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萧迫不及待地:"快给我看看,这个高手究竟是谁?"
方新:"要有思想准备,别吓着啊。"
叶萧展开传真纸,大吃一惊:"蓝月!"
蓝月的照片赫然在目。
方新:"没有想到吧?她可是江城科技大考古专业的硕士研究生,在江城市的微生物研
究所实习时,还和江海鹤合作,一起做了古墓病毒的课题研究。"
叶萧感叹:"高手啊,真是高手!"
蓝月正在通电话:"对,就按我给你们的设计稿,印一千份,整开的,加急,我没时间
就不校小样了,你们把一下质量关,演出当天一定要出来,你们派一些人帮我们在剧院附近和城里的大街小巷都贴上,特别是考古站和研讨会代表下榻宾馆的附近。劳务费最后跟我们团一起结,拜托了,千万不要误事,我们还要合作的,谢谢。"
蓝月才放下电话,电话又响了。
蓝月疑惑地看了看来电显示,接起了电话:"喂,哪位?"
电话里传来张教授的声音:"刘原吗?"
蓝月一楞:"张老师?"
张教授:"是啊,恭喜你啊,能够参加这么高规格的国际研讨会。"
蓝月:"谁说我要参加什么研讨会的?"
张教授:"哎呀你就不要瞒我了,考古站的张研究员都告诉我了,还到我这来找你的联系方法,多亏了他来找,我才想起以前给你寄资料时房东的电话,不然我这个老师还真找不着学生呢。"
蓝月:"不好意思,最近太忙了,也没有问候老师,师母好吧?"
张教授:"好,好,哎,刘原,怎么今天有个公安局姓方的又打电话来,要我把你的资料传给他,没出什么事吧?"
蓝月一惊,很快恢复正常:"没事,大概是因为研讨会是按国际标准办的,都要有个手续吧。"
张教授:"哦,是这样。好,你忙吧,开完这个会回学校一趟,不管你出了名,是不是还看得上我这个徒有虚名的老师,文凭和学位总还是要的吧。"
蓝月:"张老师,您千万不要这么说,其实回想起来,在学校的日子是我最快乐的时候,如果有可能,我一定回学校来看您,就这样,您多保重,向师母问好,再见。"
蓝月放下电话,立即走到窗前,向楼下看了一眼,回身打开衣柜,去出一套中年妇女的服装和发套。
警车急刹,叶萧和方新跳下车来,直奔剧场。
叶萧和方新急匆匆跑进来,正好撞上胡周。
胡周一把拉住他们:"哎呀,你们来得正好,服装师又在闹事,说什么上次丢的服装和
发套又丢了。"
方新不耐烦地:"等会再说你那些破事,蓝月呢?"
胡周:"找她啊?回家去了。"
叶萧:"上班时间怎么会回家去?"
胡周:"哦,上午白碧云打电话来,说她母亲身体不好,要请假,萧瑟也不知道跑哪去了,联系不上,我就干脆给大家放一天假,休整一下。"
叶萧:"蓝月家住哪?"
胡周一楞:"哎?这一说,我们还真不知道她住哪,只知道她在外面租的房子,我们谁也没去过,给她打电话吧,你有她的手机号吗?"
叶萧:"你来打,不要说我们找她,就叫她赶紧来上班排练。"
胡周:"好吧。"拿出手机拨号:"关机了。"
叶萧与方新对视了一眼,又转向胡周:"好吧,有她的消息立即跟我们联系,不要说我们找她,记住了,再见。"说着,带着方新匆匆跑出去。
胡周莫名其妙地望着他们的背影。
叶萧开着车在路上飞奔。
方新:"你这是要去哪里?"
叶萧:"记得张继凯去过的那个小区吗?我觉得蓝月的租房应该在那附近。"
还是上次那位大妈主任,热情不减:"两位公安的同志又来了?喝点水。"
方新:"谢谢大妈。"
大妈主任有点不高兴了:"你们是来谈工作的还是唠家常的?"
方新莫名其妙地望了望叶萧。
叶萧立刻明白了:"当然是来谈工作的,主任。"
大妈主任高兴了:"什么工作,就布置吧。"
叶萧:"上次我们听主任说,小区里有几个大学生租房住在这,不知有没有这个女孩?"
说着,拿出了蓝月的复印照。
大妈主任看了一会:"你们等等啊,我去找人来看,一会就告诉你们。"说着就出去了。
叶萧阻拦不及。
方新:"她不会拿着照片满小区的吆喝去吧?"
叶萧苦笑了一声:"你要相信这些基层工作人员的能力。"
方新:"我说,张继凯是怎么找到这的?"
叶萧:"一定是在江海鹤那里发现了什么线索。"
方新:"可江海鹤的东西我们也检查过了呀,除了一些我们看不懂的专业上的东西,也没什么线索了。"
叶萧:"问题就出在那些专业的东西上,我们看不懂,可张继凯看得懂,他和江海鹤都在5人之列,会有一些共同的秘密。"
大妈主任进来了:"哎,两位同志,还真有这个姑娘,住在5栋的301室。"
方新:"谢谢大妈主任。"
叶萧:"立刻通知刑警队,带逮捕令和搜查令来。"
大妈主任吓得一哆嗦:"怎么回事?这个文文静静的女孩是坏人?"
警车开来,警察跳下车来,包围了5栋。
大妈主任用钥匙打开了底楼的防盗门,叶萧等人一涌而入。
叶萧等警察跟着大妈主任上楼,走到301门口,警察迅速闪到两边,叶萧示意大妈主任
去敲门。
大妈主任站在门前按门铃,两个腿已不由自主地打起哆嗦来,叶萧示意她脸对着门上的猫眼,大妈主任只好把一直看着叶萧的脸转向门,还勉强的笑着。
门里没有反应。
叶萧:"从窗户上去看看。"
身边警察:"是!"
警察架上梯子爬了上去。
警察从门里打开了门:"屋里没人。"
叶萧等人进屋。
房间整洁、清新,窗帘和床上用品都是色调统一的蓝色系列,影碟也不少,但都放得整
整齐齐,甚至像资料馆一样分门别类。
警察很快搜查了一遍,没发现任何可疑之物。
方新拿起电话拨了自己的手机,看着自己的手机屏:"对,张教授给的就是这个号码,当初张继凯也就是拨了这个号码进了鬼门关,唉!"说着,下意识地按了发射键,电话一响,方新立即按断了手机。
叶萧突然饶有兴致地:"方新,你再打一遍?"
方新又按了发射键。
叶萧做了个让大家安静的手势,听见另一个电话铃声从墙版后微弱地响着。
叶萧:"快找暗门!"
众人找到暗门,推开一看,全楞住了。
只见隔壁暗室,窗户被厚厚的窗帘挡死,室内阴森幽暗,墙的正中是一幅巨大的诅咒图案,一边墙上按顺序贴着江海鹤、许安多、林子素、张继凯、文好古的照片,都被贴上了诅咒符号,另一边墙上是玛雅站在沙漠前微笑的照片。桌上是化学试管等器械,还有电脑。
叶萧:"小心那些瓶瓶罐罐,可能有病毒。"
警察戴上口罩手套开始现场勘察。
方新摇摇头:"简直就是一个谋杀指挥部,真不知道这个小丫头是怎么弄的。"
叶萧拿起一个写着JH的软件包:"说真的,我还真是蛮佩服他的。"
方新:"仅仅是佩服?她要不是个罪犯的话,我绝对的崇拜她。"
胡周接电话:"蓝月?什么事?"
电话里蓝月紧张的声音:"胡导,我这出了点意外,能帮我个忙吗?"
胡周:"说吧。"
蓝月:"能给我送点钱来吗?我在铁路医院。"
胡周:"出什么事了?不要紧吧?"
蓝月:"你赶紧来就行了。"
胡周:"好,我马上来。"
胡周放下电话,开抽屉拿钱,猛然想起叶萧的话。
叶萧:"有她的消息立即跟我们联系。"
胡周犹豫了一会,还是拨了叶萧的手机:"喂,叶警官吗?"
芬正跟白碧云彻底地说明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事情的真相就是这样,确实是我们做了
对不起玛雅母女的事。当初,我和你文伯伯为了自己的利益隐瞒了事实,编造了一个考古英雄的谎言,并为这个谎言战战兢兢地生活了二十多年,可谎言终究是谎言,它是不能和真实的命运抗衡的,这一点上,我们还不如你爸爸,尽管是他做的恶,可他毕竟敢于忏悔,敢于再次去找玛雅请她原谅。"
白碧云云云:"既然事情都是爸爸做的,为什么诅咒要降临到江海鹤他们身上呢?"
芬:"谁知道呢?也许江海鹤他们也象你爸爸当年一样,经不住诱惑,又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吧。唉,最可怜的是小刘原,平白无故地承担了上辈人的恩怨,恐怕没过过一天平静的生活。"
胡周带着叶萧等警察赶来。
叶萧对胡周叮嘱着:"记着,见到蓝月千万不要惊慌,把钱给她,同时,按一下你口袋
里的这个开关就行了,明白吗?"
胡周:"放心,演戏是我的本行。"说着,走进医院。
叶萧示意两个便衣跟上。
胡周紧张地把手一直插在口袋里在候诊大厅寻找。
两个便衣靠近胡周,胡周摇头。
一个中年妇女从椅子上起身,走出门去。
叶萧有些焦急地等着胡周的信号。
中年妇女从他身边擦身而过,叶萧似乎有些反应,方新从车上下来叫他:"里面报告,
找不到人。"
叶萧:"全部进去找!不要放过一个死角。"
方新:"是!"
许多警察冲进医院四下寻找。
中年女人正坐在临窗的座位上,看着马路对面医院的门口。
叶萧等人无功而返。
方新:"又给她跑了!"
叶萧想了想,恍然大悟:"胡导,你说你们剧团又丢了什么?"
胡周:"还是上次丢的中年妇女的服饰和头套。"
叶萧:"走吧,她早跑了。在本市范围内发通缉令,注明罪犯危险,善于化装。"
方新:"凭什么判断她还在本市呢?"
叶萧:"她的诅咒计划应该还没有完成。"
中年女人平静地望着警察离去,手指蘸着桌上的茶水,写下诅咒两个字。
众人点着火把围着捆在中间的玛雅。
巫婆在玛雅两条赤裸的手臂上画着诅咒的符号。
一个壮汉拿着刀过来,把玛雅的手绑在石头上,回头向头人望去。
众人群情激愤地叫喊着。
头人做了个砍下的动作。
断臂的玛雅用残肢抱着小刘原,沿家乞讨。
施舍人的白眼。
玛雅教略大了点的刘原在河滩的沙地上写字。
玛雅用脚在沙地上写下流沙二字。
刘原用小树枝在地上一笔一划地模仿着,因为字太复杂,刘原少写了笔画。
玛雅大声责骂着:"教你多少次了,为什么还学不会?一点你爸爸的聪明都没有,将来
怎么去找你爸爸?"
刘原委屈地哭了。
玛雅眼圈也红了,心疼地半跪在刘原面前。
刘原抱住妈妈,大哭起来。
风沙侵入村子,河床干枯,村子已不复往日的绿洲风采。
玛雅对已经十岁左右的刘原交代着:"自从'沙漠之眼'被你爸拿走以后,村
里的风沙越来越大了,河水也断了流。村里的人已经准备离开这另找谋生的地方了,你跟他们一起走,记住要找机会读书,读书识字以后就去大城市找考古的你爸爸,叫他把'沙漠之眼'送回来,妈妈就在古墓里等他,记住了吗?"
刘原点头。
玛雅:"在你的包裹里有一本书,叫《荒原》,千万别弄丢了,找到到你爸爸时给他看,他就知道你是谁了,一定会带你过上城里人的好日子的。"
窗外传来喧闹声。
玛雅:"孩子,妈要先走了,过来,给妈再亲一下。"
刘原上前,搂住玛雅:"妈!"
玛雅用残肢搂着刘原,泪如雨下。
河已干枯,露出干裂的河床。
玛雅穿着白色的圣女服饰,一步步向已裸露在外的古墓洞口口走去。
河边站着许多村民,刘原也在其中,大喊着:"妈妈!妈妈!"
玛雅停了一下脚步,强忍着没有回头,继续向前走。
当年,年轻美丽的玛雅沿着清澈的河边,向白正秋跑来。
玛雅在诅咒的石门前跪下。
村民们也一起跪下,巫婆唱起悲凉高亢的祭神歌谣。
玛雅在墓道正中盘腿坐下,闭上眼睛。
墓外的歌谣中夹着刘原隐隐约约的哭声。
玛雅的眼角滚下泪来。
村民的骆驼队在沙漠上远行。
刘原坐在驼背上,频频向远离的村子回首。刘原坐在参差不齐的学生中听课,明显地心不在焉,时不时地低头摸一摸课桌
里的《荒原》》。
老师发现了,过来没收了刘原的书。
刘原疯了似地冲上去抢。
老师惊讶地望着紧紧把抢回来的书抱在自己胸口的刘原。
外面进来两个大人把刘原拖了出去。
刘原抱着书,挎着个小布包缩在货物角落里,随着火车颠簸着。
一个工作人员把书还给刘原:"小姑娘,我们这真的没有叫流沙的,他长什么
样?是不是还有其他名字?"
刘原摇头。
工作人员也无奈地摇头:"你去别处再打听打听吧。"
刘原失望地走了。
叶萧正对着方新、芬、白碧云、梅子等人分析事件真相:"二十多年前的一段贪婪与背叛
的故事,埋下了诅咒的祸根,白所长的意外本来已结束了这场恩怨,没想到十二年前,刘原竟然找到了这里,又阴差阳错地被送到了江城市的福利院,至此,对刘原而言,充其量只是一个孤儿寻父不成的遗憾。可更没想到的是,文所长对古墓之宝二十多年一直耿耿于怀,终于在梅子的长诗里找到了进入玛雅村子的方法,并不顾一切地带领江海鹤等人去发掘,揭开了悲剧的序幕。"
林子素向文好古报告:"文所长,墓道的机关都已被拆除,只是有一具白骨挡
在墓道正中。"
"哦?"文好古走到玛雅的遗骨前,众人正在议论。
江海鹤:"这个人应该是女性,双手都被砍掉了,一定是殉葬的,真愚昧。"
文好古:"这又不是什么古尸,有什么好研究的?还不推倒赶紧进墓室去?"
众人答应着,可面对殉葬者的骨架,多少有些敬畏,没人上前。
文好古火了:"你们都是搞科学的,难道还怕这些愚昧的东西吗?"
林子素酒劲上来了:"他奶奶的,大家一起上!"
"上!"众人借着酒劲上前推倒骨架,玛雅的白骨被扔得四处都是。
叶萧手里拿着一张写着JH字样的光盘:"这是记录这次疯狂行为的光盘,我在蓝月的
住地找到的。"
白碧云云云:"江海鹤拍的东西怎么会在蓝月那里?"
叶萧:"解释这样的巧合,不能不归之于命运安排了。刘原本来已平静地上完了大学,考上了考古专业的研究生,在江城微生物研究所做课题时恰好认识了去做研究的江海鹤。"
蓝月正在做研究,江海鹤风尘仆仆地进来了。
蓝月:"晒黑了。也瘦了点,是不是这次去楼兰考古很辛苦?有什么发现吗?"
江海鹤神秘有兴奋地:"何止是发现,简直就是重大发现,足以轰动考古界。真是太传奇
了。你知道吗,我们所的老所长白正秋二十多年前就是为了发掘这座古墓而牺牲的,二十多年来,我们的文所长一直潜心研究,终于找到了这座神奇的古墓,那发现简直就是太丰富了,你听说过图坦卡蒙的金色面具吗?我们这次发现的金色面具决不亚于它,还有千年不朽的楼兰女尸,我一时也说不清。晚上我把拍下来的这次发掘的过程放给你看。哎,一定要保密啊,我听文所长说,这次考古行动是我们私下进行的,没有向上报,现在我们正抓紧研究,等成果一出来,立即召开国际性的研讨会,一鸣惊人。"
江海鹤在电脑上播映光盘给蓝月看,还兴冲冲地在旁边解释:"你看,就是这个
村子,白所长描述它是一个沙漠绿洲,塞上江南,才过了二十多年,怎么就成了一片荒原?看来,自然环境的恶化远远超出了我们的想象。"
蓝月的脸色有异。
江海鹤却沉浸在兴奋中,毫无发觉,他拉动着鼠标:"再看这段,墓道里居然有个被砍掉
双手的殉葬者在守墓,简直太荒唐了!"
蓝月睁大眼睛。
屏幕里众人正疯狂地推到玛雅的白骨。
疯狂的行为与蓝月呼吸急速的脸快速切换。
江海鹤终于发现蓝月的不正常:"蓝月,你怎么了?学考古的还怕这些死人骨头?"
蓝月平静了下来,突然冷冷地发问:"你说二十多年前发现这座古墓的人叫什么?"
江海鹤:"白正秋。"
蓝月低沉地重复着:"白正秋。"
再回头看屏幕,正好是墓门上的诅咒图案。叶萧低头望着手里的光盘:"这张光盘不仅记录了一次现实中的考古,也连起了二十多年前的历史,帮刘原找到了她找了十多年的人。父亲的背叛、母亲的屈辱,加上江海鹤的机缘,形成了她复仇的动机和天才的复仇计划。于是,她离开学校,改名蓝月来到我们身边,首先把诅咒目标指向江海鹤,因为他是唯一认识刘原的人。在实施计划的时候,又意外地发现林子素对金色面具的贪心,于是,假扮成倒卖文物的港商,与林子素接触,并设计巧妙地杀掉了林子素,并取回了金色面具,可没想到的是,计划在进行过程,差点被一直怀疑、监视林子素的许安多破坏。"
蓝月化装成中年富婆与林子素谈判。
许安多跟踪。
蓝月送林子素走,突然发现许安多在跟踪,连忙躲进女厕所。
蓝月取下头套,换掉衣服,恢复原来面貌出门。
萧瑟看见许安多,上前拍他的肩膀打招呼,就在许安多回头跟萧瑟打招呼的同
时,蓝月也从厕所出来,跟许安多打招呼,并拖许安多一起去吃饭。
许安多坐在餐桌旁心不在焉,眼睛老往卫生间方向看。
蓝月冷冷地观察着。
许安多终于坐不住了,起身告辞,向卫生间走去。
蓝月眼露杀机。
叶萧:"诅咒计划出的第二个意外是张继凯。他为逃避诅咒命运,悄悄研究,终于发现是
江海鹤生前研究的病毒在作怪,又意外地发现了江海鹤这个课题是在江城市微生物研究所进行的,于是匆匆赶到江城,却又误打误撞找到了刘原的导师,原想来向这个江海鹤的合作者请教病毒的事,不料把自己送进了死地。张继凯的死不是蓝月的安排,她出于应急,不得以使用了乙醚先对张继凯实施了麻醉,再下毒。至此,参加考古的5个人只剩文好古一人了,其实,文好古早就开始怀疑作案的是玛雅的女儿,只是不知人在何处,蓝月一直未对文好古下手是想找到沙漠之眼,于是,文好古在剧场公开叫板,是想和刘原做交易。"
芬插嘴:"可沙漠之眼并不在文好古手里啊。"
叶萧:"哦?"
芬:"正秋并没有把取回沙漠之眼的事告诉文好古。"
叶萧:"那么,是交给您了?"
芬摇头:"也没有,请相信,我对这些东西没有贪心。他只对我说,那是不祥之物,决不会让它进我们的家门。"
叶萧:"我可以相信您,可蓝月不一定信,所以,文好古也感觉到了你们的危险,于是和蓝月做了交易,按照蓝月的指示深夜跑到墓地去自杀。"
芬吃惊地:"他是自杀的?"
叶萧点头:"自杀前,他写了这份遗书给我,承担了所有杀人的罪名,目的是要求蓝月停止对你们母女的行动。"
梅子吃惊地:"你是说文所长他不惜用自己的生命来保护芬?"
叶萧感慨:"情深所致啊。"
芬呆坐,默默泪下如雨。
方新:"那你说,蓝月还会继续行动吗?"
叶萧:"会。我们搜查了她的家,说明文好古的交易并没有作用,而且,文好古本来就在她报复的目标里。我估计她一定还有一次终极行动,要充分实现她的诅咒目的。这次,决不能让她得逞!"
第18章劫后余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