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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鞭刑

“南姑娘,虽说我是个下人,但是有些事我也看不下去,太子殿下从来没有对别人手下留情过,何况你是一个官妓,看的出来太子殿下对你有爱慕之意,你可不要不识好歹!”
南洛抬头看了看诛生,没有说话,对一个下人说的再多又有什么用,等再次见到玄毓在和玄毓对峙才有意义。
大概过了三日,南洛身上的伤已经愈合的差不多了。这三日来,玄毓从未踏及南洛屋内半步,太监诛生也未曾离开过半步,只是一直遵从太子的命令照顾着南洛。而南洛,也就是前世的安燃在这三日来也想通了许多,既然已经穿越至此,借着这副身子活在这世上,怕是回不去了,既然如此,何不好好享受当今生活。
“南洛姑娘,身子好些了吧。”
“恩,好多了,太子那厮最近干什么呢。”南洛活动活动了筋骨望向身边的太监诛生。
“太子今晚有个宴会,宴请西夷大将军宇翔在太子府用膳。并且叫小的来跟南姑娘知会一声,晚上的宴会南姑娘也要出席。”
“我?凭什么?我不去!“南洛想起玄毓就痛恨,恨得牙根痒痒。
“南姑娘,这不是邀请而是命令,去不去,可由不得你。”诛生听到南洛如此言语自然不会好言相待。
“我就不去,看他能怎么样!”南洛前世乃顶尖特种兵国际御用女特工,死在自己枪下的顶尖罪犯不在少数,岂会受一个太监的威胁。
奈何此世不在当世,自己也不是安燃,无论是环境还是自身的身体素质都与前世相差甚远,何况还在别人的底盘下。只见诛生手一挥,门外涌进四五名大汉,不由分说一拥而上将南洛绑个结结实实,抬了出去。
夜幕下,太子府灯火辉煌,声声鹊歌。
“宇翔大将军,多日不见,越发威武了!来,敬你一杯!”太子手执杯盏举向客座一面向粗犷的汉子。
“多谢太子殿下夸奖,多日不见,太子殿下也越发有帝王之相,处理事务也有圣上之风范更甚过圣上啊!哈哈!”
“父皇的能力本太子是远远不及的,还需要仍然不断地学习和锻炼,更要宇翔大将军之类手握兵权又衷心为国之人的协助啊!”太子一边饮酒一边望向西夷大将军宇翔。
宇翔见太子望向自己,心中念头不由得一紧:看来太子这是鸿门宴,试探我的立场啊!
“哈哈,太子说笑。小人定将为太子马首是瞻,为太子尽心尽力效忠皇室,永保太子皇室江山。“边说宇翔一边离开席位走到太子面前,双手作揖,单膝下跪。
太子见状,心中一丝欢喜,立即起身扶起西夷大将军:“将军言重,速速请起,见得将军有此忠心,是我国之幸啊!”
宇翔起身之后,望向太子:“听闻太子于我西夷军营调出一官妓,乃前宰相南老先生之女,我国第一才女,南洛。可有此事。”
“哈哈,将军果然消息灵通,正有此事,此女生的娇媚可人,本太子不禁心生爱意,况且南宰相对本太子有扶植之恩,宠幸其女,也算是对其报恩。”
“来人,将南姑娘带到殿前。”
诛生带着众将士将被捆绑的结结实实的南洛抬上大殿,往地上一扔。“太子殿下,人以带到。”
“哈哈,退下吧。”说罢,玄毓亲自上前解开南洛身上的绳索,却不曾想,南洛在绳索解开的一瞬间一个巴掌扇向玄毓。
“啪”只听得清脆一声,玄毓嘴角竟被扇的流出一丝血迹。
“不知好歹,来人,给我拿下!”宇翔见此情况,立即趁机会摆出一副忠心护主的模样,趁机献殷勤。
“给我上,上了她!”玄毓气急败坏,恨不得让南洛此时受辱而死。
听得太子殿下下令,一群将士冲向前去,宽衣解带,欲行苟且之事。在此千钧一发之刻,南洛猛地一跃从地上站了起来,都说双拳难敌四手何况一个如此柔弱的女子。
柔弱只是外表,前世的训练放在今世虽无法尽然发挥,却不至于被几个小兵凌辱。他们肯定想不到,南洛这看起来弱小的身子里藏着不可预测的巨大力量,自然不会多么警惕。
轰!一个将士被南洛一脚踹飞,其余人见状疯狂的扑上去,而南洛面不改色,镇定自若的等待着这一场战斗。“嘭!嘭!嘭!嘭!”几声干脆利落,只见大殿中央,一女子正是南洛,脚下踩着一个士兵的脑袋,身边躺着四五个士兵,哀嚎不止。
玄毓见此状,惊呼:“废物,废物,来人,杀了,杀了。!”
就在此时,宇翔向前一步。
“太子殿下,我见此女子身手不凡,如此草率斩杀岂不浪费了一个人才,依在下愚见,不如将此人赐予在下,在下将其训练成出色的将领,保家卫国,为国效力。”
玄毓看向南洛,不得不说,他又怎么舍得杀掉如此娇媚可人的南洛呢?不过,将其留在身边只能是自取其辱,赠与宇翔也罢。
“好,宇翔将军,此女就赠与你!”说罢手一挥,就当是一件东西一样,送给了西夷大将军宇翔。
宇翔端起桌面上一杯葡萄美酒赠与南洛:“南姑娘,此乃我西夷特产葡萄名酒,甘甜可口,尝尝。”
南洛望着宇翔,虽说这汗子长得粗犷丑陋,但是看在刚才替自己解围,也没有多想,接过酒杯一饮而尽,殊不知,这酒中在刚刚就被悄悄下了合欢散,意在勾引南洛内心的欲求。
一杯饮尽之后,不出一会,南洛便感觉身体四肢无力,双目朦胧,脑海里满是男女苟合之事。南洛极力克制却克制不了,最终昏迷过去。
“来人,抬下去。”
宇翔叫来下人将南洛抬了下去,转身与太子继续畅饮。数杯之后,两人都醉醺醺的趴在桌子上,互相看着对方傻笑。
“太子殿下,小的不胜酒力,小的告退。”
玄毓看着宇翔:“想不到征战四方勇猛无敌的西夷大将军,竟如此着急啊!”
宇翔笑而不语,退出了大殿。
诛生搀扶着醉酒的玄毓回到了卧房,玄毓推开了身边的侍者,一个人磕磕绊绊的走到了床前。
一股女子特有的体香传入扑入鼻中,眼前床上多出一个人来。
玄毓“扑通”一声往床上一躺,望向枕边的女子。脸颊微红,红唇欲滴,眉目清秀,身上还散发一个淡淡的酒香,不是南洛是谁。
话说刚刚西夷大将军宇翔吩咐下人将南洛带下去,下人以为是太子欲求承欢,便给抬到太子玄毓的卧房来了。
既然已在枕边,又生的如此让人心动,本就心生爱慕,何不珍惜机会呢?常言道,春宵一刻值千金。
玄毓趁着酒意吻向南洛的红唇,话说南洛早已昏迷,对于玄毓的侵犯毫无感觉,只能任其为之。
一边吻一边解开南洛腰间丝带,而此时南洛竟意乱神迷开始迎合,不一会儿两人便脱光了身上所有的衣物坦诚相对。
“啊!”一生娇喘,玄毓终于得到了南洛的身子,而南洛也开始不断地迎合,亲吻。
不知过了多久,醒来已是正午,天气甚好,阳光照在床上,刺得玄毓睁不开眼。
转身想拥她入怀,却不曾想枕边空空如也,南洛早已不知去向,望向床单上那一抹干涸的血迹,实难想象官妓出身的女子竟还是清白之身,其实玄毓不知道,虽说身子是南洛的,这个世界的南洛却是安燃和南洛的合身。
只是望向枕边,昨夜发生的一切还历历在目,娇媚的女子今早却不见,心中未免一丝失落和寂寥。
为何会如此担忧,为何会如此难过,是爱吗?
玄毓起身唤来诛生为自己更衣,召来太上皇早在自己六岁时派在自己身边的亲信侍卫,善使暗器,轻功尤佳,一只梅花针吓破万千人的徐振。
玄毓悄悄将徐振派出宫外,陪在玄毓身边十余载,这是徐振第一次离开玄毓的身边,是为何,玄毓要将自己最后的庇护舍去,也只有南洛。
玄毓担心南洛的安危,听得派出去的亲兵回来报道,在边关战场上,曾看到南洛的身影。
战场自古以来刀剑无眼,死伤无数,男儿尚可征战沙场,一个女子在那种地方,生命岌岌可危,玄毓心里怎么舍得。
徐振受命之后,快马加鞭奔赴沙场,约是赶了数日,途中马不停蹄已是累死了多条战马,终于是感到了边关战场。
边关兵将千万,寻一个人,而且是有意躲起来的女子,无异于大海捞针,但是既然受命,就要出色的完成,这是身为一个士官,身为一个下属要对主人必须履行的诺言。
寻了数日,终是没有一丝南洛的消息,徐振每日飞鸽传书像玄毓太子报告最新的情况,却终究没有南洛的下落。恰逢一日,徐振听得军营有一巾帼女将,斩杀敌将数十名,被主帅特例提升为先锋官。
徐振立即奔赴军营,走入主帅帐,掏出太子御赐腰牌。边关主帅魏普见太子亲信前来,连忙好礼相待。
“魏普元帅,下官乃玄毓太子身边贴身侍卫,特奉太子之令前来边关助阵。”
“前方战事吃紧,太子如此关心我军之战况,还亲派徐将军前来亲自助阵,我朝之幸,我军之幸啊!”
“不不不,魏普将军,太子殿下吩咐到,本次下官前来相助乃太子私自分派,不可让朝廷其他人等知会,所以切莫张扬。”
“那徐将军的意思是……”
魏普自然不解,为何太子派将奔赴边关,还要如此低调。他当然不知道,玄毓对南洛的心思。
“听闻,我军帐中有一女将,现任驻军先锋官,下官愿投其帐下,为军效力。”
“这个,太委屈徐将军了吧。”魏普有些不好意思,尴尬的看向徐振。
“就这样安排吧,多谢魏元帅。下官定奋勇杀敌,扬我军威!”说罢不等魏普言语,徐振躬身作揖,退出帐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