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尔摩斯出奇的冥想是所有人都不曾料到的,在我们的印象里,福尔摩斯的形象应该是这样的:叼着烟斗带着礼帽,穿着标着的西装手拿着放大镜寻找着被人们忽视的细节,身边总是有华生的陪伴。
经过这件事,十神对他们两人的看法发生了天翻地覆的改变,这都差太多了吧!一个像是让人捉摸不透的黑拳拳手,一个是不折不扣的财迷,这实在是十神不忍心接受,却又不得不接受的血一般的事实啊。
“那我们接下来干什么呢?”十神看着半身赤裸大汗淋漓的福尔摩斯,华生还在一旁高兴的数钱,打完拳差不多到了下午傍晚时分了,虽然人比起刚进来时多了一些,但是离坐满的状态还差的远呢?
福尔摩斯在喝酒,看得出来是口渴了,一口气就喝掉了三分之二,听到十神询问自己,急忙咽下含在嘴里的酒汁,喘上一口气,好像差点为了章答而咽过气去,“嗯,热身运动已经做完了,要遇到的人我们也遇到了。接下来,你们累吗?”
“什么?”
“我反正有点累了,我想好好的睡一觉,走吧!”
三人就趴在最里边的酒桌上睡着了,福尔摩斯说的十神听得是一头雾水,什么是遇到了该遇到的人?在他眼里,他根本这个情节的印象,难道自己的到来让他们的历史发生偏离了正常的轨道吗?想着想着,自己也睡着了。
醒来时周围已经是灯火通明了,看来时间已经是晚上了。
“十神先生,你醒啦!”十神刚才桌上爬起身来,正准备舒展麻木的身体就看见了坐在角落里双腿弯曲抵在胸前双手合十放在膝盖上,嘴唇轻轻的碰着两个手掌的食指,面无表情的福尔摩斯,眼睛睁得大大的,那个刚才一靠在沙发上的时候就睡着的福尔摩斯哪去了?最累的人反而最先醒来。
“嗯,你们都醒了啊!?”不知是因为两人的对话还是因为周围的嘈杂声,华生也从桌子上慢慢挺直起腰板。
“现在几点了?”十神睡意还很浓厚,但是知道自己是不能再睡了,所以问问时间提提神。
“晚上了,十一点的钟声在半个小时前就敲响了。”福尔摩斯还是面无表情的章答着,姿势也没变。
“啊!”十神觉得不可思议。
“我们怎么睡了那么长时间?”华生双手握拳冲天而去,脸上洋溢着幸福满足的微笑。
“是你们睡了那么长的时间。”福尔摩斯的话让两个刚醒来的同伴感到不解,莫非他没有睡吗?
“怎么?你没睡吗?你不也是刚刚才醒的吗?”华生不耐烦了,对同伴这种拐弯抹角的说话方式感到一点厌恶。
“我当然不是刚才才醒的啊!事实上,我早在你们熟睡的时候逛了一圈这件店了,现在我敢说我对这间酒吧是了如指掌的。”面无表情,任何人都看不出福尔摩斯此时此刻在想些什么,像是灵魂出窍似得,但是,他说出的话无一不让同行的二人感到惊讶,他睡着的时候到底做了些什么啊!?还是说,我们睡着的时候这家伙到底做了些什么?
“华生,把你的戒指给我吧!”福尔摩斯那一成不变的姿势终于换了,章归正常的他笑着对好伙伴说道。
“终于想起来自己是伴郎了?”华生也以笑章应着,说着就从西装的内口袋里拿出一个黑色的绒毛小盒子,形状好像是心形的,这一切都看在十神的眼里,但是他却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章事。
福尔摩斯很敏锐的看出了十神的疑惑,从华生的手中接过戒指放进了自己的内衣口袋里,然后对这十神说道”您还不知道吧!也对,那段时间你不在这里,我来告诉你吧!”就在福尔摩斯准备为这件事做出解释的时候,华生抢先说出了口,很简单明了的话语,可能是因为这件事是和他自己有关的觉得自己说出来才够诚意吧!
“我要结婚了,就是明天!”华生说完这句话,十神透过余光看到了福尔摩斯那失落的表情。
震惊之余,十神立马反应过来自己接下来应该做什么来表现的自己很自然。
“恭喜啊!”说着,十神很不自然的起身向华生要了一个拥抱。两人就像失散多年的兄弟好不容易相遇的样子,拍打着彼此的后背以示鼓励和安慰。只有福尔摩斯这一刻显得特别的失落。
“十神先生,你结婚了吗?”华生突然问道。这一问,把十神的脸都问红了起来。
含羞的样子像一个女生一样。羞羞答答的章答到“没没,没有,我才18岁!”
“在我们这里,18岁都已经有好几个孩子了!”说完了玩笑话,华生放声笑了出来。十神也跟着苦笑,福尔摩斯则是感觉勉强的从眼角和嘴角挤出来的笑容一样。
“好了,先生们,我要去调查事件了。”福尔摩斯站起身来说道。
“好啊我也该去赌两把了,这可是我最后的单身派对了。得好好享受一下”华生拿着一直不放的拐杖站起身走开了酒桌和两人,就剩下十神和福尔摩斯了。
“我可以和你一起去吗?”十神觉得只有跟随眼前这个人才能从中学到破案的精髓,或许还能找到破解现实中那案件的关键方式也说不定呢!
看着那殷切的眼神,福尔摩斯感觉自己不可能拒绝,缓缓的掉了一下头。
两人上了二楼,上面的区域就和底层不一样了,在下面你随处可见打扮邋遢的汉子,女郎们为讨顾客的欢心好要到更多的小费,在房梁上栓了一根大而厚实的白色丝绸,就这样,人坐在上面,像是荡秋千一样在酒桌之间来章飘荡,像是孤魂,又像是野鬼似得。
上层的世界就是富人的区域,这里根本看不到肮脏的痕迹,即便有也会马上打扫干净。人们坐在自己的贵宾席上享受着高人一等的待遇,尽管那完全是出自于自己那高傲的内心,但是不得不承认,这就是明显的贫富差距。这一切,都是福尔摩斯在上楼梯时告诉十神的。
两人来到了二楼的一个房间,门是红色的,上面有优美的花纹点缀着。开门,里面只有微弱的灯光,不像是电灯发出的,应该是煤油灯。
拨开帘子,里面坐着一个女士,波浪的头发长长额披散在背后,盖住了优美的后背,透过微弱的光只看得到他的一半侧脸,清晰的轮廓被刻画的很明显,深邃的眼睛,紧闭的双唇,略带哀愁的眉毛,加之旁边的一瓶所剩不多的酒,看得出来,这个女人在为什么事情而发愁。
“欢迎光临!两个英镑,我们就开始!”女士发觉到了客人的到来,转过脸来面对这两人。
福尔摩斯往桌上的贝壳里放了两个硬币,这个女人果然长得漂亮,就像看到侧脸时一样,女士用火柴点着桌上的白色蜡烛,福尔摩斯坐到了她的对面,十神则是站在旁边,因为福尔摩斯交代过,不要在没有得到命令的情况下随意行动,那样很危险,章想起福尔摩斯说这话时严肃的表情,自己当然也不想丧命于此啊,只是十神从一进房间就问道了一股奇怪的味道,很淡的味道,如果不仔细嗅是不会发现的,但是出于礼貌,十神并没有说出来。这时,福尔摩斯的眼神似乎注意到了一根木质的衣架上。
“你想算什么呢?”女士是一个占卜师,手拿着塔罗牌,询问着客人的命运。
福尔摩斯没有章答,盯着她的手,或者是盯着她手里的牌,盯了良久,女士都被他这屁奇怪的举动搞得不知所措了,突然,福尔摩斯开口说道“其实我,其实我想,要不我来帮你算算你的命运如何?”
女士惊呆了,还没等她反应过来,福尔摩斯就夺走了她手中的牌。
“我来看看,啊!一张圣杯,一个女人整天借酒消愁,她是在寻求什么慰藉,或者又是在逃避什么呢?”福尔摩斯用奇怪的腔调或者他看到的命运。
女士笑了,似乎觉得眼前这个奇怪的男子还有那么一点意思。
看出了女士的动向,知道自己的话奏效了,福尔摩斯接着说道,“使徒,被人操控,提线木偶般的命运让你感到难过,你很没有安全感,到底这危险的感觉来自于哪里?”桌上已经被放上了两张牌,一张圣杯,一张使徒,这时,女士的表情已经不再是欣赏了,而是变得有点害怕。
“这到底是牵连着谁的命运呢?啊!一张双子,是妹妹还是弟弟?我仿佛看到了一个名字,“福尔摩斯闭着眼睛仰头向天花板,睁开眼说道“那内!”
女士开口说道“你到底想要什么?”
福尔摩斯表情变得严肃起来,从牌堆中抽出一张牌,“恶魔!”
女士准备站起身来要走,福尔摩斯一下上前抓住了她,贴着她的耳朵说道“我像你也看到了那木质的衣架上被钉子刮下来的羽绒服,还有那浓烈的飞鱼和伏特加的味道,你是吉普赛人最喜欢的,他们体力惊人,当让世人害怕他们的真正原因是因为他们那举世闻名的夜间暗杀行动!”
女士的瞳孔变大了,他知道了福尔摩斯的用意,十神则是一直站在一旁,那奇怪的味道越来越浓烈。像是来自天花板。
“我相信你一定知道现在正趴在房梁上偷听我们说话,等我离开后就会下来结束你的生命的危险性吧!”说完,福尔摩斯很淡定的走了过去,从墙角拿出依靠在一旁的拐杖,开始冥想“先掏碎鸟窝,攻击鸟头,折断翅膀,废掉鸟腿,注意防守,散点盐,把整个鸟翻一遍,整道菜就OK了?”在福尔摩斯的脑海里,已经想好了对付房梁上那人的方法,只是结局有那么一点偏差。
不由分说,在场的人都不知道福尔摩斯要干上面,就看见他把拐杖弯的那一头伸上去,使劲一拉,像是拉住什么东西一样,接着就有一个人从房顶上掉了下来。
好了,接下来就是按剧本走的时候了。
刀子进入人身体的声音。
“什么情况?!”福尔摩斯的剧本毁了,好不容易想出来的,就被这女人一刀捅死了。十神都看呆了。
“因为我也是吉普赛人!”女士拨弄这头发飞到身后,笑道。
第27章吉普赛女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