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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双双毙命

江海鹤并没有死,他活生生的在自己的房间里,正盯着一幅画,这幅画是近期的一个凶杀案的犯罪现场,是一个人画出来的,至于是谁,江海鹤根本无从得知,他只有静静的看着,这幅画上所呈现的是一男多女,男的赤裸者上身,身上明显有被皮鞭抽打的痕迹,砍伤的痕迹,针扎的痕迹,虽然是一副油画,却画的惟妙惟肖。
站在男人身边有六个女人,这六个女人手里都拿有一可疑的作案凶器,其中一个拿着一把斧头,可以确定,是这斧子砍伤了男人,因为其余女人手里都不具备利刃一样的凶器,而致命伤,却并不是斧子,而是在男人脖子上的伤口,男人的脖子上有着三个针眼。
这幅画就独特在这三个针眼上,画这幅画的人不知道出自什么心理,把针眼上的血画成了黑色,黑血。
江海鹤静静的看着,他想着各种可能,但还是不知道凶手出自何意,不知道画这画的人和凶手是不是同一个人,他看了下表,现在是离蓝月死去三期的日子,他要去祭奠,他买了纸钱,来到蓝月的墓前,一边烧一边念叨,"蓝月,你还好吗?"
他问完这句,墓前的蓝月照片突然笑了一下,似乎再回应江海鹤的问话,霎时,阴风大气,就在蓝月的墓碑上,金色面具突然出现,江海鹤低着头,含着泪,正烧着纸钱,他又抬起头想看一眼蓝月。
但不知为什么,自己的脑袋竟有千金重似的,怎么都抬不起来,江海鹤一惊,额头立时出了一层汗珠,他试着动了动手臂,奇怪,手臂竟然可以动,是的,他用手臂轻轻擦了擦头上的汗水,他又试着起身,金色面具笑着,慢慢消失不见。
他起身,终于可以抬起头来,看着蓝月的照片,"蓝月,我知道你不甘心,但你报复的对象不该是我。"
就在江海鹤打算离开的时候,身后有脚步声,他回头,看见白碧云,"你来了。"
"嗯。"白碧云拿着一束白色的花,江海鹤不知道那是什么花,"你给她送的什么?不能瞎送,她刚才对我。"江海鹤没说下去,不知道该不该说,就算说了白碧云也不一定相信。
白碧云云云把花放到蓝月的墓前,蓝月还是那样灿烂的笑着,她的笑一如既往的天真,似乎没有谁的笑能比她的天真。
白碧云看了江海鹤一眼,白碧云,"你看到过一个金色面具吗?"江海鹤一震,"你是说那个金色面具?"
白碧云有些可气,白碧云,"还能有哪个金色面具?"
江海鹤不自在的皱着眉,江海鹤,"没有,怎么了?"
白碧云,"小心一点吧。"
江海鹤有些莫名其妙,"知道了。"
白碧云转身离开,又吹起一阵阴风,江海鹤还想再待一会,他一直凝视着蓝月,深情的,多情的。
月上三杆,是个圆月的晚上,江海鹤独自呆在房间,翘着二郎腿看着那副画,画上的诡异情形,让他特别不得解,那到底意味着什么,那血,为什么是黑的。
他慢慢的回想从前发生过的一切,还是找不到答案,没多久,他那双疲惫的双眼,慢慢的闭合上了,他做了一个梦,一个悠长的梦。
这是个非常诡异的梦,梦中的人,似乎都不太像人的模样,究竟像什么,在梦中,江海鹤并不能确定,而梦醒之后,江海鹤还是难以想像到底是什么。
那梦像个魔咒,是魔咒,不是谁的诅咒,江海鹤到底梦到了什么?很简单,模糊的影子,背影,看不清的背影,一个又一个,在他的眼前闪现,似乎在不断的向着三个门走去,三个门,不断地走。
不同的人,不同的感觉,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一个女人的背影让江海鹤感觉无比熟悉,她是谁?
难道是,没错,这种熟悉感,就是蓝月,最后蓝月走入中间的那道门,她突然后头看了一眼江海鹤,蓝月,"江海鹤,不要想我。"
"啊。"江海鹤大喊一声,坐了起来,已经是满头大汗淋漓,深夜,他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他觉得有什么东西,对,有什么东西解不开的感觉,如影随形,怎能让人安然入眠?
他穿上衣服,对着镜子照了照,昏暗的灯光下,江海鹤的脸不黑不白,这张脸不帅也不丑,眼里没有一丝邪恶的杂质,他提上鞋,突然,灯灭了。
窗子被一阵风吹开,窗子撞在窗棂上,"哐哐"作响,这时,正是凌晨12点,江海鹤摸着黑,心里有一团毛就要提到了嗓子眼,他赶紧摸到抽屉边上,打开小锁头,取出一个微型的电筒,一道光线亮起来,江海鹤仔仔细细的勘察房间的每一个角落,每一个摆设,都没有什么跟平常不一样的感觉。
他来到厨房,厨房里锅碗瓢盆一如既往的安静,一如既往的摆放整齐,丝毫看不出有什么跟平常不一样的东西。
又有一阵风袭过,江海鹤哆嗦了一下,他回到里屋又穿了一件衣服,走出了屋子,他紧紧握着电筒,他隐隐的感觉,今晚有不寻常的事情将要发生,就算自己不希望有什么东西会落到自己头上,他何尝不想去好好的睡上一觉,但他睡不着,即使他现在一边走一边打着哈欠。
心里有鬼的人是睡不着的,但江海鹤的心里有鬼吗?属于他的鬼又是什么?
他一步一步越走越急,他去的地方,是那副画的案发现场,这个诡异的案子,让江海鹤几乎心神不宁,夜不能寐。
现在,是凌晨12点半,他终于来到了案发现场,他看了看伸手不见五指的四周,他都不清楚自己来这里是为了什么,看不见,他只有感受,似乎在感受死去的人的冤屈。
每个死去的人或多或少在心里都有一点冤屈,就算是正常自然死亡的人,或许还有未完成的事,当他成为一个魂,他的那颗魂心,也会觉得不甘心不情愿就这样离开人间,人间,在现实中的人眼里,或许是地狱,但在成为魂之后,魂又会觉得,人间才是天堂,我们总是对自己身处的周遭世界感到不满,无论人还是魂,都一样。
现实中很多人都希望能够穿越到异时空或是远古,殊不知,那里等待你的,或者还不如现实活的舒适,每个人的命都不同,江海鹤从没算过命,但他信命,只是他从没认过命,你要是问我信命和认命有什么不同,那么我来告诉你,信命只是相信命道的存在,但就是有那么一些人,不认同那就是自己的命,他们相信总有一天,命运可以掌握在自己手中。
既然改变不了世界,但起码,他还希望改变自己的命道。
信,只是暂时认同,但如果就这样认可了自己的命,那么,这辈子就别想改变什么了。
江海鹤一动不动的站着,有轻轻的风吹过,在他的耳边吹过,他从没遇到过这么奇怪的风,只是在自己的耳边拂过,轻轻的,揉揉的,似乎是一只手在抚摸自己,是的,江海鹤越来越感到奇怪了,他下意识的后退了两步,黑暗中,一道金光闪现,随着光芒越来越强,江海鹤终于发现了金色面具。
江海鹤一步步向后倒退,他对金色面具的恐惧在心底无穷无尽的滋生着,他每退一步,面具就向他靠近一点,他知道,自己是躲不开了,那面具冲着他邪邪的笑,令人生厌的笑。
这时候又有一阵狂风大作,把附近的树木刮得哗哗作响,江海鹤似乎有了异样的幻觉,好像有无数只眼睛在看着他,那眼睛有蓝色的,黄色的,红色的,银色的,棕色的,唯独没有黑色的,不对,伸手不见五指的夜里,怎么会有黑色眼睛,就算有,也看不见。
后来江海鹤晕了过去,当他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清晨,一伦明日散发出耀眼的光芒,江海鹤隐约觉得自己的眼睛都要被刺瞎了,这是他的第一反应,他的第二反应,是目光所及之处,有一双美丽的脚出现在眼前。
紧跟着幻觉紧随而来,那脚竟然变成了枯萎状,渐渐的美丽的脚背变得慢慢爆皮,随后映入江海鹤眼帘的,是一双如同木乃伊枯烂的脚面,脚上的鞋子彻底爆开。
江海鹤猛然跌坐地上,一个粗哑得无比难听的声音突然响起,"怎么了?"江海鹤不敢去看这双脚的主人,似乎看了就会大祸临头似的。
那个人突然伸出一双手,哪双手跟他的脚一个样子,干枯得如同一句枯尸的手,江海鹤紧紧的闭上了眼睛,他的手慌乱的摸到了昨晚来时拿的那个电筒,他连眼睛都不睁一下,直接拿起电筒就照着那人打去,那人没想到会被江海鹤扔电筒,躲闪不及,正打在肚子上。
"啊。"一个女人的声音。
江海鹤狐疑的慢慢睁开眼睛,他看到的居然是白碧云,为什么会是白碧云,自己明明听到的是最难听的最令人难忍受的话音啊,就像是机器发出的沙哑声音,还有刚才看到的那双脚和手,都是如同枯尸一般啊。
太奇怪了,百般不得其解的江海鹤有点焦头烂额的样子,他都忘了向白碧云道歉,白碧云也没放在心上,白碧云,"你还好吗?"
江海鹤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江海鹤,"这是幻觉吗?为什么会这样?"
白碧云看着他痛苦的表情,白碧云,"幻觉?你是不是还没从蓝月的死之中缓过劲来?"
江海鹤不知该说什么好,他紧紧的抱住脑袋,心底一个劲的问自己:到底怎么回事。
今天的太阳似乎格外的强大,还没到10点,就已经光芒四射,晒得人都不愿意睁开眼睛去看周遭的世界。
白碧云伸出手,江海鹤本能反应般的向后一撤头,这次他看见,白碧云的手就如她本人的名字一样,白如碧玉,江海鹤,"你找我什么事?"
白碧云,"没事就不能找你?"
江海鹤,"当然不是,我就是觉得,你找我,肯定是有什么事情,不然你从来都不会主动找上我。"
白碧云低头想了想,白碧云,"我想问你一个事。"
江海鹤一怔,江海鹤,"什么事"
白碧云:"就是,高中的时候,咱们班里,除了你,还有谁喜欢过我?"江海鹤一愣,不知道白碧云为什么会突然找到自己问的就是这个。
江海鹤,"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白碧云,"你只要回答我的问题,还有谁喜欢过我。"
江海鹤仔细的回想了一下,时间慢慢的回溯到八年前,那时候的江海鹤意气风发,年轻气盛,总是跟班里的小混混在一起玩,时常欺负欺负比自己小的学生,当然,江海鹤并不是欺软怕硬,他就是想在他们面前装老大罢了,那个时代,几乎是男人都有这个心思。
然后在自己的喜欢的人面前能够抬得起头,有面子,才好约人家去看场电影,有时候连电影票都不用自己掏,这么好的事情何乐而不为呢。
那时候他们班上最漂亮的女孩,就只有白碧云了,她大大的眼睛就好像会说话一样,皮肤白皙有光泽,班里的男生几乎都被她所吸引,但都不敢表白,因为都觉得自己配不上她。
时间很快就来到了离毕业不远的时候,江海鹤打算向白碧云表白,随即他的同班同学刘宇也做好了向白碧云表白的准备,刘宇大约180的个头,是全班最高的一个,成绩名列前茅,跟白碧云是男女班长。
他早就打算向白碧云表白了,可惜始终没有这个勇气,这次,他说什么都要说出自己的心里话,他早就知道要怎么说了,但是天不随人愿,偏偏这个时候,江海鹤快他一步,将心里深处的话掏心窝子般的说给了白碧云听,当时就在学校的校门口,江海鹤说完,白碧云一把就将江海鹤紧紧的抱住了。
刘宇愣在当场,完全傻眼了似地,当时围观的人群一片叫好的声音,那时候的女生都很保守,还不太习惯非主流的尖叫。
刘宇就是在那个时候,对江海鹤开始了从心底往外的羡慕嫉妒恨,一个男人憋在心底的嫉妒就像是燃烧不尽的野火,一旦烧起来,如果不能及时的扑灭,注定会酿成大祸。但是,刘宇没有,这股野火无时无刻不在他的心底烧着,而他却没有对江海鹤做出任何过激的事情。
他们毕业之后,各自走向自己的人生轨迹,江海鹤在跟白碧云恋爱不到一个月之后,就宣告结束,他们不得不面对残酷的现实,那时候的现实社会,或许更加不由自己选择。毕业之后,刘宇跟着父母开了一家快餐店,生意还算一般。
而江海鹤在自己的一番奋斗之下,成功考入了警校,成为一名人民警察,白碧云刚入社会的时候卖过衣服,摆过小摊,而现实的残酷让这个女人不堪其扰,由于她相貌出众,没多久,就有开着奔驰的老板看上了她,她立刻成为了众人口中如今所说的小三,只不过当时叫作二奶。
后来那老板的公司倒闭,白碧云离开了他,带着20万想过一个平常人的生活,她开了一家美甲店,却被那个老板带着人来把店砸了个稀巴烂,这就是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白碧云最后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城市,却遇到了昔日的老同学江海鹤。
现在,她竟问出当年班里谁喜欢过自己,这让江海鹤着实有点惊讶,江海鹤,"当初喜欢过你的人,我估计全班二十多男生,没有一个不喜欢你的,你要是说谁最喜欢你,我猜不出来。"
白碧云大吃一惊,她实在没有想到全班男生都会喜欢她,她在心底厌恶的骂了一声,"男人,没他妈一个好东西。"但她随后还是笑了。
白碧云:"你还记得刘宇吗?"
江海鹤想了一下,江海鹤:"你说刘宇啊?记得啊,个子最高那个嘛,在班理太显眼了。"
白碧云,"他来找我了。
江海鹤一愣,"他来找你干什么啊?哦,他喜欢你。"
白碧云看了看他,"他说,他说他有个秘密。
江海鹤,"秘密?什么秘密?"
白碧云,"不知道,之后他没跟我说,他说一定会来找你的。"
"哦"江海鹤心里狐疑着,他跟白碧云告别,回到了住处,他又开始看那副画了,画上的谜团让他依然百思不得其解,他觉得昨晚并没有睡好,就又躺下开始睡觉了,他好像睡了很久,等他醒来,他发现椅子上坐了一个人,他揉了揉眼睛,刚开始以为是蓝月,之后才发现,原来是个男人。
这个男人身穿一套得体的西装,面色苍白,江海鹤一时没看清这人到底是谁,随后恍然大悟的,"你是,刘宇?"
刘宇斜眼看着他,"没错,老同学,你还记得我啊?"
江海鹤怔怔的看着他,感觉他对自己的态度并不温和,"你最近生意不顺?"
"没有,我很好。"刘宇淡淡的说道,"你跟白碧云还好吗?"
江海鹤有时一愣,随后说,"我和白碧云?我们早在毕业后就分手了。"
"啊?"刘宇出乎意料的表情,"真没想到会是这样。"
"哈哈,这个世道就是这样,而且是常常这样,由不得人。"江海鹤打算出去买点东西,刘宇拦住了他,"你别出去了,我跟你说个事,其实,我是非常喜欢白碧云的,当年如果没有你,我肯定跟白碧云过上幸福的生活了。"
江海鹤微微笑了一下,"你那么确定?"
刘宇点了一支烟放在嘴边,他把火苗放到了最大,火苗差点撩到自己的眼眉,"非常确定,我有自信,但就是因为你,我失去了她,我昨天跟她说了,但根本无济于事。"
江海鹤皱了下眉,"最近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太多,她,精神上受到过刺激。"
刘宇闻言突然拽了下江海鹤的脖子,"她怎么了"
江海鹤甩开,"她没事,有我这个警察在,你看她像出事了吗?"
刘宇微微笑了一下,"我带你取个地方吧?"
江海鹤不知道他要自己去哪里,今天又见到刘宇突然有种怪怪的感觉,这感觉实在不是太舒服,但他还是能感觉的到,刘宇不像是在找茬的。
江海鹤也没问要去哪里,就跟着刘宇去了。
白碧云和江海鹤告别之后独自一人来到了蓝月的墓前,她静静的审看着蓝月的照片,照片依旧灿烂夺目,这时候,突然从黑暗中有一个身影浮现出来,那个身影没有面目,分外可怖,白碧云并没有发现,她开始跟蓝月说起悄悄话来。
那无面身影突然开口,"你在和鬼说话吗?"
那话音让人听了毛骨悚然,仿佛来自地狱,白碧云听的清清楚楚,"她有点害怕的循着声音望去,终于发现了那个屋面身影,"你,你是谁。"白碧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那无面身影到;"我是即将杀死你的恶鬼,你还不逃吗?"
白碧云突然抱住了脑袋,拼命的摇头,恶鬼越来离她越近,白碧云越来越怕,最终晕厥过去了。当江海鹤找到她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凌晨,江海鹤把她送到了医院,医生走出诊室,对江海鹤摇了摇头,"你是她的丈夫吗?"
江海鹤刚想摇头,随后一想就当自己是吧,就点了点头。问道,"大夫,她怎么样啊?"
大夫,"我不知道她发生了什么,但很清楚的告诉你,她有可能,我说出来之后,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江海鹤心里立刻揪了一把,随即告诉自己,无论怎么样,只要白碧云不死,就应该没什么大不了的,"大夫,你说吧。"
大夫。"她可能,这辈子都不会醒来了。"
晴天霹雳一般,江海鹤脑袋"嗡"的一声,这实在是太过于出乎意料了,他想到过任何可能性,但唯独这不能苏醒,他怎么都没敢去想。
他一下子蹲到了地上,双手抱着头,他突然想起了刘宇,昨天,刘宇带他到了一家按摩馆,他还是平生第一次去那种地方,虽然他是个警察,但又不会做什么出格的违法乱纪的事情,所以他进到了里面的时候一点都没有犹豫,他附在刘宇的耳边问,来这里干什么,但刘宇并没有直接说,而是带他到里间,里面正坐着一个黑丝的妹妹。
那妹妹看人来了,立刻站了起来,足有1米7的个头,窈窕的身材显示出无比的性感,她慢慢走到江海鹤跟前,媚眼如丝般的问道,"小哥,做吗?"
做什么?江海鹤心里七上八下的,不知她说的做,是做按摩还是做别的什么,看了一眼刘宇,刘宇悄声说,只要300块,什么都行,那时候300块已经是大价钱了,江海鹤看着那妹妹穿着暴漏,他多年来一直忍耐的饥渴瞬间爆发了,他也是个正常男人,看到美女坐怀不乱的应该是变性人才对。
刘宇笑了一下出去了,江海鹤把这些年来所有的苦闷全都发泄在了这个性感的黑丝妹妹身上,他走出按摩院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六点了,他在里面睡了一个囫囵觉,等到回了住所,他还是不知道刘宇带他到按摩院所为何事,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案子依然没有进展,突然一道金光闪进了屋子,江海鹤看的十分清楚,没错,就是那个金色面具,此时金色面具还是一副令人讨厌的模样,它进来之后看了江海鹤一下,又飞了出去,它的速度之快,让江海鹤有点恍惚,这家伙到底想干什么?
江海鹤追了出去,看着那个金色面具停在半空,还是对着他笑,那面具好像故意在等他,见他出来,又开始向马路上飞去。
江海鹤紧紧的跟在后面,心里直发毛,但他有预感,这东西一定是想让自己看什么,他随着金色面具来到了蓝月的墓前,墓前,白碧云侧躺在蓝月的墓前,江海鹤心里一紧,赶忙跑过去手放在白碧云的手腕处,看是否还有脉搏,他随即抱起白碧云冲向了医院。
他也不知自己哪里的这股子气力,竟然一口气抱着个大活人来到了市医院,但令他无论如何都不会想到,白碧云竟然苏醒无望。
他坐在走廊的椅子上,一遍一遍的想发生在这几天的事情,从自己接手的那副奇怪的画开始,到自己的同学刘宇来找他,再到现在白碧云的昏迷不醒,这种种之间是否有着关联,对了,金色面具,是不是金色面具一手操作?
它带自己到蓝月墓前,如果不会错,那就是想让自己救白碧云,那它为什么要怎么做呢?
谜团如一层化不开的雾,在这雾里,江海鹤完全的迷失了方向,这时候,一道金光向他袭来,金色面具再次出现,江海鹤终于对它不再感到害怕,他凝视着这神秘的面具,久久不能将目光移开。
貌似,这面具里面潜藏这某种神秘力量一般,江海鹤看到这面具的面部表情,不禁问道,"你究竟是谁?想干什么啊?"
面具还是依旧对着他笑,并没有多余的言语,但还是发出了声音,"你真垃圾。"
江海鹤还听不太懂,那个年代,垃圾这个词还不流行。
面具接着道,"所有的事情都很简单,其实我就是一个穿越而来的面具而已,我是神圣的,我是不可侵犯的,你们当中有人侵犯了我,当然,你们都要死,但是,由于这个世界太过落后,所以,我还不想怎么快就走。"
江海鹤越听就越不解,这么落后,为什么还要在这呆着呢?他没有问出来,面具已经开口,"你是想问我为什么对吗?我告诉你,我就是想看着你们一点点怎么死,你们死的越惨,我就越舒服,无啊哈哈哈哈。"
江海鹤的火气不打一处来,心里骂了无数声,却不敢发作,他想要出去透透气,没想到那面具闪着金光,他走到哪里面具就去到哪里,这阴魂不散的狗杂种,似乎吃定了江海鹤,江海鹤最后累了,坐在长椅上睡着了。
面具离开了他,独自一个来到了城市的上空,对着老天咆哮,"哇哈哈哈,老天爷,你看见了吧,怎么样,你想阻止我吗?没错一切都是我做的,我就是想看着这些人受尽折磨与苦难,这就是我的初衷,来吧,跟我一块疯狂吧。"
时间从早上八点到晚上六点,这座城市的交通完全堵塞,车辆相撞的声音此起彼伏,人们担惊害怕害怕的样子让这座城市彻底陷入了高度恐慌。
六月,炎热才刚刚开始,金色面具来到了一个酒吧,那时候的酒吧还是新鲜事物,喝酒的人全都是富甲一方的大老板,看上了某位吧台的小姐,就花重金包下,金色面具来到酒吧之后,看了几眼,发现正有个老板在对着一个长发的正妹搂搂抱抱,它飞过去,从口里吐出了一口浓重的烟气,那团烟气冒着青寒的光,扑向了老板的鼻子眼。
老板连打了六个喷嚏,随后他放在小姐肩膀上的手就变得慢慢不安分了起来,他的手顺着小姐的肩渐渐往下,来到了背部,又从背部来到了腰部,再从腰部往下,老板的手越来越不老实,似乎那团烟气就是炊情的迷药一般,小姐开始不自在的扭动,开始脱离老板的身体,她突然站了起来,大喊,"你干什么啊?"
老板被她这一声喊弄得六神无主,好像自己还很委屈,"我咋了?"
金色面具咯咯的笑着,飘飘然的又吐出一口乌气,黑体,喷在老板的脸上,老板疯了似地一下子掐住美女的脖子,美女挣扎着双腿乱蹬,但她的身子紧紧的被老板压在身下,老板丝毫没有手下留情的样子,过了一会,金色面具又冲着老板吹了一口气,老板发现身下的美人儿被自己掐着脖子,赶忙松了手,"啊,怎么回?"
那美女发出一连串的咳嗦声,老板刚想安慰,小姐一下子打开他的手,"去你大爷的,你再打我啊。"
金色面具看着心里乐开了花,又是一口黑气,黑气慢慢扩散开来,老板开始脱衣服,那小姐早就跑了,老板把衣服都脱了,随后就跑出了酒吧,他就裸着全身满大街的疯跑,金色面具在后面飘着追跟,满大街的人全都以为遇见了精神病,没多久,就有治安管理员来追他了,金色面具看后面来了人,就又吹了一口气,老板这时候跑得更猛了,就像是一辆永不停息的人力自行车。
他大概跑了三十里路程,还是不停,他那肥硕的身体开始脱水,金色面具已经离开了,最后这个老板脱水而死,死的时候双腿还在拼命的乱蹬,那样子好像是还没跑够,还要继续跑似地。后面的城管来到的时候,以为他还没死,就狂踢了他几脚,这时候在他体内的那股气体飘了出来,钻入了城管的鼻子里,城管开始迷糊,最后也学着老板的样子往下脱衣服,几个路过的女人都骂他们是流氓,而他们见到有女人,无论是高矮胖瘦是老是少,上前就想扒人家的衣服。
最后他们被几个警察乱棍打死,而那股黑气依然飘行着,却意外的没有飘入警察的鼻子里,而是随着空气自由自在的向更远的地方飘去,谁也不知道它会去向哪里,但能够确定的是,无论它去到哪里,那里都会成为灾难之区。
医院里,江海鹤独自一人守在白碧云的病床前,静静的等待着白碧云的苏醒,哪怕是这辈子白碧云都不能醒来,他都会守在她身边,入夜了,医院里正在播放着一条新闻,一条令人费解又捧腹的新闻,新闻的大概内容是这样的,"观众朋友们,大家好,现在插播一则刚发生不久的消息,一个赤身的男人在大街上狂奔,被警方以扰乱社会治安而就地正法,下面请看报道"
随后江海鹤就发现了那个老板赤身狂奔的画面,简直不堪入目,江海鹤顿时想起了金色面具,他忽然站了起来,"面具,又是他,绝对是他,错不了的。"
这时电视里的画面也对准了漂浮的面具,此画面一出,全国上下立即哗然,像开了锅一样,对这个面具的风言风语各种猜测接踵而至,但无论大家怎么说,金色面具的可怖,都不是他们所能想象的,金色面具带着它的神秘,带着它对这个世界的好奇与渴望报复的心理,做出了一起又一起破坏团结安定的案件,使整个城市彻底陷入恐慌。
最后全中国展开了对金色面具的彻底剿灭行动,当它被全国人民注意起来的时候,它已经走向了毁灭的边缘,它来的时候带着煞气,走的时候全身被阳光蒸发,彻底消失在天地之间。
某一天,江海鹤趴在白碧云的窗前,太阳直射进来,照的他脸色红润,静静躺着的白碧云动了动手指,没多久,她醒了过来,她发现了江海鹤趴在自己身边,莫名其妙的感觉,不知所以的看着医院,才知道自己在哪里。
这时候医院的护士走了进来,她发现白碧云醒了,大叫了一声天呐,"你,你是人是鬼?"
白碧云吃了一惊,莫名其妙的看着她,发现她看自己的眼神就像盯着怪物,更对自己之前是怎么昏迷的产生怀疑,"到底,怎么回事?我当然是人啊。"
那护士紧张的向后退着,因为医生已经很确定了,白碧云这辈子都有可能无法醒过来,此时突然苏醒,还不到两个月,这让护士一时间错认为她是鬼也是十分正常的,护士赶紧跑出了房间,找到了医生,医生听闻也是大吃一惊,这时候江海鹤听到动静,也醒了过来,看到白碧云,不敢置信的揉了揉眼睛,定睛仔细一看,确定无疑,他相信白碧云是人,是活生生醒转过来的人,他激动的一把抓起白碧云的手,"太好了,太好了,你终于醒了。"
医生这时候赶紧赶了过来,看到这一切,心里无比安慰,"恭喜啊,真是奇迹,这是你的真心诚意感化了老天,才让她醒了过来啊。"
江海鹤猛然点了点头,他看着还是一脸茫然的白碧云,随后将她昏迷的事情讲给她听。白碧云当时脸色变了变,对于那金色面具的恐惧不住的滋生,直至听到它消失了,才放下心来,医生开口道,"小江这几天一直都在这里照顾你,如果你不醒来,我估计他都会在这照顾你一辈子。"
医生说完,白碧云有些惊讶的看了看江海鹤,随即一把抓住了江海鹤的手,"为什么?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这时候,医生给护士一个眼色,两人都出去了,带上了门。
江海鹤沉默着,他的眼神依然如昨般的真挚,他是爱白碧云的,从前的一幕幕像片段一样闪现在眼前,他觉得此刻在不说或许这辈子就要错过了,江海鹤:"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把你放在我心里最柔软的地方,因为我,我始终都无法将你忘却,无论如何,虽然我一直想忘了你,白碧云,嫁给我吧。"
白碧云看着无比真挚的江海鹤,如同再次见到了从前那个在学校里的热血青年一样,同样的,白碧云也没忘了江海鹤,同样是在自己心里最柔软的地方,珍藏,这时彼此之间不再有任何过多的言语,或许早就心照不宣了。
他们的婚礼在一个星期之后举行了,证婚人竟然是那个医院的大夫,婚礼上,江海鹤一身燕尾服领着新娘子的手,走在属于他们幸福的婚路上,晚上,江海鹤温柔的抚摸着白碧云的脸,"宝贝,我该走了。"
白碧云楞了一下,"走?为什么?你要去哪?"
江海鹤,"我要去。"他还没说完,突然,在房间的某个角落,一个金光闪闪的东西出现了,它立刻飘了过来,贴上了江海鹤的脸,白碧云看得清楚,正是那个金色面具。
江海鹤开口,"其实,我早就死了,就是这个面具,才使我重获新生,我要感谢它,这次,我就要满足它,白碧云,请你不要怪我。"
白碧云傻眼了,她以为自己终于获得了幸福,但没想到,自己反而得到这么个下场,白碧云的衣服被一层层的粗暴的解开,第二天早晨,新婚房到处都是血腥的味道,白碧云跟江海鹤全都惨死在婚床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