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脆响之后,武师大声惨叫道:“啊呀……”
这下拳与掌的相碰,‘魔挲僧’——罗摩玦却纹丝未动,可这位小衙内手下的武师可惨了,“噔……噔……噔”被震退了数步,摔倒在当街,左手捂住右臂牙关紧咬,显然已经受伤,只这一掌就打飞了自己的武师,旁边的赵衙内可没想到,从小长这么大,还没几个人敢动手打他手下的人,今天真是撞了邪了,不但挨了打,而且还被莫名其妙的一个人,追着来打。气的小衙内,大骂道:“奶奶的,你知道我父亲是谁吗?我爹就是三省巡抚赵九日,你敢打我,不怕回头我爹,斩你的头……”话虽说的要紧,可赵衙内的身体却不由得发抖。
罗摩玦闻听此言,放声笑道:“哈……哈……哈……小儿,杂家可是生斩厉鬼,脚踏阎罗的‘罗摩玦’,哪怕你是皇室命儿,只要我想取你小命,那就是信手捏来,哇哈哈哈,尔等修走……”
听这塞外和尚一说,吓得赵衙内哦的一声力叫,撒腿就跑,剩下的两个随从也都四散奔逃,罗摩玦哪等他跑,一个箭步纵到赵衙内身后,身手一提抓住其衣领,顺手一提将整个人提在手中,哇哈的又一声怪叫,一抖手腕,“嗖……”的一声把赵衙内扔起一丈多高,就听“吧唧……”摔在石板路上,疼得赵衙内不住的求饶。
刚被谢梓恒骂了一顿,这时正是生气的时候,罗摩玦哪听得了他求饶,越求饶越是生气,一连摔了赵衙内三个大跟头,一次比一次重,就看往日欺行霸市的赵公子此刻就像乞求饶恕的小狗,旁边的一些小贩有的知道其身份的,也都暗自偷笑,骂道:这小子也有今天,真是老天睁眼,教训这不讲道理的混帐衙内。
连续几个大跟头,摔得赵衙内哭天喊地,自己的两个随从也都吓得四散奔逃,家里的武师倒在地上也不能动弹,罗摩玦扔要继续拷打赵衙内,以消除自己内心中的怒火,抡开双臂又要抓起对方。
忽然,就在街角出现数名衙役,不是别人正是杭州逋头——程谷,他出了‘藏月楼’后,也是没事在街上溜达,正说着这赵衙内被打得趣事,突然远远的发现街上围观众多,直奔这边赶来,当模糊的看清当众被打的是赵衙内时,程谷也放慢了脚步,几位衙役也想看看赵衙内被打的落花流水的样子,省得平日里被他骂的狗血喷头。可是这么一看发现这打人的塞外和尚功夫很好,从体型上看好像是谢公子的随从,刚才的冲突不欢而散,这会儿怎么又追出来打,还是静观其变,忽然发觉这塞外和尚一出手就不曾停手,难道那位谢公子要杀了赵衙内?程谷一想怕事情闹大,看到赵衙内已经摔得浑身是伤,慌忙提刀喊道:“住手……光天化日,敢当街打人,快给我住手……”
罗摩玦闻听有人出头,侧眼关瞧,呦,是官府逋头,心中暗道:‘不好,事情不能闹大,这样对少主不好,姑且教训一一这小子,还是早些停手较好。’想到这,他站稳身形本想再给赵衙内一掌,可没想到这小子原本倒在地上一动不动,此刻听到总逋头———程谷的声音,一下子从提上窜起来,撒腿就奔着衙役们而去,真好像看到了救星一样,这一举动罗摩玦真没想到,显然用掌在打到他几乎不可能,说来迅速,他身行一塌,就地一个旋风‘扫堂腿’。
“嗖……”直扫赵衙内的小腿肚子,两腿相碰之时耳轮间就听“咔嚓……”一声,随着赵衙内敖的一声嚎叫,身形直奔前面摔倒,正好倒在赶过来的衙役身前,就这一下,罗摩玦使出了九成功力,虽然只是轻轻蹭了一下赵衙内的小腿肚子,但毕竟对于他这官宦子弟没练过硬功,此刻骨头绝对已断。
痛得他捂着腿肚子,一阵豪骂:“你们他妈的怎么才来,我都差点死了,什么杭州城,我要到我爹爹哪告你们去……赶快把这个和尚给我拿下……”
身旁的两个衙役慌忙手提锁链迎面冲向罗摩玦,那还有他们好,只见罗摩玦不慌不忙,硕大的袖袍一抖,一股劲风照向两个小衙役,就听“呜……”的一声,两个衙役就感觉面前千斤之力迎面吹来,站也站不稳了,顺着风倒地,咕噜噜的滚了回来。
就在同时,罗摩玦脚下一使劲,双臂一抬,纵身跃起数丈来高,人上了街边的房顶,捕头程谷知道这个和尚不是善类,凭自己的功夫估计难以取胜,可看到倒在地上的赵衙内痛苦的看着他又不好意思不追,于是紧跟两部,提丹田之气,脚踏旁边的矮车,“嗖……”也纵身想要上房追赶……
罗摩玦怎能给他这个机会,抖手就是一掌,掌风没有冲着人,而是对着房上的青瓦,“啪……”一掌手起声落,数片青瓦腾空而起,直奔捕头程谷而去,手提单刀的程谷慌忙之间看到了数片碎瓦迎面而来,本能间挥舞面前的单刀阻挡瓦片,“吡叻叭啦……”有的碎瓦被刀弹飞,有的崩落在程谷身上,他就觉得这飞瓦比想象的重,本来身形向上飘,被这么一砸,整个身子坠了下来,双脚落地刚要站稳,再回头望房顶上看,人影皆无,在想追已然不可能。看着旁边叫嚷得赵衙内,赶紧叫人找辆马车把他收拾回府。气焰嚣张的赵衙内此刻被打得狼狈不堪,虽然仍旧不依不饶,却也老实了几分,断腿的疼痛使得他面目扭曲,看起来更加丑陋。
日头换相,我们书接从头,再说说秋恃阁。转眼‘落叶鸣剑’——朱烁云几人已经行进了三天,赶到了青云山—‘壁阳观’附近,在客栈用罢了早饭之后,四人整装打扮,叫了辆马车,直奔山脚下的‘壁阳观’而去。
话不多说,清早的‘壁阳观’依旧朝气暮暮,数量不多的弟子分工不同,各自忙碌,院内中间照例有数位弟子在跟随大弟子明植习武,整个庭院干干净净,错落有致,让人十分舒服,不过多时,有人轻敲门环,“啪……啪……啪……”
守门的弟子连忙放下手中的扫把,开开观门,只见门前站有四人,一人年岁稍长,精神飒爽,一女眉清目秀,一男高拔挺立,另一男俊朗迷人。
“您是?找人吗?”小弟子看着众人说道。
朱烁云整了整衣服,轻声道:“我是武当派朱烁云,麻烦你通告一声,就说武当朱烁云有要事求见‘岳玄真人’。”
“这位道长,实在不巧,我们观主外出远行,已经走了数日,此刻不在观中,如果您还有别的事就请您稍等片刻,我马上去通报我们师叔。”
四人抬眼互看了一眼,有些不知所措,难道岳玄真人不在道观,那事情就难办了。开门的小道士转身向里面传报。紧接着朱烁云望院里观瞧,净素整齐,看来观规禁严,不过一会工夫,只见打里门里,一连走出数人,脚步匆匆,十分急切,前一位锦蓝素装打扮,面目严肃,这位正是‘壁阳观’—‘肖晋平’人称‘一绝剑’,再看其身边这位,面目和善,双眉纤细,鼻高嘴方,一幅正义之色,这是‘壁阳观’——尹树雯,紧跟着数位弟子,各个步伐整齐,人行到门前尹树雯高声喊道:“烁云兄,好久不见啊,好久不见……是哪阵子风把你们吹来了,稀客稀客……”
肖晋平也连忙招呼,朱烁云应声搭话:“树雯,晋平,你们俩可好啊……”(书中暗表,自幼朱烁云、肖晋平、尹树雯,三人就在岳玄真人身边习武养性,后朱烁云被武当掌门马元呈看重,收为入室弟子,岳玄真人也是十分开心,毕竟是自己一手带出来的爱徒,既然有幸成才,自是很开心,再加之,身边入室弟子众多,毕竟后传人只能为一个,所以给爱徒一个机会也是明智之举。)
三人见面分外高兴,一时间忘了介绍别人,众人热闹哄哄的进了‘壁阳观’大厅,秋恃阁抬眼观瞧,这大厅虽然不及武当气势大,却也十分精炼,一尊原始天尊的雕像栩栩如生,气势非凡,屋内矗立着四根刷满朱沙红漆的石柱,石柱旁放有几套桌椅,各自整齐大家相续坐下,这时朱烁云才想起介绍身边的几个年轻人,他面带笑容的看着肖晋平和尹树雯,说道:“来来,恃阁、咏琳、润良过来,来见过你们师叔……”
三个年轻人立即起身,走到近前各自抱拳,“恃阁、咏琳、润良见过二位师叔……”
“免礼,免礼。”
“这位漂亮的女娃是我大师兄‘浮云洵剑’——贞栎沨之女—贞咏琳,调皮可爱,今日也随我来‘壁阳观’见见真人。这位俊小伙就是我师兄秋道尘之子——秋恃阁,……高一些的这位是我师兄贞栎沨收的入室大弟子—润良……”
肖晋平听完首先说到:“这位是贞栎沨之女?都这么大了,还生得这般俊俏,到是有些像她爹,………他是秋道尘的儿子?没想到也是一表人才啊……这位青年才俊也是十分精神,武当脉脉相传,后继人才济济。”
尹树雯见过秋恃阁,两人互相微笑点了点头:“阁儿我们可又见面了,最近你爹到武当可好?”
“啊……还不错,故人见面叙叙家常,现在他老人家正在武当山上和各位师叔齐聚。”
尹树雯看吧秋恃阁然后目光扫向旁边两人,面带几分疑惑的说道:“这个贞栎沨,都有这么大的女儿了,也不告诉我一声,下次我要是再见到他,一定说他几句,你爹身体还够硬朗吧?”
“是的师叔,他老人家都好。”
“我们老哥几个,数他最有能耐,有时间带我向你爹问声好。”尹树雯说完捋了捋胡子,走向了润良,“你叫润良,高膀雄腰,我看你倒是练武得好材料,以后要好好和你师父学习啊,后一代全靠你们了。哈哈哈……”
“师叔夸奖了,弟子一定认真修身养性、习武强身。”
“你倒是很会说话…哈哈”肖晋平微微抬起了头轻声笑道。
朱烁云一看介绍完了,急忙上前说道:“阁儿这孩子和润良一样也我大师兄关门的弟子,以后还要你们几个小辈要多来‘壁阳观’学艺切磋,长长见识。”
“哪里……哪里……朱兄此话过奖了,我们还要向武当高人多多学习请教啊。”
朱烁云接着说道:“肖兄客气了。对了……润良,快把包裹拿过来。”顺手接过包裹,打开后从里面拿出一个大纸包,道:“这次行得匆忙,来来,这是从武当山上亲手采摘烹炒得—清芽乌龙茶,给你们拿来品品,这里还有几包,都拿去……”说完就递了过去。
“你们来怎么好意思,还让你们拿东西,这……这……哪……我们就先收好,师父他老人家比较喜欢品茶,等他回来,我再交给他。”肖晋平、尹树雯接过茶叶客气的说道。
朱烁云闻听,心中一愣,连忙问道:“岳玄真人,怎么,他老人家不在啊?”
“师父已经走了四天多了,原因是师父的朋友病逝,他老人家急匆匆就赶过去了,路程很远,在南海‘佛云山’的‘龙煦观’。”尹树雯认真的说道。
“这么不凑巧。我听说这‘龙煦观’观主可是‘万掌神人’—乔冕筝,倒是和岳玄真人交往已久,难不成是它老人家病逝了?”朱烁云听完眉头紧锁。
肖晋平面目沧桑的说道:“正是他老人家。哎……”尹树雯也颇感悲伤。
“竟有这等大事,武当怎么没有听说过,我们掌门人马元呈和乔冕筝前辈也是故交,这等大事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哎,真是不幸,他老人家今年刚刚七旬,记得以前身子骨一直很硬朗,怎么会?……”
尹树雯拍了拍朱烁云的肩头轻声道:“一言难尽啊,此事上有些蹊跷,但师父已经出发,就算是没有此事,师父往返海南也许半年时间。如若此事为真,那武林中又少了一个武学泰斗啊。”
众人一时间沉浸在一股莫名的悲痛中,每个人些许都感到了生命面对死亡的无奈,秋恃阁虽然不认识‘龙煦观’观主‘万掌神人’—乔冕筝,可是对刚才的一席对话,却听得清楚,知道风扫落叶水无情,夕阳黄花送旧人的道理,心中一丝惆怅。
“对了,烁云兄,这次你们是不是来找我掌门人的,有事情吧?看你们这么风尘仆仆的。”肖晋平收住悲伤忙问道。
这时朱烁云无奈的摇了摇头,把这阵子武当派突遭‘疾蚀魔人’的险情,以及秋道尘的拜访,‘五鸣剑’如何逼退魔人所有的事情叙叙到来,听得尹树雯、肖晋平一阵头脑蒙蒙,怎么平静的武当派,何时招惹的这些过节,让人捉摸不透。但是对于‘夺寒决剑’——毕华忠的伤势还是十分担心,听说伤情紧急,也是想亲自去探望,无奈自己‘壁阳观’这里掌门人不在,也需要留守,只好托付朱烁云,以表心意。
事情已经完全叙述完,大概情况已经告知尹树雯、肖晋平,朱烁云觉得两人也算贴心,这才敢开口借药道:“二位仁兄,我这次来观中,不单单是为了看望真人,主要是还有要事请求……”
肖晋平连忙说道:“毕华忠的伤势非同小可,观中倒是有不少去毒疗伤的奇药,不知烁云想拿些什么草药,也好为华忠疗伤。”
“岳玄真人不在,既然你们也都明白我这次来的意思,那我就照实说了,不瞒二位,这次华中伤势严重,虽然伤势毒发已经压住,可要想不费去一只手臂恢复如初,还需灵丹妙药方可,我想借几颗紫罗还魂丹用其救毕华忠。不知二位意下如何?”
此言一出,肖晋平面色一沉,看了一眼尹树雯并未开口说话,尹树雯知道事态严重,不敢再拖说道:“这事?果真难办,不过事态严重,不容再拖,虽然师父不在,我想就是他在也会出手相救,我这就给你去取紫罗还魂丹。”
“且慢树雯,师父现在不再观内,这紫罗还魂丹非同小可,乃是本门创始鼻祖绝世之药,烁云你自小也知道门规中提起此药,禁忌除掌门人以外,任何人不得擅自触及此药,否则后果自负,而且,这药的药效你也是清楚地,它至阳之极,药性药理至今没人能摸头,胡乱服用不但无助于伤势,而且还会变为剧毒之药,这事我想你也知道啊!”肖晋平说完看着朱烁云,目光中有些无奈。
朱烁云一听肖晋平如此态度,知道事情有些难办,其实他也明白,这灵丹妙药想要取来实在不易,救死扶伤的事情想求肖晋平实在是难事,不过尹树雯到是血性中人,仗义疏财,到可以助自己一臂之力。想到这朱烁云沉重得说道:“这我也知道,紫罗还魂丹,乃是‘壁阳观’震观至宝,门派有别,没有掌门人口令,任何人休想借用。但我想,武当与‘壁阳观’乃是至交,师父真人一定不会袖手旁观,毕华忠毕竟是我们的同门师兄,今日遭此横祸,伤势很重,倘若不能用神丹医治,恐怕会一命呜呼啊,虽然药力大小我们还不知行与不行,但就从化解剧毒来说,世上已经没有更好的药了……呜呜……”
说着朱烁云想起毕华忠两眼渐湿,显然伤感触情,别人不知当朱烁云用衣袖擦拭眼泪的时候,侧头用光看了看身边的润良、秋恃阁、贞咏琳,眼光一挑,还是贞咏琳这女娃子机灵,立刻明白了师父的意思,连忙跪倒在地,似哭微哭得说道:“两位师叔求你们救救毕师叔吧,救救毕师叔吧……”
看到贞咏琳跪倒在地,秋恃阁和润良也都相续跪下,求师叔借药就人,当时的场面实在感人,看得周围的‘壁阳观’弟子都深感悲痛,肖晋平想扶起几位年轻人,可三人不得答应就是不起,这到让他不知所措了。
尹树雯看到此情景,实在觉得看不过去了,一边扶起贞咏琳一边说道:“孩子们你们放心……毕华忠的事包在我身上,虽然未经师父同意,我不能擅自作主,可是事出有因,不能再拖,我们先用些饭食,歇歇筋骨,明日我就把丹药给你们,找匹快马,立刻送回武当。”
“树雯,你?怎么……”肖晋平原本想要说说尹树雯的意气用事,可看到这么多人都在场,又觉得实在是不能再推托,这四位武当来者,看来不求得丹药是不会罢休的。
“师兄,你不要再劝我了,药是我借的,我自会向师父说明。”一语说完尹树雯看向旁边的弟子,“快些准备些斋饭来,让来客人歇息慢饮。”一边的肖晋平面色阴沉,一语不发。
一声吩咐下去,徒儿们开始忙罗,朱烁云感觉此事也许可成,也放了心,一同几人去后院歇息片刻,等待前庭用饭。
过了晌午的太阳,渐渐的西下,傍晚的红霞染得满天红彤彤的,‘壁阳观’内也逐渐静下来,不少徒儿都各自回屋休息,尹树雯、朱烁云、肖晋平外加几个年轻人全用过饭食,聚在前庭饮茶聊天,一时间刚才借药时发生的不愉快全都忘在脑后,互相盘问起岳玄真人的身体,马元呈掌门的身体情况,到是三个年轻人觉得无聊,让‘壁阳观’大弟子明植领着来到后院观看徒儿们的晚练。
‘壁阳观’的弟子不同于武当,人员较少,总共练武的不过十五、六人,不过各各精神百倍、十分认真,‘壁阳观’也属道教,剑法为主继四项剑法为一身,自经过先人总结演变,成为一门新派别屹立武林之中。
秋恃阁三人观瞧台下弟子们这些剑招,感觉平常无奇,只不过是些基础剑法,不怎么吸引人,倒是这帮弟子们见到他们三人开始叽叽喳喳的说个没完。
“喂,你看那姑娘的,长得多漂亮,听说是武当的,怎么武当还收女徒弟?”一个说道。
“谁知道那,明植说是哪个鸣剑的女儿,哎,你看看边上那个不太高的那男得,够俊的,真没见过这样漂亮的男人,开眼了,武当就是不一样啊……”
旁边另一个说道:“看你们者德性,见到漂亮姑娘就走不动道了,下次我上集市买香火去,也带上你让你开开眼啊。”
虽然只有十几个人,这会儿正练完武聚在一起聊天解闷哪。
正当明植带着秋恃阁三人走到练武场中间的时候,突然有一个小子高声嚷嚷道:“听说武当的剑法神乎其神,能不能练一段让我们也瞧瞧啊?来一个瓯吼……”
这一起哄搞得三位武当弟子有些别扭,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明植也是很想见识见识武当的招式,于是旁敲侧击地说道:“几位,武当剑术登峰造极,反正这会儿没事,不如给我们展示一二,也让他们这些平日里不怎么专心练剑的小子,开开眼……”
秋恃阁三人互相看了一眼,知道现在是不练不行了,这么多人都看着,相对贞咏琳三人武当大弟子润良年岁较长场面见得多,连忙上前说道:“哪里哪里,‘壁阳观’乃是剑仙所创,代代长传至今,自是让诸多人士佩服……我们几人年轻人剑法稀疏,也不好在大家面前献丑。”
“你太谦虚了,我知道你是武当的大弟子,武功不行怎么当大弟子,所以说,你别再拖拖拉拉的,快给我们这几个小家伙,展示一下吧。”明植使劲地催促。
润良看到形势所迫,以推脱不得,于是说道:“既然大家都这么想看武当剑术,那我就武上一段,献丑了。”
话一说完,润良看了看身边的两人,点头示意,免好衣褂一个箭步跳到院子正中,按绷簧,“呲啷………”一声,宝剑出鞘,来了个单足点鹤式,只听他高叫道:“各位,今天我就武一套武当四相剑法——诸位指点。”
剑走八卦,脚踏七星,招招相随,步步紧抠,润良神情专注的舞起这套剑法,丝毫不乱,看得一边的‘壁阳观’弟子各个暗自叫佩服,心说‘你看看人家这脚步,稳如磐石,剑招快似闪电,不愧为武当大弟子,历害,就是厉害’。
就连秋恃阁身边的明植也是看得入神,这套四项剑法,分上中下三势,一势二十四招,可分四十八式,从进守到退功,套路熟练并且十分上手,平日里自己也经常练一练,可这次要是拿出来一比,就看出差距了,润良气息平稳,脚步扎实,运剑之间内里收发自如,这几点都要比秋恃阁高尚一筹。
一息间,润良定剑收势站稳身形。“好,好……”同是练武人,见到不错的招式,总会叫几声好,‘壁阳观’的弟子们一边叫好,一边跃跃欲试,其中一个身材胖胖的年轻人一下子蹦到圈内,看着润土说道:“说实话,你们武当的剑法确实不比我们差,不过要是论道掌法,我们可就高你们一些了,哈哈哈……”旁边还有人起哄“说得对说的对……”
润良盯睛仔细打量这位胖者,可见他背阔胸宽,身材硕大,双手又肥又厚,可见其浑身是劲,是位猛汉。一时间不明白此人之意。
“不如我们比试比试啊,我也见识一下武当掌法,有什么玄机奥妙?”胖者说道。
原本只是想练下子把式,没想到还跳上来个人要比试一二,这倒让明植和站在当中的润良不知如何是好……
第19章壁阳观求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