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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破阵

老者回到自己修炼的洞府,静坐下来。老者想“那个有奇缘的孩子,将来应该有不错的一番成就吧,我修道八千余载,曾经和我一起的那八位有五位已经修成正果,飞升仙界。我曾经卜过一次,卦象显示,天道勤奋终有成,只需静待有缘人。问送我神兵的圣者,他却笑着指天说:“天机,天机矣!”莫不是那有缘人就是这个刚出生的婴儿?
算了,宁可失望,不可错过。我还是走一趟吧,要是我能收那位奇缘人做我徒弟,那就更好不过了。我还得准备点见面礼,不然折了我的面子,人家还不当我徒弟那可就悲催了。正好我已经五千多年没有出入凡尘了。顺带拜会一下那几个老家伙。问那几个老家伙要点见面礼,谁让我只有功法和丹药呢。
念动咒语,老者怀里出现了一只玉麒麟。这只玉麒麟晶莹剔透,全身毫无一点杂质。一双金眼不怒而威。仿佛天地的王者,傲视身下卑贱的一切。“辛苦你了老伙计,要陪我走一趟了。”老者说完,这只玉麒麟渐渐平飞而起飞,周围起了一团绿色光雾,后来这团光雾幻化成一头威风凌凌的绿麒麟。只见这只绿麒麟身高数丈,全身闪耀着绿光,肋下竟生双翅,双翅双翅闪动,周围的空间仿佛破碎了一样,产生了空间乱流。麒麟头上鬃毛无风而动,一双眼睛更是闪着金光。
原来这麒麟名唤“青麒”,原是上古时期的巨兽,青龙性淫,与牛交生麒麟,青麒性仁,在上古洪水期时不愿害人,后在机缘巧合之下,成为这位老者的坐骑。
这青麒在洪荒之中,吸收日月精华,又历时千年,现在能与其比拟的神兽妖兽只在少数。
“老伙计,咱们走。”说完老者跨上青麒,青麒脚踩五色祥云转眼间便飞上九天。青麒所到之处,天空霎时成为青色,但因青麒移动速度太快,只在空中划出一道青色的残影。
没一会,老者便到了一个荒无人迹的草原,只见这个草原无边无际,看过《九州志》的人都知道,这是迷雾草原,这迷雾草原,有着无数大型野兽,一般的凡人不可能在里面度过三天,有打油诗曰“迷雾草原你莫入,三天哪有你的骨”?不仅仅因为迷雾草原野兽众多,而且因为迷雾草原就像一座迷宫,普通的凡人进入其中,根本找不到方向,而且有时还会莫名的招来“天雷”,“地火。”其中的险恶程度可想而知。
“老东西,我清一来了,你还不出来吗?别故弄玄虚了。”“牛鼻子清一,七千年没见,你还是没改你的那臭毛病,我这“困字诀”我已经演算了一千年了,我觉得这个阵,你想破,难!这样吧,你只要破了这个阵我就见你。”从远处传来这一句话之后里面就没声。说完,周围的环境又发生了变化,原本是一望无际的草原,瞬间变成了森林,森林里不断闪烁着红色光雾,清一真人想:这家伙居然想致我于死地啊,啥困字诀啊,这阵法,一旦深陷其中又不谙阵法,任你修为通天也只能落得魂飞魄散,万劫不复的下场。辛亏我也稍稍懂一点,不然我就得命送于此了,待会再和你算账,看我如何破阵。”
“这阵尽管变幻莫测,有通天彻地之能,可惜研究时间过短,又加上我也研究了阵法,莫说出阵,就是把这个阵砸个稀巴烂我都不在话下。他以九盏天地弑魂灯列出九宫之形,又依幻象造就山间地势摆出四象之阵,看似千变万化,实际上却首尾不调,生涩的很。虽未入阵,但我已有八成的把握可以破解了它。”
于是,清一真人便入阵了,青麒又变成一个玉麒麟被清一真人收到怀中。阵内一蓬蓬红雾弥漫在山林之间,以清一真人的目力竟也只能看到二十丈远的距离。清一真人刚入阵内,身后的草木都枯萎发黄,枯草随着风四处飘扬。干涸的土地上冒着白色的蒸汽,这蒸汽毒性了得,要是凡人吸一口,当场毙命,尸骨腐烂。一股股热气从脚下传来,而头顶却刮着冷风,而这冷气和热风是随着闯阵人的高度变化的,也就是说不管你是高个还是矮子,都是同样的感受。
没一会清一真人来到一个地势稍微较高的地方俯瞰,“这阵有四道门户,正合风云雷电四象之数。如今我所站之处乃魔阵正南,为雷门入口。现在正是子夜阴气极盛之时,正可借此相冲雷火之威。”清一真人小心翼翼的走过九步,然后停下端详着面前的一块石头,这块石头约有九尺九寸,上面水平如镜,并且排着三行三列共九颗石子。在普通人看来也没有什么稀奇。可清一真人陷入沉思。右手掐算,过了一会才说了一句:“原来是用九九归真之术,配合制造出的地势和四象生出七七四十九种变化。我看来是小看这老家伙了,我和你有啥仇啊还是有什么怨啊,非要置我于死地。俯身轻轻将石头中间角那颗石子移向右边间,再将右边石子推到中间。如此宛如弈棋一般将九颗石子重新布列,在外人眼中却看不出丝毫名堂。
只见前方九丈开外异变陡生,“轰”的一声平空爆起一簇白光,竟形成了两丈多高的一道光门。
自光门之中隐约传来滚滚雷鸣,一团团黑气汹涌扑出,却被清一真人的真气逼到一旁,不得近身。但那黑气中浓重的腥臭味道依旧让人感觉异常难受,呼吸也受到了影响。
清一真人朝西面走上三步。”眼前突然红光大盛斗转星移,石座已经看不见了,然后向南再退九步!”
那红光一散,恢复到先前情景,只是自己却已经站在白光门前。
原来这是九宫幻门之一,若不识此阵玄奥在外面一通乱走永远也无法打开此门,更不能通过这阵。”
清一真人左脚刚踏进光门,迎面突然传来一声凄厉的尖叫,一个满身流淌浓绿色浓汁的妖兽双眼放出慑人的蓝光从树后扑了出来,探出两只细长的枯爪抓向清一真人。
清一真人一怔还来不及多想,拂尘一甩,那妖兽便扑至丈许开外,森寒的阴风与腐尸难闻的气味清晰可觉。可就在这时,那妖兽竟蓦然幻化作一团黑气徐徐升起,消失在红蒙蒙一片的头顶。
原来这妖兽只是幻象,但切不可对它发动攻击。否则气机牵引之下诱发阵势,不仅妖兽会由虚还真,更将引得阵形变化。
清一道人忽而直行九步又退三步,忽而左行三步又朝右连退九步,步法看似杂乱无章,却正合阵法之道。一路上虽有幻象丛生,却未真个遇到袭击。有时候明明看见三丈外有一树木迎面就要撞上,可不管怎么走它总在那处,好象如影随形保持着与清一真人三丈的距离;有时一条溪水拦路,可真的踏了上去却是实地,再等回头看时,水流已在后方。如此在阵中行了个多时辰,前方传来清冽水声,隐藏在光雾深处看不真切。依照《周易天卦》推算,我入阵后一共走了九百九十九步,正该是雷尽云生,火灭水起的变化更替。”
原来《周易天卦》是创神器的那位先贤传下的天算之书,原文不过四千五百八十九字,九百九十九句,分为上下两册,暗合两仪三才,四象五行,六合七星,八卦九宫之数。然而这不过几千字的巨著却字字珠玑,道尽天理玄妙,玄黄本真,为不世之仙书。可惜其后渐渐失传,而众多转述研究者亦无法恢复其精髓。而这清一真人刚好有下册的复印版,原本则不知去向了。
清一真人小步走了九步一只靴子已踏入潭水。微微停顿后似计算了一下方位,朝着东北方又行了三步,正站在了一块莲花上。
再回过头去,什么妖氛红光全都不见,分明是一片风清月明的良辰美景。又朝前瞧,那匹练一样的瀑布正中竟然豁然中分,露出一个黑黝黝的洞口来,里面黑云滚滚也不晓得深浅。
清一真人舒展神识原来了这里栖息了许多小妖兽暗夜蝠,暗夜蝠一般都居住在洞穴中,一般晚上出来觅食,暗夜蝠团结意识很强,要是地盘中有其他妖兽闯入,它们会群起围歼,直到把闯入者吃的骨肉不剩,鲜血不留为止。
“呵呵”这些小妖兽对别人来说是个问题,但对我来说不是问题,说着清一真人祭出青麒,青麒的威压瞬间爆发出来,这些小妖兽顿时从洞顶掉落下来,粘在地上一动不动,从口里发出嘶嘶的*然后清一真人就大摇大摆的走出了洞外,洞外就一座很庞大的大殿。
“牛鼻子,你还挺有本事的,居然能破我的天殇地煞九重阵。接下来就看你能不能抵得住我这一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