈高楼平地起,基础不可荒废。等你把招数练熟的时候,还会有奖励哦。”李白话语的最后还卖起了关子。
“什么奖励嘛?可以提前告诉我吗。”孙甜甜果然上当,忍不住问道。
“保密。”李白笑笑说。
“讨厌啦。”孙甜甜娇嗔道。
“好好练吧,奖励肯定不会让你失望的。”李白保证说。
“好,你说的。”孙甜甜这才满意。
接下来的时间,孙甜甜在院子里练习。从开始的不熟练,磕磕碰碰,到后来的信手拈来。就算是李白看了也暗自点头,这公孙剑舞不愧是公孙大娘自创的绝学,女人练习就是比男人合适。当年李白有幸窥得这门绝技的时候,可是吃过很多苦头才练会的。那过程,真是酸爽,可没有孙甜甜今天这么容易。
沉浸在某件事情里的时候,时间总是过得飞快。这不,孙磊遣下人过来通知吃饭了。李白看孙甜甜练的正欢,没有丝毫想停下来的样子,赶紧叫停了她。理由是,我饿了,咱们吃饭去吧。一副饿死鬼的样子,把孙甜甜气的没脾气。
孙磊对于李白的到来想来是比较重视的,宴会很隆重,就连久不露面的孙家老爷子孙鹏都出现在饭桌上了。菜品更是豪华,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一应俱全,且大都是野生的。真不知道他这一时间到哪去整这么多菜。看来真是应了那句古话——有钱能使鬼推磨啊。
李白好歹也是重生人士,见过得世面不少,自然也不拘谨。饭桌上和老爷子孙鹏谈笑风生,对人对事,都有自己的见解,完全不像一个未成年的孩子。倒把孙家人听的傻眼了。不是说元帅府李家三少是块烂泥吗?这TM是谁说的,烂泥有这等见解?烂泥能有这么多的学识?暗骂李白妖孽的同时,一个个心里暗想,传言果然不可信。
孙家老爷子孙鹏对于李白的印象相当的好。本来听到孙磊说元帅府三公子李白到访,似乎对自家孙女有意。可是外界传言说这个李家三公子是个纨绔子弟,但今天这么一接触,显然并不是那么回事。不但不是,而去应该是个天才少年才对。既然如此,他与孙女甜甜的事,老爷子也就并不反对,反而乐见其成了。
最后,在其乐融融,宾主尽欢的氛围中,结束了宴会。
第18章公孙剑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