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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初遇白衣

酒楼的饭菜很快就上齐了,林天顺便要了一壶酒,难得今天这么轻松,小酌一杯更胜。夹了一口桌上的菜,恩,不错,口感与色泽都算得上一流,再饮上一口酒,林天突然感觉如果日子一直这样过也未尝不行。可是这个念头刚出来就被林天打消了,果然,生活在安逸的状态中对自己的心境还是有影响的。
望着窗外的人来人往,看着人们为了自己的明天奋斗者,一张张脸上挂着各色的表情,有喜有怒有哀愁。这人活在世上到底是为了什么,碌碌无为的过一生,然后变成一捧黄土?不!我的人生自当充满精彩,我要看清这个世界的本质,我要站在道的顶峰!坚定了自己的道心,林天突然感觉这个世界多了一丝阳光,这是心境上的一种提升。
这时林天注意到有个与自己年纪相仿的少年走进了酒楼,按理说林天是不会注意到他的,毕竟酒楼进进出出的谁会在意一个过客?不过此人在林天看来有点特殊,五官端正,剑眉凤眼配合着一张刀削般得脸,看起来英气十足。一身雪白的服饰,乌黑柔顺的头发用一根白丝带绑在背后,看起来很清爽,手持一把白金镶边的白扇,在手中缓缓的摇着,动作好不自在。
现在正是正午时分,酒楼内早已满席,白衣少年左右环顾了一下,正好与林天的目光对视。也许是看到与自己年纪相仿,白衣少年看到林天所作的桌子还有空位,便走了过去。行走间如游龙一般,脚下落地是也仿佛如千斤坠般,步伐稳健有力。林天一看心中不由冒出两子“高手”
白衣少年来到林天的桌前收起扇子,对着林天拱了拱手说道:“在下白衣,不知可否与兄台共饮几倍?”既然都已经说道这个份上了,林天当然也不介意白衣与自己共坐一桌。“不必客气,白衣兄请坐。”
林天看着白衣做了下来,便又向小二要了几个菜和一壶酒,毕竟咱不能薄了自己面子是不。白衣看着林天开口询问道:“不知如何称呼?”“在下君林天。”听到这个名字白衣不由得多看了林天几眼,谁让这个名字略带霸气呢……
“看白衣兄刚才走来的架势,莫非你也是习武道之人?”林天问出了自己心里的疑问,要知道自己在习武道上可是被自己的舒服誉为天才,可是刚才看到白衣过来时透露出的气势隐隐约约像是道一境界。
听了林天的话白衣也是有点吃惊,因为一般人很难看出习武道之人与别人的不同,就好像斯文一样,他要是能看出林天习武道,那我估计借斯文十个胆都不敢和林天对着弄,那两颗门牙估计也保住了。
“难道林天兄你也是习武道之人?”白衣问道。“是的。”听到林天那肯定的回答,白衣心里也算是懂了。“在下年今十五,刚到道一境界,不知林天兄到哪一境界?”白衣说此话的时候语气中明显带着一股骄傲与自信,因为十七岁能到道一境界天赋也算是一流。
“刚到十二,也是道一境界,望白衣兄多多指点。”这话从林天口中说出来平淡无奇,可是听着的人心里就有些吃惊了。“林天兄今年真的十二岁?”看着林天点了点头,白衣心想也是,素未蒙面,对方欺骗自己作甚。白衣一直以为自己在同龄中算是顶尖了,但是看到林天后他也才发现什么叫山外山,人外人。不过他要是知道林天是在三年前到达道一境界,而如今隐隐月月已经感觉到体内气的流动,不知道会不会直呼妖孽?
白衣端起酒杯很客气的向林天敬酒交谊,都说男人的血是酒做的,这话一点都不假。酒过三盏双方的关系也拉近了许多,不想刚开始那般生疏,况且两人也都感觉对方为人不错。“以林天兄得年纪与实力,不知是否会去天闻学院?”白衣放下酒杯说道。要知道一般像林天这样的要么就是去学院学习,要么有名师指导学习,像林武那样去战场的算是少有。
“不瞒白衣兄,过两天我就准备启程去天闻学院了,准备报名今年的新生。看白衣兄得样子难不成也是天闻学院的?”林天听到白衣提到天文学院便来了劲。白衣看着林天的那热切的样子,摇了摇手说道:“我也是准备过几天前去报名,要知道天闻学院的收入条件是很高的,必须未满十六成年,且到达道一境界,所以我才今年去报名。步入路上我们结伴同行吧?”
“也好,我也是第一次出远门,一起好有个照应。”林天说道,从小就在潜龙城里长大,也没出过远门,现在既然有个人和自己一起前行,路上也不寂寞,也有个照应,况且白衣为人不错,以后一起去了学院也能有个照应。
看到林天一口答应了下来,白衣也很是高兴,因为白衣看得出林天的潜力无限,现在和林天交好以后对子也有好处,至少看林天的道力比自己强。白衣又与林天碰了碰酒杯,一饮而尽,既然说定了事,那剩下的无非就是闲聊,谈谈自己的所见所闻,和武道上的经验。这时白衣拿起那把白扇,哗的一下扇了开来,缓缓的摇着好不惬意。林天看着白衣这神态,心里也是佩服他的心境,要是什么时候都能保持像他这样的心境。那武道一途将会简单的多。
不过当林天视线移到白衣的扇子上时差点没把刚喝进嘴的酒给喷出来,这不为别的,只因白衣的扇子朝外面露出的一边居然画着一副春宫图,这让从小不懂男女之事的林天一阵无语。看起来表里堂堂,这没想到还有这一面啊。真可谓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
这白衣看到林天的举动刚开始也是有点奇怪,但是看着林天一直对着自己的扇子看着,而且脸色有点红,便知道了是什么事。尴尬的笑笑了,把画有春宫图一面朝着自己,对着林天说道:“人不风流枉少年嘛,呵呵……你该懂得。”
额……我该懂?我懂什么?我不懂啊!林天心里在呐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