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戈听到吴巩的话,惊愕的看着他,眼前这一个比自己小,却让人看不透的少年,竟然说出这样深远的话。如果是平时的时候,一个比自己小的人,说出这样的道理,他肯定嗤之以鼻,但是此时吴巩的话,宛如有着魔力一样,让他深信不疑。
他此时越来越看不透吴巩了,绝对眼前的少年,就如谜一般,让他看不透,中间宛如一条鸿沟一般,让他不可逾越。
“还真是奇怪的少年,他到底是深不可测,还是有强大的靠山。”马戈看到吴巩面对,越来越多的赶来,却没有一丝胆怯,就如山岳不般屹立不倒,岿然不动。
“混蛋!还快的速度。”林钟此时异常的憋闷,原因是自己的攻击,很多都被五雪躲避了,而且五雪的速度,让自己有点捉襟肘见,很多杀招,都是半途而废。
“嘭!”的一声宛如平地惊雷炸响,势如波涛,凶猛之极,让尘土飞扬,树木咯吱乱响。
大地龟裂,如蜘蛛网般衍生,黄沙如飓风席卷,土石滚滚而动,山崩海啸,昏天黑地。
五雪宛如鬼魅般忽上忽下,带出道道的残影,旋即在空中急速一转身,躲避凌厉霸道的一击。
如果攻击凌厉,五雪狡猾的飞翔而开,又高又远,让林钟攻击犹如打在海绵一样,生出无力感。有时候比吃了一把苍蝇还难受。
五雪的打法就是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躲,这就是游击战,让林钟憋闷的战术。当然林钟也不是吃软饭的队伍,他虽然拿五雪没有办法,但是五雪也拿他没有办法。毕竟他的攻击力比五雪要强,防御力比五雪要厉害,只要五雪近身,他就有办法对付五雪。
“可恶,小畜生,有本事不要逃。”齐种被五雪一次又一次的躲避,打得怒火冲天,暴跳如雷,杀气冲云霄。
“人家是鸟不是人,你有本事就打,没有本事不要说逃,你有本事就逃,也没有人说你。”吴巩微微耸了耸肩,嘴角溢出一丝若隐若现的冷笑。
“哈哈!”远处有许多对林灵和林钟有成见的人,不断的暗中指东指西,窃窃私语。
“这是什么情况?”刚刚跑过来一名弟子,小声问旁边的人。
“刚才那林灵同那个少年有冲动,打不过,就把自己的爷爷叫过来,说要战斗断别人的四肢,不过别人更加厉害,竟然当着他爷爷面,就把林灵四肢给斩断了。”
“哈哈!还真是因果报应,谁叫林灵混蛋平时目中无人,飞扬跋扈,就仗着他爷爷在,不知道干过多少伤天害理的事,就拿前一段时间来说,他看着山下的一女子,想她为纳妾,别人不从,他就别后衣别人家人做要挟,最后硬强暴。如果不是他有人护着,他那里最少罚守山,不过恶有恶报,他厉害怎么样,现在连一个死人都不如了。”一个同林灵有仇的弟子,冷笑道。
“真是天理循环,因果报应,恶有恶报。”旁边的弟子唏嘘道。
“你还那林钟,还是长老,我平时以为他多厉害,竟然连一只鸟都打不过。”
“说得也是,我听说他还是地玄巅峰的高手,我看是浪得虚名,真不知道他怎么当上长老的。”
旁边的恶言恶语,义气填膺,冷嘲热讽,指指点点,不断的看着林钟他们,即使一些中立派的人,看到林钟竟然这么久,连一只鸟都没有打败,绝对他不过如此。
当然有些人对吴巩指指点点,显然觉得吴巩的到来,打了他们林山派的脸。不过吴巩看了越来越多的人,他不想这么快让人把自己认出来,从轮回戒指中拿出,一个帽子戴上,还故意压低一点,这样如果不是特别熟悉吴巩的人,很难认出吴巩。
不是吴巩不怕林山派,更不是吴巩不敢以真面目见人,不然他开始就易容了。他不想这么早让人看出来,就是不想让人破坏眼前的好戏,毕竟这样的戏可不是什么时候都有的。
“混蛋!”林钟看到越来越多的人,同时许多人不怀好意,冷嘲热讽,外加一时半刻拿刺猬般的的五雪,没有丝毫的办法。顿时又气又怒,宛如爆发的火山,杀气如刀如剑,恐怖之极。
他想速战速决,但是此时有心无力,不过看到不远处的吴巩事,顿时眼眸射出一道寒芒。
“竟然畜生是你养的,而且公认挑衅我们林山派,那我今天就将你拿下来,祭拜我的孙子,让你血债血还。”林钟击退五雪后,宛如一尊快速移动的堡垒,带着恐怖的煞气,疯狂的扑向吴巩。
林钟知道五雪难缠,但是他却没有把吴巩放在眼中,他那五雪没有办法,就要拿吴巩开刀。毕竟吴巩才是废掉他孙子的罪魁祸首,只有把吴巩给斩杀,才能解心头之恨。
许多人突然看到林钟,不攻击五雪,而是攻击吴巩,顿时惊愕不已,有些人暗骂,林钟以大欺小,不择手段。也有人佩服林钟的脸皮,竟然向小辈动手,无毒不丈夫。
有的人溢出冷笑,有的人惊愕,也有的人同情,一时间各种各样的表情都有。
最明显就是吴巩不远处的马戈,他反应过来,第一眼就看向吴巩,他发现吴巩宛如泥塑木雕,就算连手都没有抬起,宛如吓傻一样,一动不动。
说时迟,来说快,林钟的攻击不快不快,恐怖的气势,冷冽的杀机,宛如山岳碾压而下,眼看吴巩就要血溅五步,染红长空。
而林钟的手掌劈向吴巩的时候,有心人可以看到他眼眸迸发的嗜血的光芒,嘴角溢出的是残忍的笑容。显然他动了杀机,如果劈在脑袋上,肯定是脑浆迸裂。
“砰!”的一声宛如战鼓作响,浩荡的声音,扶摇直上,让天空为之轰鸣,让林山派为之动摇,振聋发聩。
“嗷!”的一声狼嚎般惨叫,划破长空,传荡整个林山派,让人战栗不已,毛骨悚然。
一道身影宛如断了线的风筝倒飞出去,狠狠的撞击到百米远的一颗大树上,顿时木折树断,枝叶漫天,人影同大树一般,啪的一声,无情的坠在地上,恐怖的声音,大地颤动,天璇地转,险些震倒。
许多人惊愕的张开嘴巴,此时可以塞下一个木瓜,当然样子更像,呆如木瓜。
“哗!”一时间整个战场,宛如丢下一个炸弹般,仿若山崩海啸席卷而过,让喧哗不断。喧期的嘈杂声,隐隐把整个林山派震动,甚至要把整个天幕给掀翻。
“什么!”有许多人看到不可思议的动一幕,以为自己做梦,不断的揉着自己眼睛。
“不可能!不可能!我是不是在做梦。”有些人不断的捏自己的肉,才知道自己原来没有做梦。
“咳咳咳!”林钟抱着胸口刚刚准备爬起来,顿时狂涌一口鲜血,血染大地,让冰冷的土地上弥漫着浓郁的血腥,充盈着死亡的气息,让人感到呼吸困难,隐隐有窒息的感觉。
“你……你……你竟然是天玄高手,不可能,不可能!”林钟苍白没有一丝血色的脸,一双狠毒的眸子,恶毒的看着吴巩,眼眸中出的不可思议,还是不可思议。
“世界上没有什么不可能,你没有见到过,不等于不成存在。”吴巩微微耸了耸肩,嘴角溢出一丝冷笑,仿若刚才做的一件很微不足道的事一样。
“什么天玄高手!”人群中顿时宛如炸开锅一样,目光齐刷刷看着吴巩,一个宛如怪物般看着吴巩。他们今天见到太多,大多的惊讶了。
先是看到一只奇特的鸟,竟然能同地玄巅峰的林钟斗得旗鼓相当,又看到年轻不像话的少年,竟然硬抗地玄巅峰高手一掌,不但没有受伤,而且还把地玄巅峰高手林钟给震飞百米远,而且这二十出头,年轻得不能在年轻的少年,竟然是传说中的天玄高手。许多林山派的弟子,宛如中了定身术一般,感觉自己是不是做梦,眼眸中出满了惊讶,难以置信。
可知道天玄高手,就算整个大风王朝都是顶尖的存在,而在林山派,更是老祖宗的人物,那一个不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大人物。
在林山派,就算先天,人玄的弟子,都异常难见到天玄级别的高手,毕竟这样的人物,要么出去历练,云游四海,想攀登更高的高峰。就算是没有历练,都是长年的闭关,对于许多弟子来说,这可是传奇般的人物。
这样的高手在林山派都是大上长老般的存在,那一个动一动,就能让林山派震三震。竟然眼前这一个只是二十多岁的天玄高手,他们那么不惊讶。
可知道,二十多岁就算突破先天境界,也是一个不小的天才人物,何况上面还有天玄,地玄,最后才是天玄,这中间不知道有多少的坎,惊过多少的艰难,才有希望触摸这一瓶颈。
就算许多天赋异禀的奇葩,如果没有绝佳的机遇,外加不懈的努力,是不可能突破到天玄的境界。
此地各种羡慕,嫉妒的目光,齐刷刷的看着吴巩,宛如此时吴巩不是一个人,而是怪物般的看着吴巩。
饶是吴巩定力不错,被这样奇特的眼光盯在,他也有点不自在,还好此时的五雪已经飞了过来,哗的一声,落在吴巩的肩膀上,吱吱的叫个不停,吴巩不喜欢热闹的场面,并不代表五雪不喜欢这场面。
第165章 惊愕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