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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欲学修真先学舍

听到赵毅问起“五行印符和胎成”;道长捋了捋胡子,说道:“这是修真者才能知道的事儿,毅儿,你还不是修真者,老道不方便说与你听啊!”说着,眯着眼睛瞅着赵毅。
赵毅一听这话,立即祭起无往而不利的杀手绝招——撒娇,“道长,道长,您告诉毅儿嘛,毅儿知道您跟毅儿最投缘了,您对毅儿最好了,好不好嘛?好不好嘛?”
道长哈哈大笑着摇头道:“毅儿,你别胡闹,这些东西现在确实不能说与你听,我说了我有麻烦,你听了也会有麻烦的。”
一见绝招放空,赵毅连忙收起杀手绝招;端端正正的坐着,问道:“道长,那我不问这个了。我想问问,您说您一举而胎成,这胎成之后是个什么样子的,您现在是不是很厉害?”
道长咪咪笑着,对赵毅说道:“你想知道?”
赵毅觉着今天这道长怎么好像不太对劲的样子,这咪咪笑着的样子怎么看怎么像个老狐狸。
想到左右道长也不会害自己,知道一下道长是不是很厉害又不会死。当下点点头说道:“嗯嗯,我想知道,道长,您就说说嘛。”
道长说道:“胎成之后怎么个样子,说说怎么说的完全,你且看来……”
只见道长右手手掌轻轻抬起,手掌展开间,一朵灵芝便在掌心突兀而现,鲜红的盖,紫黑的柄,盖上圈圈纹路清晰异常,鼻尖更似有微微异香沁入心脾。
赵毅目瞪口呆,张口结舌了好一会儿才说道:“道长,您会魔术?”
道长手一晃,灵芝变得淡薄透明,继而消失无踪,道长不解的问赵毅:“魔术?”
“就是,就是那个变戏法啦。”赵毅解释道。
“变戏法?”道长一听,差点岔过气去,咳咳咳了一会儿,笑骂道:“你看老道像个变戏法的人吗?”
赵毅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学着道长刚才的样子,说道:“我看道长您这个手势,您这个样子,确实像嘛。”
道长说道:“好!那你且再看。”
手掌又是一展,一颗圆溜溜的黄珠子出现在手心,倏忽间变成篮球大小,道长站起身来,对赵毅说道:“毅儿,你来击破他。”
赵毅起身,走近道长,仔细看那珠子,只见非金非铜,上面有土黄色光华微微流转,看着略略有些透明,又挺坚厚的样子。
赵毅拿手按了按,挺坚韧的,抬头看看道长,道长点点头道:“击破它。”
赵毅左手一松而回,右手成拳,拧腰摆胯,用了五分力,一拳打在黄球之上,“啪”的一声响,如击败革,黄球动也未动。
道长目光一凝,黄球一收一放,便将道长全身都包裹了进去,道长指指自己的胸口,对赵毅道:“毅儿,你全力击来。”
赵毅见这黄色光华离着道长的身体约莫有着两厘米,仿佛罩了一件甲衣一般,而且道长说话动作居然全不受影响,不由得大为好奇。
听见道长要自己用全力击打,也不废话,退后半步,膝盖微微一曲,右脚后蹬,左脚抢前半步,拧腰摆胯间,鼻腔中爆发一声短促的“嗯”,右拳拧转带着风声重重击在道长的胸口。
“挷”的一声,赵毅只觉自己这全力的一拳如同击在坚硬的石柱上,石柱岿然不动,自己的手腕倒是疼痛欲折。道长赞许的点点头,赞道:“毅儿,好大的力气。”
赵毅“哎呦”一声叫唤,左手顿时捏住了右腕,仔细的看了看,捏了捏,又甩了甩,还好!
赵毅抬头看向道长。
道长见赵毅抬头看来,说道:“毅儿,你看好了。”
右手食中二指并指如剑,指尖处有一点金光微闪,剑指一转,向边上一张放香炉的矮几一指,金光从道长的指尖一冲而出,透案而过,“噗”的一声钻到地下去了。
赵毅连忙走过去细看,只见那矮几足有八厘米厚的案板上,有一个两指粗细的圆洞透板而过,赵毅用食指在孔洞之中摸了摸,孔壁光滑,孔壁及其两端更是一丝毛糙也无。
再看地上,铺着石板的地面也被击了个和案上空洞一般大小的洞,用手指探了探,探不到底。赵毅拿起放在矮几上一支三十厘米多长的细香,往洞里一放,细香整根掉了进去,用手指探时,及至指跟方堪堪触及细香。由此可见,这地上的孔洞至少有三十五厘米。
这可是石板啊!若是击在人身上……
赵毅的鼻子上都有细汗渗了出来,心脏也不争气的“扑通扑通”地直跳,目瞪口呆地看着道长。
道长拍拍赵毅的肩膀,微笑着说道:“这个胎成,说是说不清楚的,而且你还不是修真之人,也不方便对你说,所以略微演示一二,你可看明白了。”
赵毅点头如同小鸡啄米,说道:“看明白了,看明白了。”
定了定神,赵毅问道长:“道长,这就是你说的那个胎成之后的本事?”
道长捋捋胡子,笑眯眯地说道:“这个嘛?准确地说,这应该是胎成之前的本事。”
赵毅又一次被震撼了,目瞪口呆的看着道长,满脑子都是“这是胎成之前的本事……,这是胎成之前的本事……”猛地一激灵,想到:“那胎成以后呢?”
看道长捋着胡子微笑的看自己,赵毅拉住道长的手就是一阵猛摇,一边使劲摇晃一边叫道:“道长,毅儿想学这个本事,您教毅儿吧!”
道长微微笑着对赵毅说道:“如果老道不想教你,便不会向你展示这些东西。”
赵毅激动地语无伦次,说道:“谢谢道长,谢谢道长!”
道长指指赵毅坐的蒲团,示意赵毅坐下,他自己也盘膝坐在了自己的蒲团之上,说道:“毅儿,要学到这些,就必须踏上修真之途了。你可愿意?”
赵毅道:“能学到本事,而且是这么神奇的本事,有什么可不愿意的?我当然愿意啦。要不我现在就拜您为师?虽然之前一直没有向您正式拜师,我可是一直把您当师父看呢。”
道长摇头道:“毅儿,你宅心仁厚,根骨不凡,悟性也佳,观你病后的所言所行,能收到你这样的弟子,我老道可是求之不得的啊!
可是老道早年间修为被废,虽然之前侥幸重新胎成,但蹉跎了这许多岁月,以后的进境,却已渺茫不可测了;你若拜了老道为师,只恐前途堪忧。这便是老道一直以来没有要你拜我为师的原因。”
赵毅奇怪道:“您若不收我为弟子,那我如何能修真呢?”
道长说道:“所以,我此次回宗门,除去报备传你练气之事外,还想见见师尊,听听他老人家的意思,看看你有没有修真之缘。”
赵毅说道:“是不是如果您的师尊同意了,您就可以收我为徒,教我修真了呢?”
道长摇头道:“如你有此机缘,老道准备将你荐入宗门,由师尊为你指定授业恩师。”看赵毅要开口说话,道长抬手止住赵毅,继续说道:“我此次重新成胎,虽然进境渺茫,但荐你入了宗门之后,我也会在宗门内闭关苦修,看看能否再进一步。所以,老道便没有时间教你了。而且以你的悟性和勤奋,说不得有一天还会超越于我,到时候,我如何还能教你?况宗门有规定,在达到那个境界之前,是没有资格收徒的。呵呵,老道离那境界,实在是差的太远了。”
赵毅默然不语,觉得不能拜道长为师挺不爽的。
道长接着道:“不过,你若愿意修真,有一桩事情,你便得能先做到。”
赵毅问道:“道长,您说,是什么事?”
道长说道:“这桩事,便是舍。”
赵毅疑惑的问道:“舍?请问道长,这是什么意思?”
道长说道:“世人若欲成事,必先付出辛劳,此之谓有舍方有得。”
赵毅点头,道长接着道:“譬如你要知晓你爹的事情,你便要舍去与同伴玩耍的时间与快乐,更要舍命去攀那峭岩绝壁,你说是不是?”
赵毅一边点头心里一边想:“谁说不是啊,我这都亏的慌呢,都是被老太爷害的。”
道长又说道:“修真一途,艰辛无比,我观你病后之言行,想来这艰辛,你是不会怕的。”
赵毅又是点头,看着道长。道长盯着赵毅,缓缓说道:“这世俗之界,灵气稀薄,物资匮乏,更有那无穷无尽的繁琐事务叨扰与你。但是宗门不同,宗门传承几百几千年,据有无法想象的资源,所占之所,尽为灵气浓郁之地,修行可谓得天独厚。
这灵气仅为其一而已,修真过程中的坎坎坷坷,各种障碍,若有宗门做了后盾,也不知道容易了千倍万倍。且不说其他,单说结印成胎;若是常人,十年二十年都未必能做到,大部分独自修真之人便只能止步于此了。但是,有宗门为后盾,此处坎坷几如坦途。即便外出历练,偶有纷争,有宗门之人或是宗门实力强劲之人便胆壮声粗;岂是那无有宗派或小宗派的人所能比的?
凡此种种,皆是入宗门的好处,总之一句话:若要修真,不但要拜得明师,更要入那宗门之中的福地清修。”
“道长,您的意思是……?”赵毅试探着问道。
“弃家修真!你若能做到这个,老道便保你入我宗门,从此踏上修真之路,长生之桥,强者之途!你看如何?”道长说道此处,已是语声高亢,双眼盯着赵毅灼灼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