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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永恒之都5

在日后的几个星期里,我们得知了一个最新消息,听说一些散布在奥地利和捷克的血族,他们自称“中立党”,还制作出了可口的“人造血”饮料,他们的脖子上都纹着蝙蝠图案,他们以前的最活跃的地方是法国的那个叫“图恩”的地方,因为那里不断遭受吸血鬼猎人的洗劫,他们无奈之下,选择了奥地利和捷克。听说那里的“黑翼天使”与“圣婴之血”为了抢到这些可口的饮料,曾经发生过数次对攻战,有时难免误伤那些“中立党”成员,从而导致与“中立党”发生冲突,还会引来一些过往的吸血鬼猎人的注意。为了帮助那里的“黑翼天使”夺得大量的“人造血”和生存空间,我们有责任插手,准备去一趟奥地利,因为那里的“圣婴之血”较为狂妄,尤其是在萨尔茨堡,那里的“黑翼天使”成员仅有“圣婴之血”成员的三分之一,那座城市几乎属于“圣婴之血”的天下,虽然,那里的“黑翼天使”成员好像不认识我们,但我有父亲留给我的戒指,他们看到戒指的时候,自然而然的就会臣服于我们。另外,我们还得知了一个棘手的消息,那就是那里的“圣婴之血”组织正在重新拾起几千年前罂粟岛上的一种叫做“腐尸酸雨”的黑魔法,那种魔法只有“上古者”会使用,莫非还有活着的“上古者”?我看这像是“圣婴之血”在虚张声势。
弗兰克对去奥地利一点兴趣都没有,因为他觉得这又是个谎言,还好在我们一番劝说下,他终于答应了去奥地利。
夜里,我们分别乘坐弗兰克的凯迪拉克和伊莎贝尔新买的悍马吉普车,用了几个小时的时间就到达了奥地利的萨尔茨堡。来这里的目的不只为“人造血”,而且还是为音乐而来。当天就在萨尔茨堡郊外购得了一所豪华的住宅,这里位于“花园广场”大街13号,这所别墅是这里最豪华的别墅之一,这个地方也是当地“黑翼天使”密集居住的地方。这里也是我们在阿尔卑斯山外的一个家而已,我和朋友们都只能暂时住在这里。虽说不能跟我们的城堡相比,但这里空气新鲜,景色迷人,加上“圣婴之血”的狂妄,正是我们能够快乐生活和用武的地方。
据我了解,当地“黑翼天使”的头目曾经是一名叫鲁瓦纳·塞巴斯蒂安的单身贵族,在两个多世纪前,他曾在阿尔卑斯山下购得了一座庄园,他一直居住在那里。那庄园就像一座小凡尔赛宫。他曾经还在二战期间加入过纳粹党卫军,并荣获一级铁十字勋章。二战结束后,他经常一个人在沼泽边弹奏鲁兰斯·查理斯的《黑色星期天》,到现在他已故四十年之多了。据说,当地政府频繁雇佣吸血鬼猎人对当地的吸血鬼进行夜以继日的扑杀,而鲁瓦纳就是在一次与吸血鬼猎人的交战中被弩箭射死的,他的庄园也在当时被烧毁。
了解完这个叫鲁瓦纳的“黑翼天使”头目之后,我还亲自到一些“人造血”的专卖店闲逛了一番,果然货真价实,每瓶“人造血”的分量都是一样,一般都在1.5磅左右,可每瓶的价格却都在惊人的六千欧元以上,“中立当”是不会为销售者打折的。
每当我一人走在清冷的街道上时,总会有一些“中立党”走到我跟前来问我:“伙计,要‘人造血’吗?”我总是回避他们。也会有一些身份不明的吸血鬼走上前来问我是“黑翼天使”还是“圣婴之血”?如果我遇到的是“黑翼天使”,那我们会各走各的路。如果我遇到“圣婴之血”,那我就毫不犹豫的将他杀死,然后把尸体烧掉。
有一天,我刚刚在酒吧里喝完酒,当时已是下午十五点。在走出酒吧的旋转玻璃门时,我发现天空中阴云密布,紧接着又被一伙无组织的吸血鬼猎人给盯上了。我故意走错路引他们来到树林里的一片坟墓,还好他们不是经验丰富的吸血鬼猎人。我想他们只是为了赚钱才冒生命危险来杀吸血鬼的,真正经验丰富的吸血鬼猎人早就在酒吧门口就对我动手了。我转身看着他们每个人,其中一个手里端着弩对准我,身子不停地发抖,看上去很害怕,像是从来没有杀过人。还有一个用散弹枪瞄着我,慢慢地向我逼近,其他几个都站在原地拿枪指着我。
我发现那个向我逼近的吸血鬼猎人身体在抖动。“我劝你往后站。”我冷静地说。
他顿时停住脚步。“把你的钱留下。”他颤动着嗓音说。
我看得出他有一丝害怕。“你们为的是钱?真正的吸血鬼猎人都是将吸血鬼杀死,而不是谋取钱财。”
其中一个觉得漏了马脚,便说:“那我们就先杀死你,然后把钱拿走,看来你是睡在坟墓里的那些吸血鬼。”
我还没有来得及接话,就有一阵杂乱的枪声传来。那些猎人立刻慌了手脚,全部卧倒在地,他们完全不知该向那个地方开枪。连我也不知道这着枪声究竟是从哪里传来的。我立刻跳上一棵树冠很大的树,向四处观望。我看到刚才那几个吸血鬼猎人见情况不妙,也狼狈的逃跑了。无意间,我发现在不远处的一条街道和居民区有吸血鬼猎人出没,他们与一群过往的吸血鬼发生了冲突。
我实在是不想管闲事,我从林间小路绕到“人造血”的专卖店买了十几瓶“人造血”,然后回到家中告诉我的朋友:外出时一定要随身携带武器,否则就会生命不保。我们现在最大的敌人是那些吸血鬼猎人,他们为了不让吸血鬼得到“人造血”,将那些开“人造血”超市的“中立党”一一宰杀,然后将超市烧掉。
弗兰克看不惯吸血鬼猎人们的这种行为,经常与吸血鬼猎人打一些打了就跑的仗。必定他就一个人,要想对付那么多的吸血鬼猎人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无能为力。以我的角度来看,吸血鬼猎人这种做法是错误的,因为正是有了“人造血”,吸血鬼才不再杀人。这样一来,吸血鬼猎人们毁掉了为吸血鬼出售食物的超市,吸血鬼会再次把嗜血的本能转向人类。
然而那些“中立党”也不是吃素的,他们为了抵抗吸血鬼猎人,时常十几人聚集到一起。还在一些秘密的场所制造“人造血”,我要让他们长时间的制造下去,因为只有如此,人类才不会被吸血鬼当做点心。
不久,我打探到了在郊外一家名叫“黑玫瑰”的酒吧,这里是萨尔茨堡人最稀少的酒吧,酒吧的老板就是一位吸血鬼“中立党”,这里的“人造血”不断受到吸血鬼的好评,于是我决定去一趟。
第二天早上,又是一个阴云密布的天气。我和弗兰克各准备好了两把手枪和四颗小手雷。弗兰克开着他心爱的凯迪拉克和我来到“黑玫瑰”酒吧。我们下了车,观察了一下周围,然后将携带的武器查看了一番,在黑色风衣的掩盖下丝毫看不出身上装有武器的迹象。
酒吧的门上方是一面比较旧的店牌,上面用彩色闪灯摆成了酒吧名称的字样,只不过闪灯已坏掉很多,几乎看不出酒吧名称的字样。
我和弗兰克走了进去。刚一进门,就有一股令人作呕的血腥味扑鼻而来,顿时,这里所有的话音全无,只有那刺激的音乐还在响彻。所有人都把目光都转向了我们。恐怖啊!这里竟然全都是吸血鬼,不知他们属于哪个派系,有的还用凶神恶煞的眼神斜视着我们。
我们走到柜台前,向老板要了两杯“人造血”。我们尽量保持冷静,周围的气氛又逐渐恢复了正常。我们发现店老板的脖子上没有“中立党”的蝙蝠纹身,证明他不是“中立党”成员,这使得我们立刻变得警觉起来,难道他是“圣婴之血”?
不过这种“人造血”的味道的确不错,跟人血几乎完全一样。可我只喝了一杯就不想再喝了,因为这种“人造血”只要喝上一杯,在一个星期之内就不会对血液感到渴望,更何况我和弗兰克是不用喝人血就可以生存。这种饮料太好喝了,弗兰克一连喝了三杯。他还当着店老板的面说:“比起我父亲的‘不死力量’差远了。”
我当时很担心弗兰克说出“不死力量”时,店老板会对我们的身份有所怀疑。但这丝毫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
我打量着周围的吸血鬼,他们大多都是“圣婴之血”成员。我估计仅用三颗手雷就可以将他们全部杀死,包括店老板。不过我可不想把事情闹大,这还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我们只能假装是两名匆匆过客,可我更想引一些吸血鬼猎人来收拾他们。
就在这时,弗兰克想要结账离开。“一共多少钱?”他问老板。
老板寻思了一番,然后瞥了我一眼,说:“一共四万欧元。”
“什么?四万欧元?”弗兰克暴跳如雷地说,“你在开玩笑吧?”
连我也觉得很惊讶。“这简直是敲诈。”我说。
“就是四万欧元,赶快付钱。”老板被我俩的话激怒了,看上去非要这四万欧元不可。
我看到周围所有吸血鬼把目光都转到我们身上,但我却毫不在乎,依然跟老板发生着激烈的争执。“我们一共喝了你四杯,你却要四万欧元,这也太贵了,以前也只不过几千欧元一杯。”
“那是以前,可现在这种东西极其少有,都愿那些该死的吸血鬼猎人。”
弗兰克一把揪住老板的衣领,“**的想找死吗?”
“把你的手拿开,臭小子。”老板瞪大了眼睛,“请你放尊重点儿,赶快给钱,要不你们就别想离开。”
“别想离开?你什么意思?”弗兰克一边掏出手枪顶在老板的头上,“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周围的吸血鬼立刻紧张起来,有的想离开,还有的想掏枪。我见事情不妙,便立刻堵在门前,掏出双枪对着那些不老实的吸血鬼,恶狠狠地说:“谁再敢动一下我第一个打死他。”
话音未落,一名吸血鬼就像用飞快的速度想翻窗而逃,结果被我连开两枪,子弹双双穿过他的心脏。他紧接着就应声倒地,痛苦地翻滚着,银弹的致命效果使他很快化作灰烬。
“你们看到了吗?谁还想尝试一番?”弗兰克大喊道。
其他吸血鬼一动也不动地站在原地。我想他们可能是第一次见过杀伤力如此巨大的子弹。忽然,只听外面传来“砰”的一声巨响,巨大的爆炸声将我们每个人的眼睛吸引到了窗外。我定睛一看,原来是停车场的一辆箱式货车爆炸了。紧接着,停车场里停放的所有汽车一辆挨一辆全部被炸,火焰很快蔓延到了酒吧的窗外,爆炸所产生的冲击力摧毁了酒吧的门窗,熊熊的烈焰冲进屋内。一些吸血鬼身上带着火苗跳了出去,但吸血鬼猎人早已把大门团团围住,冲出去的吸血鬼都被吸血鬼猎人一一射杀。
弗兰克还是紧揪着店老板的衣服不放。如果我们还继续这样呆在这里的话就只有死路一条。趁着周围那些吸血鬼正在混乱之时,弗兰克开枪射杀了老板。我们赶紧翻过后窗,来到一片草地,我们很快在草地边找到了两辆摩托车,各骑一辆,沿着公园周围的道路而逃,我们骑车的速度惊人,路边的建筑和行人从我旁边飞驰而过。
那些吸血鬼猎人凭借多年追踪吸血鬼的经验,很快开车追了上来。我们被追到了市区中心,在跟着我们最近的一辆宝马车上,有一名吸血鬼猎人将半个身子探出副驾驶座的车窗用散弹枪朝我们射击。顿时,街道上的行人和汽车乱作一团,还好没有人受伤。我实在是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在萨尔茨堡与会发生如此激烈的街头枪战。我们肯定被监控器拍到了,这段视频今晚肯定会是本地的头条新闻。
到了一个大型十字路口,一辆高速行驶的大货车突然出现,我和弗兰克竟然飞快地躲了过去,接着后面就传来一声巨大的撞击声。我们停了下来,看到后面紧跟的宝马车被大货车撞得稀里哗啦,一连在地上翻了好几个跟斗。大货车还由于刹车失灵,把路边的消防栓给撞开了,最后撞到了路边停放的车辆上。宝马车上的司机可能被撞死了,那个向我们开枪的吸血鬼猎人也被甩出了车窗,造成重伤,恐怕活不了多久了。
我们不能久留,因为还有很多吸血鬼猎人即将来到这里,他们决不会罢休的。就在这时,我看到了伊莎贝尔的悍马吉普车出现了。她看到了我们,示意我们上车。我和弗兰克趁没人发现,赶紧扔下摩托车,瞬间来到悍马车的后排座,这样的速度人类是察觉不到的。
伊莎贝尔的车技非常娴熟,她很快将车开出了市区。她只顾脱身,却忘记了我们现在所在的地方,我看了看车后,吸血鬼猎人已被甩掉了,我们这才意识到汽车行驶在一片广阔田野间的公路上。
我很高兴伊莎贝尔能够在我们需要帮助的时候出现。“谢谢你!亲爱的。”我非常感激地对她说。无意间,我又看到在她的座位后面挂着一个装满红玫瑰的小篮子,看上去像是她刚到花店买的。“你去买花了?”
她微微一笑,没有吭声,还是专心开着车。
“我们这是往哪儿走?”弗兰克问道。
“我也不知道这是开往何处。”伊莎贝尔说,“我只知道我们甩开了那帮吸血鬼猎人。”
“那就别接着往前开了,想办法回去吧。”
“说得对,其他人还在等我们。”我说。
伊莎贝尔看了看后视镜,然后逐渐减慢车速,停在了路边。我们下了车,想找一位过路人打听一下去萨尔茨堡的路。此时的天气更加阴沉了,能听到乌云中的滚滚雷声。这条路上除了我们和我们的车之外,连一只野兔都没发现。伊莎贝尔调转车头,她知道去萨尔茨堡应该往相反的方向行驶。
就在我和弗兰克刚上车不多时,前面就传来一阵由小变大的刺耳的摩托声,听上去有很多辆。驾驶摩托的人逐渐从远处的地平线露出。我定睛一看,又是那些难缠的吸血鬼猎人,只不过这次他们是骑摩托车来的。我们想再调头继续往未知的区域开进已经来不及了。此时,伊莎贝尔做出了一个惊人的举动,她加大马力,朝那些吸血鬼猎人迎面冲去。
吸血鬼猎人们高叫着:“来吧,宝贝。”
当我们的车即将撞到向我们迎面而来的那些摩托车时,那些吸血鬼猎人们立刻向公路两侧分开,他们就这样幸运的躲过一劫。他们再次被我们甩在身后,我看了看后面,他们竟然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漂移,然后继续在我们后面穷追不舍。
“看来我们非要和他们分出胜负不可。”伊莎贝尔说。
我和弗兰克二话没说,一口气向后面扔了四颗手雷,冲在最前面的两三名吸血鬼猎人为躲避手雷的威胁不得不一头扎进路边的淤泥坑和灌木丛。还有几名被当场炸飞。随后,我们又将剩余的手雷全部扔向那些吸血鬼猎人。由于车速太快,手雷无法在选定的位置爆炸,只炸死他们两人而已。
吸血鬼猎人被惹急了,他们用冲锋枪疯狂地向我们射击。还好这辆车是防弹的。既然是防弹的,我和弗兰克分两侧向后面的吸血鬼猎人突然开枪,接着就有两名不幸的吸血鬼猎人中弹身亡,连同摩托车一同被甩出很远。其他吸血鬼猎人急了眼,他们的火力更加猛烈了,而我们的子弹却在这个重要的关头打光了,真是太不幸了。以现在的形势来看,没有比子弹更重要的东西了。
我听到一名吸血鬼猎人一边开枪一边大喊:“他们没子弹了,先别开枪,留着子弹好对付他们。”
另一名吸血鬼猎人说:“干掉他们只是一个时间问题。”
伊莎贝尔从身上掏出她的手枪递给了我,说:“或许还能抵挡一阵。”
“先打死两个再说。”弗兰克等不急地说。
我赶紧探出天窗朝着那群吸血鬼猎人就来了两枪,其中有一个应声倒地,他的尸体和摩托差一点绊倒他后面的同伙。另一个受了点轻伤,但还在坚持。我又赶紧钻进车内。
我听到一名吸血鬼猎人在大骂:“见鬼,他们还有子弹,他妈的。”
“太棒了。”弗兰克大叫道。
伊莎贝尔对着后视镜里的我点点头。
那些难缠的猎人又对我们的车子展开一阵疯狂扫射。
“这样下去的话,他们非把你的车弄坏了不可。”弗兰克说。
“以后再说吧。”伊莎贝尔说。
我们看到前面一百米开外出现了一道我们曾经过的那段铁路。一辆运输的火车正从田间的树林里飞速行驶,速度很快,我们无法赶在火车之前穿过铁路。
“火车来了,看着点儿。”我对伊莎贝尔说。
“我看见了。”她说。
可她并没有要减速停车的意思,而是加大马力以最快的速度向前行驶。“你要干嘛?”我立马来到副驾驶座上,“你穿不过去的,快停下。”
“我想我能行。”
“天哪!你在干嘛?”弗兰克顿时慌了手脚。
“别说话。”
我看了看后面的吸血鬼猎人车队,他们依旧在不知疲倦的追赶我们。眼看我们的车就要跟火车相撞了,但又不能停下来跟吸血鬼猎人们正面较量,必定他们人多,而且武器也很先进。
火车在不断地鸣喇叭。吸血鬼猎人也都停下了,他们想看到一辆被撞飞的吉普车是什么样,有的都已经开始为我们的死亡而提前庆祝了。
就在火车和悍马车都要穿过前面的路口时,我闭上了眼睛,心想:我们是死不了的,只不过会受一点小伤而已。就在我想的这一瞬间,我感觉到我们的车腾空了,撞击只是一个时间问题。那一刻,世间仿佛停止了,似乎只有我们的车还在半空中。
随着弗兰克一声狂叫:“酷!”
我猛地睁开眼睛,发现我们竟然奇迹般的躲过了这场灾难,眼前是一条蜿蜒的公路和一片广阔的田野。我们还活着。伊莎贝尔很自信,她是好样的,我们“黑翼天使”就缺乏像她这样的。恐怕连那些吸血鬼猎人们也想不到发生的这一切,这就是现实。
我很高兴,不由得搂过伊莎贝尔的身子亲吻了她的嘴唇,这也是自从我认识她以来与她的第一个吻。那一刻,我感到了她的行为不是所有真诚的爱人能做的出来的。
“火车撞击车尾只有几厘米的距离。”弗兰克兴奋地说,“太刺激了。”还趴在伊莎贝尔的耳后开玩笑说:“不过吉普车还是太慢,下次你应该买一辆法拉利,让舒马赫来教教你。”
我们的车又行驶了好长一段路,终于找到了返回萨尔茨堡郊区的方向。一路上,伊莎贝尔尽量谨慎驾驶,因为那些吸血鬼猎人比狼人和“圣婴之血”还恐怖。
傍晚时分,黄昏覆盖着大地,透过车窗玻璃我看到了夕阳的曙光给远处的雪峰戴上了金冠。恰好车上有个照相机,我拿起照相机,随便拍摄了几张照片。太阳很快落山了,整座城市被夜幕笼罩,吸血鬼活动的时间已经到来,差不多也该到家了。
吉普车还在正常行驶,我忽然感到车厢外传来一阵怪异的气息。我看了看外面,我们已经来到了别墅大门外的那条林荫大道,离大门足有两百米左右。就在这个时候,车突然熄火了,尽管伊莎贝尔怎么发动也没用。
熄火是很正常的事,可这一次我觉得有些可疑。“怎么回事?”我疑惑的自语道。
伊莎贝尔也很感到很疑惑。“这车怎么了?”
我观察着昏暗的周围,好像有什么有人在偷看我们,我仿佛闻到了一股狼身上的味道,我实在是不敢接着往下想了。难道说狼人的踪迹也开始在此蔓延了?天空中露出了虚弱的星光,可以看到我们的房子里有几个窗户发出点点灯光,朋友们都在等着我们。此时,车子突然发动起来了,真是个奇迹,我们很快到了家门外。在门外迎接我的是西蒙兄弟,悍马车进入园内时,他俩顺便把大门关上了。
伊莎贝尔下了车,我这时才发现驾驶座后面挂着的那只花篮里的玫瑰花已经完全枯萎了,伊莎贝尔也许暂时没有发现。我打开车门,一阵风吹过,凋零的玫瑰花瓣被吹得到处都是,伊莎贝尔这才发现那些美丽的玫瑰花早已枯萎,她立马提下那个装满枯萎花瓣的篮子。可能是狼人的气味使得玫瑰花突然凋零。
“这是怎么了?”她疑惑地问。
“我闻到了狼身上的味道。”弗兰克走过来说。
我从伊莎贝尔手中接过花篮,问:“伊莎贝尔,你还有这种玫瑰吗?”
“是的,还有很多。”她回答。
“很好,我知道了,我们进屋谈话。”
我把大家都叫在我的房间,我们围坐在一起,我的手里拿着一些新的玫瑰花,这可不是一般的玫瑰花,至于这是一个什么品种的玫瑰花,我们谁也说不上来。我分给了他们每人一支,让他们放在自己卧室的门前或窗台上,这样一来,一旦有狼人来袭,玫瑰花就会迅速地枯萎来提醒我们危险已经到来,虽然不知是否有用,但我们不妨试一下。
深夜里,弗兰克来到我的房间。
“嗨!弗兰克。”我出于本能地站了起来,心情一下开朗了许多,“请坐。”
“有好酒吗?”他笑着问。
我没有回答他,顺便倒了两杯酒,给他一杯。
“我敬你一杯。”他喝了一小口,“这比马里奥的酒可口多了。”他见我没喝,“你怎么不喝?”
我喝了一小口,“我在想究竟什么时候能再见父亲一面,你说他说的那个‘哈雷路亚’在哪里?”
“这还用问吗?当然是在大西洋了。”他的语气很坚信,接着又喝了一小口,没有接着刚才的话题继续谈论。“这葡萄酒不错,从哪儿弄的?你还有吗?”
“这里就剩这些了,你想喝的话,我可以到酒窖去拿。”
“算了吧,等喝完了再说。”
我看了看酒瓶里的酒不多了,他的表情很想再喝一瓶。“还是我再去拿一瓶吧,省得你嘴馋。”
他给了我一个顽皮的笑容,“我早就想到你不会不给我的。”
“算你聪明,在这等我,我马上就来。”
我走出房间,来到静得怕人的地下室走廊。这里的吊灯虽然很亮,但还是让人觉得有一丝恐惧感,可我是不会害怕的,因为我天生具备强大力量。想起弗兰克,想起伊莎贝尔,想起我的父亲,他们失去是驱使我不断向前的动力润滑油,哪怕我真的在此见到像狼人这样的敌人,我也不会害怕。
我来到酒窖,一股香醇的酒气扑面而来。我打开灯,拿到了弗兰克想要的那瓶酒之后,兴高采烈地关上灯走出酒窖,心想今晚一定要让他喝个够。
到了大厅,在经过一条交叉走廊时,我无意之中瞥了一眼走廊末端的窗户,那里恰好靠近伊莎贝尔的房间。我便本能地停住了脚步,我记得刚刚去酒窖的时候,那扇窗子明明是关着的,这时怎么又开了?这是谁开的?我小心翼翼地走到那扇窗子旁边,把酒放在窗台上,又重新把它关好,也许是它自己开的。我仔细检查了一下窗台,发现窗台上面有抓痕,是新留下的,不是吸血鬼的,也不是猫的,又深又长,像是某些大型犬科动物所谓,萨尔茨堡目前尚未听说有大型犬科动物在窗台上出没。我又仔细的研究了一遍,这是五根手指的动物干的,肯定不是人类,难道说是狼人已经潜入了我们的家?这使我感到一丝不安,一阵冷汗浸透了我的全身,因为伊莎贝尔的房间就在旁边,狼人会不会潜入她的房间?我不能失去她。我不能在这里继续想下去,但是我一定要冷静。
于是我把酒放在窗台上,来到伊莎贝尔房门外,试探性的敲了敲门。“伊莎贝尔,你还好吧?”我一边担心的问。
“请进。”她说。
我听到她的声音时感觉好极了,她应该没事。我打开门走了进去,她正坐在靠背椅上看小说。
“有什么事吗?”她问。
“你没事吧?”我问。
她似乎觉得我问这个问题很愚蠢。“我很好。”
为了她的安全,我必须把她请到我的房间。“伊莎贝尔,请到我的房间好吗?”同时我看了一眼窗台上花瓶里的玫瑰花,玫瑰花凋零了。
“摆脱,我还要看书,弗兰克在你的屋里,你们俩聊吧。”
狼人已经来了,看来我只能跟她实话实说了,我走到她跟前,一把夺过她手里的书,扔在沙发上,冒昧地拉住她的手腕往我的房间拽。“伊莎贝尔,你必须跟我走。”
“你弄疼我了。”我的行为使她头一回对我产生恼火。“放开我。”她好像真的生气了。
“虽然我的行为有些失礼,但我是为你好,还有一个就是弗兰克还在我的房间,一旦真的有狼人进入,弗兰克随时都会有危险。”
“什么狼人?你开什么玩笑?放开我。”她甩开我的手,语气更加强硬了,“我自己会走路。”
“好吧,但你得先跟我来一趟,请你原谅我刚才的冒昧。”我松开她的手说,我显得冷静了很多。
她站在原地,犹豫了一番,情绪也冷静了许多,语气也变得很沉稳。“好吧,我跟你去就是了。”说完,她向我露了个笑脸。
当我带她来到我的房间时,弗兰克却不见了踪影,窗户却开了,虽然窗台上的玫瑰花没有凋零,但我的心还是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儿。
“弗兰克哪去了?他不是一直在你的房间?”伊莎贝尔问道。
“弗兰克。”我大喊道,顺便检查了房间,却没有发现任何打斗的痕迹。“奇怪,人呢?”我现在什么都不顾了,转身就往外走,到处寻找弗兰克,伊莎贝尔紧跟在我身后。“弗兰克,弗兰克。”我边跑边喊着他的名字。我的声音在走廊和大厅里回荡,其他人听到我的声音时,也都走出各自的房间。“谁看到弗兰克了?”我停下来问他们。
大家只摇了摇头。
我们急匆匆地赶到了前院,这里就像一个迷宫,尤其是在晚上,要找一个人的确很难。如果弗兰克在的话,我只要喊他的名字,他就会听到。
“弗兰克。”我一遍又一遍地大喊着。
其他人也在喊他的名字,可就是没有回应。
我们紧接着来到后院,漆黑的沼泽与裸露着巨大树根的柏树使这里变得更加诡异。在月光的照耀下,高大的柏树给沼泽投下了巨大的影子。
“弗兰克。”我把声音尽量放低,“弗兰克。”
“不用担心,阿历克斯,弗兰克一定还在这里。”玛格丽特向我安慰道。
她的安慰只能使我更加着急。“你不明白,你们也许不知道,狼人已经进了我们的家了。”
“什么?”她很震惊。
其他人也都不知所措,大家都知道我是不会在这方面撒谎的。
“这不可能。”马里奥很不相信。
“狼人怎么会知道我们在这里,真是奇怪。”莫特方丹笑着说,他看上去很不相信我的话。
就连伊莎贝尔也在朝我直摇头。她还说:“阿历克斯,你还好吧?你还正常吧?在屋里的时候你就说有狼人,怎么现在还在说胡话。”
“阿历克斯很累,也许该好好休息了。”奥尔特还在跟我开着玩笑,他完全不把我的话当回事。
“我看也是。”迪特里补充道。
“那你说弗兰克会去哪里?”奥尔特问我。
“会不会是在跟他玩捉迷藏。”迪特里还在继续向我开着玩笑。
我有点被他们气糊涂了,他们的话使我哭笑不得。“你们可以不相信,但我有证据。”我指了指二楼走廊顶端的那面窗户,“看到那扇打开的窗户了吗?我去酒窖拿酒的时候还是关着的,当我回来时却是敞开的,于是我起了疑心,没想到却发现上面有抓痕,不相信的话,你们可以上去看看。”
“我去看看。”马里奥想亲自去看清楚。他一跃而起,跳到墙壁上,身子横向站在墙壁上,不管对他还是对我们每一个人来说,走在墙壁上就像人类走平地一样轻松。
过了一会儿,他好像看到了什么。
“你看到了什么?”我问他。
“的确。”他回答,“是狼人的抓痕,窗台上还有一瓶酒。”
“那酒是我过去看情况时放在那里的,与狼人无关,你下来吧。”
他跳了下来,稳稳地落在我面前。“你说得对。”
大家都在议论纷纷,如果这狼人还在这里,以我们大家的力量能否将他驱赶出去?狼人进入了屋子,我们却不知道,可见来者很不一般,说不定弗兰克已经被他抓走了,要么狼人受了伤,弗兰克追他去了。不,弗兰克不会那么傻,不管他看到什么也得等我回来再说,就这么不告而别,实在有些让人放心不下,他一旦遇到吸血鬼猎人可就麻烦了。
我们不能再失去一名同伴,况且他是我的兄弟,我们大家决定出去找弗兰克。这么短的时间内,我相信他不会走远,又或者说抓走弗兰克的狼人不会走远。
我让伊莎贝尔和玛格丽特留守在家,我和西蒙兄弟、舒尔勒兄弟几个人分头到市区的街头巷尾寻找弗兰克的下落。
午夜零点的钟声敲响了,我们穿梭于被月光笼罩下的古典建筑物顶部,街道上已经没有行人了,偶尔还会听到那些为金钱而为别人卖命的吸血鬼猎人那沉重的皮靴声。那些吸血鬼猎人是一些新手,根本无法发现我们,我们的速度比他们更快,哪怕他们做出再快的反应,对我们而言,也只不过比蜗牛稍快些而已。
整整两个小时过去了,我站在一座音乐剧院的一端看到奥尔特在另外一端。他正在俯视正下方。片刻之后,又回头看了我一眼,然后摇摇头。紧接着,他来到我跟前。“怎么样了?”我问他。
“没有弗兰克的任何踪迹。”他回答。
“这么短的时间内他究竟去了哪里?”
“我们是不是该往好的一面去想想?”
“怎么说?”
“说不定弗兰克已经回到了家中。”
“我当是什么好的一面,原来就这些。”
“我只是猜测而已,说不定他真的已经回去了。”
“如果他真的回去了,伊莎贝尔或玛格丽特其中一个人会通知我们的。”
“说的是。”
“再找找吧,到下一条街道,离太阳出来还有几个小时,如果我们还找不到弗兰克,那我们就回去。”
“好吧。”
奥尔特纵身跳了下去,稳稳地落在街道的石砖路上。一名看不出真相的吸血鬼猎人从他身边走过,顺便友好的跟他打了声招呼,以为他是同路人。他也跟那个吸血鬼猎人友好的点了点头。之后,吸血鬼猎人的身影逐渐消失在城市漆黑的角落里。
我还在静静地向四处观望着,真想看到弗兰克突然从某个地方跳出来给我个惊喜。突然间,寂静的城市被一声悲哀的嚎叫声给划破了,这是狼人的声音,相信在附近的人都会听见。我的心里突然有了一个念头,弗兰克还在这座城市里,而且正准备与那个狼人决斗。声音是从南面传来的,我绷紧了每一根神经,心跳也在加快。
我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开始找,我加快了步伐,跳过一座座建筑的顶端,我看到街道上的巡警加强了警戒,当地政府为了保护平民,好像出动了更多的警察为此事展开搜查,他们是决不允许野兽进入这座城市的,但他们也一定会遭到狼人的袭击。我听得出刚才的那阵叫声,的确是狼人,这些狼人不受月像的控制,可以随便变化成人,人类根被无法识破他们。我一定要找到这个狼人,哪怕人类知道了我的真实身份。
我从房顶上跳了下来,打算和巡警一起寻找,可那些讨厌的警察却强烈要求我离开。
“不能放过每条街道。”一名警官对他的手下们命令道。
“这里发生了什么事?长官。”我问那名警官。
那名警官丝毫没有怀疑我。“别提了,先生。”他一边摇着头说,“太离谱了,这里竟然会听见狼嚎声,现在已经够乱的了,有了吸血鬼,现在又有了狼人,大约就是从这个方向传来的。”他一边命令他的人到附近的旅馆去搜查。“说不定只是一只普通的狼,如果不捉到它,它会伤人的。”
忽然,一个戴着鸭舌帽的高大男子从不远处的黑暗角落里走了过来,他的脸被帽子遮挡着,无发看清他的真相。他看上去很强壮,也许他只是路过而已。但是和我对话的那名警官却对他起了疑心,便叫他站住,高大男子停了下来。
“这么晚了,你来这儿干什么?。”警官走到他跟前问。
他没有回答,只是低着头继续慢步向前走。
“站住。”警官再次将他喊住,但他始终没有抬头,警官走到他跟前,他的身高有七英尺之多,比那名警官高一个头还要多。“抬起头来让我看看。”他还是没有抬头,只是深呼吸着。“没听见我在跟你说话吗?”警官暴跳如雷,一边掏出手枪对准那男子的胸膛,“快点。”
我仔细打量着那名男子,我来萨尔茨堡这么长时间,第一次看到如此高大强壮的人类,难道说他就是我要找的狼人?说实话我还真的闻到了狼人身上的那股味道。
为了看清他的真实面目,我只能冒险多一句嘴,对那名警官说:“长官,你把他的帽子掀掉就知道了。”
果然,那警官冲动地掀掉了他的帽子,使他露出了真面目。同时,他朝那名警官瞪着眼看。他气势逼人,使人畏惧万分。那名警官和其他警员都被他凶神恶煞的面相给震慑住了,身子不由得紧张起来。他们都由于处于恐惧当中,脸上露出一丝冷笑,对准他胸膛的枪也缓缓地挪开。
眼前的一幕是我触目惊心,我看那男子很面熟,使我想到了曾经在阿尔卑斯城堡看到的那些狼人里面最高大的那个,我敢肯定就是他。这很奇怪,他怎么会在这里?
“阿历克斯。”我听见身后传来弗兰克的声音。
我立马转过身。天哪!弗兰克竟然奇迹般的出现在我眼前,我不是在做梦吧!“弗兰克。”我的心情激动万分。
“老兄,你还好吧?”弗兰克问道。
“这是真的吗?我简直不敢相信,你可吓死我了。”我激动地拥抱了他。
“噢,不要这么激动,我好好地,伊莎贝尔还好吗?”
“伊莎贝尔她很好,怎么了?”
“你去拿酒的时候,我顺便跟了出去。”他又指着那高大男子说,“无意中发现他在伊莎贝尔房间的门口,他就是狼人,由于他只是一个人来的,被我发现之后想逃走,现在却又被抓住了。”
当旁边的那些警察们听到弗兰克说那男子是狼人时,吓得魂都掉了,急忙举起手中的枪对准了他。
那名警官也向后退了几步,“你说得是真的吗?伙计。”警官问弗兰克。
弗兰克笑了笑,回答:“是的,赶快把他抓起来,要不然他又要逃跑了。”
“把他抓起来。”随着那名警官的一声令下,士兵们蜂拥而上。
而那名高大男子突然爆发出一阵吼叫,紧接着,他身上的肌肉立刻变得膨胀起来,他撕碎了自己的衣服,露出那强健的身躯。他的脸完全变成了一副兽像,张开的嘴里长满锋利的牙齿,又粗又硬的毛从他的毛孔里钻了出来,很快,他变成了一个直立行走的狼。
“天哪!这是什么?。”一名警察惊叫道,他完全被吓懵了,扔下武器撒腿跑掉了。
“别跑。”警官对他大喊道。
紧接着,血腥的一幕出现了,狼人很快的冲到那名毫无防范的警官面前,将他的头扯了下来,扔到了一名警察跟前。此时,所有的警卫人员连枪都不知道怎么用了。反应迅速的狼人冲入他们当中,将他们一一掐断喉咙或掐着脖子扔了出去,有的扔到了旁边酒吧的窗户里,撞碎的窗玻璃使他们满脸是伤,有的直接摔死,警员们的惨叫声和玻璃的破碎声完全混杂在了一起。
强大的狼人在很短的时间内就把一群执法者消灭掉了,地上只有一片狼藉的尸体。现在,只剩下我和弗兰克了,我们俩并没有畏惧的样子,而是勇敢的面对着他,保持冷静。
他向我们走了过来,同时也逐渐变成了人的样子,刚才的兽像完全消失了。“你们俩也想试试吗?”他不自量力的说。
“你叫什么名字?”我是为了缓解他的情绪才这样问的。
“你们已经活不成了,知道了又能怎样?好,那我就告诉你们,我的名字叫费尔南多·勃朗特,是狼王罗纳德·沃尔夫手下最强大的勇士。现在,我们的主人是狼王之子克鲁格·沃尔夫,克鲁格现在成为了新时代的狼人之王。如果我没猜错,你们就是亨克斯的长子儿子阿历克斯和次子弗兰克。”
“是的。”
“我们在阿尔卑斯见过面。”
“那又怎样?”
“在很久以前,,你们还没出生的时候你父亲带兵杀死了狼王,现在,克鲁格要为父报仇,总有一天我们会让吸血鬼从世界上永远的消失。”
西蒙兄弟和舒尔勒兄弟也恰好赶来,当他们看到了满地的尸体时有些不知所措。当他们看到弗兰克的时候,总算松了一口气。费尔南多见我们来了这么多人,不由得后退了几步。
“阿历克斯,发生了什么事?”奥尔特问我。
“没什么。”我说,“只是有狼人在这里拦路。”
我们站成一排面对一个对手,那就是费尔南多。看得出,我们头一回这么接近狼人,显然有些紧张。
费尔南多见我们如此的紧张,突然爆发出一阵狂笑,“不用那么紧张,你们也就这么几个人,有一天,你们会幸福的死在一起。”
“别跟他罗嗦了,我们现在就干掉他。”马里奥向我耳语道。
“他肯定不是一个人来。”我低声说“说不定那些狼人正在周围看着我们。”
“你们想干掉我吗?”费尔南多听见我们说说的话了,“可以,不过你们是不是该回家了,看看你们那两位可爱的吸血鬼女孩还好吗?”
他的一句话使我们什么都不顾了,我们转身跳上了屋顶,飞快地赶往家中,我们的速度快得出奇,时而在天上像鸟一样滑翔。费尔南多不像在撒谎,狼人很可能早已经到了我们的家,伊莎贝尔和玛格丽特很危险,我们必须尽快赶回去。
我们很快回到家中,第一件事就是分头到伊莎贝尔和玛格丽特的房间,如果她俩真的出了什么事,我发誓一定会找到狼王的老巢,然后不惜一切代价与他们血战到底。我是第一个冲进伊莎贝尔房间的,见她俩都在,心里总算松了一口气,她们平安无事,我们这才意识到费尔南多为了脱身才故意说出这些话来骗我们,虽然我有读心的能力,但却无法读出一个邪恶狼人的心思。
“干嘛这么慌慌张张?发生了什么事?”伊莎贝尔问我。
“没什么,我还以为……”
“弗兰克找到了吗?”话音未落,弗兰克就走了进来长吐了一口气。
“阿历克斯很担心你,你知道吗?”玛格丽特站起来对他说。
“我这不是好好的吗?”弗兰克说道。他又看着伊莎贝尔,“要不是我及时的发现,狼人早就进入了你的房间。”
“狼人。”伊莎贝尔有些疑问。
“是的,说来话长,就不跟你细说了,以后我们都要谨慎着点儿,那群狼人已经发现了我们的住所了,随时都有可能来。”
“狼人是我们的宿敌。”我插上说,“这其中肯定有什么原因,我想也许是我父亲和狼王罗纳德造成的这场血族与狼族的战争,费尔南多已经说了,狼王的儿子克鲁格正要为父报仇。”
“狼王罗纳德是谁?费尔南多和克鲁格又是谁?”伊莎贝尔插上问,对她来说这两个名字很陌生。“刚才好像发生了很多事,对吧?”
我没有回答她。
弗兰克忍不住了,“那个在你房间外的狼人就是费尔南多,费尔南多·勃朗特,如果我不及时发现,你可就危险了,明白吗?”
“我怎么才能够相信你呢?”伊莎贝尔还是有些半信半疑。
“你要我说多少遍你才能够相信?”
“这么说,你们刚才说得那个克鲁格就是他们的首领。”
“完全正确。”
“我应该感谢你才对。”
“没什么。”
“弗兰克。”我说,“你那么冲动去追那个狼人,你就那么有把握抓住他吗?再怎么说他也是狼王手下最强大的勇士。”
“你就那么相信他的鬼话。”
“我觉得他说的是实话。”
“当时,我们就应该杀死他,他说伊莎贝尔和玛格丽特有危险完全是为了把我们骗走。”
“可当时,我们只能相信他的话,总不能为了杀一只不不值钱的狼而失去我们的朋友。”
他抬了抬眉头,“说得是。”
就在此时,我看到东方已经露出了鱼肚白。我们回到了各自的房间,躺进了自己的棺材睡了一个安稳的好觉。
直到傍晚,当地教堂发出的钟声将我唤醒,我推开狭窄的棺材盖子,从里面跨了出来。我在报纸上看到了“黑玫瑰”酒吧被炸事件和吸血鬼猎人被撞死街头的图片。我回想着当时的情景,简直糟糕透了。另外还有警察夜间遭袭的事,也就是狼人费尔南多出现的那个晚上,目前还没有查清凶手真相,案情仍在调查当中,我也不必去多管闲事了。
我不想再继续看下去,于是我来到屋后的那片神秘的沼泽,本想在落入黄昏的映衬下将神秘的沼泽画在我的画纸上,没想到却下起了濛濛细雨。不时还刮起了风,碧绿的田野上麦浪滚滚。
我的心情也像这天气一样变得愈加沉重,总想出去转转。我便写了一张留言条放在书桌上。随后我穿上后背印有骷髅的牛仔马甲走出了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