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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离开

“夏小姐你等一下,我去去就来。”她的动作不再是以往的端庄优雅,飞一样的往外跑去,再回来的时候,她手里多了一样东西,打开一看,竟是一大叠严严实实的钱票子。
“夏小姐,我这里刚好够你要的一万两,奕哥哥的事就是我的事,我先帮他还给你。”
夏清清深深地看了她半响才道:“你真是个好姑娘,希望李浩奕懂得珍惜你。”
蓝璎珞脸一红,这句话明明是在夸她,可是她听着,却感到自己实在是太无耻了,那巴不得人家快点离开的心思让自己羞愧。
夏清清离开的时候是在饭后,原来计划是等李浩奕回来给她付清钱,过一个晚上才走的,现在她不得不提前,虽然蓝璎珞一个劲的解释不是要赶她走,让她多玩几天在离开,可是她已经有了那种一刻都不想留下的心思。
李浩奕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大半夜,今天他终于把沧岚教意图造反的事交代给皇帝,重担减轻了,皇帝还给了厚厚的赏赐,这下官升二品都不成问题,所以他心情特别的好,然而,才一回到家管家就告诉他夏清清已经走了。
听到这个突兀的消息,他一下子感到头重脚轻,心里落空空的,放佛那颗红心被人掏出来丢弃了般。
他很后悔为什么在下午离开时没禁锢她,怒吼一声,他疯了一样的跑了出去,到大门口,对护送他回来,还没走远的官士说:“快,快去把夏清清给我找回来!”
夏清清当然不知道丞相府中发生了什么,她此间正在一家旅馆的床上睡觉。清冷的月光透过窗户投下一道洁白的光辉,室内一片宁静。
睡得正香的夏清清突然感到脖子冷飕飕的,她无意识的扯了扯被子,但是还是觉得身上发凉,这种凉意是从心里透发出来的,她梭的睁开眼,这一下,被站在床边的黑影吓得差点尖声大叫。
那黑影一动不动,像木桩一样驻在那里,随着床上的人儿的动作,他手上的刀也是一晃,借着月光的光芒,反射出刺眼的光和寒意。就是这道光让某女的声音还没来得及吐出来就咽回去的。
“你…你是谁?”在这般深夜,睡到中途醒过来,突然看到床边立着一个不知道是人是鬼的东西,换做谁都承受不住。
“你叫夏清清?”黑影的声音清冷,这几个字却说得很好听,一个个如滚珠玉般不挨不凑。只是听着有些耳熟。
“我…是,你是谁?你的剑能不能挪开一点?”说着,小心翼翼的把指向她脖子的东西推了一下。
似对她的动作不满,黑影道:“我是来杀你的。”
夏青青有些慌乱,她不清楚前一位得罪过哪些人,但是她却知道自己来到这个世界所得罪的那一批。
脑子转了百转,边思索边答道:“大侠,我什么时候得罪你了?我不能死的不明不白啊?你总该告诉我,让我好死得痛快些。”
黑影犹豫了一下,身体慢慢的移到月光之下,这一下面貌能叫人看得七七八八了,夏清清大叫了一声:“原来是你?”难怪声音听着这么耳熟的。
“你可以死得痛快了。”
夏清清已经有持把握了,出言阻止道:“不,你不可以杀我的,宫缚流…”
“为什么?”宫缚流头微微倾了一下,对她的话感到好奇。
“就因为是你,如果换做别人我无话可说,但是,是你…你怎么能够对一个深深爱慕你的女孩下手呢?”她生痛欲绝,声音一噎一噎的抽搐。
“噢?这么说我不能…”宫缚流一只手摸着下巴,指着某女的剑也收了回去。
夏清清一看有戏,并没有注意到有什么地方不对劲的,仍然极力说服他:“宫缚流,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啊,你知道我做的事都是因为爱你,你知道么?我救那个人都是因为我想见到你,我是……”
这话越说就越显得假了,言情剧她虽然看的多,说点肉麻话并不损失什么,但是面前的人面无表情,毫无反应的盯着她,这叫她怎么在说下去?
“你不相信?”她还在继续。
“我信。”宫缚流面无表情的点头,再直接的抄起床上的人,从窗口跃出去。
“你要带我去哪里?”夏清清有些骇然。
宫缚流没有再回答她,把她麻布袋一样的驮在在肩上,飞檐走壁的跳过一个有一个屋顶。
难受啊!夏清清全身的血液都流到头下来了,小肚也被那硬邦邦的肩膀磕着生痛,胃沸腾了般。
来到一处废墟,宫缚流把背上的人随手一抛,就转过身去。夏清清落地的地方刚好是一堆干草,她也不会怎么疼痛,只是被吓到了,她悲愤的想,这人也太不负责任了,要把她砸个好歹怎么得了,她可是女生也,男人对女人,尤其是貌美的女人不是应该要温柔些的么?
“这是哪?”夏清清左看右看,一副迷迷糊糊的样子问。
“睡觉。”没有回答她,简单地说了这一句话,他自个也依着墙角盘腿坐下。
夏清清皱眉,本来好端端的睡在舒适的床上,现在却让人携来这个脏兮兮的地方,还让她继续睡,这叫她怎么还能不发火?
“喂,你总该让我知道你捉我来是为了什么事?如果是要拿我威胁李浩奕,那你算盘打错了,我没有你想像的那么有面子。”
木桩一样的人像是没听到她说话一般,还是保持姿势,一动不动。
最讨厌别人对自己无视了,夏清清很不高兴,心道:好,你不甩我,那我走了,傻子才要被你控制。但是,她还没有付诸行动,左肋骨就让一颗石子给击中,整个身子被定住了。
此时她保持的姿势乃是单脚跪地,某倒霉女吃惊的瞪大眼睛,看着滚落在一边的石头,她的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正要对那给她下毒手的家伙破口大骂,结果一个字还没吐出来,又一个石头紧接着击中她的脖子,这下她整个人也变成了木桩。
某女悲号在心里:哇啊啊……偶的命怎么这么命苦啊!
在某女没发现的那一刻,木桩的嘴角微微扯了一丝笑意。
翠日清晨
“宫缚流,你这个禽兽,你猪狗不如,你到底要把我怎么样?你……呜呜”
宫缚流赶紧又点上某女猪的哑穴,他后悔一时好心她给她解穴了,一早醒来,看到某人痛苦着,却红着眼恶狠狠瞪着他,那巴不得杀了他样子,他有些惭愧,好心给她解穴竟然被骂成禽兽,还猪狗不如呢,想他宫门主行端一向规矩,哪里像禽兽了?
想来某女着性子怕是不会好好的跟他走,沉思了片刻,宫缚流把草堆清了个坑,不惧某人杀人的目光,毫不留情的把她给塞了进去,用草掩好。
宫缚流的脚步声走远,夏清清这才使出吃奶的力气挣扎,奈何她怎么都冲不出穴道,也不知道电视上的大侠是怎么做到的?她不会解穴,好吧,那就不反抗了,昨晚蹲了大半夜的,现在脚还在发酸。
夏清清睡了一觉,还没睡多长时间就让两个小孩说话的声音给吵醒了。
“阿金,你不会是骗我吧,你昨天真的在这里见过那条大黑狗了?怎么找了大半天了还没看到?”
“我骗你做什么,娘说骗人的是小狗,我又不是狗,所以我不会骗你,我真的看见它了,就在那里,呐,它就在那地方啃骨头的。”
“哼,不骗我的就好,否则我要是捉到它了,就不分给你肉吃。”
阿金大惊:“你是要吃它的肉?那可不行,小黑是阿伯家的,它上次咬你了,你教训它一顿就好,不能杀它的,阿伯家没有亲人,要是连小黑也没有了,他会很难过的。”
“你啰嗦什么,你不说,我不说,还有谁知道?那阿伯又不是你什么人,你忘了你上次去偷他的枇杷还被他状告给你爹娘么?”
“那也不能……啊…啊……死死死人……有死人……”
“哪…哪?”
“在那!”
双重声音:“啊…啊……啊……”脚步声匆匆跑远。
原来两个小孩刚掀开刚才干草就让躺得挺挺的某人给吓跑了,夏清清极度纳闷,可惜她口不能言,身不能动,但是还是很期待小孩能找来大人带她离开这鬼地方。
然而她等啊等,那两个小孩想来已经忘记她这具"尸体"了,等到最后,来人却仍是一身黑袍的宫门主,宫缚流轻轻的往某女人身上一点,让她又睡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夏清清发现自己这次是躺在一个空间狭小的箱子里,她立即就怀疑到自己正睡在棺材中,猜得没错,她确实是睡在棺木中,并且外头还有乐器吹吹打打,俨然把她当成真的死人了。
夏清清挣扎着要起来,奈何身体还是硬邦邦的,动都动不得,嗓子也发不出声,她只得在心里恨恨的咒骂了宫缚流18代祖宗。
晃动了一阵,棺木停下,夏清清听到有人大声的盘问着什么,看来已经到城门了。
这时她有些疑惑了,不明白宫缚流为什么要那么隐蔽的送她出城门?
不是应该揪着她的头发去威胁李浩奕的么?虽然她对李浩奕并没有那么重要,可是她能想到的也就只有这样了。
“爷,这里面是我昨日过世的老爹,您通融通融。”
“啥,你爹?”那管爷停了一会,声嗓再次响起时,已经变得尖利高亢了:“呀,是阿牛啊,你说这棺木里的是你爹?你爹不是昨日得了麻风病死了么?”
那几近吆喝的嗓子似乎是要告诉所有人,这棺材里的人是得了麻风死的,情节简直是跟电视上演的一模一样,想来那官爷已经被钱收买了。
阿牛道:“是呀,麻风病会传染,这不,我也才办了一天的丧事就出城给火化了,可怜我的爹,人都去了也没能让儿好好的做一场法事,呜…爹啊……”
“唉,不要伤心了,人死不能复生,日后你多多孝敬你娘就是了,过去吧。”
“呜…多谢官爷…”乐器又开始吹吹打打,棺材也开始晃悠悠的。
丧队刚走,少年丞相李浩奕骑着马带着一大队官兵过来了。
他的目光追随丧队好一阵才开始询问管城门的的官兵,得知没有他要找的人,他又不经意的又看了一眼离去的队伍,这才若有所思的从怀中拿出一张人头像让官兵贴在城墙上,待他离开,众人才靠近去看,这一看顿时惊住了。
只见那张美人头画的是栩栩如生,水灵灵的眼,惬意的笑容,因为用上了素描的"阴影"画法,简直就如同看到真人一般,跟往常贴出来的,几笔草草简单的外形画法迥然不同,往一旁的小字看去。
只见上面写到:新妇夏氏,携万两金银潜逃,若有知情者请速速通报,赏金亦是万两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