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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白衣女子

  云溪刚回到屋子里就被一个人从背后抱住,帝云天身上好闻的檀香的气味充满了云溪的鼻腔。
  “你怎么还没走?”
  帝云天将云溪转到和他面对面的角度,刮了刮云溪的鼻子。
  “云瑶看见南宫溟隐了气息到你院子里就过来找我了。为夫本来都要睡了,听到有人对小溪儿图谋不轨,怕小溪儿受欺负这不过来给小溪儿做后援来了嘛!”
  云溪捏了捏帝云飞腰间的软肉,把头靠在帝云天身上,说道:“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早知道南宫溟对我有男女之情,你为何不告诉我?我还一直以为他只是崇拜我呢……”
  帝云飞揉了揉云溪的发顶,随手拿起一缕头发,吻了吻。
  “夫人可是冤枉为夫了!为夫也是今天在御书房才知道的!原来以为他对我的敌意只是我是北玄国的,对我有所防范罢了,没想到他竟然觊觎我的小溪儿!”
  云溪叹了口气,对楚月姐姐,她也就能帮这么多了。感情都是自私的,虽然南宫溟喜欢自己没有错,但是她已经有了帝云天了,更何况楚月姐姐对南宫溟有着倾慕之情。只希望她刚才说的话能彻底打消南宫溟对自己的念头,然后发现楚月姐姐的好,安安心心的将楚月姐姐娶过门。
  “你该回去睡觉了!南宫溟已经走了,我感受不到他的灵力波动了……”
  帝云飞弯下腰在云溪脸上亲了一口,“都不留为夫过夜的吗?小溪儿好狠的心啊!”
  虽是如此说着,帝云天知道云溪的性子,在没有成亲之前,如果他真的做了过分的事,怕是小溪儿从此以后都不会再和他说一句话了。想着,又偷了个香,帝云飞便隐了行踪,飞走了。
  第二天,云蒙下朝后被云溪缠着,非要拉他上街。
  “爹爹,爹爹!你看别的家姑娘都是拉着爹爹上街付款的,溪儿都没拉过爹爹上街,上街嘛!上街嘛爹爹!”云溪前世便是孤儿,看见别家的小女生对自己爹爹撒娇都十分羡慕。如今,她已经决定接受原主的家庭,那她也是有爹爹的人了,嘿嘿嘿。
  云蒙耐不住云溪的撒娇,之前云梦欣也和他撒过娇,只不过他并没有那种对待亲生女儿的感觉。但是云溪的撒娇就不一样了,他完全抵抗不了,只好换下平常衣服,带着云溪出了门。
  “爹爹爹爹!你看这个好不好看啊?”
  “爹爹爹爹!你看那个好好玩的样子啊!”
  “爹爹爹爹!来尝一口这个嘛!很好吃的!”
  一路上,云溪凭着自己记忆里女孩子大多和爹爹撒娇的样子和云蒙撒起娇来。云蒙笑着看着拉着自己满街乱转的云溪,只是一个劲的说着“好看”“爹爹给你买一个吧”“好吃,再买点回府吃吧”,然后掏出钱袋,付款。
  因着云溪看的都是平常人家买的一些女孩用的小物件和街上的小零食,虽然东西没少买,但是并没有花了多少钱。云溪暗暗想到,自己真的是居家好女儿,就算是撒娇都想着给爹爹省钱。而云蒙没有想那么多,看到云溪高兴了,他就高兴了。
  路过一家琴店的时候,一个白衣女子在里面和店家说着什么。云溪起初并没有在意,可是云蒙却目不转睛的看着那女子。
  “爹爹,看什么呢?那女子你可认识?”云溪好奇的拉着云蒙衣袖,问道。
  云蒙转过头来,眼睛通红,“许是认错人了,那女子和你娘亲真像。”
  这个时候,那白衣女子似乎和店家谈拢了价格,抱着一把琴便走了出来。看到云溪、云蒙父女俩的时候,也愣住了。
  “阿蒙?”女子轻声唤道。
  云蒙听到女子说话之后,不顾是在街上,飞奔到了女子面前,搂住那女子泣不成声。
  “潇吟?潇吟?可真是你?不是我出现幻觉了吧?”
  那女子轻拍云蒙的后背,眼泪也一滴滴的掉了出来。
  “阿蒙,是我……我还以为,再也看不见你了呢……”
  云溪在一旁看着拥抱着的两个人,听爹爹的语气,这白衣女子竟是自己已经故去的娘亲楚潇吟?可是,她怎么觉得这个女子看着有着说不出的别扭?
  云蒙擦了擦眼泪,笑着把云溪拉到女子面前,“潇吟,你看,我们的女儿长这么大了!溪儿,她就是你娘亲!她就是你娘亲!快叫娘啊!”
  云溪只是冲着白衣女子点了点头,却不叫娘亲,这白衣女子出现的实在诡异,她回去可要好好查查。
  “这孩子,怎么不叫你娘亲呢?”云蒙无奈的对着白衣女子笑了笑,“可能孩子一直觉得潇吟你当年为了生她难产而死,这般怕是有些不适应。”
  白衣女子莞尔一笑,“无妨,日后熟悉起来了变好了,是不是啊小溪儿?”说着就要摸云溪的头,却被云溪躲开了。
  白衣女子收回有些尴尬的手,眼神中满是复杂之色。
  云蒙拉起白衣女子的手,接过她肩上的琴,“潇吟,溪儿,走,回家!潇吟你回家和我说说,这是怎么回事啊……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呢!”
  云溪虽然疑惑,只能跟着二人回府,趁着二人不注意她的时候让秋雨去找帝云天查查这个白衣女子是谁。
  云府里,那些老下人们看见白衣女子都像见了鬼似的。这夫人不是因为难产故去了吗?怎么现在又和相爷手牵着手,回到了府里?难不成,夫人死而复生了?
  云蒙并没有在乎下人们的议论,一路将白衣女子拉进了正厅,吩咐下人沏了一壶新茶。
  ‘潇吟,当年到底怎么了啊?为什么连我在内都认为你难产去了,而你现在却完好无损的出现在我面前?我不是在做梦吧?潇吟,到底怎么回事啊?’云蒙有一连串的问题想要问,但是都没问出口,只是刻意压制着自己的情绪,淡淡的问道:“潇吟,你这几年,过得可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