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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进京

哈彦穆容的心中也是十分着急,如果自己能早点打败西域的骑兵,早点班师回朝,那么自己肯定能见上父皇的最后一面的,现在自己练父皇的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
边关到京城的驿站本来就很少,好马也不多,不用说马儿日行千里吃不消,人也是吃不消的。
最终,哈彦穆容病倒了,都说是病来如山倒,哈彦穆容正是这个样子,平日里面看着那么结实的一个人,生病起来,还真是麻烦。
这一天,哈彦穆容在驿站准备换马的时候,却忽然晕倒了,宇文西雅赶紧跑过去,才发现,哈彦穆容发烧了。于是形成便耽误了,两个人在驿站里面住了下来。
宇文西雅让驿站里面的小哥请来了大夫,大夫说哈彦穆容是因为心力交瘁,又加上长时间的赶路,所以身体吃不消病倒的。宇文西雅送走大夫以后,看着哈彦穆容,自己怎么会不知道哈彦穆容病倒的原因呢,他的心里面挂念着他的父皇呢,他在心里面责备自己没有,没有看见父皇的最后一面,还有在责备自己的不孝。
宇文西雅叹了一口气,这个时候,才会发现哈彦穆容是一个真正的普通人。
哈彦穆容喝过汤药以后,脸色稍微变得正常了一些,宇文西雅替哈彦穆容盖好被子,却听见哈彦穆容的嘴里面不知道在说着一些什么。
宇文西雅趴在哈彦穆容的嘴边,才听清楚,原来哈彦穆容在说:“父皇……母后……父皇……母后……”宇文西雅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突然感觉哈彦穆容真是很可怜呢。
亲情应该是最重要的感情了吧,对于这些皇家的人来说,也是会有亲情的吗?宇文西雅本来以为,他们的眼中只有皇位,只有权势,没有想到竟然还是有感情的,那么李世民发动宣武门事变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亲情呢,宇文西雅心里面也是害怕的,她害怕看见哈彦穆容、哈彦穆轩还有哈彦穆瑾三个人之间互相残杀,她不想看到这中场面的出现。
哈彦穆容在床上躺了两天,身体才慢慢地好转过来,那一天哈彦穆容醒过来了,宇文西雅正好从外面回来,看见哈彦穆容站在窗户边上。
宇文西雅将窗户急忙关上,说“哈彦穆容,你还想不想会京城了,大病初愈,怎么能够见风呢,岂不是又要着凉了。”
哈彦穆容说:“没事的,你帮我买一些酒水,还有祭祀用的吃食来吧。”
宇文西雅想了一会儿,点点头。
宇文西雅将买来的吃食和酒水摆放在桌子上面,哈彦穆容拿起酒杯,洒在地上,之后跪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说:“父皇,儿臣不孝,不能侍奉在您的左右,连您的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儿臣不能即使的赶回宫里面去了,在这里,儿臣送您了,希望您跟母后在续前缘。”
宇文西雅将哈彦穆容,扶起来说:“哈彦穆容,父皇会知道的,你应该知道他对于你的希望,你好好的吧。”
哈彦穆容一把将宇文西雅搂进怀里面,宇文年西雅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王府里面。
蓝溪来到明月住的地方,问;“王爷怎么还没有回来,难道边关那边的战事还没有结束吗?”
明月皱着眉头,说:“已经结束了,刘猛回信说,王爷已经往京城里面赶了,但是已经过去了好几天了,王爷还没有到,不知道是不是路上出现了什么事情。”
蓝溪叹了一口气,说:“最好是有人能去看一下,不然的话,我们也是会的担心的,四皇子本来可以去的,但是现在在皇陵守灵呢,是不去的了。”
明月点点头,想了一会儿,说:“蓝溪,你是不是在担心四皇子?”
蓝溪沉默的点点头。
明月笑着所;“要不然你就去皇陵陪着四皇子,照顾四皇子的饮食起居吧。”
蓝溪沾张张嘴巴,没有说出来,但是明月明白兰溪的意思,明月说:“其实,我让你去,是想让你打探一下,看四皇子对于皇位,有没有什么想法,到时候咱们也好准备。”
蓝溪想了一会儿,说:“谢谢你,明月。”
明月笑着摆摆手。
驿站里面。
宇文西雅睁开眼睛,看见床上并没有人,她刚才感觉非常累,竟然就这样趴着睡着了,宇文西雅看了看自己身上披着哈彦穆容的披风,心想,哈彦穆容去哪里了。
她出去看了看,马匹还在,没有赶路,那么大晚上的,他能去哪里呢,宇文西雅听见笛声,抬头看去,原来哈彦穆容正坐在房顶上面。宇文西雅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于是,拿着披风,顺着梯子,爬了上去。
宇文西雅将披风披在哈彦穆容的身上,说:“外面这么冷,王爷怎么穿的这么单薄就出来了。”“西雅。“哈彦穆容说。
宇文西雅恩了一声,说:“王爷有什么吩咐吗?”
“我很小的时候,母后便去世了,父皇跟我说,人死以后,会变成一颗星星,你信吗?”哈彦穆容轻轻的说。
宇文西雅说:“信则有,不信则无,如果王爷的心中始终放不下亲人去世的这件事情,那么王爷你会一直沉浸在悲痛之中,皇上走的也不会安心的,皇上和皇后在天有灵,看见你这么悲伤,他们的心里面怎么可能好受呢。”
哈彦穆容放下笛子说:“明天开始,本王便不会在悲伤了,在别人的面前,本王是不会悲伤地,只有在最亲近的人面前,本王才是会悲伤,以为内你是本王最亲近的人。”
宇文西雅笑着说:“我很荣幸成为三王爷最亲近的人。”
哈彦穆容拉着宇文西雅的手,说:“小的时候,我看见父皇和母后之间的感情那么深厚,我曾经特别天真的以为父皇和母后可以一起白头到老,但是我是真的天真了,皇宫里面怎么可以与这名美好的爱情呢,那可是一个吃人的地方,单纯的母后相信每一个人都是好人,更是深爱父皇,宁愿听信了贱人的谎言,服下了毒药。”
宇文西雅握住哈彦穆容的手,说:“王爷,那些已经过去了,你应该往前看,活着的人不能总是看向后面,因为让我们永远记住的事情,永远是最悲伤的。”
哈彦穆容笑着点点头。
第二天,哈彦穆容和宇文西雅继续上路,这次赶路,没有了那几天那么着急,因为哈彦穆容知道了,他已经不能看见爱你父皇了,而且现在整个天下的人,都知道了皇上驾崩了,已经入皇陵了,所以哈彦穆容和宇文西雅没有回王府,而是直接到了皇陵。
蓝溪正在打扫院子,哈彦穆轩正在那里为他的父皇诵经祈福。
蓝溪听见马蹄声,看向远处,发现是哈彦穆容,有点不敢相信,于是揉了揉眼睛,果真是哈彦穆容,蓝溪赶紧跑进去,说:“皇子,是王爷来了,王爷来了。”
哈彦穆轩放下经书,走出去,看见哈彦穆容,表情淡淡的,说:“二哥,你怎么才回来额?父皇……”
哈彦穆容点点头,说:“我都知道了,一些事情现在没办法详说,我想给父皇上香。”
哈彦穆轩点点头,带着哈彦穆容往里面走去。
蓝溪看着宇文西雅,有点不敢相信,于是瞪着眼睛看着宇文西雅。
宇文西雅走过来,笑着说:“蓝溪,你怎么了?不认识我了。”
蓝溪急忙摆摆手,说:“没……没什么……”
宇文西雅感觉蓝溪怪怪的,只以为是看见哈彦穆容激动的,所以才没有仔细的询问,便往里面走去。
蓝溪的心在肚子里面扑通扑通的乱跳,刚才看见宇文西雅的时候,蓝溪的魂都要吓飞了,主要是宇文西雅竟然是跟哈彦穆容一起回来的,如果明月知道了,会是什么样子的反应呢,蓝溪真的不敢想象。
宇文西雅坐在那里,等着哈彦穆容出来,蓝溪走过来,说:福晋,最近一段时间,您去哪里了?灵儿都找您找疯了。”
宇文西雅笑了笑,说:“蓝溪,你不是都知道吗?你跟明月也可以说是一起长大的,明月做的事情,你怎么会不知道呢。”
蓝溪的脸色变了变,说:“福晋,既然您这样说了,那么我也只好打开天窗说亮话了,那一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我的确都听到了,我知道您是怪我没有出去制止,但是后来,我有去河里找过您,可是当时您已近不在那里了,我以为您顺着河流流到下游去了。”
宇文西雅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说”蓝溪,我并没有怪你,那个情况,就算你出来,也于事无补,更何况,明月会怎么做,谁也不知道,只不过我还是很感谢你,能够去河边救我。”
蓝溪没有说话。
宇文西雅继续说:“也难怪你没有找到我,因为我根本没有在那片河里面。”
蓝溪惊讶的看着宇文西雅,说:那你在什么地方呢?”
宇文西雅说:“那两个黑衣人将外婆放在树林里面就不管了,哪一篇树里面常有野兽出没,所以他们想让我自生自灭,只不过我幸运,没有遇到野兽,却遇到了一堆老夫妇,将我逮到了西域,遇见了王爷。”
蓝溪点带牛头,心想,如果让明月知道这一切,估计明月会疯狂的。
宇文西雅说:“蓝溪,你怎么会在皇陵?难道是德妃娘娘派你来的?”
蓝溪只是低着头,没有说话,但是耳朵尖已经成了红色,宇文西雅一目了然,说:“皇陵这边确实缺少一位女子,可以搭理皇陵的琐事,也可以照顾四皇子的饮食起居,我觉得你是最好的人选。”
蓝溪抬起头,感激的看着宇文西雅。
宇文西雅笑了笑,没有说话。
哈彦穆容给皇上上香以后,一直没有说话,哈彦穆轩说:“三哥,真是没有想到你竟然这么沉得住气。”
哈彦穆容说:“小不忍则乱大谋。”
哈彦穆轩冷哼一声,说:“德妃已经做好了十足的把握,她肯定会扶持自己的儿子登上宝座的,她虽然是一介女流,但是在前朝的实力也是不容小觑的。”
哈彦穆容点点头,说:“这些我都知道,只不过我还没有理由呀。”
“她毒害父皇,这样的理由难道还不够充分吗?”哈彦穆轩说。
哈彦穆容看着哈彦穆容说:“你怎么知道的?”
哈彦穆轩说:“明月已经将这一切都个调查好了,那个小太监,明月已经将他抓起来了。”
哈彦穆容恩了一声,说:“好生看管。”
哈彦穆轩点点头。
其实,哈彦穆容并不像起兵逼宫的,哈彦穆瑾是自己的哥哥,虽然不是一个母妃所生,但是身上却都有相同的血液,跟自己亲生兄弟之间的打打杀杀,他还是做不出来的,但是,这么多年的隐忍,还有这么多年的“处心积虑”便是为了这么一天,为了给自己的母后讨一个说法,也是为了让德妃付出应该付出的代价。
哈彦穆轩和哈彦穆容从皇陵里面走出来,宇文西雅站起来,说:“出来了,咱们走吧?”
哈彦穆容点点头,看着蓝溪,说:“明月让你来的?”
蓝溪不好意思的点点头。
哈彦穆容叹了一口气,说;“那你在这里好好的吧。”之后,又看着哈彦穆轩说:“我从来没有把蓝溪当做佣人的,穆轩,你应该明白三哥说这话的意思吧。”
哈彦穆轩笑着点点头,说:“我当然明白,蓝溪跟咱们是一起长大的,我怎么可以把她当佣人呢,在我的心中,蓝溪就是我的妹妹。三哥,你放心吧,在这里,没有人可以欺负蓝溪的。”
宇文西雅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原来是郎无情,妾有意呀。
哈彦穆容没有说什么,拉着宇文西雅上了马儿,往王府的方向走去。
宇文西雅说:“看来蓝溪要伤心了。”“这种事情,还是早点说开的好,我们兄弟三个,穆轩的心是最硬的,蓝溪喜欢上他,也算是自找苦吃吧。”
宇文西雅笑着所:“这话要是被蓝溪听见,蓝溪指定是要骂你的。”
两个人慢慢的走着,宇文西雅笑声的说“王爷,如果有一天你们真的要对决的话,你能不能放哈彦穆瑾一条生路?”
哈彦穆容的手一僵,说:“为什么这样说。”
宇文西雅说:“我知道他不是你的对手,各个方面,都不是。如果没有德妃,我估计他连太子这个位子都不想坐的。”“你倒是了解他。“哈彦穆容有些吃味的说。
宇文西雅笑着说:“他救过我的命,也算是我的恩人吧。你还记得上次我在他的别院住吗?那是因为我生病了,在城郊的破庙里面,恰巧碰见了哈彦穆瑾,是他就了我的救命,在最迷茫的时候帮助我。那几日的相处,让我觉得他的心里面很干净,在乎每一个人,却忘记了自己的感受。他真的不适合生长在皇家。”
哈彦穆容叹了一口气,说:“是呀,他跟我的母后一样,你应该生长在宫里面的。”
“那王爷答应了吗?”宇文西雅小心翼翼的问。
哈彦穆容想了一会儿,说:“答应了。”
宇文西雅高兴的笑了,看着越来越近的王爷府,宇文西雅笑的更加开心了,她非常期待一会与明月相见的情景,也更加的期待明月究竟用什么样子的表情接待自己的再次归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