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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旅途

嘛,本来就是要分别的时候。
何必还在在这里占地方,反正他们都这态度,还不如赶紧走了算了。更何况,只待了不到一个月的这个地方,我已经有了不想离开的理由和感情了。
虽然自己并不希望自己这样一直这样做女孩子。不过,总觉得这样好不方便的说!
咳咳……意外……不自觉的卖萌了。
确实是不方便。首先,上厕所和洗澡这两件事上来说,我自己这心里障碍都恨不得过不去。其次,最近因为承认自己是个异能者之后,又不得不开始有意的和其他人,特别是女孩子拉开距离。
最后,因为我并不是这个世界的原住民,因此很多行动会有所限制。
特别是我上次所释放的术,经过我再次翻阅那部同人志,才发现它有个隐藏的血统限制——只有那种有着古神血统和上古魔族血统的混血才能完全免疫的一种副作用。
那就是……在特定时间内变成灵体状态。
没错,我很幸运的赶在了傍晚。傍晚5点到晚上9点这段时间。
因为今天傍晚5点多我紧急登出去解决内急的问题的时候,发现自己的手是半透明的。
跑到镜子前……不,是用飘的。我才看见镜子里的我现在的样子。
那是一个通身半透明的少女,周身散发着仿佛不存在一样的淡蓝色光芒……那是很多动漫里常见的幽灵专用的光芒。但是最让我吃惊、害怕的是,那张脸。
镜子里的少女有着一张缝合怪一般的拼合在一起的脸。当然中间并没有缝线那么恶心的东西,但是有一道不规则的疤痕。
左半边是我现在的脸,另一半是……幸的。
我担心的事果然发生了。
虽然还能碰触一些物体,但这……
或许是因为长时间没有重新登录,桐人……哦不,和人下线过来查看了。“白子!你怎么了!?”
突然间我甚至莫名的有些慌张,甚至是害怕他看见我现在的样子。
很可惜我现在是摸不到门的,门把手也是。不过还好AmuSphere还能摸到。
我只好穿门而过,直接躲在被子里。很可惜的是,我的声音也变得有些奇怪,不只是我现在的声音,还有幸的声音也混在一起。
“白子?白子?在不在?”和人的脚步声离我越来越近,我的身体灵体化的也愈发严重。
“别过来……别过来!求你了……”我的话被两个声音送出房间。一个自然是我的……而另一个就是幸的。我的声音甚至充满了哭腔。
“白子?”和人快步跑进我房间,可我却不料此时被子已经无法再遮住我了。
“不要看!不要!”我发现被子已经把我的头露出来的时候,害怕的抱住自己的脸,试图不让和人看见。
“幸……不……白子……是……你……”
很可惜,还是被他看见了。
他突然一把将我揽在怀里,摸着不断哭泣的我的头:“幸……不……白子……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我永远都是你哥哥……”
“我……”我心里狠狠打了自己一耳光,你呀你,什么时候这么快就堕落成一个小女生了?
“我……”我慌张的挣脱和人的怀抱,“我……我早就不是人类了。其实中午我跟你和直叶姐说的那个灵魂融合的人就是我……和我的灵魂融合的……是幸……”
“幸她……最后想说的是……谢谢……”
和人明显的僵住了。
因为现在的样子我不得不装神棍了,所以偷偷试了几次之后我终于突然把自己的行为调整为桐人所熟悉的幸:“桐人……谢谢你保护我们……其实我早就知道你是高等级的攻略组成员。我们并不埋怨你隐藏实力……像我们那样被人唾弃的低等平民玩家能得到别人的认可已经非常幸运了……谢谢……”
“大概是担心你会出事吧……我在失去意识之后再次恢复意识时,已经在这个将死的身体里了。但是我们不知道将会发生什么,只好这样轮换的主持身体的主动权。但很快我们就发现……虽然我们还在SAO里,但是我们只能使用这个身体的那个账号登陆了。而且我们也拥有了不得了的能力……就是你知道的那种。”
我再次把行动模式换回来:“但是我们很害怕……害怕被人当成怪物……害怕被人孤立……害怕失去大家……”
“最怕的……还是一旦心里那些什么放不下的东西消失,我们会立刻消失……也就是成佛去了……”
我们两个对坐在那里好久,就是连直叶的到来都没有发现。
直叶还是发现了我现在的这个样子,以至于她的尖叫才将我唤醒。
“抱歉……严格来说……我不是从鬼门关捡回小命……而是我们一起从地狱深处爬出来的……我……还有幸……”
我没有给他们俩插话的机会,换回幸的行动模式:“是的……那种感觉说实话真的很不爽。先是无限的接近死亡,再是突然活下来的瞬间发现自己和另外一个灵魂共用一个身体。而且这个身体还不是自己的。”
“是啊……记得那次发现的时候,我其实也吓一跳呢……不过想想既然你不想让人知道,一定有什么特别的理由吧……而且那里是SAO里,有很多事情是不能问的,那是大家心里都默认的东西……所以我还是装作不知道比较好。当然,那个留言水晶你大概也听过了吧?”
“抱歉……幸,那个水晶现在已经不存在了。”
“没事啦……我也没有妄想它能在ALO里再现。当SAO结束,我们作为一个人醒来的时候,我就已经没有再希望它能够留下来了。而且……我们相互确认了好久……最后还是认为我们俩个其实是因为放不下桐人你……才……才从地狱的那头回来的……”我脸上已经布满了泪水,于是赶紧伸手擦干:“抱歉……让你看笑话了……换是别人的话,一定会以为我疯了吧……只有我使用那个能力的时候,身体会变成这样。毕竟那已经不是人类能够拥有的力量,从地狱回来的我们也不能完全承受住它的副作用。抱歉……我有点累了……和白子一起赶快出发吧……必须尽快救出亚丝娜小姐。”
身体还在灵体状态的我故意放开身体的控制,将右眼闭上后软软的倒在原地。然后暗地里实验很多次后才第一次成功的将幸的声音过滤掉:“抱歉……其实我的灵魂剩的比例实在太小,没办法完全控制身体。而且……现在很麻烦的是我只能先这么躺着了。”我苦笑,“因为我刚才连AmuSphere都摸不到,估计和人哥和直叶姐都摸不到我了。”
我果然没有猜错。确实是摸不到我的身体了。这导致我们三个的虚拟角色的身体还在野外停着,但是……万一停着一直不管,碰上怪物可就……
呜哇好可怕的说
好吧……我又不自觉的卖萌了……
“和人哥,你们先回去准备一下,我一会只要稍微好一点能够接触物体了,就马上回去,必须尽快赶到下一个中立城市。”
我无奈的摇摇头,闭上左眼。
“走吧……我想……应该让白子应该稍微冷静一下,咱们两个在这里呆着只能让她的情绪更不稳定。”“去吧……你们也知道了……我已经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我这次回来……其实除了帮和人哥,还有一个任务……就是找到某样非常重要的东西……这样我才不用回到地狱去……而且我还有几个不择手段的竞争者……哥哥你们要小心……因为这种东西或许是某个人的心脏,也或许是某个人的那个器官,更或许就是某个人自己……当然我也不知道。只不过我只剩下一年左右的时间了……”
和人他们最终还是离开了。
虽然我并不是故意要泄露我的事情,当然这也是变相的提醒他们最近身边可能会有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