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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赴会神明教

  早在清朝年间正是习武鼎盛之时,草莽武林之中能人辈出,南北少林、武当、昆仑、峨嵋……等等武林门派弟子众多,血雨腥风自是不少,无人不想称霸武林,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利,以此号令一方,只恨人生短暂,命运曲折,不能习得绝世武功,最终郁闷而亡,正所谓:“江湖恩仇数千载,一世绝学苦丧中。”
  随着一阵清脆的鸟鸣,沉睡了一夜的“南苑庄”苏醒了过来,庄内人影舞动,又迎接来一个清新的早晨,每位庄丁都有条不紊的忙碌着自己的事情,庄园不大却家丁众多,可见庄内的鼎盛。“南苑庄”坐落于四川境内,依山傍水,鸟语花明,虽称不上美不胜收,但也风景秀丽。
  庄内后院建有一风格优雅的花园,四周种花,园中青石板铺地,这一时刻清晨初露,时不时传来一阵阵的微风之声,侧眼望去,只见花园中站着一位身着青衣的老者,三寸胡须飘于胸前,两道浓眉衬得双眼炯炯有神,手握一柄明闪闪的宝剑,舞得虎虎生风,脚步轻盈,时而进时而退,没有几十年修为可是望尘莫及,此人正是“一庄之主——秋道尘。书中暗表:他自幼在武当学剑,习得武当剑术,年岁已高之时,回到乡里静养千年。悠悠静静的花园中多了一位舞剑的老者,使得平静中多了几分动感。不过片刻,在花园边的走廊间快步走进一位庄丁,他边跑边急促地喊道:“老爷,前厅来了两位客人,要见您,说是给您送什么教的拜帖。”
  秋道尘听罢,吸气收式把宝剑放在旁边的架子上,随着庄丁一同穿过后花园来到前厅,望眼一瞧,前厅内端坐两人,一人浓眉豹眼,生得膀大腰圆浑身肌肉,一看便知是一位硬气功高手。在他旁边端坐另一位脸色煞白瘦骨嶙峋的中年人,额下一缕小胡子,双眼眯成一条线,草草看去应该是一位擅长轻功的高手。
  这两位来者一见到庄主,立忙起身行礼道:“久仰秋庄主大名,今日一见真是气宇轩昂,我等三生有幸。”
  “客气,客气,两位英雄不知是何来意。”
  秋道尘问罢,面色较白且面容消瘦的一位说道:“我俩人是‘神明教’人士,奉教主之命前来拜见秋庄主,不瞒您说,今年六月十五在我教有届盛会,届时武林中名人侠士都会拜访,教主很希望秋庄主出席大会,还希望庄主不会驳我教教主的面子。”话一说完这人故意用眼瞥了秋道尘一眼,紧接着快步递上请帖。
  秋道尘看过请帖,深思了片刻,回身说道:“既然‘神明教’教主有请,到时老朽自然前往拜会,二位劳苦至此秋某不胜荣幸,不知二位如何称呼。”
  两位来者听到秋道尘欣然答应,面露喜色地说道:“在下神明教——风竹菅,这位是‘风名殿’堂主——薛闯,到时恭候秋庄主光临。”
  “不敢当,不敢当,老朽到时一定前往拜会教主,到时还请两位多多照顾。”秋道尘客气道。
  “秋庄主真是客气,有秋庄主赏脸我二人也不往白跑一趟,到时在恭候秋庄主,我二人一定精心照顾。在下还有要事要办,就不再贵庄多留,六月十五我等在神明教迎接庄主,就此拜别。”风竹菅道。
  “既然二位不多留,我也不变勉强,来人给二位堂主备马,恭送二位堂主。”话语声落,秋道尘伴随二人出了庄,待二人骑马走远才转身回庄,近了客厅之后沉坐在椅子上,双眉愁思不解。
  “爹……”一声清脆的叫声打破了客厅的沉静,转眼一瞧只见门外走进两人,一男一女,女的身材娇小,面白如玉,秀丽的脸庞上嵌了一双动人的大眼睛,身着丝绸秀缎装,让人一看总有种说不出的迷人,在其身后站着一位将近二十左右的俊眉朗目的男子,一身锦缎衣袍,双眉一字分开,高鼻梁、薄嘴唇,一脸刚然正气,使得幼气中多了几分成熟,这两位正是秋道尘之女……秋咏莲、秋道尘之子……秋恃阁。
  刚进屋的秋咏莲早已耐不住性子问道:“爹,刚才来的两个人要您去赴什么会来着,好玩吗?我也想陪爹您一起去。”
  “你以为是去逛庙会呀,这是武林大会,可不是您这位大小姐能去的地方,那地方你不会玩得开心的。”他说完,侧过脸似懂非懂地问道:“爹,您清楚这个‘神明教’吗?”
  一边的秋咏莲见到爹爹并没有兴高采烈,于是向哥哥吐了吐舌头,随后静静地走到爹爹身旁想听听究竟为何。
  秋道尘原本愁云满布的脸庞在此刻儿女的关心下也露出了笑容,他深吸一口气答道:“在我年少武当学剑的时候,听掌门师叔说过,这‘神明教’起于隋朝,在明朝时发展壮大,进入清朝现在已是拥有万名教徒的大教,堪比丐帮一众,而且这教中高手重多,人员嘈杂,时而在武林中吸收一些奇人异士,作出些不光彩的事,就连几大名门正派也要让其几分,好在前几任教主也算仁心仁义,在武林中并没有杀戮太多,新任教主听说叫──‘神掌昆仑’度云穹。此人武功高深莫测,听传说在他少年时力挫‘冥教’高手,名声在外。现在想必他也人到中年当上了教主,可我已退出江湖多年,从不问江湖中事,这次请我赴会真不知其中之意?”
  秋恃阁深知父亲不愿再入江湖,可又畏惧‘神明教’的可怕,犹豫之中只有给父亲鼓鼓气:“爹,我们向来不与武林中人结仇,何况您多年未染江湖,这次赴会可能只是走个形式互相恭敬,应不会有事,我与爹同去也好互相有个照应。”
  “爹,我也去,大家都有个照应”秋咏莲连忙搭话道。
  “莲儿,你女孩子家家不宜外出,在家里多陪陪你娘,有时间练练剑,保护好你娘,这次出门我与你哥同去,也该让他见见江湖中人了,‘神明教’赴会我们还是谨慎小心些为好。”秋道尘说道。
  “爹,女儿也要去吗?”秋咏莲不高兴的向哥哥投去了求助的目光。
  秋恃阁见到妹妹执意要去不免有些为难,忙解围道:“阿妹,别为难爹了,这次赴会我们都不知是喜是忧,你还是在家静等消息吧,再说,娘亲也需要人陪,你就在家看家保护娘亲吧,下次我们在出行一定带着你。”
  秋咏莲见到哥哥也不让自己去,觉得扫兴,于是转身跑进内屋找娘求情。
  待女儿走后屋中只剩父子俩人。
  “阁儿,爹教你的前七式太极剑练得怎么样了,年轻的时候练功可要下苦功呀,走,到后花园给爹爹练练看。”秋道尘边说边与秋恃阁走出了客厅。
  片刻间,二人来到了后花园,在靠近一丛杜鹃花的旁边,正端端的修建了一块足有三十平方的空场,空场上面铺满了青砖,这就是秋道尘练功的场所。在武场边立有兵器架,上面摆放着各种兵器,在架子边上长着一个高大的槐树时而飘下零稀的树叶,此种环境正适合武人练武。秋恃阁来到空场边从兵器架上取下一柄长剑握于手中。
  “爹,请您老看看我所悟到的太极剑前七式是否精髓。”
  语声一落,秋恃阁身行如燕的跳入场中,脚下太极步,八步一扣,环环相接,手中宝剑随人影游走上下,步伐与剑式配合适度,虽不能算神行一体,却也熟练百倍,随着一剑一剑的招式行进,整个院中的花瓣与落叶都翩翩飞舞起来,刚劲中增添了几分雅气。
  秋道尘一直定睛观瞧,对阁儿的一招一式进行细致揣摩,时而微笑点头,时而吸气愁眉,当秋恃阁收剑后评论道:“阁儿,你年纪轻轻对武学却十分有见解,用剑的招式灵巧多变实属难得,只可惜你在快速的剑招中难以沉气,脚步不稳,外加内功上浅,所以太极剑的威力难以发挥极致,日后多熟练一下内功心法,爹虽只学了祖师的七式太极剑,但此剑变化无穷,悟得越深威力越大,你可要铭记在心呀!”
  “是爹,我一定多多钻研武当剑术,用心熟练内功心法。”话虽说的顺耳,但秋恃阁心中却很不服气,如此七式剑谱,何谈威力,熟记于心就可以了,内功心法总是难以领悟,不练也罢,凭自己从父亲身上学来的武当剑法足可以行走武林。青年人总是狂傲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