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边的木婉清却是翻了一个白眼,她哪里不知道萧寒是在说谎,如果真的没有法力,怎么把这一个身子的妹妹变成了高手的,还有那一些法术是怎么施展出来的。不过,她却不敢说,因为之前上山之后,萧寒也顺便跟她提了下,说要带她去等自己的哥哥。没有想到果然才来到谷底,就有一个男人下来。她虽然不屑段誉这样的书呆子,可是也不禁感觉到有一点异样,不然的话,刚才段誉夸她貌美,换了别人,她早就一箭射杀对方了。
萧寒说,这里有一只奇物,可以让人百毒不侵,我捉来吧。
随后他带着两人一路前行,不一会儿听到了牯牛的声音,他便迅速过去,虽然没有修炼灵气,不过他的这一个灵魂也可以短暂的施展一些小法术,借用周围的灵气,毕竟灵魂的境界还在。于是后面的段誉见到自己的师父所走过的地方,前面的草木自然而然的分开,形成一条通道,而地上的碎石乱泥全都是移开,颇有气势,顿时坚定了信心。
萧寒捉到了莽牯朱蛤。段誉虽然觉得用一个生灵练药有一点残忍,不过想相仙人行事,别人也难以揣测,何况佛祖也说诸法无相,那么杀生也是着相了,不杀生也是着相。嗯,仙人总是对的……
这么安慰自己之后,却没有想到又来一只小貂。咬到了在走神的段誉,萧寒叹道:“果然是你的还是你的。原来这东西终究是给你才使用的,反正我也用不到。”
他有法术,但是施展不了高等级的,要解毒,他自己可以做到解自己的毒,但是给别人治,就有一些麻烦,虽然不是做不到,但是这一个身子还没有开始修炼。太过消耗,本来就对前途有碍。他是要用这一个普通村民的资质练成先天境界,当然要保精爱气,尽量不使用太多精气。
段誉被他塞进了一只蛤蟆,只觉得恶心翻胃,可是又吐不出来。
萧寒看他不堪的样子,便说道:“佛法不是说不要着相么,蛤蟆难看,你就这么在意,岂不是着相?另外,你中了毒,而正好我便有这一只解毒的灵物,岂不是你的造化。那蛤蟆是一种灵物,但是却有克星。那就是人的胃液,一旦到了肚里就变成了药,可以让你百毒不侵。”
听他这么一说,素来信佛的段誉也就信了,这是自己的因缘。中了毒就有解毒的药。如此说来,也不觉得恶心了。只是却问萧寒你不是仙人么,怎么也说佛法。
萧寒弹了他一个爆栗,说:“你才读了几本经书,怎么就这么迂腐。佛是师,不是神,老师的话不一定就是全对,但是也不能会不听。师者传道授业解惑也……是故弟子不必不如师,师不必贤于弟子。其实儒家也是修行浩然正气的功法,道家也有成仙的法门,佛家也可以修法相金身,但是这一个世界灵气渐渐变少,那些修道有成的人已经很难得一见了。我是从天外分神而来,这一个身子是一个刚死之人的,我要体验这一个世界的武功,不能施展太多的法术,那样这一个身子就不纯粹了。如果身子根本一下子变好,怎么能体会到武功不断的改变人身的那一个过程。这一点你是不懂的。但是你看为师都不在意什么武道仙道,而你在意佛法道法做甚。连佛祖也说,一切法皆以无为法而有差别。他也是知道所有的道都是相通的,只是有个别差别而已。”
段誉被他说的一愣一愣的,只觉得好像有道理,又好像哪里不对。不过想了想,还是觉得仙人的话自然而然是对的。
然后萧寒说,这只小貂儿倒是因为我的缘故,免去一死,就留下来吧。到时还给钟灵。说也奇怪,他手一指,那闪电貂就跟了来,伏在段誉的肩上。段誉吓了一跳,虽然知道自己现在百毒不侵,不过刚才被咬,那种濒死的痛苦还历历在目。不过想着师父的话一定是对的,他便不敢多想,只是时刻警惕着肩头的貂儿咬自己,于是哪里有心思赏景。
倒是萧寒与木婉清在前面,萧寒说带你们两个见识一下这里的两个高深武功。
他所到之处,原来积在地上的灰尘全都是如浪涌两边,段誉亦步亦趋的跟着两“仙人”走着,听他这么一说,又觉得仙人果然未卜先知,预料到了这里有功夫秘籍。
最后,段誉如原来的命运里一般,学到了北冥神功与凌波微步。萧寒自己对易经研究不深。虽然有这一个传承,可是他没有在意翻看。这时听了段誉的解说,才知道怎么修炼更有效果。而北冥他看了一下,却告诉段誉这武功虽然好,但是吸取别人的功力,很是有干天和,我改编了一下,让你可以吸取草木灵气,天地灵气,做为你的入门筑基的功夫。
至于那仙女玉像,听萧寒说了逍遥三老的故事之后,得知对方现在已经是老妪了,段誉怎么可能会惦记,加上自己的肩上坐着闪电貂,时刻担心,哪有心情觉得玉像之美。萧寒倒不介意,反把那玉像上刻了符文,炼化成了一个小物事。
北冥吸取别人功力,与那吸星一样,看似高妙,可是也就是那一种思路可以值得借鉴,真的吸取了别人的武功,但是别人的力量,都是混着神气精三者一起形成的,如果吸取太多,哪怕功力能练化成一起,可是武功并没有涉及到精神的整合,所以别人的种种的精神上的污秽种种念头融合在一起,于是修炼者吸取的多了,身上的气就杂了,以后很难变成先天境界。
所以这样的做法是以牺牲未来为代价。萧寒当然不取,不过他的传承多,所以改编了一下,可以让这一个功法修炼灵气,这样的话,也只是跟其他的练气功法一样,不过就是吸取的速度快了一点而已。
段誉又得他的灵气引子之助,不几日就入门,能施展一些小法术,如丢火球,冰箭,水盾之类的,根本不能挡练武之人的一击,但是也是坚定他的信心,听萧寒说,将来修行有成,连天雷也可以召唤,天上的星辰挥手可灭,他便兴奋不已。
一个羊也是放两个羊也是赶,萧寒也将这一个功法教给了木婉清。并告诉了段誉,这一个妹纸真的不是仙女,而是路上遇到的,她其实是你父亲的女儿,不过她的母亲却是恨你父亲的多情,所以为了争王妃的位置,让她去刺杀你母亲。
木婉清大惊,段誉也是不解,随后萧寒将前事一说,顿时了然。萧寒评价说:“你父亲虽然多情,却失担当。连几个女人也摆不平,居然现在身边只有一个妻子。段誉徒儿你可不要学,将来遇到了喜欢的女人,就直接追求就是,到时一起收为后宫。反正你是要做皇帝的人,当然要开枝散叶,学那儿女情长很没用处……”
段誉喏喏答应,心中却想,这仙人虽然豪爽,却是太不把女人当回事。他却不知,萧寒也曾经有过这样的为一个女人伤心的日子,后来得知可以复活她,于是便回复了自己的本性,变得潇洒任性起来。
离开山谷。木婉清要去质问自己的师父,为什么隐瞒她的身世。于是便离开了。
而段誉要去救钟灵,于是便跟着萧寒把钟灵救了出来,随后遇到了四家将,一起回了段家。
也许是因为这一次有萧寒之助,所以段誉早早的就出来,解决了钟灵的问题,送走了钟灵,又早早的回来家里,也就没有遇到了四大恶人。可是途中听家臣说四大恶人来袭事,段誉心想,自己的师父是仙人,有何畏惧,于是信心满满,不过因为担心自己的妹妹木婉清被她师父撺掇来刺杀母亲,于是带着师父萧寒去找刀白凤。
刀白凤道姑打扮,见到了自己一向信佛的儿子居然拜了一个道士为师,却反而惊讶不已。听儿子说这是仙人,要她跪拜,她顿时就怒了,说哪里来的狂徒敢自称仙人骗我王儿。段誉急的快哭了,灵机一动下,施展了一个法术,然后刀白凤就呆了……
一行人终于回到了段家,得知了儿子与妻子带了一个道人回来。段正淳也立刻迎了过来。早有家臣报知这一件事,他已经知道了萧寒是仙人,虽然不信,不过也不会做出无礼之举,只当是一个武林怪侠而已。不能得罪也不用讨好。
但是段誉却是卖弄,施展了自己的法术给众人瞧。见自己的父亲说这是戏法,他急了,让萧寒表演一个,萧寒点头,说道:“其实,修仙中人与武林中人,没有什么区别。都是能量的运用。能量不是力量,你可以理解成气。武林中人,利用自己的血气,精气提炼内力,而修仙中人,直接从天地间提取灵气,或者是吸收星辰之气。也许这么说你们觉得难以置信,可是,内力难道是不是一种从虚无中出来的力量么?既然内力可以出现,为什么仙气不能出现?这是火……”
他伸手,手上出现了一个火球,随后又说:“这是冰……”火球就变成了冰球。
然后冰变成水,水变成了木……
萧寒散去了这一团气,说道:“能量处处都在,人吃了饭,饭的能量存在身上,然后变成力气,变成精血,变成内力。就跟去山上打柴,然后把柴存在柴房,想点火就点火,或者制作成桌椅,人们都知道火焰的厉害,可是却没有人把火焰吞到腹中储存。人们都知道大海无量,但是没有人把海容纳到丹田……这是因为没有理解世界的本质,也就是道。如果理解道,世界的种种能量的转化,都可以做到。修道中人,便是可以把种种不可能变成可能的存在。但是就本质上来说,也跟武林中人一样,不过就是吸收能量,利用能量而已。真正的修道,除了这一种护道的本领,最重要的还是自己的道心。佛家说的真如。道家说的金丹,儒家说的浩然。这些都是别人的道。每一个人可以借鉴,却未必就可以照搬到自己身上。当自己时刻明白自己要的是什么,自己的每一个念头根源在哪里,能看到,能听到,能真正的自己决定,才是最重要的。不然修仙有成,也不过就是多了一个更厉害的武功高手,对于修道没有半点用处……”
他的这一番展示,跟关于他的流言一般,不一日的功夫,就传遍了王府上下,还传到了大理国内,人人都知道王府来了一位分神下界的仙人,于是天天有人要来拜访。
不过萧寒却没有功夫应付,他直说自己是来见识这一个世界的武功的,想要整理出来武道融合仙道的途径。所以他虽然有着关于炼气的本事,不过自己却没有练,反而是要练武。
于是王府开动起来。为他搜集种种的武功秘籍,供他参阅。甚至一阳指也被皇帝送了过来。段正明也是大气,说仙人看的上段家的一阳指,就传授了又有何妨。佛法才是根本,武功不过是保身的末技。仙人这样的本事,怎么会在意武功厉害与否。
萧寒终究觉得歉疚,因为他已经早就学到了一阳指,是因为他神念扫过了天龙寺,跟着那些老僧们学到了一阳指的运动路线。更是看到了六脉神剑。
不过他要走的是古武这一种不需要内力也可以练的武功。而不是内力这一种灵气与精气提纯出来的力量练成的武功。所以没有修炼。不过大道殊途同归,两者到了最后,都是可以形成力量外放的,所以他也当成了积累,记了下来。
为了补偿,他传授了一种佛家的修炼法门。修习此法,可以让佛法高深的人士精神力强大,结出法相。法相又可以有种种神通,吸收天地的力量不断的强大。
段家大喜,同时也觉得仙人赐予的太多,于是更加尽力搜集种种秘籍送了过来。让萧寒感叹不已,心道,果然身上公门好修行。越是地位高的人,越是修行便利。果然权利的力量是很大的啊……
虽然这是古代的时空,不过消息的传播其实也并不慢,如果萧寒真在这里呆了一年的时间的话,怕是远到西夏的李秋水也会知道有人拿了她留下的武功了。萧寒想了想,自己在这一个世界中的所做所为对于上清来说要评价的,所以还是快点的的做好自己的事,早一点融合这一个空间里的武学为妙。
其实如果是现在的他,也可以跟上清索要那一些失传的武学。不过既然是历练之地,想必是那样也算是承认了自己的失败吧。历练也不止是历练自己的能力,自己是一个修炼中人,如果真的一路打到底,那也不过就是一个匹夫而已。可是如果是自己是一个前辈,要选择后辈继承绝学也不会要一个打手的。那些话本小说中,什么高人传法,让弟子学会什么攻伐大术的,显然多是假的。真正的传道,传的是一种理念,那些攻击的本事都是护道之术。而不是能严格的说是一种传承。所以萧寒也不相信在这不同的世界里面历练,只是因为要学会这里的武功。更多的应该是看自己的行事,是否发自本心,初念有否动摇。能不能坚持己道。这才是真正的历练。
他要走,自然而然的王府中的那些人都是不舍。萧寒这些天来,已经融合了古武与这一个世界的气血搬运之法,从中提炼了许多的容易入门的基础武功,虽然浅显,倒是可以更好的筑基。
所以,得到了他的好处的人就开始宣扬他的名声,于是就这样的传出去。
而萧寒终究是要一个人离开的。而正要走的时候却发现木婉清居然来了,原来是她的母亲知道萧寒泄露了木婉清的身世,于是大怒。可是面对女儿的指责,她却是没有半点的悔改的。木婉清灰心失望之下,便离开了她。于是想到了来找萧寒,正巧萧寒要离开,便与萧寒同路。
萧寒说自己是要去王家以及慕容家去看秘籍的。你也要一起去么。
木婉清说道:“我已经不会去刺杀王夫人了,你放心,不会耽误了你的事情……”
萧寒默然。而在这时,段正淳从段誉那里知道了木婉清就是眼前的这一个姑娘,于是父女相认,可是回过神来时,萧寒已经不见了。木婉清看着他原来所在的地方一阵沉默。而不久之后,刀白凤知道了这是秦红棉的女儿反而没有如书中的那样的怒意了。原来她听了萧寒的讲道之后,想到自己一直以来都是做一个假道姑,不期真的遇到了高道,便发愿如自己的儿子那样的修道。
然而萧寒对于这一切是不知道的。或者说他知道了也不会太过于在意吧。
对于刀白凤,他是没有什么感觉的。至少如果他有一个妻子如果是这样的话,他会直接毙了对方的。他是不能容忍自己被绿的。
接下来,他前往姑苏慕容家的路上,遇到了鸠摩智,见他排场甚大,志得意满,心想段誉现在成了自己的徒弟,而且会了比原来更高明的武功,鸠摩智去了也是找虐,便不在意,可是没有想到的是对方看出来他是萧寒,居然就主动的迎了上来。说要与居士论道。
萧寒呵呵呵呵一笑,凭着自己对于人的情绪的把握,知道他的心里想的是什么,说是论道,还不是比武功,他也正好要试试对方的本领,于是就与他大战,结果打到的最后鸠摩智不敌,萧寒让他交出来火焰刀与七十二绝技等功法。
鸠摩智知道不敌,也只好交了出来。
萧寒笑道:“大师这么惜命,怎么能四大皆空?”说完大笑三声,踏空而去。
此事迅速传遍武林。
鸠摩智经此一事,发愤要练好武功,一雪前耻。于是再次前往天龙寺。不得不说,这一次他没有这么好运了。得到了萧寒传授了法相功法的天龙寺僧,打的他找不着北。最后掩面而退,回到了吐蕃,想起萧寒的奚落,于是便要找出本心真如,绝不会再怕死。忽然有一天,见到一名牧女拈花而笑,鸠摩智当场呆立,半晌后哈哈大笑,居然就此顿悟,成了一代高僧。
其后,萧寒来到了慕容家,此时慕容的家臣们跟着慕容复还在江湖上混。很少着家。萧寒到了之后,顺利的破解了机会,在还施水阁将这里的秘籍全打包了,甚至隐藏起来的参合指与斗转星移也全到了手。参悟之后,更增阅历。然后告诉了阿朱她的身世。飘然而去。
又在王家将这里的秘籍打包带走,看到了王语嫣,也根本没有理会的心思。最后他决定一路向北来到了擂鼓山。见无崖子。当来到了这里的时候,苏星河还在装哑巴,萧寒直接说自己是来救他师父的。吓了他一跳。以为是仇人的伎俩。结果萧寒也不理他,直接破门而入,苏星河的武功如何能挡,见到了无崖子,看到对方还在装高人的感叹,萧寒直接鄙视了一番。说你连两个女人也摆不平,然后提出了自己的来意,说自己可以救治他,哪怕他自己说自己天年已尽,萧寒也说自己可以延缓他的生机,让他恢复到年轻时候。
不过,代价是他逍遥派的传承。
最后交易结束,看到了无崖子变成了年轻时候的样子,苏星河大哭拜倒在地。萧寒也得到了他想要的。其实逍遥派的武功也未必就是多么的高妙,再好的武功也是人来练的。他们三老也未必就多么厉害。真正厉害的的倒是开创这一脉的祖师逍遥子。
其后,无崖子得知了自己“死去”后李秋水居然依然故我,做了王妃,到处找男人,不禁灰心失望。其实萧寒也挺佩服无崖子,至少人家头上这么绿依然能活的淡然,一点儿也不在意。此时再次得知,也不过就是灰心一点而已,然后就重拾信心。要去找童姥。萧寒并不看好他,估计童姥那一个性子,一向以自己的容貌为耻的。这时看到了喜欢的人还在年轻,结果自然而然不是很好受的……
萧寒来到中原的事被附近的少林得知了。于是少林僧在路上请他前往做客。萧寒想了想,反正也要一会扫地僧,迟去早去都一样。到了寺庙与方丈论道一番,演示了一下法术,方丈顿时就惊为天人,然后萧寒提出要见一个扫地僧的时候,这些高僧们全都是哑了,不能想到为什么要去见一个普通的扫地老僧。
当真正的来到了藏经阁,老僧也不能隐藏了。他已经到达了先天境界,自然而然的可以感受到萧寒的厉害。没错,萧寒已经知道了先天境界是什么,而且他的灵魂因为不灭神功更加的强大。比先天还要强,老僧本来就是修佛的,自然而然的精神力量也很强,所以可以感受到他的厉害。萧寒与扫地僧论起武功,各抒己见,让少林僧大为观止。
其后萧寒也没有如普通武人那样与扫地僧比武,而是拱手而去。
时间已经到了杏子林事件,萧寒先在酒楼里与萧峰比酒,然后一指点在他的眉心,在他惊愕之际,将天龙八部的故事传到了他的脑海里面。
“得知了未来的萧峰,会变成什么样的人,真是期待啊……”
果不其然,不久之后就听到了萧峰杀掉了前任帮主遗孀的事情,并揭露了对方作恶的证据,而他也在宣布了当年的事情,并且说出了玄慈当年所做之事以及自己的身份。然后丢下打狗棒,离开了羞愧的众人。当众人听到了附近埋伏的西夏人死去的惨叫声时,萧峰已经人踪渺渺。
而得知了自己的养父母将要被害的萧峰一路到了少林寺下。将父母接走。而他的事情也通过丐帮众人传到了江湖,得知了萧寒果然有未卜先知之能。加上段家的佐证,全天下都哗然了。此时的皇帝还是一个长在深宫的青年,没有太盛的长生之志,不过得知了有仙人在世,他也下令召见,想要询问如何让大宋长治久安之策,奈何萧寒行踪不定。
萧寒已经得到了逍遥派的传承,以及少林的传承,又得到了扫地僧对于先天的感悟。随后正准备闭关修炼,可是没有想到的是,朝廷的人居然找到了自己,他想了想,自己修炼的是古武,对于资源的需求虽然说少,可是也是要的。
而哪里又能比的上宋廷?
于是他来到了皇宫,见到了皇帝,而老太后见到了他的法术也是震惊,封他做了一个什么大国师,不过萧寒表示真的不算什么,他之前还当过皇帝来着。之后他便治好了老太后的病,面对不高兴的皇帝,他也用了法术,直接让他看到了大宋未来的发展的历史。
知道了未来的事情,大宋的悲剧,想必他对于未来如何面对各国的事也清楚了许多吧。
而他不知道的是,皇帝想的却是,这仙人果然是真正的仙人,能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这样的话,大宋怎么可能还会如历史上一般的覆灭。有这样的靠山,自己怎么能不抱大腿。此时的皇帝还是年轻人,面对对方执意的拜师,萧寒也只好应了。于是自己多了一个弟子。
皇帝也是能修习的。萧家传承太古,知道许多秘法,其中就有利用国运来修炼的。
萧寒说道:“我知道你想修仙,但是皇帝承受了大气运,身为一国之君,也有大因果,本来是不可能求得长生之道的,所以古时始皇才会在地下开辟一个国度,想要在阴世复活,结果至今也没有醒来。因为这本来就是逆天的事,想要权利,又想要长生,世间哪有这么美好的事。而我却有一个秘法,可以借国运修行,但是从此,你却不能享乐太多,只有国家变的兴盛,你的功力才可以提高,如果国家民不聊生,你会越修炼越差,然后突然暴毙也有可能……”
皇帝说,有了师父指点,治理国家如同烹小鲜尔,有何惧哉。果断的答应了。
第31章 武道先天